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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周

作者:漫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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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事與天聽

第二百零九章 事與天聽

聽到這句話,衛忠連忙低頭:「回陛下,編撰司的總編撰林昭,二十天前便不在長安了,多半是因為這個原因,這西行記才……斷了。」
林二少嘆了口氣,開口問道:「那三哥的事情辦完了么?」
皇帝日理萬機,平日里不知道多少事要操忙,因此衛忠在彙報事情的時候,也都是選擇重要的事情呈報,像林昭出城以及林默在衡州犯案的事情,雖然不算是小事,但是還夠不到上達天聽的地步。
聖人微微皺眉,緩緩說道:「你把這件事,詳細說與朕聽一聽。」
與李煦說了大概半個時辰的話之後,林昭才起身告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聖人有些失望的合上手中的冊子,低聲道:「把衡州的案子,以及他們這些人在衡州的經過,詳詳細細的送到朕的桌案上來。」
「不在長安了?」
說著,他看向林昭:「三郎的意思是,讓三法司下屬的吏員,來衡州調查此事?」
「這長安風上的西行記怎麼不見了?難道林家那個小傢伙偷懶了不成?」
「差不多了。」
就在林三郎在越州城裡,為m•hetubook•com.com了自己的堂哥來回奔走的時候,遠在長安第皇帝陛下,看著手裡薄了幾分的小冊子,有些不高興了。
因為常年接觸各類案卷,這些人對於案情極其敏銳,如果能請動這些專業人士到衡州來,這個並不複雜的案子,應該很快就會出一個結果。
皇帝雖然召見過林昭,但是對於皇帝來說,一個林昭實在是太不起眼了,他並沒有怎麼把這個小傢伙看在眼裡,最多也就是覺得有趣而已,
李煦搖了搖頭。
回了房間之後,他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取出筆墨紙硯之後,一邊磨墨,一邊細細思量將要寫的內容。
「回聖人。」
「衡州……林簡之子……」
等到他一封信快寫完的時候,林二少才從衡州大牢趕回了客棧,推門見到林昭之後,林湛跑兩步走到林昭面前,低聲道:「三哥你走了怎麼不知會我一聲?我在大牢里等了你許久。」
想的差不多了之後,林昭把鋪好信紙,給遠在長安的林簡寫了封信。
林昭長鬆了一口氣,起身對著李煦躬https://m.hetubook.com.com身行禮:「多謝殿下!」
老太監很快出現在天子面前,恭謹低頭:「聖人,奴婢在。」
「林簡之子……出了事?」
說完了之後,衛忠叩首道:「陛下,大抵就是這個樣子,因為林默在衡州吃了官司,林昭趕去搭救,他離京之前,還讓務本坊的人與奴婢打了招呼,說他要離京一趟,之後幾期的長安風,便不是他在編撰了……」
「奴婢……」
林昭在李煦的房間里,與他詳談這一次在衡州辦事的章程,談話到結尾的時候,林昭起身,對著李煦微微低頭,開口道:「殿下,您上午見到的那個馮知州,可有什麼表態么?」
林湛將信將疑的接過這封書信,正要再跟林昭說些什麼,轉頭便看到林昭已經一頭倒在床上,閉目睡去。
衛忠顫聲道:「奴婢想著這件事情不大,怕擾了聖人,因此便沒有提起。」
「沒有。」
林昭點了點頭:「術業有專攻。」
聖人低頭思索了一番,有些不悅的說道:「怎麼現在才與朕說?」
李煦低頭想了想,然後微微皺眉:「我m.hetubook•com•com在長安城裡無職,三法司的官員倒是認得一些,但是底下的胥吏便不認得了。」
「能!」
林昭寫西行記,其實是有一些的,但是他離開長安二十天,長安風又了兩三期,就把他留下來的用盡了,編撰司的那些編撰不敢自己瞎寫,因此西行記便「斷更」了。
衛太監誠惶誠恐,叩首道。
如今每十天一期的西行記,已經成了老皇帝為數不多的消遣之一,他看著手裡的小冊子,微微皺眉:「衛忠。」
林昭寫完以後一個字,放下毛筆,回頭看向林湛,笑著說道:「我不是說了讓你在大牢里陪一陪大兄,我出去辦點事情么?」
老皇帝輕聲嘀咕了幾句,喃喃自語:「就連老五的兒子也去了,有意思。」
聖人微微皺眉:「他不是要參与今年的科考么?如何就不在長安了?」
林三郎勉強一笑,心中卻很不以為然。
「我等到衡州來,只要保住大兄的性命,讓這件事得以重審就好,但是其中一些具體的事情……」
「老奴……遵命。」
聽到這裏,李煦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今天我就給長安https://m.hetubook.com.com寫封信,讓……太子殿下從刑部或者大理寺調幾個人到衡州來,詳查此事。」
林昭搖頭苦笑道:「我一個剛從越州出來的毛頭小子,對此一竅不通,想來以殿下的千金之軀,也不太可能懂得查案,咱們在這裏查,恐怕查上幾個月也查不清楚,只能交給這些專業的人去做。」
他實在是太累了。
刑部與大理寺之中,除了大理寺卿尚書等高級官員之外,也有一些做實事的吏員,有時候刑部覺得地方呈上來的卷宗不合情理,或者有不太對的地方,就會派這些人下去,核查案情。
他看了看李煦,問道:「殿下在刑部或者大理寺,可認識一些老邢名?」
「那就好。」
林昭把信紙塞進信封里,封好口子,遞在林湛的手裡,笑著說道:「二郎你去把這信寄給七叔,咱們在越州的事情,就辦的七七八八了。」
且不說你姓李我姓林,即便真的同姓,該守的規矩也得守,寧願看起來生分一些,也不能去做那種大大咧咧的人,畢竟這不是開玩笑,真的放鬆警惕了,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得罪這些皇室中人。
林昭點和_圖_書了點頭,開口道:「如果真能公事公辦,事情就簡單了。」
他自言自語了幾句之後,扭頭看向衛忠,問道:「衡州那邊的情況,能知情否?」
李煦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個馮知州,已經年過六十了,做完這一任知州,多半就要致仕,他不想惹麻煩,更不想參与長安之事,多半只會公事公辦。」
林二少有些愧疚的看了林昭一眼,拿著手裡的書信,轉身出去寄信去了。
「公事公辦……」
因為這一期的長安風上,不曾刊載西行記。
衛忠連忙說道:「他們隨行的人當中,有幾個宮裡給的,宮裡可以隨時掌握他們的動向……」
衛忠跪在地上,叩首道:「大概二十天前,林三郎與宋王世子,一起離開了長安去往衡州,奴婢最初也覺得詫異,因此派人打聽了,他們二人多半是因為林祭酒之子在衡州出了事,趕去搭救了。」
「三郎你對我太客氣了一些,我是林師的徒弟,便是林家半子,咱們是一家人,用不著這樣拘謹。」
當然了,聖上問起,衛忠自然要一五一十的說明白,他跪在地上,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都細細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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