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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觀音》？」

「哈哈哈！」

「京城太遠，我懶得去。」

在《少年天子》里扮演佟妃。

「Cheng，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一個東方人能寫出這麼地道的西方故事來？」

程玉安馬不停蹄地飛回國，《少年天子》劇組殺青了。

「不是。」楊容搖搖頭，輕聲說，「殺青宴上我沒吃飽。」

有戲拍，但演不上主角，哪怕女二都沒有，一直演著女三女四。

姑娘獨自一人坐在位子上吃燒烤。

……

「程導。」有人認出了程玉安。

儘管在安全的比弗利山莊，程玉安晚上也不愛出門。

辛辣的燒烤香味衝進程玉安的鼻孔。

「殺青宴都散了。」楊容說道。

「沒事。」

楊容年齡雖說比程玉安大，但因為在程玉安的劇組拍戲，而程玉安的首部院線電影又上映在即，大賣是可以預見的，所以也不拿姐姐的架子，反而小心翼翼地問：「導演今年還有什麼計劃嗎？」

「找個愛情片導演把他拍出來，公司下半年就做這個和《鬼哭神嚎》。」

和圖書「別灰心，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好演員到哪都有飯吃。」程玉安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離開公司，回到比弗利山莊別墅，程玉安睡得很熟。

「為什麼？」楊容問。

不缺戲拍，也有錢賺。

「什麼？」

「因為一旦整容，你就幾乎失去了上大熒幕的機會，別的導演我不知道，至少我的演員我是不允許整容的。大熒幕會把一個人的臉放大成百上千倍，但凡臉上動過刀，觀眾會看的一清二楚。來，喝一個。」

程玉安點的菜很快上來了，他呼嚕嚕先吃兩口。

《真愛至上》。

「程導，程導，醒醒。」楊容搖了搖程玉安。

程玉安快速糊弄了兩口，肚子里有食，精神頭這才緩過來，見楊容看著自己，問道：「你也吃啊。」

當然是頂著空氣劉海殺到全劇只剩劇名的江玉燕了。

「嗯？」程玉安扭頭一看，是楊容。

楊容聽了這個，自己不氣反笑：「嗯，當時我在拍另一部戲，在劇組耽擱了半天。」

「詹姆斯，《電鋸驚魂》你打算ｗｗｗ•heｔuｂoｏk.cｏm.coｍ怎麼做？是參加電影節還是等福克斯上映？」程玉安徵詢溫子仁的意見。

兩天後，來到6月底，程玉安回國前，扔了一沓劇本在鮑勃辦公桌上。

「我打算參加10月份的西班牙錫切斯奇幻電影節，既然發行已經交給了福克斯，那我們可以去西班牙做做宣傳。」溫子仁心中很有數。

程玉安接著說：「當然，我也不是說你長得凶，只是建議你可以發揮自己的長相優勢。」

2003年的美國也不太平，伊拉克戰爭爆發，美國國內主戰的，反戰的，亂成一鍋粥。

「那次我睡過頭了。」

這姑娘後世頂多算二線，票房和獎項成績雖然不是很好，但觀眾緣不錯，大家挺樂意看她。

她自問身材容貌都不差，演技雖不算拔尖，但也是科班四年踏踏實實學出來的。

程玉安咳嗽了一聲，說道：「你是標準的鵝蛋臉柳葉眉大眼睛，是觀眾很喜歡的古典美女長相，你應該多接一些古裝戲。但同時，你的眼睛有點外凸，再加上你嘴形的原ｈｔｔps://m.heｔuｂｏｏｋ.ｃom•ｃｏｍ因，會讓人第一眼覺得你不好惹，所以，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嘗試演一些蛇蝎美人這樣的角色。」

公司籌拍《十八歲的天空》不是什麼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三瓶五瓶下了肚，程玉安舌頭就開始打結，腦子開始發懵：

啊這……

疫情過後的影視基地外，一片燈紅酒綠，熱火朝天。

鮑勃翻了翻劇本，說道：「愛情喜劇從來都是最受歡迎的類型之一，也是最有可能以小搏大的電影類型。」

程玉安舉起酒杯，楊容跟他碰了一下。

「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可能有點冒犯，回不回答看你。」程玉安喝完酒問道。

「這個故事得儘快拍出來，爭取趕在聖誕節上映。」

程玉安同意這樣的做法，《電鋸驚魂》的事先放一邊，說道：「《鬼哭神嚎》的版權我讓鮑勃去談了，應該不會有問題，你可以開始準備了。」

「你的骨相很好，顴骨高，臉上掛得住肉，這樣的人很禁得住老，只要你堅持鍛煉和保養，到你三四十歲，你的長相依然和圖書不會掉隊。但就是千萬不要去整容。」程玉安說完也吃完了面。

「怎麼？殺青宴不好吃嗎？這大晚上的一個人坐在這吃東西？」程玉安問楊容。

「當然，愛情喜劇適合聖誕節。」

飛機落地程玉安便往順義趕。

程玉安騷包地說：「I』magenius！」

「你怎麼在這？」程玉安在楊容對面坐下，「殺青宴沒去嗎？」

據說後來大爆的《延禧攻略》，女主定的也是她，她覺得太晚了，就給拒了。

噗通。

姑娘，你不紅真的是有原因。

「那《像霧像雨又像風》呢？」

楊容這才慢慢動起來，程玉安又問道：「《少年天子》拍完了，後面你有什麼打算嗎？」

楊容也不說話，只是看著程玉安吃飯。

「謝謝。」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酒也越喝越多。

「我送你回酒店吧。老闆，買單。」

「聽說一某導演的《幸福時光》本來定的是你，結果你試鏡遲到了，這事是真的嗎？」程玉安真的很想知道這個。

「散了？我回來晚了。老闆，這裏再加20個串兒，多放孜和-圖-書然多放辣，再來兩瓶酒！你們家有面沒有，先下碗面來。」程玉安在飛機上沒吃，現在餓壞了。

但程玉安此時哪裡還搖的醒。

程玉安聽楊容說完，抬起頭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姑娘被他盯的有點不好意思。程玉安這才意識到這樣做不對：「不好意思。」

「但現在市面上哪有蛇蝎美人的角色到得了我手裡。」楊容說道。

「有幾個客串的戲。」說起自己的事業，楊容悲從中來。

程玉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後世最著名的蛇蝎美人是誰？

「還不知道。吸溜——這面不錯。」程玉安吃著面，「7月份我打算去旅旅遊，放鬆放鬆，《狙擊電話亭》上映再回來。你要想找戲拍，去《十八歲的天空》啊，靈鳳沒跟你說嗎？」

「我找過程總，她說我的長相不是她要的那種清純學妹。」楊容爭取過藍菲琳的角色。

如果不是劇情強行要求，江玉燕連兩個主角都能殺了。

「我跟你說，好演員到哪都是好演員，你也會是個好演員，我……」

程玉安對這地方沒什麼好感，他只是來賺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