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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保鏢，還挺有眼力見兒。」

齊娟嗓子微啞的說道，額間幾縷被汗打濕的頭髮貼在膚上，憑添幾分艷色。

齊娟：「……」

李素芝冷笑一聲，道：「你能瞞得過我？我告訴你，你才大一，我也還沒到退休給你們帶孩子的歲數。」

李鐵讓巴特又開了輛車來。

張青笑道：「是有道理的，尤其是日本，對歌怎麼樣，其實關注度倒也一般。但艷艷的出現，好像讓他們發現了絕代神女一樣追捧。日本是發達國家，太有錢了，宅男們也捨得花錢，那邊傳回來的消息，一個人常常幾十張幾十張的買畫報。

齊平好笑道：「詞曲還是你一手包辦？你這也太高產了吧？」

「嘿嘿，媽，你還覺得張青千好百好么？」

齊平笑道：「你心裡有數就好。」

當然我知道，這不是一條長遠的路子，我也沒準備靠出賣艷艷的好看去賺錢。

張青哼哼道：「阿姨說的，阿姨說的我也不怕，她又沒反對！」

熊志看起來和一普通中年人沒什麼區別，看著齊平笑道：「都說老齊你的乘龍快婿天生奇才，但年輕氣傲，不將老傢伙放在眼裡，各種頒獎禮也從不見人。今日一見，才知道謠言害人。小夥子干出這麼大的成就，還這麼謙虛，厲害，厲害。」

廚房內。

張青不言，埋頭苦幹！

齊娟不服：「我怎麼不在乎了？我要不在乎，能找到張青？」

張青獰笑：「你說呢？」

客廳內，齊平則繼續同張青談這張專輯：「這張專輯肯定會大賣，但顧正雄、吳城、喬澤濤他們肯定不服。這張專輯和第一張專輯《女人花》，有很大的不同，難以服眾。」

張青https://www.hetubook.com.com笑道：「沒關係，主要還是靠外埠。外埠賣的很好，尤其是日韓和南洋地區。cd和音樂vcd還有畫報、玩偶、軟抄本，都賣瘋了。今年出口創匯，要遠遠超過國內收入。」

齊平摸了摸光頭，道：「他給我打電話，我也不能不接啊。而且我也想著摸摸那邊的動向，別哪天他們準備對付你，一點風聲也沒有。」

齊娟笑眯眯問道。

齊平皺眉道：「那怎麼辦？」

而且我覺得，長的好看，也並不算一種缺點。」

張青笑道：「沒關係，徐娘娘已經開始操持第三張專輯了，這張專輯，會讓他們心服口服的。」

齊平不理，給張青介紹道：「張青，這是明珠唱片的林興傑林總，搖滾教父熊志。林總你可能陌生些，但熊大哥是搖滾圈內備受人尊重的前輩，你應該認識。」

張青嘿嘿笑：「這是對我的褒讚，謝謝。」

渠道會越來越完善，受眾也會越來越多，也就不必再單純靠艷艷的漂亮來吸引觀眾。

李素芝小聲道：「張青是好，可盯著的人也太多了。那個喬家的丫頭，簡直一點臉都不要了。也得虧是張青，換個人，誰經得起這樣窮追猛打？喬家老頭子也老糊塗了，不管好自家孫女，還說要搶人。不過要不是他，你爺爺這會兒都不會鬆口。張青有沒有和你說過這些？」

她還沒膽大到這個地步。

有道是：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汗流珠點點，發亂綠蔥蔥……

……

回北池子的路上，齊娟對開車的張青玩笑說道。

李素芝瞥她一眼，道：「平心而論，張青能做到這一hetｕbｏok.coｍ•com步，已經不錯了。」

熊志聞言是真的高興了，拍著張青的肩膀對齊平道：「老齊，好小伙！好小伙！」

張青笑道：「別忘了人家之前在哪裡工作的。」

張青笑了笑，道：「齊叔叔，您和顧正雄還聯繫？」

齊娟伸手在他臉上揪了把，笑道：「臉皮真厚！」隨後又將之後的談話大致說了遍，最後懶洋洋的靠在副駕上，側著臉看張青說道：「我說的其實是心裡話……你信么？」

齊娟羞著羞著就不羞了，還咯咯咯的樂起來。

張青、齊娟兩人才牽手出現在明日酒吧。

張青謙虛：「我哪有……」

車門「嘎」的一聲打開，張青從車上匆匆下來，又跑到副駕快快開門，隨後拉起咯咯笑不停的齊娟下車，連車門都顧不上關，就進了內院。

這下，反倒鬧的張青一張大紅臉，有些無語道：「真的假的？」

齊娟咯咯笑道：「我們已經勝了幾個小時了……張青，你行啊，老實說，都是從哪學來的？」

眼中的炙熱，烤的齊娟臉都有些燙，她咯咯笑著說道：「我媽剛提醒我，注意安全，她可不想早早退休給我們抱孩子。」

齊娟看著張青呵呵笑，張青也笑，點頭道：「叔叔阿姨主要是怕我不知天高地厚，有點成績就忘乎所以。或許唱片銷量高了些，但不是我多有才華，而是這個時代變好了。杜鵑的存在，並不能遮掩那麼多老前輩們。因為人家在那樣艱難的環境中，仍創造出一個輝煌的時代，堪稱開天闢地。我這點微不足道的成績，真不算什麼。所以，我現在每天還是背上書包去上學，不敢懈怠。」

