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靈敦霧影
第三十章 神禁物
那塊空間碎片倒是能理解。
蘇倫聽著外面的人都在嚷嚷「抓基特」，也有些無語。
首先，你的確定它的準確坐標；
這時候，他拿出了一大塊空間至寶——【破碎的位面結晶源體】。
果不然，這種有無盡歷史的世界中，考古會發現很多超出時代的寶藏。
蘇倫想著黑先生說過，這鏡像圖書館不僅有藏書，還是皇室寶庫。
雖然不知道這「自動複製」是怎麼弄的，但一句牛X就完事兒了！
繞過了一堆書架，蘇倫果然就在空間的中心處，看到了一個有黃金圍欄像是祭壇一樣的平台。
蘇倫想到這裏，也沒著急去管那些典籍了，而是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一邊朝著那些書架堆中飄了過去。
蘇倫也沒多矯情。
只要帝國所轄，幾乎所有好東西，最終都落在了封地領主手中。
蘇倫看著這明顯是一位貴婦閨房的房間，表情奇怪道：「這裏……安全？」
基特搖搖頭說道：「沒有。那摺疊空間禁制非常高明，我也僅僅是發現了一點異常，試探了一下才暴露了一絲缺口。而且，我猜測也不會有危險。」
他也鬆了一口氣。
那棺材上刻印有一張碩大的人臉，這人臉上有三隻眼，其中眉心豎瞳看得很邪門。
基特乘船跑路了。
因為太高端了，好像都用不上。
蘇倫並沒跟莎碧娜一起乘車離開，來到沒人的地方又聯繫了基特，那傢伙說已經安全了。
蘇倫看著這場景倒是半點不意外，因為這現場，和之前吉克的爆炸草圖上畫的幾乎一模一樣。
但好在有外物加持。
僅僅是看那上面的魔法紋路，他就猜測好像不是鍊金文明的東西。
而這黑棺材，八成就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但想進入那摺疊空間進來可不容易，哪怕是會空間法則，其他人也進不去。
而天空城堡則需要有限體積能源系統提供巨大能量供應，其中的技術和法則層面的難度難以想象。
那許可權禁制可能會阻擋他們一些時間，但最終一定能進去。
特別是那些低階職業者用不上的高級、稀有、頂級鍊金材料，幾乎都在皇室和頂級貴族手裡！
所以根本沒有設置什麼危險禁制的必要。
但那種龐然大物已經堪稱如今文明的機械奇迹了。
詳解：上古紀元高等地精文明的科技產物，一種能漂浮在天空中的機械之城；
因為這圖紙是唯一沒有封印的東西，蘇倫就仔細翻看了一下。
貴族就像是吸鐵石一樣，會把寶物都收集在手裡。
術式一掐，源源不斷的暗靈力灌入陣法中。
原本只偷一本筆記，基特還不用跑路的。
蘇倫看到那圖紙內容的一瞬間，立刻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
這也是蘇倫之前給自己準備的緊急避難所。
宴會廳外面的動靜很大，像是整個學院到處都熱鬧起來了一般。
是飄浮在空中的！
……
這幫老牌鍊金術對炸藥的認知還停留在那種「黑色燃燒會發出濃煙的拙劣鍊金粉末」概念中。
對！
之前他和莎碧娜參加圓月舞會上去的那艘「古斯馬奧飛艇」，就只是這張圖紙中製造出來的。
一盞盞長明魔法燈溢出了橘黃色的光芒，把整個空間照的通亮。
這摺疊空間和他的小虛空界一樣，沒有重力。
而且大概是因為這幾百年沒人整理了，那些後來複製出來的圖書就沒能歸攏在書架上，全都飄蕩在了空間里。
他沒有多耽擱，拿出了一大堆的能量晶石開始布置陣法。
