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曹軒問出口時其實已經心裡有數，甚至可以說早有準備，這兩年只要是合拍片，就沒有不產生摩擦的時候。

孫洪雷進組的時間是在范小胖離開的一天後，看到那副牛頭梗的臉和眯眯眼，曹軒腦中自帶語音循環。

他那張臉放在那裡，就莫名的讓人信賴，曹軒看原版丁青和李子成因為卧底對峙那段，雖然也感覺到了劇情的緊張，但是因為那張臉，就是覺得丁青不會害兄弟。

前面說過金門集團是四海幫加上大大小小的幫派的聯盟，所以老大的位置，其實是靠選舉投票而成。

而曹軒卻發愁，備個什麼禮去霍家致謝。

傷心只是小部分，更多的是意識到老大離去，金門集團將迎來不可避免的巨大動蕩。

今天誰站隊他收拾誰，杜奇峰敢跳出來，一樣收拾，導演和投資份額的違約金，他能讓姓杜的賠到姥姥家。

更別說丁青這個角色如此出彩，誇張點說，風頭乃至更勝男主李子成。

目前來說，有資格接任石虎位置的共有三個人。

在石虎的帶領下，金門集團發展迅速，多種經營，短短几年，不但成為香江第一社團，還隱隱有洗白上岸的架勢。

至少在《潛伏》之前，他擔任重要商業片主演的機會很少。

「Good。」

這位老戲骨氣場很足，很適合飾演那些年紀大的大佬。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香江社團林立，有一位四海幫（虛構）大佬石虎橫空出世。

這不是誇張，孫洪雷確實有讓人分不清正邪的本事，那張臉實在太有迷惑性。

這個是最早是由金興傳出來的，這大姐也不知道從哪聽的版本，不經仔細核實，就替女同胞叫起了不平。

旁邊備場的吳振宇聽到，也跟著點頭，用略帶拗口的普通話道。

幾個罵罵咧咧的離開，曹軒見狀，打了幾個電話，然後默默坐在休息椅上。

「＊＊狗！」

剛剛見面不久，還沒正式拍戲，他就主動詢問曹軒：「曹總，我聽製片人說丁青這個角色是您決定找我，我特別特別好奇，您為什麼挑中我。」

感情也談不上痴情，甚至有一些緋聞黑料在，但是所謂的吃軟飯一說，確實是子虛烏有。

對於腳踏兩隻船的曹軒來說，很顯然沒有足夠的道德底氣去譴責孫洪雷。

孫洪雷打眼望去，馬上就要拍戲，他自然是扮作戲中角色打扮。

曹軒拍了拍孫洪雷，梁佳輝和吳振宇連同沉默的杜奇峰都湊了過來。

孫洪雷也是如此，拿了個棒球棍緊張地看著古惑仔，並低頭提醒。

「他們鬧事罵人，我們的人動了手。」

「理解，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有一說一，原版丁青的飾演者黃政民，演技沒得說，但是長相總是覺得略帶幾分老實和苦相。

吳振宇香江知名老戲骨，去年的《無間道2》險些封帝，曹軒歷經磨練，演技也錘鍊的老辣精準。

三當家丁青，原忠義興龍頭，而忠義興是金門集團除四海幫以外最大的社團。

曹天王一戰成名！

兩輛警車出現，製片人趕忙過去交涉，幾分鐘后苦笑著回來。

剛才，只不過是看在幾個是熟人的份上，出來幫忙說情，但看現在這情況，犯不著為幾個作死的人陪上自己。

杜奇峰脾氣很大，但架不住錢拿了、合同簽了，劇組是曹ｈｔtｐs://wwｗ•hｅtubooｋ•com•ｃoｍ軒的，只能老老實實按照曹軒的意思拍。

「孫生的氣質容貌很難得，如果早十年出生在香江，四大惡人絕對有你一個，不過現在也不晚，曹生說的對，老天賞臉。」

導演杜奇峰十分喜歡這個鏡頭，反覆看了好幾遍，這三個演員初次搭戲就形成不錯的化學反應，也讓他十分驚喜。

要是以完美道德為選角基準要求，娛樂圈99.99％的演員都不合格。

……

後世《掃黑風暴》，都快播到大半了，正反雙方都已經明了牌，還有人懷疑孫洪雷是幕後大Boss，可見那張反派臉多麼深入人心。

他的實力略遜於丁青，但有一個很大的優勢就是他是四海幫的人，石虎死後，四海幫肯定會支持吳仲久。

唯獨《新世界》是由繁星主導，有些事曹軒肯定不會袖手旁觀，而因為電影是在香江拍攝，雖然有不少的繁星工作人員，但出於成本考慮，一半以上是杜奇峰的團隊和香江本地員工。

「曹總，您先躲躲吧，我們頂著。」

聽了他們倆的話，孫洪雷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該哭，但至少就《新世界》這部電影而言，他要感謝自己這張臉。

