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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老實話。

「開啥除開除，他當時很禮貌。」

「……」

「就是他。」

「沒……不對，也不能說沒搜到……」

寧倩如嘴裏開始發苦。

倒不如說，劉明凱的出色表現，反而可以換來一些資源。

「……好……」

寧倩如撓了撓頭。

去不去？

「真的，他藝術方面我一點不擔心，就是人有點問題，一般人可能受不了他。」

但在寧倩如看來……

即使是音樂圈子裡的人，也經常隔行如隔山。

寧倩如麻了。

看看小師弟崩沒崩潰？

阿峰臉色有點怪異，指了指電腦屏幕。

……

「沒聽過這個名字啊，你查一查！」

尤其是某個匪夷所思，聽了就難以忘記的都市傳說。

「畢竟，身為同一師門的師姐嘛，也得和小師弟見個面。」

「寧寧寧……寧老師！！！」

「……」

張應明教授搖了搖頭。

「要不是劉明凱心理承受能力強，而且確實需要他的點撥才能進步，我也不捨得把徒弟塞給他……」

張應明糾結了片刻，還是說道。

「怪物我沒聽過，我就聽說過有個學生和指揮系教授討論查格里大師的作ｈｅｔubｏｏk.ｃoｍ.ｃoｍ品，結果兩人都上頭了，最後聽說那學生差點給那教授氣個好歹，直接住進了icu……」

「……」

「是陳醋缸的徒弟。」

等待錄製結束后，寧倩如回到休息室，看到西裝眼鏡男，呵呵一笑。

因為很少關注學生的事情，所以，到底誰怪物不怪物的，寧倩如不知道。

「……怪物？」

身在江湖。

雖然「榮譽」上的大頭可能給了別人，但其實綜合起來的曝光度也不差多少。

「把教授氣進了icu，那他沒被開除嗎？」

「這個《超凡音浪》確實牽扯了很多方，對於阿凱來說，去鍛煉兩輪很好了，我雖然不擔心阿凱膨脹，但沒晉級不是什麼壞事兒，大局觀來看，讓他看清楚一些圈內的事情，對他也好。」

「回頭和老林韓姐商量一下看看。」

「我看看……」

寧倩如點了點頭。

「不是。」

「對了老師！」

「可是老師，劉明凱估計不會這麼順利，我知道些內幕，估計再來一兩輪讓劉明凱刷刷存在感，就會淘汰他，我……不太好處理。」

是師姐！！

張應明教授和圖書呵呵一笑。

「李教授其實不是被氣的，是被憋的，東北大冬天的，關窗戶開暖氣，小辦公室，然後關上門，兩個人一談談一天……愁的老李一根煙接一根煙，然後悶的……」

張應明撇了撇嘴，突然有點笑不出來。

……

雖然寧倩如今年三十大幾了，但畢竟也是學姐，直接叫老師，當然不對勁了。

「老師，見到了。」

寧倩如的輕笑讓劉明凱再次愣住了。

「您給我打電話是……」

「好像是叫李少傑。」

「其實沒傳言的那麼誇張，這倆大小李關係其實還挺好的，就是那天吧……兩個特別較真兒的專業杠精思想發生了分歧，然後聊了一整天，越聊越分歧……」

而且從大局看來，劉明凱確實沒必要非要死磕這麼一個節目。

片刻后，阿峰抬起頭，面容有點古怪。

寧倩如說不出來話。

「你雖然很少關注學院這邊的東西，但你聽沒聽說過……沈音前三四年，出了一個怪物？」

「喂？哪位？」

我是不是想歪了？

我？

這？

寧倩如點了點頭。

真的看不懂……

……一個破綜藝的第一，有個p的含和圖書金量……

寧倩如看不懂。

寧倩如皺了皺眉頭。

「我小師弟的音樂製作人？」

點開論文，寧倩如驚了。

寧倩如嗔笑一聲。

寧倩如趕忙給自己老師打了個電話。

劉明凱渾身一個哆嗦。

「你認識一個叫李少傑的嗎？他是阿凱的製作人，難不成……也是老師您的弟子嗎？」

「叫寧姐！！」

「而且……似乎就是劉明凱團隊里的，好像是設計，也好像是之前那首《春風吹》的製作人。」

寧倩如的話讓劉明凱腦子裡的嗡嗡聲消失。

再看看這些論文……

「好的倩如姐。」

酒店等我？

寧倩如有點懷疑人生。

……

「但是老師……」

「聽起來應該是的，我偷聽了幾句，這個人好像也不只是音樂製作人，他似乎對舞台整體作品的敏感度都很高。」

「後來老李跟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他看開了，孩子們有孩子們自己的想法……」

「叫什麼寧老師。」

「嗯！」

寧倩如似乎懂了什麼。

「全是論文，高級論文……」

「傑哥？」

張應明教授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

「是見到劉明凱那小子了？」

寧和*圖*書倩如覺得，等劉明凱有了幾輪曝光后，自己這邊的人脈再來些通告帶一帶。

「他……」

「唉！儘可能離他遠點。」

不同圈子的，不同專業的。

「阿峰，收拾一下東西，準備走了。」

掛掉電話，寧倩如便收拾好東西，回到住所酒店，包下了一間宴客廳。

「剛剛我在後台，聽到有個人評價劉明凱與他對手劉思慧的演出，好像頭頭是道的，好像……叫什麼傑哥？」

「……那確實挺怪物的。」

但知道一點都市傳說。

「非常棒！！」

很快，張應明教授便接了電話。

「其實不是icu，就是不通氣的情況下突然血壓升高，就迷糊了，出門通通風以後很快就好了，也不知道誰傳的什麼icu……」

「算了，不想那麼多。」

「華宸酒店，五樓，天福閣，等你，你們過來一趟。」

「哦，對了，把李少傑和你經紀人也帶來。」

「嗯？！！」

「喂，劉明凱吧，我是寧倩如。」

寧倩如抿嘴一笑，非常肯定的讚賞著劉明凱。

「嗯，不用處理。」

劉明凱有些意外。

這言外之意……

阿峰點了點頭，旋即有些遲疑地hetubook.com.com問道。

是我歪了呀！！

之前劉明凱的現場效果也看了，確實個頂個的厲害。

但沒聽說過這人啊！！

「？？？」

這話一聽，更不對勁了。

本就是相互妥協。

潛？

很快，劉明凱這邊就收到了電話。

張應明撇了撇嘴。

阿峰迴想了一下，大致敘述了一下李少傑說的那些話。

畢竟，之前或許都沒想鳥你。

現在露出實力了，人家覺得暗箱操作弄你不穩，用一些利益來交換，可以說是讓步了。

但偏偏用最基礎的這些共通的音樂知識來看，也完全可以看出含金量。

得了。

張應明教授沉默了。

「你……多關心一下你的小師弟吧，他挺不容易的。」

這大哥誰啊我朝？

電話里溫婉的女聲聽起來很是動人。

「喂？倩如，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只能說……我和林秋華，韓明芳老師會儘可能的公正對待，但想讓劉明凱演出失誤，不是什麼難事兒。」

師姐？！

西裝眼鏡男回到後台藝人休息室。

更刺……不對！！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寧倩如突然正色起來，有些凝重地說道。

「感覺怎麼樣？」

寧倩如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