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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夏天不再純白:90后最疼痛的青春私語

作者:安小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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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安小狐」的誕生

第八章 「安小狐」的誕生

在畫展室里找了一圈后,她無奈的走了出來,沒想到這個地方還竟然有小偷,真看不出來。
「你怎麼還想著要照大頭貼了呢?」一回眼,看見有個男生正猥瑣的看著她。用猥瑣這個詞實在是太適合他了,他那樣子,比學校的化學老師都化學工程式。嚇,還是把目光落在了凌卡卡一頓飛舞的手上。
「其實我並不愛楊菲,只是那時候她對我媽媽很好很喜歡我,同時,她也受不了我心裏上的背叛,想著辦法激怒我,她說的沒錯,我到現在想著的還是顧心怡。所以,她才那麼討厭你。」
「你成績怎麼那麼好吶,又是獎學金啊,看來你要把獎學金帶到高中畢業了啊。」
掛上電話,伊子清有種如是負重的感覺,像是遇到了超級大麻煩,又迎刃而解了。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卡卡。莫名其妙的想法,越想卻越覺得心虛了。
伊子清撇撇嘴說,「才沒呢,我們坐會吧。」
「和我去看畫展吧。」發信人的名字顯示是,蔚辰。
從此以後她就在也沒上過網,只是在偶爾深夜的時候會有很懷念的感覺。
「嗯,好啊,說好了KFC,我請你。」伊子清擺了個「OK」的手勢。
早晨收拾好下樓才發現,家裡沒有人,盈肯定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搖搖頭。
伊子清想,好久都沒這麼溫暖的感覺了。
自己越發的愛看著天空發獃,「嗯,只是寂寞。」伊子清喃喃自語。
「你恨你爸爸么?」
不搭調的話。
顧心怡的墓碑多年如一日的清晰,照片卻早已泛黃。
「…………」
伊子清看到了那幅蔚辰曾經提起的《夜晚的露天咖啡座》,她等人流都過去的時候靜靜的來到那幅畫下面。
不就是看看畫展,至於么?
展出的大多都是名家作品,來看的人很多,因為放假的原因學生也不少,可能都是懂得藝術的人吧,所以都很自覺,畫展室里很安靜,只是能聽到腳步徘徊的聲音。
「她啊,好象是上親戚家了,其實我一直都很想找你出來走走的。」
「你叫什麼名字?」
果然符合凌卡卡同學風格啊,連流氓小新都跟著來了。
女孩子一字一字的說,「我叫凌卡卡。」
很多時候,人忘記某些曾經敘述的一些事情,只要用當時他的話來重複,大多數人都會想起來,可能還會很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你看我這腦袋」。
凌卡卡抬起腦袋,把手裡的雞骨頭扔掉,「子清,你怎麼不找個男朋友呢?」
可是啊可是,到了晚上,到了約定地點,伊子清看到的是2個人,除了一臉白痴相的凌卡卡,還有蔚辰。
是一個商場,人來人往的挺吵。凌卡卡坐在椅子上選圖案和版式,伊子清兩隻手放在圓形桌上支撐著臉。
「沒想到你猜拳那麼厲害啊。」蔚辰晃了晃手裡的酒杯。
