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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夏天不再純白:90后最疼痛的青春私語

作者:安小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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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掃墓

第十六章 掃墓

…………
筆記本也被帶來,插了網卡后,登錄QQ,熟悉的灰色的頭像跳動起來,是蔚辰。那是他拉黑前留給她的最後一段話,伊子清知道這是訣別。
那些貌似都是一見鍾情,從一開始就喜歡的東西。
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盡量放自然,「那,好吧。」
服務台的小姐想了想在收款單上寫了幾個字。
老師搖了搖頭,「那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搜出的這個,代表什麼呢。」
離開墓園,伊子清坐在車上一路無語,黝黑的眸子閃閃發亮。
伊子清伸出手去抓,忽然間秋消失了,是幻覺啊。把自己捂在被裡,傷越發疼的要命,身體的那顆腎自己還沒能適應,好像在排斥。於是她浪嗆的穿好衣服,拿著手電筒下樓。
我把你拉黑了。我也已經轉學了。
伊子清點頭說好,她仔細算了算,轉眼又是一年。
轟亂中鴉雀無聲了。
空氣中停止了幾秒后,伊子清輕輕撫摸著左臉,被滑了血淋淋的一條。
永遠沒有說再見的一天
伊子清一襲白裙在這樣的天氣顯的過於冷清,像聖潔的荷花。

她這一切的主使,就是為了挽回那個莫明的愛情。
子清,我已經告訴了卡卡,我喜歡的是你。我們分手了。
林佳愉冰冷的聲音說,「為什麼要那樣做。」
天上星一顆,地上人一個。
至今停在說愛我的那天
菊花透著乾淨的白,被緩緩放在墓碑下面。
老師輕「咳」了一聲,「安靜,這是課堂。」
穿過一張張灰白色微笑的臉,伊子清手持白菊花止步,兩張年輕朝氣的臉,被當初可以的移動在一起,離的那麼近,之間不過1米的距離,伊子清會覺得,當初把他們的墓又安放在一起,難道是死了還要做夫妻?
你會不會
「那麼,你承認了?」
男生們「噓」的作響,鬼笑的看著伊子清。
伊子清哭了,依偎在他懷裡。只有在林川面前,她才會如此軟弱。
好象從小時候起,一些事情就是註定的。
然後在世界的一個角
她強走了屬於我的東西,她根本就不是我什麼朋友,她欠我的,我都要一一還給她。
子清是段了線的風箏,他是追不回的。心意已決,由她去吧。
喜歡散著柔軟的發抬頭看天。
空氣中飄蕩著叫安靜的物質,周圍安靜無聲叫伊子清害怕,恐懼感慢襲上心來,暖卡卡也不在。
「你竟然這麼對卡卡。」
卡卡無奈的縱了一下肩繼續和身邊的幾個女生說起笑話。那幾個女生是卡卡平日里最看不慣的,如今就算跟她們說笑話卡卡也不願去理她一下。
「那意思是,你相信了?」
伊子清轉身離開了。
伊子清張著嘴巴,推開身邊鬧嚷的人,她是哭著跑出去的,是因為感動還是因為什麼,外面風冷的徹骨的吹著。
「無意中看到的,本來還沒想提。」
胡月月顯露出鋒芒,「伊子清行為不檢點,所以我不同意,不給個說法連同學都不會服氣。」
原來卡卡一開始就沒露給她真話,原來最好的朋友間也是有秘密這個詞存在的。但最大的悲哀愛是卡卡在遭遇那樣的事的傷痛和*圖*書吧,於是把蔚辰認成了唯一。
而卡卡當初懷孕,我想你應該清楚,那並不是因為我,一開始我就沒有辯解過什麼,只是覺得卡卡需要我。
現在伊子清長大了,仍然很少說話,她想起阿婆曾經的話,想起自己曾許下的承諾。想起卡卡,是不是愛說話的人真的可以變的快樂呢。