張青不解：「這個時候https://www.hetubook.com.com，咱們應該……小別勝新婚吧？」

這下讓齊娟鬧了個大紅臉，壓低聲音道：「媽，你說什麼呢？」

母女倆說了陣閑話后，李素芝看了眼客廳后，小聲同齊娟嚴肅道：「晚上必須回家。」

齊娟明媚的大眼睛里水光浮色，瞪著他道：「一雙腿都有百種花樣了，折來折去，一會兒w，一會兒m，一會兒v，一會兒l，一會兒q……啊，你又幹嗎？」

張青嗤笑一聲，道：「我信個鬼！你越來越女人了，挖坑的本領越來越強。」

……

徐珍看著兩人攜手而來，對著張青、齊娟嘎嘎直樂，擠眉弄眼，齊娟翻著白眼，警告道：「徐娘娘，夠了！你也有女兒。」

齊娟氣笑道：「你這有點侮辱人了，我以前不女人？」

還伸手在自己身前抹了把，不過隨後就忙叫道：「開慢點開慢點，你急什麼？」

李素芝聽出齊娟的調笑，沒好氣道：「他是比你懂事的多。不過，男孩子本來就比女孩子上進的多。張青最優秀的地方，就是你教給他的東西，他很快就能學會，並運用在工作學習里。再看看你，從小到大說了多少道理，你也不在乎。」

居然沒什麼客人，只有吧台邊的雅座位置上，有兩個男人，齊平陪著說話，徐珍也在。

說著，看了齊娟一眼。

齊娟笑道：「當然。」

雖然如此，到底還是慢了下來，好在原本也不算太遠，不過半個小時，汽車就停在了北池子二條二號院門前。

張青道謝后，說道：「其實他們沒必要對付我，一張專輯再火爆，周期也不會超過三個月。實際上，一個半月後熱潮也就過去了，盜版也該上來了。杜鵑能夠和-圖-書大賺，除了作品過硬外，就是在各個環節嚴格把守，不許一點音源外泄。我們在安保上面的花費，大概是中國民營企業之最。」

要不是齊家沒有體罰的習慣，李素芝都要往自家閨女的屁股上抽一下了，說的什麼胡話！

午飯後，齊娟和李素芝去廚房裡忙活，說些母女談話。

「你以後別叫張青了，叫大青牛吧。」

晚上九點，已是華燈滿平京。

指尖復微彈。

張青上前握手問好道：「熊先生的《天問》、《地藏》和《人世間》三張專輯，開闢了大陸搖滾新天地，我雖孤陋寡聞，也自幼敬仰，希望能和前輩，多多學習。」

我的目的是，讓華語唱片先能打入亞洲各國。印度除外，那個國家太神奇，好萊塢都攻不進去。《女人花》這張專輯爆紅海外，其實主要還是在海外華人圈子裡大火。但《我是女生》這張專輯，我有信心，能讓許多外國小朋友也喜歡，家長們也會喜歡。

齊平笑道：「還年輕，多批評。」

齊平道：「但是你阿姨說了種情況，不知道對不對。眼下這兩波周邊紅利，除了歌確實好外，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倚仗了艷艷那張臉，你覺得有沒有道理？」

齊平笑道：「這個真不賴他，我們管的嚴一些。做音樂、做其他的事業都是次要的，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讀書上學。咱們這個圈子就是一個大名利場，不想讓他過早沾染。」

「放屁！」

被齊娟連忙按住，看著張青道：「感覺很好，但……我覺得應該適可而止。」

李素芝皺眉道：「他和喬家那丫頭怎麼說？就該早早斷的乾乾淨淨，艷艷那是沒辦法，沒爹沒娘的，又是他救出來的，不好撒手不管。www•ｈｅｔｕｂoｏｋ.cｏm.ｃom現在送去港島，這麼紅，以後越來越忙，也就接觸的少了。可喬家這個怎麼說？」

唉，說到底，女人還是吃虧。要是古代就好了，我當大的，管她們底下怎麼斗，還不用費力。」

齊平呵呵笑道：「今年這些錢花的有些冤，南邊粵州盜版商們內訌，又是放火又是砸搶，鬧的很大，估計也沒功夫去偷你們的音源。」

李素芝猶豫了下，又道：「記得做好安全措施。」

再回神時，窗外天色已暮。

齊娟點點頭，不過又笑道：「這種話你該同張青說，他最喜歡聽你這些教誨，覺得受益無窮。」

……

張青搖頭道：「防患於未然。而且不止他們會盜，其他地方的一些正規廠家，甚至是國企，都得防備著。今年艷艷的畫報一上市，很快就有了複製品。也就佔著直營店多在學校周圍的便宜，不然這個周邊的路基本上難走。」

齊娟哈哈笑道：「你說呢？」

齊娟臉上的笑容淡了淡，點頭道：「都說了，一點也沒藏私。」

徐珍笑容戛然而止。

齊娟無辜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那位一直就宣揚，她和張青就是朋友，只是同學。人家還說知道我，還祝福我。一副不計較名分，甘當小老婆的姿態，我這邊再逼著攆人，反而中了那丫頭的計了。最煩人的是張青這人，不怕別人對他不好，就怕對他太好，我又不能真和他講公道……那喬月還不活活笑死。

李素芝白她一眼，斥道：「還笑，不害臊！」不過又道：「你要正確面對這種事，要自尊自愛，但是，也不必看得太重，像古代婦女一樣，讓人多看眼胳膊就尋死覓活的。女人當然要自尊自愛，但最重要的，是靈魂和人格上的高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