他利用自己的空間能力把整個典藏室的空間結構都詳細描繪了出來，再有吉克分析了精準爆破點，才有如此精準的爆破。
蘇倫便
https://www.hetubook.com.com感知了一下他的位置，然後掐起了術士印。
不過，熱鬧歸熱鬧，所有人心理是真的很好奇，基特到底用什麼方法突破了典藏室的禁制偷到東西的？
詳解：棺材上銘刻了九階的封禁符文；溢散著恐怖而無法理解的能量，極度危險；
這是很精準的定向爆破，直接炸穿了地底珍藏室的外殼。
外面的動靜鬧騰了許久，似乎還在追捕。
爆炸破壞了典藏室原有的穩定結構，基特這才發現了那隱藏的禁制。
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特殊的燒焦味。
「是「怪盜」基特，快，抓住他！」
蘇倫看著眼前越來越清晰的坐標，沒有猶豫，一腳就邁了進去。
因為眼前的寶物，確實是值得大喜。
如果說之前看到那些書架的喜意像是山洪，潰堤般爆發。
然後再次瞬移，他已然來到了南城的一個秘密據點里。
現在秘密研發了這麼多年，才造出了那種簡化了太多的「古斯馬奧飛艇」。
頓了頓，他又笑道：「下次有我能用上的材料，記得也幫我留意一下。」
蘇倫之前來了一趟踩點可不是什麼都沒做。
空間波動一閃，便使用了定向瞬移。
正是這兩件物品，創造出了這個特殊空間。
瑪法或許可以？
他只是想確定一下那個摺疊空間是否暴露了。
看來也如基特說的那樣，那鏡像圖書館只在爆炸之後出現過豁口，現在又消失了。
蘇倫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大受震撼。
因為這項「究極挑戰」背後，還有一百多年前發生的故事。
而其中還有一個像是盜洞一樣黝黑深坑，直接通向了地底。
惦記許久的東西到手，心頭也莫名鬆了一口氣。
「居然是那飛艇的原始圖紙？！」
蘇倫聽著黑先生講述了「鏡像圖書館」的由來，心中已經按捺不住期待。
聽到來人是「怪盜」基特，所有人都明白是第二種。
蘇倫知道事情嚴重，沒問他去哪兒，直說了一聲：「保重！有事兒聯繫。」
他們萬萬沒想到，真的有人用炸藥這種傳統鍊金術士根本看不起雞肋鍊金物，炸毀了號稱擁有位面最強防盜禁制的皇家典藏館？
蘇倫眸光中浮現一抹喜色。
幾十個身穿制服騎警已經封鎖了現場，正在檢查的一切遺留痕迹。
能量晶核、無暇水晶、空間晶石……
基特點點頭：「嗯。」
這是上億冊的典籍。
現在用在這裏正合適不過。
「我覺得應該是什麼特殊詛咒物吧？畢竟即便是艦載炮彈，高階職業者也能擋下，怎麼可能的破開典藏館的禁制？」
東西丟了反正不是自家的，貴族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
而另外兩件，一對黃金羽翼，一顆像是太陽的紅色玻璃珠，就是鑒定出來的字眼意思，一看就懂。
蘇倫的定向位移只要還在同一個位面內，目前都是能位移過去的。
門外，不知道是騎警還是皇家騎士在大聲嚷嚷。
老院長溫弗雷德已經親自去了典藏室，這位八階職業者博聞廣識，大概率會在短時間內發現那隱藏禁制。
「小問題。」
其次，你得有比這摺疊空間防禦層更高的法則理解，才能瞬移穿透過去。
這三件東西蘇倫看著眉頭微微一皺。
看到那黝黑的坑洞，在場眾人無不震驚，很難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可沒想，有人直接粗暴地炸開了外殼，完美繞開了那些魯英皇室引以為傲的精妙禁制，直接去了珍藏室里。