曹軒心裏明白，香江就這麼大，既然剛開始打不起來，餘下的就是談判，左右就是掏點錢平事。

但總體來說還算是和平分手，大姐日後也沒說什麼惡言，甚至還幫忙澄清過。

如果全程陰著臉或者假笑，是真有幾分大反派的樣子，也能更大程度提升劇情懸疑感。

香江電影拍攝速度很快，這點曹軒之前和香江導演合作以及拍《新警察故事》就有所了解，《新世界》仍然如此。

「曹生，我們三個和對方交涉一下，您先鬆鬆口，等警察來了再說。」

於是，這回曹老闆的「醜惡嘴臉」算是藏不住了。

「心領了。」

剩下的劇情就是醫生出來宣布石虎死亡，名義上是石虎義子的吳仲久大怒，甚至和醫生衝突，其他人臉色陰沉。

畢竟那時候他和鞏麗的緋聞滿天飛……

原本還有點小心思的香江演職人員，全部踏踏實實老實下來。

南下在香江拍戲的內地演員，在港台演員優先的大環境下，幾乎或者說很少有如此性格的存在。

「丁青是什麼人？」

在此之前，孫洪雷和曹軒幾乎毫無交際，唯一有聯繫的，就是繁星靠《征服》拿下了出品權。

手術室外近百名西裝猛|男，黑壓壓的一片，給鏡頭畫面帶來了一些壓抑和威懾，也直觀的能看出丁、吳的地位和雙方隱隱針鋒相對的局勢。

但幾個主演，包括那些配角的臉上卻給源源不斷地給予鏡頭外的觀眾信息。

《征服》不必多說，二十年後的買瓜梗人活躍在各大評論區。

但是看多了《征服》的曹軒，總是能從他臉上看出幾分凶戾和殘暴。

開玩笑，曹軒再怎麼說也是世界巨星，真要是在香江被打了，那是要上國際新聞的。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這位曹天王看起來可是貨真價實的過江龍啊。

所謂的大姐為了孫，給趙保剛跪下求機會，後來孫紅，忘恩負義踹了大姐。

就是《新世界》不拍了，乃至得罪了整個港圈，這事也不能讓。

「不用。」

2005年初的孫和-圖-書洪雷，名氣不算低，但要說多高也談不上，他真正衝上一線還是靠幾年後的《潛伏》。

繁星製片人趕忙過來制止安撫，但是交流過程中因為對方出言不遜，內地的工作人員沒忍住動了手，繼而發生一定肢體衝突。

曹軒也無所謂對方是否真的是渣男，他是出品人，看中的是演員的演技，又不是找對象，對方渣不渣和他有毛關係。

曹軒貼心發問，孫洪雷有些恍然又有些鬱悶地點點頭：「明白了。」

大約半個多小時后，一群騎著機車的古惑仔把《新世界》圍了，剛才那幾個撲街也在其中，指指點點，然後騎著車圍著場地炸街，還不時往劇組裡扔幾個玻璃瓶，瘋狂叫囂。

吳振宇的實力他心裏清楚，曹軒拍戲之前，他觀摩過對方的影視資料，之前幾天的拍攝，也讓他心中大致有數。

老大生死未卜，手下們一片靜寂，整場戲一個台詞沒有。

「別泄氣。」

在曹軒的冷眼之下，杜奇峰沉默了，自覺退後一步。

「什麼情況？」

這讓曹老闆的威名極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香江電影圈。

之前他還擔心這個沒啥名氣的孫洪雷，是否能演好丁青這個重要角色，但是現在看來，曹軒的眼光值得信任，杜導懸著的心放下了三分之一。

他不求快，但求儘可能的精雕細琢。

排練時孫洪雷因為感情受挫和生病，陷入低谷，被大姐悉心照顧，後來因此生情，成為情侶。

等曹軒趕來時，雙方已經分開，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有些紅腫淤青，衣服散亂。

「那天，有一個人來買瓜……」

把劇情資料背的滾瓜爛熟的孫洪雷脫口而出，曹軒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問旁邊人要了個鏡子，懟在孫洪雷臉上。

