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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里的劉一菲翻了個白眼：「拍《蝴蝶效應》的時候。」

「你高中談過戀愛嗎？」

二十八，春晚前兩天，央視公布節目單。

劉一菲下部戲就是《那些年》，讓公司新導演田羽升和蘇綸聯合執導。

「那時候剛在一起，兩人火氣都大，又都不好點破，扭扭捏捏的。」

「98年我16歲就進了電影學院。」程玉安開始講，「開竅晚，16歲還沒有談戀愛搞對象的想法，其實就算有我那時候也談不上戀愛，全年級我最小，他們都把我當小弟弟。」

「聽聽聽，你說。」

「李嘉航你還記得吧？」

程玉安握住女朋友的腿，「你這幾天排練累，我不折騰你你也別招我啊。」

程玉安含著一嘴的牙膏泡，漱了口，說：「那個田羽升是《人在囧途》的編劇，蘇綸前年畢業，在公司跟了幾個組，也有點經驗，我看時機差不多，就把這部戲給他們了。」

「《那些年》的調度又不難，適合新手。」

劉一菲放好水，躺在浴缸里玩手機，開著浴室門跟正在刷牙的程玉安說：

「沒事，明天可以晚點。」

「不是，我初戀是……你有病ｗwｗ•ｈetｕbooｋ•com.ｃom吧，我在學校那點事郭飛和染秋他們不都告訴你了么。」程玉安道。

「也不能叫追過吧，有天晚上下了戲，他來找我說話，說喜歡我，我當時被嚇壞了。」

「眼光倒挺高。」

「你不都知道嗎。」程玉安不想提董旋，畢竟他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當初做錯了什麼。

「這麼沒勁啊！」劉一菲還以為能聽到什麼大料，「那你們是怎麼分手的？」

「嗯。」

「那董歡歡呢？」

「真沒勁。」劉一菲這幾天確實累，也沒什麼興緻，「我洗澡去了。」

「好，我不插嘴，你繼續說。」

「聽染秋說，當初你把房子車子票子都拍在她爸媽面前了，她爸媽都沒同意。」

「嗯。她媽媽挺喜歡我，她爸不喜歡，覺得我當時沒穩定工作，又沒爹沒媽跟爺爺長大，還騙了他寶貝女兒同居，正眼都不瞧我。然後把董旋帶回老家關了禁閉，不讓她聯繫我。我們就這樣黃了。」

