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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吳曼道：「做這樣的公益助學，我們就不要再拿補助了吧？以後去別的地方調查可以拿，回家還拿，過意不去。」

蔡麗則關心道：「現在呢，現在你們拿錢了？」

張青點點頭道：「就是這樣。」

張青笑道：「省會城市還好一點，再往下就真的難了地方。盜版也確實開始出現了，不過經理比較能幹，不斷換新圖案，提升紙張品質。另外就是，還想搞個抽獎活動，買正版可以抽獎，抽中的可以得到艷艷親筆簽名的海報一張……給你說了沒有？」

蔡麗有些痛苦的「啊」了聲，道：「火車啊，太難捱了。我要坐十七八個小時……」

李素芝溫和道：「張青，也不要太嚴厲了，艷艷很懂事。」

……

張青並沒有接這一茬，而是笑道：「馬上就要考試了，我們就三門課，比其他院早十天考完，元旦后一周就算放假了。還真是華清養老院……」

李素芝笑道：「難得，看來你還真入了喬北嚴的眼。」

齊平和妻子對視一眼后，心裏雖都有些無奈，可這種情況能怎麼辦？

這種心態要是學不會，你出道后很快就要崩潰，還不如不出道。」

張青慚愧：「沒有。」

蔡麗也道：「做這種事，還賺錢，感覺怪怪的。」

齊平笑道：「現在小玲可是一隻下……一棵搖錢樹，隨便搖一搖就是遍地黃金，你捨得？」

張青微笑道：「坐卧鋪啊，舒服不多。我們放假早，還不到春運高峰期，今年2月7號才過年。早些走，票好買些。」

周艷艷將張青領進家門后，齊平坐在沙發上笑眯眯說道。

「因為集團在喬治亞州設立了研究院，爺爺要提前過去。我們不放心，就一起過去。和*圖*書原本計劃是二十號過去，正好和娟子過個聖誕節和元旦。」

張青呵呵一笑，道：「營銷是一門學問。不過這次賺的錢，基本上都要花出去。趙姐在粵省那邊盤下了一家玩具廠，還要在各大省會城市開直營文具店。思路很對，能不能成我不知道，嘗試一下。」

吳曼家是蜀中省的，也被坐硬座的恐懼所支配，嘴裏的肉都不香了，道：「我還不是更久。」

有時想想也憋屈，怪不得那麼多人想生兒子。

齊平笑道：「也得罪了很多人，還有承銷商。」

周艷艷嘿嘿笑，點了點頭道：「李靜來給我說了，還專門給我設計了簽名。」

張青看著她的眼睛，道：「光知道不行，要記心裏。外面那些人，一萬個豁子加起來都比不過。」

常有人說天妒紅顏，所以紅顏為禍水，紅顏多薄命，並不是沒有道理。

張青道：「專輯已經大賣了，而且以後只是不發新專輯了，又不是不唱歌不商演，花姐自己也需要錢來生活。周邊也在暢銷中，這一張專輯，盈利性很強，反正我是知足了。」

金星忙表明：「還沒有，寒假回家再搞起。張青說這些補助都要入公賬的，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而且要長久幹下去，明年這個基金會要幫一千名學生，一百萬呢，所以賬目一定要嚴密。」

金星呵呵笑道：「我當時也這麼說。」

張青點點頭，道：「因為準備充分，沒有給盜版留下那麼多時間。」

齊平取笑道：「無線義太子嘛。」

女孩子，哪有不好出名的。

張萍好笑道：「坐硬座是半價，卧鋪全票，我們窮學生哪坐得起。張青，你從平京回西疆，更遠吧？和*圖*書」

張青奇道：「不好聽么？」

三個女生便不再推拒，蔡麗笑道：「張青，你怎麼會去基金會勤工儉學的？我們都是做家教。」

周艷艷想起過往，慢慢紅了眼，道：「我真的知道，也明白，不會忘的。」

張青有些詫異，道：「這事兒您都知道了？」又解釋道：「是，平京四大會所都開出了他們以為的天價，還有一些人舉辦生日宴會什麼的，想請艷艷捧場，我都拒絕了。」

齊平在一旁勸道：「算了，不要搞太大，你把那位的電話給出去，別人還不嚇出個好歹？」

張青搖了搖頭，道：「她的運氣好，是遇到了齊叔叔和阿姨一家。」周艷艷端茶過來，他道：「要永遠記得齊叔叔和李阿姨的恩情。」

吳曼笑道：「你們也做了啊？你和李楚東一起，干多久了？」

蔡麗忙問道：「什麼勤工儉學？」

張青「唔」了聲，自然不會提會乘飛機拉仇恨，說正事道：「你們願意不願意做些勤工儉學？如果願意做的話，回家的車票可以報銷。」

李楚東也一臉嫌惡。

李素芝道：「那些人不會死心的，我給你留個電話，下一次再有人找，讓他們直接打這個電話。」

被他的實誠給逗笑了，李素芝提醒道：「其他的就算了，照片可以帶吧？明天照幾張照片，洗出來後送這邊。」

金星認真道：「這說明，你需要搞對象了。有了對象后，再把他甩了后聽這些歌，我靠，每一句都能觸摸到靈魂深處！真的，我和阿處可以提供幫助……」

對張青的批評教育，她甘之如飴。

李素芝呵呵笑道：「這就對了，在金錢上，不必過於追求。我聽說，有些人找到公司，點名要見艷艷和*圖*書？」

張青將「助學基金會」的事大致說了遍，道：「每個月有一百塊錢的補助，假期一個半月，算兩個月。這樣的話，足夠你們買卧鋪票了。現在上不起學的優秀學生很多，你們回去，往母校走一走，就能發現不少。要詳實的家庭資料，連續三年的成績單和學校開具的確認書，助學金會直接發到學校。不然，很有可能被家人挪用，尤其是女生。順便，你們也可以寫篇社調，關於現在中學生輟學的情況。」