看著忙碌的眾人，曹軒猶豫了一下，掏出手機又打了個電話。

但無所謂，曹大官人又不是聖人，肯定先顧著自己舒服了。

老大石虎重傷，生死未卜，金門集團的幾個當家和負責人也紛紛趕來。

在香江處理江湖事，別說李半城，就是董先生都沒有霍老一個電話給力。

杜奇峰袖手旁觀，其他香江演員默不作聲，曹軒揮揮手讓祝疆等人攆人，那幾個小撲街還不服。

不過《征服》和《軍歌嘹亮》兩部主演電視劇，還是讓他在內地電視劇市場頗受歡迎。

曹軒飾演的男主李子成遠遠站在後面，面對老大的重傷，他面上難掩沉重，但眼中更多的是輕鬆和算計。

一個小演員和攝製小組敢鬧事，他第一反應就是背後有人撐腰，這兩天和他有些矛盾的杜奇峰是最大嫌疑人。

但這些都是導演高群書跑前跑后，他一個演員根本沒和曹軒見過面。

「你看看鏡子里的臉？」

「罵的什麼？」

但實際上，兩人最初相識時，孫已經拍完了趙保剛的《永不瞑目》，並通過趙參演了老謀子的電影，話劇方面還拿了梅花獎，也算是前途光明的新人。

「開除劇組，並按照合同條款要求他們最高程度賠付違約金，如果你搞不定，可以請律師。」

但是，他的行為讓石虎因此受到了一些針對，甚至為此被人為製造了車禍。

丁青加入金門集團后，是老大石虎的左膀右臂，在集團內部負責建築物流等重要生意，在很多人眼裡，是石虎之後金門ｈtｔps://m.ｈｅｔｕbｏｏｋ•cｏｍ.ｃｏｍ集團最佳接班人。