蘇倫知道情勢緊急，也沒啰嗦，直接問道：「你說的那『鏡像圖書館』，有發現有危險嗎？我打算一會進去看看。和-圖-書」
從宴會廳到圖書館最多一兩公里的距離。但感知中，蘇倫發現自己和空間標記卻距離了幾百公里，而且那坐標還在忽近忽遠，無規律地變換著。
……
蘇倫還無法與這種觀點產生共鳴。
書架是標準定製，每一個書架有二十排，每一排可以裝一百本書左右，一架兩千本。
蘇倫感知了一下坐標的位置，雙眼微微一眯：「這摺疊空間隱藏得好高明啊。」
熱鬧也沒什麼好看的了，蘇倫和莎碧娜轉身就離開了。
前者不用防，後者防不住。
但除了一份像是圖紙一樣的東西，其它的都有封印。
蘇倫看著眼前飄飛的書架，心中許久都沒有如此激動過了。
反而一個個興緻勃勃地吃瓜起來。
「……」
「摺疊空間」不是小虛空界那種獨立位面，有點像是儲物戒指，這類次等空間本質還是在同一個位面內。
【矮人族的戰天使黃金羽翼（殘缺）】
一眾貴族和學員們藉著關心學院典藏失竊的理由，也跟著去看熱鬧了。
因為他很清楚，基特那傢伙是故意暴露身份被人發現的。
因為都是些老校友，校方也不好阻止。
雖然這群人里不乏大鍊金術士，但這些人對彈藥學的了解確實非常狹隘。
很多都是蘇倫之前在皇家圖書館參觀有印象看到過的。
不過他可沒敢大意，感知全力外放，全知之瞳也在各處打量。
第二種就是完成盜賊工會的「終極挑戰」了。
……
「神禁物」這個概念只有少數人能接觸到，可以理解為，涉及了神明的東西。
上次「賊皇」卡洛利用空間手段行竊成功過後，那個漏洞也被堵上了。
現在學院方面大概率已經發現了一些痕迹，相比外人，他們更清楚鏡像圖書館的事情。皇室的人也必然會插手進來。
蘇倫又看了看一旁的那顆紅色小球的【地精天空戰堡的能源核心】，目光微微一眯。
空氣也能正常呼吸，沒有鑒定出毒素成分。
不多時，蘇倫就已經布置出了一個八芒星空間陣法。
【一塊碎裂的位面顯象體】
畢竟是皇室默許的「究極挑戰」。
「就是！真要是炸藥，沒個幾萬噸的量，根本的不可能。」
這是一個藏在貧民窟的地下倉庫，附近是工廠區沒有高階職業者，也很少會有人來。
「好像異位面種族？」
如果不用炸藥，哪怕是有頂級職業者想強闖動靜，都會極大。
「還真的完全複製了皇家學院圖書館的所有書籍啊，怪不得叫『鏡像圖書館』……」
這裏珍藏著皇室收藏的「神禁物」。
宴會廳的貴族們聽到這個消息，幾乎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切。
【宇宙第十一源質·萬象】
確認了這點，蘇倫也終於完全放下心來。
所以盜賊工會才有了這項「終極挑戰」。
雖然略微有一些計劃之外的小插曲，但那冊的【艾薩克的鍊金手稿】也終於是到手了。
而皇室最甚。
詳解：矮人神將給遠古就有機械神族鍛造的『戰天使』一部分；即便是破碎了它依舊留有神威，有著非同一般的戰鬥效用；破損狀態，需要修復；
現在階段兩大帝國的蒸汽機械體積龐大，就是因為能源供應需要超大的蒸汽鍋爐，才能驅動那些大傢伙。
這幾十年，就只有「十大傳奇賞金獵人」之一的「賊皇」卡洛·梅爾迪斯，和剛才的基特兩人成功過。
他們的傲慢甚至讓他們不願意去了解新東西。
蘇倫來這裏可不是看熱鬧。
黑色光芒大盛，倉庫里的空間劇烈震蕩了起來。
……
「……」
【地精天空戰堡的能源核心】