李楚東嘿嘿笑道：「可以提前買票了，回家真爽！」

張萍忽然埋怨：「又開始了，現在去哪都能聽到花蝴蝶的歌。」

周艷艷抿嘴應道：「我知道。」

張青笑道：「華清人為什麼追星的不多？我想是因為華清同學大多都有明確的目標，和對未來的理想規劃。任何影響這個進程的事，都會引起反感。」

你明天回家後跟在花姐身邊，替她整理那些罵人的報紙，看看那些報導有多卑鄙骯髒，再看看花姐是怎麼面對的。

張萍都有些不好意思道：「並沒有反感，只是覺得不能影響心情，不然書都看不進去。」

這就是所謂的急流勇退。

張青搖頭道：「有真才實學了再出道，現在還差的遠，岳靈兒比她還要成熟些。除了要學唱歌、語言外，還要學習心態。這次花姐就是很好的例子，巨大的榮譽之後，一定會有人潑髒水，會有人辱罵質疑。

金星嚴重不同意：「這有什麼不好？多爽啊！而且，社概還要寫論文，並不輕鬆呢。」

金星批評：「人家唱的就是傷感情歌，你聽了難受說明唱的好！你要是聽笑了，那才壞事。」

不過聽到「回家」二字后，周艷艷心裏卻一下樂開了和*圖*書花，暖暖的，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她點頭笑著應道：「我知道了，我又不急。」

齊平摸了摸光頭，咂摸道：「你這個投資，大幾千萬啊，還沒貸款。別人想學都學不來，而且光有錢還不成，沒有你的才華，周邊賣不動就砸手裡虧慘了。顧正雄想學你，我看難。」

……

張青忙點頭應下，感謝一笑。

張青笑道：「今天花姐剛去央視《藝術家》欄目接受採訪，專門解釋各種污衊，後天就能上播。花姐會宣布這張專輯是她最後一張專輯，以後會將更多時間放在奉養雙親和撫育孩子上。」

齊平笑道：「明天回來，艷艷就去你那，等我們回來了再過來。你現在沒有安排她出道的打算？這麼紅。」去那邊見一面后，就不用擔心對普通人而言無法抵抗的難題了。

齊平還是不贊成，道：「再有人打電話，可以讓他留下電話號碼，讓艷艷麻煩衛紅打過去。不能讓外面人知道那裡的電話，不合適的。」

有兩人打配合，女生就沒再追問重名一事，華清人願意追星的不多。

張萍無奈道：「好聽是好聽，但聽多了心裏難受，我不喜歡。」

張青笑了笑，將手中禮物送上：「港島喬六叔和李姨讓趙姐寄過來的一些禮物，都是香港土產小吃，我拿了些過來。」

金星差點吐了：「誰和他一起？各干各的！」

周艷艷本來還有些心塞，岳靈兒比她晚來那麼久，課也沒她上的多，還沒在酒吧里熏陶學習，卻比她跑的快。

張青笑著點了點頭，道：「楊老師的愛人在江京市幫我盤下了兩家工廠，造紙廠和印刷廠。最近一直在三班倒的干，一個半月的生產量比過去兩年加起來還多，就這樣各地都在不停m.hetubook.com.com的催。」

李素芝道：「不要盲目的擴大生產，各地都有印刷廠，地方保護主義下，你生產的東西就很難進去了。」

李素芝搖頭道：「和那些人比起來，喬澤濤、吳城都能算是君子。他們動起歪腦筋來，沒有任何底線。我們又要出去一段時間，不一次將人震懾住，後面麻煩更多。這件事我和衛紅說了，沒事。」

齊平提醒道：「不要大意呢，這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小玲的眼光啊……」

三人聽說竟是這種事，哪裡有不願意的。

北華府1號院，齊家。

暫且擱置不理，齊平同張青道：「昨天徐娘娘給我打電話，說佩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顧正雄也打了個電話，不過他和徐娘娘不同，徐娘娘佩服你寫歌寫到他哭了一晚上，顧正雄佩服你把周邊給玩兒出花來，想和你合作。你周邊賣的很好？」

「去死！！」

十二月十四日。

周艷艷去廚房幫忙后，李素芝讓張青坐下來說話，道：「最近你的那張唱片可是紅火的緊，聽說銷量打破了很多記錄？」

李素芝不關心這個，溫聲問張青道：「有沒有什麼想要帶給娟子的？」

張青笑道：「機緣巧合。」

李素芝想了想，道：「那也行，明天我帶艷艷去那邊見一面。」又對張青道：「這孩子，得虧遇見你，不然不知要遭什麼難……」

李素芝和趙芬在廚房裡忙活著，聽到動靜也出來了，看了看張青的神色，滿意笑道：「能沉住氣，不錯。」

張青輕輕一笑，道：「是，所以現在好些人在潑髒水。人紅是非多，花姐那點事讓所謂的知情人反覆的掰扯，越扯越離譜。兩個前夫都跳出來，要爭撫養權。說花姐就知道賺錢，沒時間照顧孩子，就是想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