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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人盼點了點頭。

陳晨想起當時的東魁村之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我找到它了，可不巧的是，昨晚剛給弄丟了！」

「什麼？」顧人盼小臉冷峻起來。

「好事兒？大夫告訴我，這傷口剛處理完，不要包紮！」

大鬍子哈哈一笑，伸手過去抹了抹：

顧人盼今天出奇的配合，抬起頭等著陳晨提問。

顧人盼又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這個問題不能說。

陳晨大概猜到，但還是裝傻的問了句。

小姑娘坐在最後一排，自陳晨上車就開始嘟著嘴，樣子很不高興。

「你的朋友？誰？」

「你要它幹嘛？」

這話在上次坐車的時候也曾聽顧左峰說過，陳晨見她不肯接受衣服，就披回了自己身上。

把陳晨送到位置之後，大家就先離開了。

「媽媽……」她喃喃自語。

「顧左峰，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叔叔，求求你，千萬別告訴她我在哪？」

司機師傅把他的手甩去一邊，埋怨道：

小傢伙又裝的楚楚可m.hetubook.com.com憐，陳晨也不上套，索性有話直說：

果然，坐車就像開盲盒，永遠不知道車上是誰，上次想找顧人盼，結果乘客是顧左峰，這次陳晨更想和顧左峰攀談，今天的乘客又恰巧是顧人盼！

「我沒傷害它，你跟你父親關係不是很好嗎？」

上次和顧左峰見面聊的並不愉快，但為了表達誠意，顧左峰指出了下一個要死的人。

這傢伙剛從邪惡變善良，也確實不在身邊，便實話實說道：

陳晨感覺到今天的顧人盼似乎變了個人，不像以往那般高冷，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顧左峰想拉攏自己，有了危機感。

「別碰我！扯不下去，昨晚我扯一個它貼一個，就先這麼著吧，咱們無仇無怨的，今天您可千萬別折磨我了！」

眼下還沒搞清楚事情真相，誰也信任不得，都得提防。

大家湊過去仔細一看，見司機師傅額頭上這張創可貼竟然還印有一個小熊卡通圖案，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特意選的。

見和圖書顧人盼搖頭，陳晨自然不信，追問道：

見她有些疑惑，陳晨又貼近她耳邊重複一邊。

顧人盼聞言瞪大了眼睛，雙手緊緊的拽著陳晨胳膊，激動的祈求道：

13路末班車這次出現的位置比較正常，是一條少有車輛的老街。

一大早上，接二連三的傳聞，已經很能說明問題，這被坐缸道士改造后的笑臉小熊，竟然放下屠刀，開始做起好事兒了！

陳晨雖然沒聽說過這個地方，但是只要有地址，有名字，有徐半仙兒在，就不愁找不到人。

想了想，陳晨折中的說：

「不讓包？那你扯下去不就行了？」

「就是你們家二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被一扇紅色鐵門阻斷了，門後有什麼？」

「前陣子，在你家門口遠遠的見過一面。」

又忽然抬起頭來問：

陳晨要伸手幫他拽下去，他又嚇的一躲。

「我不知道，媽媽從來不讓我去三樓！」

顧人盼這次沒有拒絕，鑽進衣服里說：

「除了你和一個漂亮姐姐外，我就沒見過和*圖*書其他人了！能幫我的，也只有你們！」

陳晨追過去問：

寫完這些，顧人盼淡淡的說：

陳晨也想藉著這個機會，多套些話來。

「其實，除了我和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大姐姐外，還有一個人經常坐車吧？你跟她的關係很好嗎？」

聊了這麼多內容，時間也差不多了，見陳晨答應后，顧人盼把衣服還給他，站到後門準備下車。

「對了，我想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本想把羽絨套在她身上，顧人盼猛地一躲。

說完，車子停了，她剛要下車，又轉回頭來，一臉擔心的囑咐道：

顧人盼大吃一驚，抬頭看了陳晨一眼，不可思議地問：

「我的事情，你去問她，她都會告訴你的！」

「你見過他了！」

「貼的還不錯，這不是件好事兒嗎？」

想起就在前幾天，曾經的同事張翠萍還曾差點抱著小熊上車，陳晨話鋒一轉問道：

「顧人盼也有所提防，叫陳晨伸出手來，在他手心上簡單劃了幾道。」

見她激動的模樣，陳晨頗感無和圖書奈，也覺得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小女孩就在13路末班車上，鍾殷紅又上不來，這個擔心不是多餘的嗎？

司機也不敢把話說重，雙手合十給陳晨拜了拜，就警惕的貼著房門溜走了。

顧人盼又突然滿臉期待。

「那你媽媽呢？記得你曾經說有人要抓你，是不是她？」

包子就是她的那條大黑狗，想當時，不遠百里叼來一個精緻的八角盒，現在還放在李桃七的百寶袋裡。

「那你媽媽呢？」

只不過它一個毛絨玩具夜裡到處亂竄，恐怖的容易把人嚇死！

「你見過她嗎？」

同為乘客的顧左峰和顧人盼父女倆似乎彼此對立，互不相容。

「沒有嗎？長的挺胖的，說話嗓門也大，你沒有拜託她這件事兒嗎？」

「如果我的包子把東西交給你了，你就把它送去給我的朋友吧！」

「你求我的事兒，我都儘力做到了，你也總得交代幾句吧！」

「沒有！」瞧她一臉篤定的樣子，竟然也不像撒謊。

這一次，陳晨打算更加深入的和他聊聊，如果真的對自己有和圖書利，一定程度上的合作也不是不可以的。

……

「那你的小熊呢，如果我下次找到它，怎麼處理？」

陳晨見狀，還是把衣服給她披上，問道：

關於顧家的事兒，不僅脈絡十分複雜，三口人彼此的關係也很不同尋常，陳晨一路調查到現在，還是一知半解。

陳晨一見是她，主動湊了過去，把羽絨脫給她穿，不過這一次，顧人盼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欣然接受，伸出小手一推，冷冷的說：

「媽媽說，紅門後面很可怕，誰也不能打開它！」

「把它帶給我呀，你一定要把它帶給我！」

「他上次跟你說什麼了？」

顧人盼似乎是在回憶，喃喃地說道：

「他是一個很恐怖的人！」

陳晨弓下腰，知道她說的事情，是指毛絨小熊。

「誰？」

「你別聽他的，他不是個好人，不要傷害我的狗！」

「叔叔，我拜託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沒聊什麼嚴重的，就是他好像對你的狗很感興趣！」

顧人盼有些失落，抱著兩個肩膀凍得瑟瑟發抖。

「紅門後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