正好這時候，眼前飄過了一
hetubook.com.com本叫《神密之書》的燙金典籍，他隨手拿出來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完整的文字。這書架材質是皇家圖書館那種珍貴的紅木，上面雕刻有代表魯英皇室的「黃金獅子和獨角獸聖輝十字紋章」浮雕。
這話時候，他才看著基特胸口有血跡，問道：「你受傷了？」
蘇倫知道那是基特弄的誤導線索。
這可不是防盜的封印禁制。
靠近了一些，目光一聚焦，他就立刻看到了那一張圖紙上密密麻麻的機械設計圖案。
因為幾百年前科技程度不夠，所以被封存了。
「這……這下發達了啊！」
現在幾座魔法塔已經被炸掉了，留下了好幾個焦糊的深坑。
成功，是賊皇。
感知一外放，珍藏室里也發現沒什麼特殊的空間波動。
現在跑路，也是提前避免麻煩。
蘇倫隨便掃了一眼，就看到了好多耳熟能詳的大鍊金術士典籍。
就像是之前的「賊皇」卡洛。
「別讓他跑了！」
【天空戰堡圖紙】
古卷、手札、手稿……一切一切都有！
文明總是盛極而衰，衰極而盛……
貴族集權制度下的大帝國，聚寶現象是非常明顯的。
基特那張英俊的臉上始終掛著瀟洒的笑意，並不在意，轉而道：「這次還多虧了你幫我帶的虛空材料，行動才會這麼順利，否則皇家學院沒那麼容易出入的。」
他有全知之瞳，一看就知道這些是什麼層次的寶貝。
「好。」
第一就是腦袋有坑的，畢竟在這裡是皇家的東西，偷任何同等價值的寶物，罪名是外面的十倍。
四周光景一變，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非常特別的獨立空間里。
那時候的魯英皇帝波拿七世因為太自信皇家典藏館的防盜手段，曾經親口放出豪言，去皇家學院偷東西，被抓住了送上絞刑台；但如果真偷走了，東西歸你，還不追究罪名。
只是這個距離遠了一點，需要消耗更多的能量。
但他能發現，皇家學院高手眾多，顯然也有人能發現。
都是極其高級的額東西。
只剩下了六件。
可這傢伙卻說，被抓什麼的都是次要的，帥是一輩子的事情。
蘇倫轉眼又看向了另外幾件物品。
典藏室里的東西倒是沒丟多少，因為每一件寶物的展櫃都是獨立的防盜禁制，基特也沒那麼多時間去挨個破除。
關鍵偷到東西，挑戰就算完成了。
而這時候，警署的那個八字鬍負責人看著老院長來，連忙指著那坑洞，彙報道：「院長大人，這個洞口直接通向了典藏室。已經確認艾薩克爵士的典藏室里的寶物被洗劫一空。從現場的爆炸殘留物來看，是一種市面上沒見過的特殊炸藥，不排除還有其它手段打出了這個洞口。已經確認動手的盜賊就是基特……」
而入目的書架，數以十萬計。
詳解：一顆完整的天空鋼鐵戰堡的能源核心；上古地精一族在它裏面封印了一顆小型地脈核心，能提供持續億年的熱源；
再一看四周都漂浮著一個個滿滿當當的書架。
不過，轉眼間，他又想到了一個難題：「這麼多書架，一個個塞入小虛空界，得收到什麼時候去了？」
這裏已經燈火通明。
皇家圖書館有千百年來無數宮廷鍊金大師設計巧妙防盜禁制，層層加持，幾乎毫無破綻可言。
即便是在警戒線外，所有人都清楚看到了之前圖書館門前那幾座魔法塔的位置有幾個大坑。
說到這裏，基特又道：「好了，你自己小心。我訂好了離開靈敦的船票，最近會去避避風頭。」
……
「噢，天吶，炸藥那種東西有這麼大的威能？」
不過蘇倫已經得到消息，基特和*圖*書已經安全逃出皇家學院了。