「這……」遲疑后,還是恢復了以往應有的嚴肅,「胡月月同學,那你怎麼知道。」
原來傷害自己最深的,只可能是最愛的那個人,卡卡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你們都說,我怎麼能這樣。我到底怎樣。我還能怎樣呢。
回家快收拾好東西的時候,林川按下她的手,她看著林川預言又止的樣子有些心疼,這麼多年,林川也老了,但一如當年她見到他時一樣英俊。他確實給了他父親一樣的關懷,她沒想要那麼多,這就夠了。
卡卡扭頭看了看伊子清沒有回頭,就大方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哎呀別說了。」
伊子清光著腳跑到洗手間,手撐著水池的邊緣,不可抑制的嘔吐起來,連著疼痛的熱淚像要把那些膽汁全部吐出來一樣。
伊子清跟阿婆擺了擺手,阿婆還是習慣性用慈祥的語氣叫著她,清清。只是那一擺手,就再也沒見過了。
忘記了轉
伊子清把燈關上,重新回到床上。
林川看了桌角,壓抑著自己。
而那盒強效的鎮痛葯讓她產生了好奇,她從抽屜裏面拿出來看,說明書上寫著服用:成人一次1片。那麼吃多了竟然會有這樣的快|感,伊子清求之不得的快|感,她很慶幸當初因為疼痛而衝動的過量服用。
小肚旁的傷口又開始抽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緊張那裡就會疼的忘記呼吸,一強烈就會快要喘不過氣。她用手死死的按在那,身上的睡衣漸漸被汗泡濕。
你說我的胸膛會讓你感到暖
轉身的時候,一個尖銳的女聲用女人有的刻薄語氣說,「看她裝的。」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難道還要我多講?」
原因她自然是知道的。
林川顫抖,17歲的伊子清就一如秋一樣美的無人能及。
她倒出5顆葯,起身去接了杯白水,在貪婪的慾望中徑直喝下,而後安靜的躺倒床上等待那種忘卻一切的感覺洶湧的到來。
場下的好多人都在跟著他唱,手搖擺著。伊子清現在看不到他的臉,是什麼樣的表情,她很想告訴他,你唱的真的狠好聽,可是她想起那天少年的漠視的走過,低下了頭。一曲畢,他說,「我喜歡的一個女孩子今天沒能來,我只想告訴她,我喜歡她,我會等著她變回以前那個外表很強悍,但實際上內心很善良的女孩。」然後場下喧嘩,他就再也沒有說話,一直唱著歌。
有了一個我們的家
胃裡突然劇烈的翻滾,噁心到有從胃裡翻上來的酸水涌動到嘴中。咽下去,又涌動上來,整個腦袋開始空白,暈的地轉天旋。
在之後的日子里,空洞的房間內,真的就正式的一個人了。
或許。這個世界本就該有事與願違。物是人非。
伊子清有點搞不懂了,老師也開始皺眉頭,走下講台,「你的書包有什麼?」
那一句話,像一巴掌怔怔的打在她臉上。
「老師你去看看和-圖-書她書包里有什麼。」
伊子清坐在自己的座位,聽著班長已經組織好了的假期去野遊,卻開始麻木不仁。她前幾天無意中看到了野遊的學生名單,50個人的學生名單上,搜索不到自己的名字。高二(2)班一共51個人。呵呵,看樣子,連學生都快做不成了啊。
伊子清維持著最後的耐性,「好。」
有零散的幾個人在伊子清身邊走過,帶著嚴峻的面孔,有悲哀的情緒。她半蹲下身體,手指輕輕的劃過,墓碑上的照片,秋的臉。
「啊?這麼不要臉呢,我說什麼來著。」
林佳渝走遠的時候,伊子清想,我以後都不跟你一路了呢,我們還怎麼一起走。而那句,我簡直沒想過你會那麼狠,像一把鋒利的劍抵在她的胸口。
可是她仍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每次想要多說話,嗓子就像被魚骨卡著,她想去找卡卡,又怕她會沒時間,她現在很怕卡卡會拒絕。於是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對著雪白的牆壁顧做輕鬆狀說,「我叫伊子清啊,你呢。你叫什麼。」