「嘶——你輕點……旁邊一點……就這兒就這兒，使點勁。」劉一菲正趴在床上，程玉安給她按摩。

劉一菲從浴缸里起來，擦https://m.hetubook.com.com乾淨身子，裹著浴袍坐在化妝鏡前，一邊做睡前護理一邊跟他說：

「是啊，那時候懂什麼啊。」劉一菲拍拍臉，做完最後一道護理，「沒了，就這一個。」

「再然後就是你了。」程玉安講完。

什麼叫排面？

「別急，馬上就到了。」說說以前的傻事也挺好玩，「17歲，覺得不行，電影學院都是美女，不泡一個絕對血虧。」

「談了有一年吧，沒發生什麼大事，也沒吵架動手什麼的，她就突然覺得兩人在一起沒意思，就分開了。」程玉安說。

「我就想聽這個嘛！」

程玉安說：「拍戲也沒見你這麼起勁。」

「顏丹辰吧。」劉一菲道。

上春晚就很有排面。

「那時候為了方便接廣告，我在外面租了房子。有天晚上她打包飯菜來找我吃飯，兩人都喝了點酒，就自然而然了。」

「沒追上。」程玉安給自己放了一盆熱水泡腳，就坐在浴缸旁，「人家嫌我年紀太小，她比我大四歲。」

「高璐和董歡歡，還追過顏丹辰，我都知道。」劉一菲靠在浴缸邊，示意他展開來講。

「你小聲點。」儘管家和圖書裡就他們兩人，但程玉安總覺得她這樣叫很不合適。

「你是我第一個這不用講吧。」

「03年，你才16歲，你開竅這麼早？」

「嗯嗯嗯。快講誰追過你，我去報復他。」聽自己女朋友講這些確實有種別樣的快|感。

「那是！不過我都沒答應。哎呀，你快講。」

這個程玉安倒是不知道。

節目單公布后，劉一菲的粉絲歡呼聲更大了。紛紛為自己的偶像送上春晚祝福。

「你那時候臉皮這麼薄啊。」

「胡鬧呢，我不信就他一個跟你表白過。」

「什麼那些前女友，你前面我就談過倆。」

「別插嘴！」

劉一菲放下手機，手撐著浴缸，探頭問：「你怎麼會想到寫沈佳宜這個角色？你是不是喜歡沈佳宜這樣的女生？」

「這不顯得咱本事大嗎。」程玉安摟著劉一菲靠在床上，「神仙姐姐都被我拿下了。別動。」

「家裡又沒別人。」劉一菲轉過身躺著，雙腿夾住程玉安的腰，笑道，「我叫的是不是特好聽？」

「那你們第一次是怎麼發生的？」劉一菲問。

「對啊。」程玉安肯定，「高中普通男生不見得會喜歡什麼校花，但對和_圖_書沈佳宜這種乾乾淨淨，梳著馬尾，成績又好的女生都特別喜歡。」

劉一菲沒意思地瞪了程玉安一眼，程玉安道：「你不知道十七八歲血氣方剛的少年的想法，我當時真是這麼想的。」

「還聽不聽了。」

「還有人追過你？」他知道自己是劉一菲初戀。

「自作多情也要有個限度吧。你那時候才多大，我看得上你？」對天發誓，程玉安在《天龍八部》劇組真沒覺得劉一菲比其他人要好看，「我說完了，該你了。」

「所以第二年你就看上了高璐？」劉一菲接話道。

「不是我看上她，是她追的我。」程玉安糾正她的說法，「那時候小伙多精神啊，185，大長腿，兜里又有倆錢兒，很多女孩子喜歡我的。」那時候程玉安已經在烏爾扇的廣告工作室接單子了。

劉一菲頭埋在床上，聲音嗡嗡的：「那可是春晚啊，多少人想上還沒這機會呢。嘶——啊——」

「不好意思，我16歲就進電影學院了。」程玉安擦擦臉。

「那個田羽升和蘇綸能行嗎？你把《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給他們。」

「拍《天龍八部》那段時間你跟董旋在鬧分手吧。說，你是https://m.hetubook.com.com不是在那時候就瞄上我了？」劉一菲聽完說道。

「然後我就Z上了當時最漂亮的那個。」

「那你初戀是沈佳宜這樣的嗎？」

殺青《星你》后，劉一菲專心投入到春晚的綵排，每天白天不見人，晚上很晚才回來。

「哎呀，誰要聽你說這個，說高璐。」劉一菲催道。

劉一菲照著程玉安小腿狠狠一掐：「我要說個十個八個你有快|感是吧。」

「我就想聽你說嘛，你都沒跟我說過你那些前女友。」小姐姐多多少少有點賤皮子，喜歡聽這些。

「那時候聽說中戲96班都是美女。」說起這個程玉安自己都發笑，「天天下了課往人中戲跑，那時候也是傻，被黃克和染秋這群王八蛋攛掇著去搭訕。我跟96級的就是這樣認識的。」

「說嘛說嘛。你說了我也把以前追過我的男生講給你聽。」

但好像對方也沒做錯什麼。

「十六七歲的小孩，懂什麼啊。」就這，程玉安覺得很正常。

「記得，《蝴蝶效應》的小演員，去年演了《新還珠》的福爾康。他還追過你？」

「怎麼問這個？」

01開場歌舞《回家過年》劉一菲韓更殷陶周東雨竇蕭。

「你知道還要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