蘇倫隱隱懷疑這棺材里，不會是封印了一具神明的屍體吧？
這下即便是有追蹤標記，也沒用了。
第一時間沒有感受到靈體波動，也沒看到任何有危險提示，蘇倫這才隱隱鬆了一口。
蘇倫並未壓抑心中那澎湃的喜意。
但這本來對於完成盜賊挑戰的他來說，偷什麼都無所謂的。
基特那傢伙正悠閑地躺在一張粉|嫩的奢華大床上。
不過，既然是比典藏室更高級的藏寶室，想來也沒那麼容易破開的。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出了宴會廳，然後來到了皇家圖書館門前。
這也方便了蘇倫。
這摺疊空間不算太大，目測也就和蘇倫目前的小虛空界差不多。
無論是正常途徑進去，還是非正常途徑進去，都沒有必要。
像是一個人拿著氫氣球，通過一條線和主位面牽連著。
蘇倫估摸著九階空間職業者都不見得能穿入進去，他自然辦不到。
換做是蘇倫自己要來偷東西，必定是偷偷摸摸的。
院方和波拿皇室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進來了！」
蘇倫識別了其它五件東西，這才把目光落在了最後一件，也就是圖紙一樣的物品上。
這也就是說，哪怕有人把圖書館地下鑿穿了，也找不到那鏡像圖書館。
而且只要沒被當場抓住，皇室甚至不會追回那件物品。
理論上說，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行破開皇家圖書館的無比複雜的防禦結界！
想要那種超大機械城升空，機械水平是一回事兒，需要消耗的能源才是真的恐怖。
超遠距離的傳送他目前的階位還無法辦到僅僅靠術士印凝聚，這需要藉助大型陣法。
蘇倫聽著眼角一抽，顯然這又是傢伙的某個相好。
空出了一些地方好像是東西被拿走了。
蘇倫瞬間領悟，也覺得在理。
不過，仔細一看，蘇倫又發現，這圖紙上的設計比那飛艇複雜了千百倍。
那麼眼下看著這些寶物，就像是滔天海嘯，徹底能把人所有情緒淹沒的那種。
蘇倫看到這鍊金陣的上兩件寶物，這才恍然大悟。
丟了東西，為了皇家顏面，也不會追回的。
它們漂浮在這片虛空之中，像是漫天星辰一般，多得讓蘇倫眼花繚亂。
失敗，死。
這是蘇倫手裡和【時間之沙】一樣珍貴的寶物，平日捨不得用。
蘇倫和莎碧娜兩人也混在人群里跟著一起去了。
蘇倫自己就精通機械，他一看那些讓他自己都頭皮發麻的設計，立刻就猜到：「應該是魯英現有科技能夠製作出來的其中一部分，所以才弄出了『古斯馬奧飛艇』。」
……
問題有一點大，但都能解決。
基特看著蘇倫來了，這才坐起身來，解釋了一句：「這是塞拜娜子爵夫人的府邸。暫時不會有人來的。」
蘇倫覺得事不宜遲，他打算找地方布置瞬移手段。
這一看，他立刻被上古高等地精文明的科技水平折服了。
詳解：一塊破碎的位面空間；維持鏡像圖書館的空間材料；可擴充位面；
很多人以為那些魔法塔是只是裝飾用的古代遺物，卻不知道這也是整個防禦禁制的一環。
再一看，四周光景一變，蘇倫發現自己已然出現在了一件豪華房間里。
……
封印很嚴實，不去觸碰問題也不大。
真要拆解技術，這一份圖紙，可以才分至少幾千種頂級機械技術。
他留在這裏，就是為了親手交給筆記。
儲物戒指里裝著的是皇家珍藏室里的那些艾薩克遺物，而筆記自然就是【艾薩克的鍊金手稿】了。
《扎比爾鍊金集》、《哲人集會》、《超自然事物與神秘事物》、《論萬物的精華》、《創世秘和*圖*書密之書》……
