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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就知道了。我這邊先掛啦，有點忙，回頭給你打電話……」

小桃紅雙臂一張，瞬間爆衣：「術有專攻，信我小桃紅，這方面我專業。」

「對，是我。你是……」

「土生土長魔都本地人，卻一直不知道家門口有個磁懸浮地鐵。（哭笑）」

「……」

「後悔什麼？」

「沒有啊。」

「你那邊好吵。」

「您好，是邢碧旗女士吧？」

順著台階，他一個大跳鑽進R型深空船，隨後帶上京劇面具，扭頭喊道：「能不能別慢騰騰的。」

「撕拉！」

「那你先看看視頻吧，然後你就知道了。別後悔哦。」

相對於昨晚自媒體的狂歡，現在連一部分主流媒體也不在沉默，每個頁面的頭版頭條，都聚焦著一個熱度。

「給粉絲們郵快遞。」

電話中，兩人默然半分鐘。

「扔比鄰星了。」

滑動著一條條與他相關的評論與消息，陳宇心緒複雜。

【邢碧旗：「好啊，嘻嘻，今晚我請客。（臉紅）」】

「……」陳宇動作一滯，轉頭ｈttｐs://wｗw.hｅｔｕbｏｏｋ.ｃｏm.cｏｍ看向小桃紅：「一小時？三千四百萬播放？」

「陳先生，我們要去哪？」

「真就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啊。」

……

那便是——《超時空評測》

「這次直播所有的互動者，您都聯繫了嗎？」

「我覺得她可能會掉鏈子。」

他左右環顧半晌，迷迷糊糊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放在耳旁：「喂？誰啊？」

「用一個僅有紀念價值的岩石，換取足以改變生活品質的大量財富，以邢小姐的聰慧，應該要有更理智的選擇。」

掛斷電話，陳宇面無表情的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屏幕顯示的時間：「都上午十點了嗎。」

【陳宇：「我想死，太難受了。」】

「不知道，幹嘛了？」

邢碧旗忍不住問道：「你知道我昨天幹嘛去了嗎？」

「對，是我。很抱歉通過微博的註冊信息得到您的聯繫方式。這麼晚打電話，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和您聊聊，請問邢女士現在有時間嗎？」

「什麼？」

一和_圖_書夜無話。

「一早上醒來，世界就變了。」

少女坐起身，握著手機沉默片刻，點頭：「您是想要購買我手裡的紀念品？」

「我…我就是有點擔心，沒別的事情。」

既有爆火的滿足感，又有得到認可的成就感，既有影響全人類社會的掌控感，更擔憂接下來晉級會如何困難……

「裏面會有許多重複IP的點擊。」

「多快？」下床，他打著哈欠，一邊穿好衣服，一邊含糊不清道。

「邢小姐是第二個。」

「啊……是有一點。」

「陳先生……」小桃紅抿嘴：「是您太快了。」

「我要看直播！我要看直播！」

退出瀏覽器，他點進微信軟體，思索片刻，拇指飛速的對邢碧旗發送了一連串信息。

「如果……」

「暫時不用了。很榮幸與您通話，馬先生再見。」

「……」

說罷，少女果斷掛斷了電話，隨即開啟飛行模式。

「不要急於做出決定，我們可以見面詳談。」

但無論怎麼翻身，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和*圖*書過去了。她還是沒有一絲絲困意。

【陳宇：「昨天你是想找我吧？日了狗，錯億啊。」】

「？」

突然響起的手機震動，讓陳宇清醒。

「對。但即使刨除這些，這一個小時觀看視頻的全球網民，也不會少於三億。而且到了晚高峰，還會有一波大漲。」

「單獨B站平台，發布一小時后，點擊量就已經突破三千四百萬了。是之前的三倍左右。」

今天發生的一切，對於她這個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如同夢境一般。

「陳先生。」小桃紅雙眼冒起紅光：「您晚上要和那個雌性|交配嗎？」

兩分二十五秒后，陳宇和小桃紅穿戴整齊，出現在了浮空城堡的禁林停機場。

【邢碧旗：「我還會給你個禮物哦！上課了，回聊。？～」】

……

「為什麼我總是最後一個知道？」

「嗯。」陳宇轉移話題：「直播的剪輯版視頻都發布了？」

「都發布了，數據上漲的很快。」

【陳宇：「卧槽！卧槽！」】

「你特么放屁！」

「太牛逼了！熬夜看完所有剪輯和圖書視頻，那些額外直播沒搜全，錯億啊！」

次日，蘭河小區，陳家。

「嗡嗡……」

「嗯，十點了。陳先生早上好。」小桃紅跳下座椅，噘嘴：「那個人類雌性打的電話？」

「哦，邢碧旗啊。」坐起身，陳宇揉了揉眼睛：「昨天出去玩了，手機扔在家裡沒電關機了，怎麼，有事嗎？」

「昨天沒看超時空評測的直播嗎？」

「陳宇也能在就好了……」

「嗯。」小桃紅點頭：「加上逗魚、痘印、快手、游推等所有平台的數據，點擊量總計都快達到九億了。」

「……」

【陳宇：「一起看講究！」】

「對不起。」雖然隔著電話線，雙方都看不到彼此，邢碧旗還是笑著微微鞠躬：「UP主贈予我的紀念品很有意義，我不想售賣，還望見諒。」

「馬…馬沒錢？」邢碧旗雙眼頓時睜大，精神緊繃。

「……我四十米大刀呢？」

「大家冷靜一下，聽我的，全都是夢。」

「陳宇，你終於接電話了！昨天哪去了？」

【邢碧旗：「誰讓你不拿手機？現在後悔hetubook.com.com也沒用了。」】

換好衣服，陳宇走出卧室，在衛生間洗了把臉，接著返回房間，打開手機瀏覽新聞。

「是的。」聽筒另一頭，馬沒錢的聲音很平靜：「您很聰明，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請問那個超時空UP主贈予的紀念品，您願意出價多少賣給我。」

「謝謝。」邢碧旗語氣很堅定：「我確實不想出售，馬先生您去問問別人吧。」

「昨晚一個互動者把紀念品賣了，3700萬……」

【陳宇：「你竟然被選中了？什麼狗屎運啊啊？」】

【陳宇：「牛逼！今天你請客啊！太牛逼了！」】

放下手機，陳宇撓撓耳根：「那破玩意有個毛用啊？還不如賣了……」

放下手機，她躺回床上，把玩了一會手中的岩石，便將其重新藏進枕頭裡，關閉檯燈，閉上雙眼，準備睡覺。

「是那個紀念品嗎？」

「各國官方能否給個解釋？」

「我是馬沒錢。」聽筒另一頭，傳來略有熟悉的男聲。

【邢碧旗：「瞎說什麼啊？！我拍了很多視頻和照片，等我放學后和你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