那天是卡卡和蔚辰還有伊子清一行3個人去看的冰燈,那個時間段幾乎全市的老百姓們都出來感這個氣氛,煙花開的很大,至於聲響么,完全被人群的喧鬧給壓過去了。蔚辰伸出手,溫柔的語氣說,「拉著我點,別走丟了。」凌卡卡看了眼身邊的伊子清,花痴似的把手接了過去。伊子清笑著心裏想,這個沒出息的小女生,幹嗎把我拉來呢,非要我電燈泡的角色啊 。可是卡卡沒想那麼多,她咬著冰糖葫蘆仍然絮絮叨叨的講個不停,和_圖_書說了一車的話,有時候聲音被周圍的人聲蓋過去,等再去聽她講什麼,又完全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子清想,卡卡終究是個可愛的孩子。
「到拉,這就是我家喔。」
原來他沒忘。
「我今天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商量下,你以後稿子別用手寫了啊,還有,上網吧。我就是想跟你那樣能方便些,讀者們也好跟你溝通下什麼的,他們都想子清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嗯,還真是,時間過的真快,就這麼一晃眼的功夫。」
「你也不錯嘛,考的也不差啊,可能明年就是你了哎,獎學金就請你KFC好吧。」
「你長的跟你媽媽太像了,你知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我有多愛她。可是她還是毅然的愛上了伊石,感情這個東西,真的說不好。有時候,十年都不如一日。」
今天的天氣也很好,太陽照的人臉上神采奕奕的很精神。
「子清。」
左手邊揉耳朵邊問,「她說什麼沒?」一定是很驚訝吧,自己該怎麼解釋呢。
伊子清廖染的站在周圍的散落菊花瓣里,面容淡漠。她想問的,還是那樣一句話。
她忽然覺得這個男孩子如此乾淨,乾淨的一塵不染。真的,她從來沒想過用乾淨這個詞來形容任何一個雄性生物。
卡卡滿手蝴蝶蝦,「哇,超級好吃啊,子清你也多吃點啊,你強烈需要增肥了。」
「我遇到知己了。」
對方的信息很快傳過來,「公園門口吧,早上9點。」
伊子清禮貌的微微點下頭,「你好阿姨。」
「你跟他去看畫展了喔?嘿嘿,電話怎麼還在他那呢?」
天空燕子,鴿子突然成群的飛過,聲響嘩啦啦的。
伊子清把手機調轉過去,和卡卡的大頭貼在維尼熊圖案的中間,對著照片,仔細看了看,卡卡笑著的樣子,突然嚇了自己一跳。
卡卡的媽媽從房間里探出腦袋放下手中的抹布,「呀,是子清吧,來快進來坐。」一句話卡卡眨了眨眼,看看,我老媽很中年婦女吧。
卡卡抱著腿用最舒服的姿勢,安靜的拜讀著那篇《煙花謝》的文,腦袋深深的沁了進去。伊子清仰著頭看天上漫無邊際的遠方,眼睛是亮閃閃的清澈。
「嗯?」
10張,一人一半,那張很正統的照片被凌卡卡貼到了伊子清的維尼熊手機上,因為圖案的關係,看著很溫暖。
「說不清楚,但是你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男生想了想,語氣緩慢。
「喔,這樣啊,你這麼不小心呢,還要去補卡吧?」好像還是以往的語氣,並沒多想什麼。
因為這裏離畫展的地方有一段距離,兩個人坐在公交車上。伊子清靠在窗邊,看到窗外閃過去的乾枯樹木,像是電影的放慢鏡頭。
回家之前呢,2個人約好,晚上要出來看冰燈的,今天可以最有氣氛的一天,據說要放3個小時的煙花呢。
果然啊,果然。2個美少女級人物拍成了各種動物,也太搞了啊。不過有一張很正統,伊子清笑的很乾凈,凌卡卡的可愛也滿分。
「很好看,感覺很好。」
伊子清的東西幾天前由林請的一個鐘點工阿姨收拾好送到重新分的一個寢室了,是在伊子清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寢室人員名單里伊子清只認識一個人,就是凌卡卡。她忽然很感謝上帝真與她同在啊,畢竟又換了陌生的環境,還有陌生人的撲克牌m•hetubook.com.com臉。現在想來,至少還有卡卡的。
她在心裏狠狠的喊了句,「屁。」
是長的出眾,還是成績好,或者會寫小說?