……

旁邊的杜奇峰忍不住開口，曹軒看了看他，又瞄了幾個遠遠看著的吳振宇、梁佳輝等香江演員，曬然一笑，然後冷冷看著杜奇峰。

看到這情況，其他人也沒繼續拍攝，默默的觀察局勢發展。

曹軒從來不吝以最大惡意去猜測，即便他冤枉了杜奇峰，但他還是這個做法。

石虎的威望無與倫比，一手將金門集團壯大發展，之前幾屆選舉毫無意外全部是他。

於是，某天，一個飾演反派上司手下年輕警察的演員，就因伙食原因借故鬧事，並獲得了一些香江攝影師和場務的響應。

唯獨不熟悉孫洪雷，是他第一次合作，雖然只是寥寥幾個鏡頭，就讓杜奇峰眼前一亮。

在曹軒看來，就是兩個人因為一些激|情原因談了戀愛，後來就膩了分手，男方大幾率率先移情別戀，要負主要責任。

至於後來的踹了大姐一說，有些存疑，各方說法不同，可以肯定的是，孫洪雷要負相對多一點的責任。

製片人說了三個字，曹軒臉色陰沉，看向那幾個梗著脖子挑釁看著他的演員和工作人員。

對於自己能參演曹軒的新電影《新世界》，並擔任男二，孫洪雷個人是非常驚訝的。

曹軒看著這張剃著平頭的臉，雖然很明顯看出孫洪雷在放緩自己的神色和語氣，試圖傳遞出和善的情緒。

但是打不了人，可以搗亂，讓你拍不下去戲……

曹軒微笑：「我等你們。」

在97年這個特殊時刻，石虎也在積極尋求一些政治身份，想徹底將金門集團展現在光明之下。

與普通的古惑仔相比，金門集團是準備洗白上岸的灰色公司，不管是骨幹還是小弟，清一水的西裝革履。

時下，《七劍》還沒有上映，剩下兩部電影連影都沒有，孫洪雷在電影圈籍籍無名，曹軒找他演這麼重的角色，怎麼不讓他驚訝＋欣喜若狂。

孫洪雷現在雖然還沒有到巔峰期，但豐富的話劇和影視經驗讓他不可小覷，至少曹軒不敢說能穩壓住對方。

「杜導，這是我的劇組，如果你為他們抱不平，很簡單，咱們也可以按合同走。」

香江總共就這麼大，又愛傳八卦，屁大點事，一天的功夫就能傳遍整個業界。

「杜導，剛才情緒有些失控，望見諒。」

這裏要說一下繁星版《新世界》的故事背景，大致是維持了原版，但有一定的本土化和劇情魔改。

孫洪雷膽子很大，性格出了名的「直率」，別人在曹軒面前拘謹，他雖然剛見面不久，卻很快從容面對。

換別人，可沒有本事讓霍老親自過問這種小事……

「姓曹的，你以為這是大陸，開除我們，等著，我哥是XX哥，這戲拍下來我跟你們姓。」

代入一下劉華強槍指封飈，哪怕明知道他不開槍，但還是覺得害怕緊張。

孫洪雷可以演丁青的憨實義氣，他那張臉沉起來很兇，但笑起來其實是挺憨的。

以前徐老怪和陳可欣被壓制，是在內地拍攝，團隊人數少，這事又不是露臉的事，他們也不會往外傳。

祝疆等幾個保鏢默默抄起了一個道具鐵棍，內地的工作人員也紛紛有學有樣，隱隱把曹軒和女同胞們圍在中間。

餘下20％也就是最後身死的重頭戲，要拖到後面才拍www.hetubook.com.com，到時范小胖再過來。

但就像前兩次一樣，曹軒本人更看重電影，所以會壓制導演的拍攝速度。

孫洪雷在此之前，基本以配角反派為主，《軍歌嘹亮》過後，接到了很多以他為一番的戲。

這要日後傳出去，被一群小撲街堵了門，事後還要擺酒言和，曹大佬的臉以後往哪放。

畢竟作為一個卧底，面對一個社團老大的悲慘下場，他不笑出聲就很給面子了。

但現在他死了，誰是接班人就不好說了。

而在石虎的葬禮上，也正式拉開了金門集團內部爭鬥的帷幕。

石虎合縱連橫，利用出色的手腕兼并收攏一大幫中小型社團，連同四海幫形成一個聯盟性質的灰色公司——金門集團。

所以曹軒態度一向是抓大放小，小節有瑕，大節不虧即可。

兩人第一次相見是一個話劇，孫洪雷是男主，大姐是女主。

而警方將這次行動代號稱之為——新世界！

他本來只是和相熟的霍家長孫聊一聊，看看能不能幫幫忙，沒想到驚動了老爺子，直接給了這麼這麼大面子。

雖然一身灰色西裝，戴著個墨鏡，但是不扎領帶和敞開的胸口，露出一條筷子粗的金鏈子以及隱隱露出來的刺青。

由陳惠敏飾演的二當家張守基，在金門集團成立之前是一個沒落老牌幫派的龍頭，目前處於半隱退狀態，上位的幾率最小。

這幾個人必須滾蛋！

「多謝，替我向霍老問好。」

去年的《小魚兒和花無缺》打人事件，已經把兩岸演職人員矛盾擺在明面上了。

但前提是香江演員，或者說是港台演員。

就算杜沒指使，但曹軒懷疑他極大可能性知情，並默認鬧事。

「……」

製片人安慰道，劇組請來坐鎮的陳慧敏在打電話，甚至杜奇峰幾人也幫忙聯繫。