那傢伙剛才正好就塞了一件在那鏡像圖書館里。
到時候皇室的人發現裏面東西不見了，必然會找基特「問情況」。
而是為了防止那些蘇倫看著滿眼都是「＊＊＊」未知信息東西詛咒特性外泄。
何況第二次爆破的痕迹還在那裡，這種指向性的線索留著，遲早都會被人察覺。
「哈哈哈……典藏室居然真的被基特攻破了？天吶，這大概會是明天報紙上的頭版新聞了。」
平台上擺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甚至那些年輕的學員們，還有那些貴婦人們眼裡都流出了各種神采。羡慕的、好奇的、還有擔憂曖昧的。
但現在，這裏正好有一顆成品。
就目前看來，還沒人發現的鏡像圖書館的存在。
然後去把那鏡像圖書館給細節一空了。
皇家學院寶物眾多，但一般說來，只有兩種盜賊會光顧。
詳解：蘊含了＊＊＊法則的結晶，鍊金術等價交換原則的究極產物之一；它是鏡像圖書館複製圖書的陣法核心，能源足夠，可用來複制一切不超過材料本身法則層面的物品；
蘇倫聯繫了一下黑先生，告知了一些萬一自己出意外的應對方案。
蘇倫沒想理會。
蘇倫看著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半晌，眼中的震驚目光都沒有消散。
不露臉，那就是小偷了。
那平台上有一個九芒星陣法，陣法中央有兩件物品。
這也讓蘇倫心中莫名有些期待，心道：「這份圖紙如今的波拿皇室手裡應該有一份。但這能源核心，整個位面怕是就獨此一顆了。如果能造出來，未來給黎明組織當營地好像也不錯，能到處飛，至少不用受兩大帝國羈礙……」
蘇倫也沒客氣，直接把東西收入了小虛空界里，道了一聲：「謝謝。」
蘇倫大致看了一眼，已經判定了魯英帝國的如今技術是根本不可能完整造出這種機械之城的。
雖然剛才那兩次劇烈的爆炸聲所有人都聽到了，但沒人會去相信，有人真能用炸藥破開那種號稱無敵防禦的禁制。
而他是怪盜。
但現在發現了傳說中的鏡像圖書館，問題就大了。
其他的，有一個算一個，墳頭草都好幾米了。
這就是黎明組織的意義。
「原來皇家圖書館的典籍是靠這個複製的啊！」
頓了頓，他嘴角一揚，道：「因為沒必要。」
現在已經確定典藏室被破，基特盜走了裏面的東西，院長溫弗雷德終究是不能在這裏等著，這老頭還是打算親自去案發現場看看。
不出意外，蘇倫是要去把裏面的東西都搬空。
【一具封印的黑鐵棺】
蘇倫看過去的時候，彷彿是活人的眼睛盯著自己。
他還從來沒有現在這一刻這般強烈地想當一名怪盜。
「鏡像圖書館」是波拿皇室的秘密寶庫，又藏在皇家圖書館的典藏室里。所以正常來說，除了魯英帝國覆滅了，根本不可能有外人能硬闖進去。
好在之前行動的時候，為了方便隨時增援，蘇倫就給基特了幾件有空間坐標的器物。
當年黎明時代的大鍊金術們征戰八方異界，掠奪資源，也因此在鍊金位面留下了太多現時代人們無法理解的東西。
蘇倫並不覺得神階以下的鍊金術士能製造出這麼複雜的東西。
可那什麼【宇宙源質】就一串星號了，他看了鑒定出來的信息，也只知道這東西有著「複印機」的作用。
「哇，居然是怪盜基特也！聽說超級帥的！要是能見一面就好了。」
不過，過一段時間，就不好說了。
知道是他，貴族們也半點不慌了。
基特沒有多解釋，這時候，他拿出了一個儲物戒指，還有的一本冒著黑氣的筆記，道：「東西給你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