卡卡說要帶伊子清去她家看看,因為認識這麼久了都還沒去過呢,有點太不盡人意了。
「子清,那後來林子遙回來了么?」卡卡用手指敲打著那篇文好奇的問著。
她想卡卡不在她就不要去了吧,可是手卻不知不覺發出去,「好吧,時間地點你來定。」
「嗯。那好吧。」
凌卡卡對此無比滿意。
「那又怎樣?」的確,卡卡自己也說對畫畫沒什麼大興趣。
你很特別呢,這句話卡卡也曾經說過。
不知道怎麼回家,伊子清轉過身體,繼續看那一排排沒盡頭的樹。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著,「子清你快點呀。」卡卡轉過身拉過在她眼裡行動如蝸牛一樣的伊子清。
「總聽卡卡能提起你呢,還真是個有禮貌的女孩呀,長的真漂亮。」卡卡的媽媽笑得眯著眼睛,略有些不細嫩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臉。
伊子清忽然一下就耳鳴了。
問了自己一系列的問題后,伊子清趴到床上,嗯,先睡吧。
那樣子,那會覺得自己可以獨立生活,可以自己賺錢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她想一直都保持那樣的一種狀態。
人這樣的生物,都對自己的話產生著格外的敏感。
想起那時候帖子上傳的很兇的一句話,「當一個女孩仰望天空的時候,她並不是在尋找什麼,她只是寂寞」。
後面那句話被剛才的聲響蓋了過去,所以沒有聽到。
「你知道那年,為什麼我語誤的突然說愛你么?」林川的目光無限悲哀。
「吶,你喜歡讀的雜誌。」伊子清從包包里抽出來遞到卡卡手裡。
「嗯,是啊。剛剛掛。」
「哎,是啊,蔚辰他說你不在家,我當時以為你會去呢。我卡丟了,去找,就把電話放他那了。」
「假期過的真快吶。」伊子清輕聲說。
伊子清看著手機上14:26分的已收簡訊。
「嗯?」蔚辰從背面回過頭來。「你說什麼?」
那天蔚辰在商場里跟顧客促銷商品的時候,感覺到脖子上的掛墜散落了下去,等到顧客走後便蹲在地上開找。那條掛墜是一個白金打造的十字架,是他媽媽跟爸爸離婚前唯一送給他可以留做紀念的東西。好像過了很久的時間,幾乎找遍了他身邊所有明亮的地方,和貨架下細小的角落,就在快要放棄的時候,碎不及防的聽見背後有人叫了一聲,「哎。」回過頭,一個笑吟吟的女孩子把手伸出來,攤開手心,「吶,你在找這個吧。」
伊子清第一個感覺就是牛仔褲后兜裏面的銀行卡消失不見了,那是她為了買安妮新書特地拿出來準備一會兒去划卡的。
「那我們去吃飯吧,我餓拉。」
林川轉身輕身呢喃,那就好。
伊子清都覺得很傻眼,卡卡玩猜拳這麼笨的人還要選猜拳來玩,那話怎麼說,難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整個是玩了6把輸了5把,讓子清更傻眼的是,卡卡的酒力那麼差,抱著很堅定不移的態度灌下1杯扎啤過後,竟然就不笑不鬧了安靜的坐在凳子上睡了過去,蔚辰苦笑著,把卡卡欠下的另一杯都灌進了他的肚子里。
濃濃的油彩,顏色很鮮艷。畫出的傍晚藍天,還有暖黃色的燈火,微笑走過的人群。嗯和圖書,和蔚辰敘述的完全是一個境界的。
雜誌社的編輯在電話中打笑說,「子清,你找個男朋友就會更有靈感喔。」
「我們還要不要繼續?」伊子清看著身邊的卡卡,笑著問他。
伊子清剛跑出去不遠,在一棵樹下韻了韻氣,就打電話到卡卡家,「喂,你幹嗎呢?回來了?」
三個人走累了就到了燒烤的小攤上,卡卡叫了6杯扎脾笑眯眯的用手指了指子清,又指了指蔚辰,「來來,我們來猜拳。」
卡卡跑過來撲到她媽媽身上,「媽,別嚇到人家,看你。對拉,我的衣服什麼的收拾好沒,一會兒我就要和子清回學校了呢。」
「嗯,對啊。」
伊子清在臨走前擦了點淡淡的唇彩。走出去,天還是那麼冷,風吹過薄薄的棉衣直奔裏面赤|裸裸的身體。
伊子清拿過電話,看到手機上用來裝飾的信號燈剛剛滅去。
還來不及說完後面的話,就急忙擺擺手消失在夜色中。
「嗯,拆開看看喜歡么?」正在收拾行李,聽見了女生問的話,回頭看了眼。
伊子清看著天的眼漸漸暗淡下來,轉頭看卡卡皺了皺眉頭,「啊?」
「呃,OK拉。」到機器前,凌卡卡把手裡選的圖案號碼一亮,「號碼你打上吧,我們這叫分工明確嘛。」
