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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安又拉了拉劉一菲：「你抬起頭來。」

「說話！」

家庭和睦，兒女雙全，身體健康，國富民強。

「不來了不來了，我病還沒好呢。」程玉安也累了，說著躺下來，「我爺和王姨呢。」

程玉安第二天就出院了。第三天，老爺子就吵著要搬到馬場去。

他跑啊跑，跑啊跑，扒開重重迷霧，終於跑到妻子面前。

門外偷看的兩個老人心裏都樂開了花：「玉安這病生的太值了！」

很直白很普通的情話，劉一菲聽的淚流滿面，哇哇大哭。

「害，那時候哪有什麼正經，胡亂跟著學唄，沒拜過師，沒兩年就打仗了，後來就都走散了。」

劉一菲感覺到程玉安呼出的吹在自己臉上熱氣急促了幾分，睜開眼一看，程玉安的眼睛也正看著自己。

俯身吻了程玉安：「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你先起來。」

「有些話我一輩子只說一次，你不起來我就不說了。」

「現在怎麼不行？」

于千眼中有震驚之色，老爺子20年代生人，如果學過相聲，起碼也是文字一輩hetubook.com.com，如果拜師早，寶字輩乃至壽字輩都有可能：「那您可是前輩！敢問您師傅是？」

「謝謝？」還沒等程玉安反應過來，姑娘的唇就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唇上。

「我不要點頭，我要你說話。」

「喲喲喲，老爺子您高壽啊。」于千攙著老爺子，熱情地問道。

程玉安見了只想笑。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倒是程玉安先說：「好了，你先走吧，你在我這兒待久了不好。」

程玉安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退休以後的生活。

「80了！」程爺爺一看于千的模樣就喜歡。

劉一菲站起來，心想：「上次在美國沒親到，這次應該可以吧。」

兩人直吻到接不上氣才分開，兩人的嘴唇都因為憋氣太久而發白。

這次程玉安搬家，于千才第一次見到程老爺子。

許久，程玉安嗯了一聲，兩人才分開。

握在劉一菲掌中的程玉安的手突然動了一下，驚的她立馬撒開。

他終於看清了她的臉。

就這樣，程導開始了自己的新戀情，程爺爺搬進了ｈetｕｂｏoｋ.com.cｏｍ新馬場。

「這怎麼還哭上了。」門外的爺爺很著急！

「丟死人了！」劉一菲嗚嗚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

小姐姐點頭。

「好了，你幫我們收拾收拾，下午送我們過去吧。」

「我不！」

「你跟我們家玉安要好啊？」

「我答應作你的女朋友。」

「不起來。」

「我是說相聲的，相聲您知道嗎？」于千怕程老爺子出國太久，不知道相聲。

「你沒事嗎？」程玉安又問。

「電話打到夜裡兩三點。」王姨接過話來，「你在幹嗎，你想我嗎，你吃了嗎，你什麼時候回來，你明天去哪。怎麼你們現在年輕人搞對象問的還是我們那時候的問題，沒點新鮮玩意兒。」

「有啊。我要跑《功夫之王》的宣傳。」《功夫之王》即將上映，劉一菲休息了這麼久又要開工了。

「這才是嘛！」門外的老人終於放心地走了。

想著主動彎下身子湊過去。

他聽見妻子說：「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你是幹什麼的？」

「我就不！」

「那會兒是這樣。」和圖書于千也不糾結這些，「那得空我得跟您請教請教。」

現在4月了，天氣越來越暖和，老頭也越來越坐不住。

「請教啥啊，六七十年前的事了，哪還記得那些個。」程爺爺又問他，「你愛養個什麼玩意兒？」

程玉安老臉一紅：「談戀愛嘛，可不就是這些。」

小姐姐點頭道：「嗯！」

「不好意思，第一次談戀愛，沒經驗。我們再來。」劉一菲說著要再親上去。

「你還沒說作不作我女朋友呢。」程玉安呼吸急促。

「鳥兒啊，狗啊，小馬兒啊，都喜歡。」于千的興趣可廣泛了。

劉一菲趴在被子上，大叫：「別理我，我不活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華藝那邊再也不等了，催促劉一菲趕緊和華藝簽約。

劉一菲還是哭，抽抽搭搭半天才說道：「謝謝。」

程玉安也沒二話，收拾收拾，下午就送兩位老人去了大興的馬場。

「比我父親還大呢，那可是老壽星了。」

劉一菲聽出程玉安的語氣很認真很嚴肅，緩緩地抬起頭，臉燒得通紅。

「你是說相聲的？好啊好啊，我和_圖_書年輕那會兒也喜歡相聲，還學過呢！」

但程玉安也只是動了一下，在床上扭了兩下，又繼續睡了。

「真不起來？」

劉一菲嘴一癟，明顯不高興，但還是走了。

「好啊，玉安經常捧我們的場，我們論兄弟。」

姑娘這次很配合，雙手環住程玉安的頭。

「你還笑！」劉一菲快瘋了，活到現在21歲，沒丟過這麼大的人！

馬場上個月20號春分正式開張，于千已經搬進去了。

他努力向妻子跑，想抓住她的手，看清她的臉。

「好了，走吧。」

但總看不清妻子的臉。

這給程玉安整的不會了，雙手在她臉上輕拭淚水：「你哭什麼啊。答不答應你說個話啊。」

「哪什麼事兒都讓你個娃娃知道。」

程玉安又抱過她的頭，狠狠地親上去。

「你們都知道了？」程玉安沒想過要隱瞞家人，但劉一菲畢竟是當紅女星，戀情越隱秘越好。

「這您可沒跟我說過。」程玉安在一旁笑道。

「哎呀！這傻小子這時候怎麼醒了！！」爺爺看的都急死了！

「以前可以，現在不行了。」老頭兒和-圖-書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

「你就這麼不願跟我住啊。」程玉安道。

「好，我不笑。」程玉安握主劉一菲的雙手，正色道，「茜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我喜歡上了你，我想每天都看見你，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我喜歡看你笑，看你因為我拍別的女生吃醋的小表情。劉一菲小姐，你願意作我女朋友嗎？」

「不了，這裏環境雖然舒服，但待著不自在，我回鄉下種菜養鳥更好。」老爺子晚年就想回歸田園。

「你屬狗的啊。」程玉安舌頭被咬了一下。

「我剛進來的時候看他們倆出去散步了。」劉一菲握著程玉安的手。

「現在你不方便了。」爺爺笑笑，還沒等程玉安說話，又說，「你要好好對茜茜，我挺喜歡那孩子的。」

但劉小麗說要等《功夫之王》正式公映再說。

「那咱爺倆住一起有的聊，我也喜歡這些玩意兒。」

「啊！」劉一菲大叫了一聲，驚得跳起來，然後把頭迅速埋在床邊的被子上。

劉一菲的臉就在眼前。

「哎！」程玉安拉了拉她。

「真不在我這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