那麼人呢。
林川知道他阻止不了她,從接她回來到現在,他都知道。她太倔強,固執,說的話太少,但是他都明白。
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應該在查一查。
「高二組決定,推伊子清為唯一的保送生。」
沒有波瀾
林川說,「子清,清明節前後,我們去掃墓吧,看看你爸爸媽媽,如何。」
你們如果一個上天堂,一個下地獄。那我呢,我死後要去哪裡,會不會死無葬身之地,灰飛湮滅,化為灰燼,這些都有可能吧。
在數個小時過後,伊子清又開始懷念那樣的感覺。
而今年,卻比往年凄涼了。卡卡,既然你說謊,那我就給你圓謊。
「這個你不用管。」
伊子清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忘記了疼痛,忘記了身邊曾在瞬間發生改變的一切。
「書包裏面當然是書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但是你真的很讓我失望,想不到的失望。
而在老師從書包里拿出淡粉色一個稜角分明的物體,上面寫著「美人魚」的曖昧字,老師驚了,在眾人推推搡搡的目光下,伊子清回頭看時定住了一般。
對於保送之類,伊子清真的沒太考慮過,根本不用大費周折,他們想要就要好了。書包里會有什麼,他們傳的謠言還不夠么。
我現在成了你們最厭惡的人,你們厭惡看見我,厭惡跟我說話,甚至厭惡曾經認識過我吧。
她推了推眼睛,正色道,「這是教研組研究出來的結果,伊子清同學無論學習,紀律,以及思想都是無可挑剔的。你還有什麼意見?」
伊子清關上電腦,屋子裡漆黑一片。
伊石和顧心怡的墓林依然都拖人打掃的很乾凈,他站在伊子清身後,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伊子清把日記本放好,無神的眼睛再次放向窗外,有鳥兒飛過的痕迹和不入耳的隻言片語。
中午吃飯的時候遇見了林佳渝,在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熟悉的男生響起,伊子清心裏某個位置一下子被點亮,卻因為對方的冷漠又黯淡下去。
「伊子清她書包里竟然有那種東西呢。」
忘了帶走什麼
林川知道伊子清沒有多偽裝,她只是不愛說話不愛笑,在自己的世界里做喜歡做的事,這hetubook.com.com並沒有錯,所以她要做什麼,只要沒過,林都不去干涉,所以培養了兩人之間的默契。林川覺得這樣很好。她開心就好。
喜歡清澈,透明,一切看起來無塵埃的東西。
而卡卡成為了在朋友中犧牲的角色。是這樣吧。
「喔,怎麼說?這個名額落到我們班級也是一種榮譽啊。」老師疑惑不解,這個名額給伊子清真的再適合不過。
「老師你想看就看吧,我無所謂。」
而林佳渝的那句「你怎麼這樣對卡卡」也是指她這麼不擇手段的卑鄙吧。
清晨的墓園很安靜,風吹過有樹葉飄來的清新。
「承認什麼。」所有人好像都在指責,那在說那些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每天都是這樣,伊子請堅持到最後終於放棄了,牆怎麼會說話。而自己,怎麼會變的快樂呢。

她被人強|暴,她說,是你找的人吧。
用清水清理了下,伊子清打開燈,光刺的眼睛發疼。鏡子中,臉上淺淺的一道,不疼,傷口不深,卻流很多血。
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你想過沒,他們算什麼。
伊子清把那些話一字不漏的聽進耳朵里,也許那些人就是說給她聽的。她理了理情緒,走到卡卡的座位前,身邊幾個說話的女生撇了撇嘴。
「我怎麼對她了?」
凌晨2:42分,第二次。
伊子清從沒想過,其實在自己的身邊,還有人一如當初的疼愛自己,不曾改變。