人總是這樣,永遠相信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只有到了最後,發現自己開始後悔了的時候,才會想起之前的義無反顧多麼的可笑。
哈!眩美的雜誌封面上有很多文的名字。卡卡看到上面《煙花謝》三個大字後面的「文\安小狐」就開始笑,「嘿,子清,你又寫了喔,真厲害,我要有你一半文采就好。」
「沒呢。」心慢慢地,慢慢的遊盪回來。
剛想應下來,卡卡又接著說。
有點後悔答應蔚辰了,當時為什麼不好好想想呢?不過現在又不好說什麼了,那,和他去看畫展,卡卡知道了也不會多想什麼吧。
「是呢,還沒過夠,這下子又要學習,無比糾結。」
伊子清拿起漢堡,聽到了心裏嘆息的聲音說,明天,又要回到人群中去。
「嗯,好吧,你自己回去沒關係么?」
「你都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啊?」男生看著表情有點小小的激動。
凌卡卡習慣性的動作——嘟著嘴巴。
「有人打電話了?」按了按手機鍵要去查通話記錄。
「為什麼你的文總是那麼悲啊,總是錯過,讀了好壓抑。」卡卡收起雜誌雙手伸了伸腿,「所以你的性格才這樣子。」
「還好啦,卡卡在學校很好,還很照顧我的。」
為了避免尷尬,伊子清說,「走吧。」也是隨手那麼摸了下牛仔褲後面的兜,就是沒想到還真少了什麼。「你等我下,我去找點東西,手機你先幫我拿著吧。」
「子清啊,有時間來家裡玩啊。」伊子清擺了擺手,在微笑的目送眼神中下了樓。
「哈,好呀好呀,慶祝我們高中再度一個班。」凌卡卡說的沒錯,這樣就高中了。初中2年半學完三年的課程,過程是魔鬼式的。
「我說我們在看畫展,正要回去呢。」男生很自然的神情,並不像伊子清那樣緊張。
怎麼可能會不恨,只不過當恨變成恨過的時候,一切事情提起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不是么。
蔚辰一聲低喃,「要早認識她該多好呢。」
「明天,跟我去看看你媽媽墓吧。」
「我送你回家吧。」又是標準的清澈笑容和-圖-書
十字架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的光灼亮了他的眼。
「嗯,是啊。」
打開盒子,伊子清還是受了點驚嚇,光是沒打開裙子,第一眼顯示在眼前的就是複雜的蕾絲,這是很奢侈的一件純白色公主裝,有點偏前歐洲哪個世紀,一些公主小姐們的裝扮。伊子清對裙子沒有那麼多研究,但是裙子的裙擺和袖口都可以看得出是用很高檔的蕾絲做的,做工精緻到極點。伊子清跑回屋子裡,略有些激動的穿上它。裙子垂到小腿,尺寸很恰到好處,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公主,像童話里的一樣,就像小時候的自己。從她9歲那年過後,公主這個詞她從來都不敢再奢望,敬而遠之。但是林卻在冥冥之中用另類的方式,那麼愛她,那麼寵著她,哪怕是物質。她不敢相信的劫,他做到了。
伊子清明顯感覺到身體裏面某個敏感的部位「咯噔」一下。看,多敏感的話題。
…………
「沒什麼啦,傻瓜。」
「嗯?」
伊子清很客氣,「男朋友?很累贅吧。」
在學校的南牆那邊有很多同學下課去做運動的雙杠,卡卡和伊子清就坐在下面。
她想起了曾經網上認識的一個姐姐,她叫楠,一個安靜又落寞的女孩,每天都抽煙很兇,寫一手憂傷細膩的文。她記得她最喜歡中南海。伊子清喜歡叫她楠姐姐,那是唯一一個女孩,那用以對待親人的方式喊出姐姐。兩個人的談話很簡潔,但是伊子清還是喜歡她,是骨子裡說不出的那種喜歡。後來,那個叫楠的女孩子消失了,灰灰的頭像在很長的時間里都沒有再亮起來過。伊子清在空間里說,楠姐姐,當我們可以仰望天空,就會覺得,其實那也是一件奢侈又美好的事情呢。
有些話,說出來,可能關係的味道就變了。
「你在講什麼喔?我都聽不明白。」凌卡卡抓了抓腦袋。
在那之前,一些青春校園雜誌上,安小狐的名字已經小有名氣,那幾期都保持著專欄。伊子清偶爾可以收到一些讀者們的來信,她每封都會認真的去回。畢竟有讀者欣賞是件寫手們都會很滿足的事情,還有,如果沒有她們的話那些不菲稿費就不會到她的銀行卡上了。
伊子清在打開門抬頭看的第一眼,就開始衡量起這個屋子的空間。卡卡的家住在4樓,面積並不大也不奢華,看得出是普通的人家,可是布置卻很溫馨,很有家庭的味道。