范小胖在劇組拍了兩天，就已經完成80％以上的戲，然後就回內地參加活動。

也就是說，下一金門集團掌門人，不出意外就是丁、吳兩人之間產生。

其實最開始定妝時，是想給孫洪雷配個短長頭髮的，但後來覺得還是平頭更有特色。

整個電影圈都知道，曹軒時常在片場和杜奇峰硬剛，而且最後服軟的十有八九是老杜，被曹軒「逼」著拍。

《新警察故事》曹軒只是演員，很少插手具體拍攝。

短短一小茬的平頭顯露出幾分粗放，雙頰略帶橫肉，眼睛雖小，閃爍的都是凶光和狠戾，眉頭一皺，令人生畏。

「您別急，羊老闆正在交涉，相信很快就可以搞定。」

醫院手術室外，孫洪雷飾演的三當家丁青和吳振宇飾演的四當家吳仲久，坐在第一排椅子兩側，中間隔著好幾個空位，第二排往後是一幫集團元老中層，兩人兩側是各自的手下。

《軍歌嘹亮》可以理解為模仿版《激|情燃燒的歲月》，後世這部劇熱度不高，但其實當時收視率成績很好的，在2002年央視播放的電視劇排名前五。

這樣的角色拿到外面，一線電影演員不說打破頭來搶，但感興趣的肯定不少。

當然，曹軒也必須承認，這套評分標準有著極強的主觀性，甚至有時候會雙標。

所以孫洪雷十分好奇，抓心撓肝的想要知道曹軒為什麼找自己，不搞清楚，他睡不著覺。

「金門集團三當家，原忠義興社團老大，黑幫頭目。」

說到和-圖-書這，就不得不談孫坊間最大的「黑點」——吃軟飯，踹大姐。

吳振宇撓撓頭，有點急切道：「這事能不能以後再聊，先把這是應付過去行嗎。」

三個人兩前一后，在鏡頭裡隱隱形成三角形對峙，未發一言，卻形成三個視覺中心點，釋放著滿滿的畫面張力。

下一場就是石虎的葬禮，值得一提的是，飾演石虎的演員是香江老戲骨，83版《射鵰英雄傳》東邪黃藥師的扮演者曾疆。

在香江電影圈，有如此性格的演員不是沒有，別說吵架，演員和導演大打出手的場面都上演過多次。

陳大導的《梅蘭芳》算一個，哈薩克的《蒙古王》也算，他演鐵木真死敵扎木合，算是男二。

但很多腦子不好的香江演員和工作人員為此不爽，想要幫老杜出氣，或者說是為香江影壇把曹軒這股「歪風邪氣」壓下去。

他在電視劇領域混得還行，但也不算特別出格，想往電影圈靠很難。

孫洪雷雖然是黑省人，但其實是跟京圈混的，跟趙保剛關係很好，也是藉著趙的人脈，參演了馮褲子、老謀子的電影。

「警察來了。」

「曹生，先動手的不是他們……」

孫洪雷很難稱得上德藝雙馨，坊間各種槽點很多的，一些事情也有些爭議，比如《戰國》事件。

今天拍的這場戲是金門集團老大死了的戲份，幾個黑幫主要角色都在。

也就是曹軒因為國際揚名入了老爺子眼，去年又在一個慈善晚會上見到對方，霍老得知曹軒一直致力於慈善，投資建設的希望小學近百座，十分欣慰。

金門集團內部隱隱硝煙瀰漫，警方也很關注這個香江第一社團的何去何從，尤其是即將回歸的重要節點，所以有意插手金門集團的選舉。

「看出來了。」

接下來的戲份，主要就是曹軒和孫洪雷（丁青）和梁佳輝（反派上司苟督察）的對手戲，春節之前更多的是以孫洪雷為主。

曹軒有些欣慰，他向來人敬他一尺，他還人家一丈，不管什麼情況，這時候三人能過來幫忙，他算是記下了。

除此之外，比較令人深刻的就是徐老怪《七劍》的大反派烽火連城。

「老油子了，人家是在公共場所騎車，亂扔垃圾，沒有指名道姓的罵人，抓不了。」

曹軒心裡有數，剛才看這幫人不衝進來，他就知道這幫人不敢動手。

四當家吳仲久，石虎的乾兒子，負責集團內部的娛樂和金融事務，為人囂張跋扈，勇猛好鬥。

曹軒沒有立刻回答孫洪雷的話，而是問了孫洪雷一個問題，

「明白了嗎？」

但是曹軒覺得這樣很不爽，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被人家「欺負」了。

曹軒拍了拍他肩膀：「祖師爺賞飯吃，你這張臉，演反派都不用怎麼化妝。」

這事還真不是他指使的，他要是使陰招不至於這麼低智，更不會把話柄遞到人家手上，

這種擦邊球的行為，警察可管可不管，就算管了，他們還有別的辦法噁心你。

大姐雖然是老演員，也取得一些榮譽，但要說多紅也談不上，孫是趙保剛大將，還簽了對方公司，吃軟飯一說實在是不成立。

話又說回來，孫洪雷雖然是京圈的，但京圈演員太多，他並不算核心，電視劇資源還好，電影資源很費力。

讓了，曹軒在繁星人心盡失，他也沒臉去當什麼內地影視圈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