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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周

作者:漫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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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富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富婆!

「好了。」
「欽天監推算出日子之後,便不會再更改了,是禮部無緣無故改了日子,具體什麼原因,沒有人知道,但是……」
他低頭喝了口茶,緩緩說道:「不管怎麼說,這對咱們家來說都是一件好事,若真因為大郎的事情,耽擱了你的功名,為叔心中也會過意不去。」
他咽了口口水。
林昭低頭盤算了一會兒,開口道:「應該是二月二十八。」
元達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後,笑著說道:「我怎麼聽說,衛璟那廝,已經把開革大郎的文書都寫好了,全然沒有準備給我面子。」
林夫人本就愛子心切,這會兒極為激動,拉著林昭的袖子不住掉眼淚:「這一次若不是三郎,我家大郎恐怕……」
林簡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開口道:「你做的很對,這件事的確是咱們家對不住他們家,畢竟人家家裡的小姐,死在了大郎身邊,等這件事情過去,我得了空閑,親自去一趟衡州,向孫家賠禮道歉。」
林簡目光閃動,正要開口說些什麼,突然想起了聖人那張有些老邁的面孔,當即搖了搖頭,不在深究這個話題。
「七叔說笑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你去孫家的事情,二郎寫信回來說了。」
林昭自到長安來,林夫人便對他極好,一年時間里,親自送了他四五套衣裳,雖然不一定是她親手做的,但是能有這份心意,已經十分難得。
她竟然這麼有錢!
「你這趟去衡州,做得極好,我這幾天想過,這麼短的時間里,最好也就是這個結果了,我親自去,不見得會比你做得更好。」
林昭苦笑道:「我一個太學生,哪裡能有讓科考延遲十日的本事。」
林昭也微微皺了皺眉頭,低聲問道:「是欽天監改了日子?」
他看向自己的侄兒,神色有些複雜:「三郎你說,奇怪不奇怪。」
關於衡州的事情,叔侄倆又聊了不少,最後林昭提起世子李煦去石鼓書院居住,討教學問的時候,元達公表情凝滯了片刻,然後微微嘆了口氣:「這個時候,東宮的勢力越大,反而越不安全,只可惜這句話我沒法與太子說,我跟他說了,他多半也不會聽。」
說到這裏,元達公重重的拍了拍林昭的肩膀,臉上露出一個很是開心的笑容:「好小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
「他說他在大牢陪了一天兄長之後,三郎你便已經把該見的人統統見了一遍了。」
林夫人倒好茶之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低聲嘆了口氣:「清源兄長真是好福氣,剩下了三郎這麼一個兒子,我家的兩個孩子,要是有三郎你一半靈光,我這個做母親的,也不用每日在家裡憂心了。」
因此,他們在見到林昭的時候,才會這樣激動。
林昭連忙放下茶杯,搖頭道:「七叔這是哪裡話,叔母擔心大兄,也是應當的。」
要聽說自己這個叔母有錢,沒想到……
林簡這句話,就連林昭也聽得雲里霧裡,沒有經歷過甘露殿的那場問話,誰都不太能一下子想明白林簡這句話到底在說什麼。
等林夫人走遠之後,元達公在林昭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婦人家憂心孩子,所以有些失態,教三郎見笑了。」
一旁的林元達終於開口說話了,他咳嗽了一聲,對著林夫人開口道:「三郎剛回長安來,想必有些乏了,夫人你去給他收拾個房間出來,準備一些熱水。」
林昭低頭把一碗茶喝盡www•hetubook.com.com之後,咧嘴笑了笑:「最重要的還是七叔你的面子夠大,侄兒去石鼓書院見那位衛山長的時候,全靠七叔你的名頭,他才願意出手幫忙。」
「這等恩情,我真不知該怎麼報答才好……」
畢竟,這一次衡州之行,林昭先後去見了衡州別駕,石鼓書院的山長,之後又在公堂之上替林默辯駁,幾乎是以一己之力,讓林家大郎轉危為安!
林簡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感慨:「按照上元節時欽天監推算的吉日,今年的常科考試,本應該在二月二十七開考,也就是昨天……」
這會兒他們三個人已經進了林府的客廳坐了下來,林夫人有些手忙腳亂的給林昭倒茶,林昭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太適應,苦笑道:「叔母用不著這樣客氣,咱們是一家人,能給七叔跑跑腿,也是我這個晚輩應當做的。」
這一路趕路,確實頗為辛苦,林昭起身,對著林簡拱了拱手,行禮道:「七叔,侄兒先去休息去了,等明天再來與七叔詳談。」
林簡看了一眼林昭,感慨道:「但是就結果而論,這延後的十天時間,倒像是刻意在等三郎你回長安來。」
林夫人連忙點hetubook.com.com頭,下去準備去了。
「侄兒……最多也就是跑跑腿而已。」
林元達看了一眼林昭,低頭喝了口茶之後,開口道:「三郎可知今日是什麼日子了?」
林昭搖了搖頭,微笑道:「叔母千萬別這麼說,侄兒到了衡州之後,其實也沒有做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只是去見了幾個人兒子,這其中衡州別駕陳英,走的是吏部周尚書的關係,石鼓書院的衛山長,看的是七叔的情面,至於衡州的那個馮知州,一來給有些懼怕世子殿下,二來也是順勢為之。」
她塞完錢之後,笑著說道:「這些錢也不知道夠不夠,三郎你且拿去,要是不夠,叔母明天再給你拿一些。」
林三郎面帶微笑,笑道:「即便侄兒不去,想來二郎也能做成這些事。」
林昭雖然剛回長安,但是他在回長安之前,就已經寫了信,把衡州的大概情況說給了林簡聽,而還在衡州的林二少,也不可能不給父母寫信,因此林簡夫婦倆,已經知道了衡州的情況。
林簡搖了搖頭。
林元達點了點頭,揮手道:「你去就是。」
林昭也一直很尊敬這位叔母。
「是嗎?」
林夫人一邊拉著林昭往家裡走,一邊搖頭道和_圖_書:「二郎可不成,他在衡州給長安寫信了,信里說他到了衡州之後,便全然不知道該幹什麼了,見到了大郎之後,整個人都懵了。」
林昭正要告辭,一旁的林夫人突然從袖子里取出一疊紙票,塞在了林昭手裡,她一邊塞一邊開口道:「聽湛兒說,三郎你在衡州花了不少錢,大郎的事情勞你四下奔波,已經很麻煩你了,這花銷的錢不能讓你出。」
林昭張了張口,正想要繼續開口說話的時候,一邊的林夫人已經緩緩走了回來,走進正堂之後,她對著林昭笑道:「三郎,我已經讓下人燒了水,在你房間里備了木桶,你一路辛苦,快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歇息歇息。」
聽到這裏,林昭心裏「咯噔」一下,正要開口說話,林元達頓了頓之後,繼續低聲道:「可是不知怎麼,禮部突然宣布了常科延後十日,到三月初七再開始考。」
林昭還沒有回過神來,一疊櫃坊的兌票就已經被塞進了他的手裡,林三郎看著手裡一沓清一色「一千貫錢」的大通櫃坊兌票,目瞪口呆。
林昭也跟著笑了起來:「不管怎麼樣,這位衛先生還是出手幫了忙的,沒有他出面,衡州的那些鄉紳就是一股巨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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