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只有吻你才低頭
1
靳嘉致下巴被她咬出牙印：「不用在乎這樣，對我沒什麼影響。這樣也挺好的。」
東西收拾完了。
伽伽：嗯，還得一會兒。
畫室剩下的人不多，陳晚漾沒啥靈感，一下午畫板上都乾乾淨淨。
晚上九點，靳嘉致今天的法律援助中心工作結束，他鎖好門，一邊走路一邊給艾伽發消息。
「看到校內的最新帖子嗎？你不都人設崩塌了嗎？怎麼還有一堆小姑娘喜歡你？」
艾伽看向靳嘉致：「你為什麼不問戚佳雪為什麼瘦了十斤？」
艾伽樂起來：「按照這麼說，這不是法學院三草，是法學院三渣啊。」
「是你的男朋友。」
然後她更加悵然若失：「但聽說也很渣。」
靳嘉致看向她：「除了失戀還有別的原因嗎？」
她手機振了下，戚佳雪的好消息來了。
靳嘉致是艾伽的男朋友。
艾伽：「還沒。」
她也不是真生氣，就是看最近靳嘉致口碑兩級分化太嚴重了，來調解他心情。
靳嘉致一邊幫她收拾東西，一邊又問：「有想吃的嗎？」
靳嘉致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別想那麼和圖書多了，我有人要就行了。」
「在減肥，戚佳雪瘦了十斤，我受刺|激了。」
靳嘉致沒什麼變化，陳晚漾這才發現，他好像很熟練在收尾，什麼筆放哪裡，顏料分類。明顯是做過很多次。
靳嘉致低頭笑。
他低頭拿出紙巾擦了下，駱非搖搖頭：「還有牙印，擦不掉的。」
戚佳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烤肉？」
「嗯。」
艾伽剛走，駱非不知從哪個角落裡鑽出來，盯著靳嘉致的臉看。
「哪裡好了？」
戚佳雪：我瘦了十斤。嘻嘻，羡慕吧，我現在可是比你還輕。
戚佳雪：怎麼怎麼樣怎麼樣求求你告訴我吧。
「說我是京大妲己，說我禍害你十年。」
靳嘉致身體明顯鬆懈下來，重新開始走路。
艾伽：「……」
哪裡不好，他只屬於艾伽可太好了。
「不想吃。」
陳晚漾十分敏感：「什麼裸模？很帥？在哪裡？」
「天啊，靳嘉致和艾伽真的在一起啦？」
靳嘉致：「十景吃嗎？」
戚佳雪：你告訴我，你和靳嘉致成了沒，我就分享一個我的好消息給你。
和*圖*書
過了幾秒。
駱非：「……」
旁邊的陳晚漾眼睛突然睜大，下一秒，胳膊抵了她一下。
陳晚漾越說越氣：「我就奇怪了，都是男人，怎麼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也是。
「別，我不做電燈泡。」
畫紙上除了靜物，還是靜物。
艾伽咬著筆：「你要不換一個算了，男人千千萬別就盯著陳盞風。」
陳晚漾一走，畫室里只剩下他倆。他倆一起洗筆后，才慢悠悠走出來。
戚佳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午兩節課中間休息時間，他倆在這層樓走廊盡頭。
「不是說靳嘉致喜歡十年的女朋友就是艾伽嗎？」
她想到什麼又忽然看向靳嘉致：「雖然你現在沒之前那麼人見人愛，但請你還是要注意男德。不然京大妲己可是……」
耳邊還能聽見他們不太小聲的私語——
「啾啾啾」親完，艾伽看了看時間：「我得去畫室了。」
艾伽聽著將他拉得更緊：「一會兒hetubook.com.com先去買奶茶吧。」
「親眼看到，我還是很震撼。」
阿伽：睡了。
艾伽把她拉黑了。
「火鍋？」
阿伽：好消息呢？
摟在她腰上的手忽然收緊，艾伽怕癢笑起來：「你最帥，不會比你的帥的。」
艾伽想了想：「沒有，都行。」
她可是親眼看見靳嘉致怎麼對艾伽的，更別說靳嘉致看艾伽那眼神了，簡直能讓人當場化身檸檬精好嗎？
她受情所困，瘋狂在吐槽陳盞風：「他真的誇張，我見過渣得沒見過渣得這麼明明白白的。你知道嗎？和我出去約會，當著我面還和微信里的妹子撩，我問他還承認。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奇貨可居啊？」
阿伽：……
他眼眸看過來，艾伽繼續說：「看什麼看，小心點哦，聽說今天畫室會來個超帥的裸模。」
過了幾秒，他聲音在夜晚的街道上，特別清晰——
陳晚漾沒忍住，笑出聲。
安靜了幾秒，靳嘉致問：「你現在男朋友是我嗎？」
艾伽收起手機：「幹嗎？」
一部
和圖書分人堅持覺得靳嘉致眼光太差沒有內涵，一部分人則覺得他喜歡一個人喜歡成這樣太丟男人臉了。反正除了小部分女生繼續花痴他外，都在罵他。陳晚漾笑著問：「不是減肥嗎？」
靳嘉致「你們吃晚飯了嗎？」
陳晚漾嘆了口氣：「要是能釣到梁京越就好了。」
她想到這兒就氣悶：「我明明都找人幫忙了，怎麼還罵你，氣死人了。」
艾伽：「還是吃火鍋吧。」
伽伽：快來快來，等你哦。
隨後她後頸被人捏了下，她一怔，沒動。
「他是誰？」
靳嘉致看了眼陳晚漾，有點淡地點了下頭。隨後他自然地坐到她旁邊的空位上，看了看她畫板上的畫：「很帥的裸模？」
靳嘉致：還在畫室嗎？
艾伽本來要說什麼又吞了回去，她眨巴眨巴地看著靳嘉致，他說這話時太好看了，好看到她忍不住又踮起腳去親他。
陳晚漾長得其實特別乖，黑長直齊劉海，整天穿著白裙。她說這招最適合釣渣男，渣男唯愛這種小白花。艾伽覺得她挺有意思的，明明玩不過那些海王，還偏和-圖-書偏覺得自己才是資深獵人。
艾伽不明所以地仰起頭：「你不是沒同意了嗎？」
艾伽低頭看了看手機，戚佳雪在微信上找她。
靳嘉致「嗯」了聲：「沒事。」
駱非指了下他下巴處：「口紅印。」
校園裡還有人，靳嘉致一路都牽著她的手，彷彿沒有看見來來往往擦肩而過還要回頭留意的目光。
靳嘉致：我去接你。
戚佳雪：啊啊啊啊啊啊啊！
腳步驀地停了下來。他低下頭，一瞬不瞬地盯住她的眼睛。
靳嘉致抿了下唇：「十景？他們家專門做素食的。」
艾伽說一句話就咬靳嘉致一口，靳嘉致不躲，只摟著她的腰，將她圈在懷裡。
靳嘉致的唇角情不自禁勾起來，回了個好。
…………
「難說。」
「法學院三草里最神秘的一個，據說背景很牛。」陳晚漾說了經常出現在新聞上的名字，「說是他爸。」
「我想了想，還是等失戀再減。」她問陳晚漾，「一起去嗎？」
陳晚漾看了眼艾伽，又將視線移到靳嘉致身上，她好奇靳嘉致這種一直被捧的人遇到這種事會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