「唔,將來我生個BABY就要你這樣子,吃的好,睡的香。」開起了玩笑。
新的寢室在4樓,她們到的時候另外的2個女孩子都在,大家互相僵硬的笑一下算是打過招呼了。
「嗯,沒什麼。」反正都已經找不到了,說不說也就無所謂了,都是一個結果。不過倒霉的是,又要抽時間去銀行補辦了,而且要面對銀行職員那張冷冰冰的臉。
「是卡卡。」聲音有些遲疑,後面2個字還是很快速的說出來了。
走到校園裡看到有零星的幾個人在邊走邊聊著,一個假期沒見,再沒話的人也不會封住自己的嘴巴。這個時候,也再也不會有鞋子踩在地上發出的「嘎吱」聲,很久前的一場雪已經預示著冬天徹底的「撒有娜拉」了。放假前操場上的枯枝敗葉都在這幾天被清掃員處理了乾淨,感覺整個校園很清新,呼吸的空氣很乾凈,沒有了那麼多塵埃。
和圖書子清很糾結,她好像很久沒都照相了,基本的沒表情了。凌卡卡完全沒領略到她苦惱的心情,一路上顯得很興奮。
天曉得,凌卡卡對照相多麼的苛刻啊,她把伊子清很獃滯的表情形容為「簡直跟木瓜一樣」。伊子清就抱著豁出去的心情,學著她呲牙咧嘴。
在凌卡卡媽媽叮囑一翻后,卡卡一揮手,「子清,可以走拉。」
回到家的時候,林川剛好出差辦公回來,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
卡卡手比畫兩下,「嘿,子清你先坐,等下喔。」
伊子清在心裏感嘆,林川總是對她這麼好,卻還忍不住問了一句,「給我的?」
天空有飛鳥劃過的痕迹,雲朵軟軟的像棉花糖一樣的好看。伊子清對飛鳥的概念不強,她覺得飛在空中的鳥兒都可以叫飛鳥。
喔,互動是吧,沒想拒絕。
眼前的蔚辰看她來了就點了點頭,「我們走吧。」
「嘿,那下輩子輪迴我一定做你孩子,忽忽。」
接下來的划拳里,2個人奇妙的扯平,索性就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母親親昵的拍了拍卡卡的頭,「嗯,早就好拉。你過來看看還缺什麼么?」
「卡卡就不喜歡畫。」
新年的最後一天凌卡卡來找伊子清,提出了一個超級小女生的建議,去照大頭貼。
就像,伊石和顧心怡有一天還會回來,這樣華麗麗的想象在每個黑夜被壓抑得哭出聲響來。
「見證友誼唄,要是我不在,你忘記我長什麼樣就看看照片,我呢,也是一樣。」凌卡卡頭也不抬的繼續忙和。
「子清,你很特別。」突然間跑出這樣一句話。
「你今天怎麼想找我出來?卡卡呢?」這個話題,還是不要繼續了吧。
KFC——
10張大頭貼拍下來,凌卡卡覺得嘴都跟著抽搐了,伊子清滿懷期待的去類似於印表機的東西前,同樣也是滿懷期待的等著她們的大頭玉照。
「你為什麼跟卡卡在一起。」
伊子清雙手垂下低著頭看不出任何表情。
「誰啊?」也就是那麼一問。
「怎麼了?」
「沒,你沒發現卡卡划拳的順序都是石頭,剪刀,布么?」
畫展結束的時候夜幕也降了下來,這樣的季節天短,天會很早的就出現陰暗的狀態。剛剛走出大門,就都不約而同的朝一個地方看去,在門把手的後面,是一對情侶在熱吻,場面極為熱烈。
想說什麼就被在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精美的包裝盒吸引了過去。
是按事實說出來,她無意中丟了卡,把電話放在蔚辰那裡。可是,為什麼自己像說了彌天大謊一樣不安呢。
「嗯,是啊,想我了吧。」
伊子清有點恍惚,連忙說,「我還有點事呢,我先走了,不麻煩你了。」
伊子清額前劃下三條黑線。
「《夜晚的露天咖啡座》啊,你不記得你跟我講過么,你說這幅畫很有感覺,你很喜歡的。」以為他忘記了,用他的話來提醒下他。
「我家離這近。」本該結束了,伊子清抬起頭,目光不移的看了對面那雙清澈的眼睛3秒鐘,「不過,我還是想問你。」
「喔?哪特別。」
媽媽,你冷不冷,你寂寞么?
「一會兒卡卡就拜託給你了吧,現在都有點晚了。」伊子清覺得,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喝的她肚子都脹了,看看男生,終歸和女生不一樣,酒量總在最開始就比女生強那麼一點點,所以完全看不出蔚辰酒前酒後有什麼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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