她望著黑色的轎車慢慢開遠,纂緊小小的拳頭,將來,我也會很有出息的,我也要好好對我的爸爸媽媽。
希望你以後好好的。
曲馬多。
伊子清躲在房間里,不敢告訴任何人。她以為自己快死了,彷彿看到了破曉時分從天際飛來飄渺的白莎,吹過她的臉,穿過她的身體,然後將柔軟的她帶走。
河水散發著魚星腐爛的氣味一點一點的順著喉嚨漫入心臟,莫明來的水蛭成群圍在一起貪婪的鑽進去爬出來,慢慢把血吸食乾淨。瘋狂的把井裡水逼著衝散下去,會不會因小解而排泄出來呢,還是會一口氣全部把噁心的穢物吐出。
直到第三天當她坐在電腦前手敲打鍵盤很長時間都沒有起身時,她知道沒事了,她還活著。同時產生的興奮情愫,像飛機一樣飄來飄去,人整個都異常的精神,跟之前的自己差異相差太大。
如果假使你沒有一點點相信那些傳言,如果你至始至終都相信我,那這些話你就不會說出口。我不怕那些謠言,也不怕那些可以毀滅掉自己的話語,我怕的是,有一天這些謠言你們通通相信,無懈可擊。
這件事,做與沒做,他願意選擇後者。
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注意黑夜是否有星星的存在。
剛剛走出藥店伊子清從盒子里無力的抓出3片葯,一起咽了下去。那3顆葯在喉嚨里小小的角落並排擠壓在一起,一時間壓的產生劇烈的咳,葯的苦味兒從喉嚨爬上來。
「喔,我還有事呢,胡月月說要搞一個班上的學習策劃,要不你先去吧。」
於是下狠了心,「我想安靜一下,所以才想搬出去,沒其他的原因,你攔不住我的。」
「我不知道。」
朦朧中,看到顧心怡慢慢朝自己走來,一襲白衣,一如當初躺在血泊里的樣子。她芊芊玉手召喚,「子清,來,我帶你離開。」
拎走了一個箱子,裏面是一些平時穿和圖書的衣服,伊石當初給她買的糖娃娃,林川出差帶給她的純白色公主裙。還有暖卡,那隻卡卡送的貓。
林川是個解語人,只是自己深陷太多。
《小王子》里說,因為有一朵我們見不得的花兒,星星才顯得如此美麗,很多的美,偏偏只因為朦朧。
車子啟動的那一聲響,伊子清朝車窗外跟眼前這棟房子擺了擺手,然後錯鄂了,我還會回來么。
那是第一天,伊子清在這個新搬來的房間里從未有過陌生的感覺,她有時候會想,或許她早就屬於這裏的。
樓下的一間藥店24小時營業,伊子清形容不到現在到底應該吃什麼葯,只知道現在自己難受的要命,她聲音像要被吞噬下去,勉強的跟服務台的小姐說,「我要止痛藥,要藥效最強的。」
這是患了自閉症了吧,被別人知道,一定又會笑的漫天開花。
喜歡純凈黑,純色白。
「我就是想來問問你。」
如果時間
「就因為他們說你喜歡我,你才這樣對么。」挑釁的味道。曾經你也說過喜歡的,你忘記了么。
凌晨5:08分,第三次。
疼痛的抽噎著,發出了因顫抖狠難辨別的話語,但是林川還是聽出了那幾個字,「是卡卡。」
「那是,誰讓人家就招男生呢。」
底下開始混亂一片,伊子清茫然,她對這個消息只覺得可笑,也在頃刻看到了卡卡沒有隱藏住,暗笑起來的眼。
早之前伊子清就開始關注房子的信息。2天前她看中一個正在出租的房子,是在小區裏面,環境好,很安全,雖然房子不是很大,但是很乾凈,價格也便宜,很適合她。暗地裡聯繫好了房主,說明了意思,這兩天就會搬過去。
班主任以為會沒有任何異議,掌聲一片,班級里卻沒有興奮的一點氣息。胡月月「唰」的站起來,「老師我不同意。」
手慢慢的拿開,「你照顧好自己,你應該知道我擔心你什麼,乖,記得常給我打電話。房子在哪,我送你去。」
凌晨1:25分,第一次。
每天都是這樣,設了無數的問題,反覆的盤問周旋。
五一節的長假,翰林高二的學生只放了三天假就已經興奮不已。吹著口哨,想著怎樣度過難得的三天。
胡月月聲音響亮的響起,「老師我說什麼了,這樣的學生,還配年級第一么。」
安祥的躺在床上,身蓋薄被,眼睛倦怠的看著天花板,很長時間眨一眨眼,無一絲力氣。
一切,似乎就明了了。
這套行裝,怎麼看怎麼像好幾年前的那樣。
「誰跟你說的。」
名字和葯她都喜歡。
「卡卡,我們中午一起去吃飯吧。」
放學的時候伊子清被一個影子攔住,熟悉的氣息,卻被憤怒慣滿全身。
你說。時間是真的過得很快。快到我們所有的人。相聚又離開。
那些變了味的謠言仍舊傳著,孜孜不倦。
走了就是走了,哪能回頭。
「去拿葯吧,按說明去服用。」
踏著樓梯走上去,整個樓里還是很靜。關上門,仍然沒有開燈,伊子清安靜的躺在床上,半個時辰了,一直望著窗外。今夜,有星星,一顆又一顆,那麼多。
老師安下心來,「這個孩子很聰明,但如不好好管教會誤入歧途的。」
班級越發的吵鬧著,伊子清剛剛坐下來,老師就跟著走進教室,手裡拿著一張寫滿黑字的白紙,用手指www•hetubook.com•com敲了敲黑板,示意安靜。
「你簡直太過分了,我簡直沒想過你會那麼狠。以後,我不會再想要跟你一起回家了。」
林川壓了壓心,「我的孩子什麼樣我知道,我相信她。」
那她是什麼時候經歷的那樣的事?那個害了卡卡的混蛋找到了么?怪不得那次手術,卡卡的表情是那樣子的。
同是深夜,他看到了伊子清如受傷般的小獸的眼神,嘆口氣說,「我沒準備問你什麼,今天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相信你,你好好的。」
卡卡,讓所有人都拋棄我,這樣你是不是就達到目的了呢。你還想要我多慘?
晚上的時候伊子清從家跑來,因為去的有點晚,學校的禮堂里已經坐滿了人,她站在最後面的一個小角落,看到林佳渝站在台上唱著歌,伊子清聽到過,名字叫等一分鐘。
下午的時候林佳渝被學校叫去代表高三組參加文藝匯演,匯演的時候是推掉星期六的晚自習。很多女生都一臉期待的為之瘋狂叫喊,「佳渝佳渝,加油噢。」
林川記得這個地方的地址,買了些日常的東西就離開了。
那是林川第二次踏進老師辦公室,當時推門進去,只聽見伊子清解釋的一句話,「我沒有。」然後看了看他,就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那天伊子清在體育課生理痛的情況下一人呆在教室里,如果不是去起身去接熱水,如果走路時沒有碰掉卡卡維尼熊圖案的日記本卻不小心看到那些讓她覺得呼吸困難的聊天記錄。或許她還會殘留著那些早已經磨滅的17歲,還在心裏一心為她辯解。
你會不會
「就為了全額的獎學金和保送名額。」
她有時候會想,自己是不是繼承了秋的隱忍和堅強,自己快樂不起來,是不是因為童年始終都是她最致命的傷呢。
…………
連續兩天不時的嘔吐,胃疼的發緊,喝了很多白水,不下一口飯。
現在的伊子清是美麗的。頭髮烏黑濃厚,像傾瀉的瀑布而下;眼睛很大,只是眼睛里散發出一種幽怨的光,她的嘴唇,似櫻花花瓣,迷人,性感;皮膚很白,以致脖子上的血脈清清楚楚地顯出來,像一根根青繩子。
沒有遺憾
好久沒去看他們了,清明節就在眼前。
男左女右,死了都沒打破規矩。而再一邊,是外婆年輕時候的臉。
再也不如薔薇花般的美好。
如果生命
「吱吱,保送名額估計泡湯了。」
喜歡夜裡抱著布娃娃。
臉上的傷口開始有感覺,像裂了一樣。
連星星都有這麼多的傳說,不知道哪一個是真的。
伊子清就是這樣的感覺。
還是一如以往的樣子,繼續下去吧,當作什麼沒發生,什麼都沒看到。
陰謀的火苗噌曽的冒著火花。
忽的閃過一道綠光,伊子清後背冒出冷汗,定神一看是暖卡卡,眼裡發出幽綠的鋒利,恰似狡婕的跑來,然後在她眼前撲過。
後來那個隔壁的阿婆就搬走了,被從遠方回來的兒子接到了他的家。伊子請始終都記得老人孤單了那麼久,日夜期盼的心情。被接走的那一天,老人笑的眼睛變成了一條縫,笑的可以看到嘴裏零星的幾顆牙。最後阿婆哭了,因為激動,他的兒子終於有出息了,可以讓她安享晚年。
盒子右上角寫著三個字: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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