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機械與巨龍
第五章 大殺
第一次見到異位面的人，這一瞬間就已經分析了出了太多有用的情報。
「真是沖我們來的？」
好在幾人配合默契，及時救下了。
不好！
一個瞬移過來的白鬍子老頭出現在視野中。他看到了船，也舉起了魔法棒，吟唱起了聽不懂的咒語。
但現在既然知道是天神位面的人指使，那麼找上門來的目的也不難猜測，八成是衝著基特來的，這些人也想要找到那具棺材的下落。
「隊長，您說本部那些大人物到底是什麼來路啊，一個個傲慢上天了。看著不像是魯英那些大貴族啊……」
種種線索匯聚在一起，蘇倫幾乎可以判定，這群人的戰力未必多高。
他明顯感覺到了一股詭異的力量正在飛速抽取他的生命力，整個身體都變得軟弱了起來。
打不打得過先不說，嘴炮絕對不會先輸了的。
他眸子一轉，朝著身邊的千條道：「我過去一趟。」
「就是。真以為鬧出了點名氣，就能來咱們西海撒野了？」
位面通道還沒穩定，降臨下來的敵人階位不高。真要等著的強者降臨之後，這種機會越來越少。
這番隊長的記憶里，那些來歷神秘的大人物們還想找什麼「馬蹄形海島」。
好像是看到了一隻野貓，爆發出了獅子般的戰力。
再一看，整個人已經消失在了甲板上。
噢，差點忘了。
海盜都有一股匪氣，特別是這種霸主級海盜團，團員都是無法無天之輩，本就誰也不服誰。
雖然這敵人看上去是個七階，但蘇倫真心覺得……沒有任何威脅。
「怎麼可能？！」
「消息已經發出去了，也就是說有人追來了……」
【艾薩克巨人之力】增長了太多的力量，他一時間還不太能完美掌控。
海盜的消息閉塞滯后。
同行之間才能看到對方的深淺，就是這空間波動，他發現自己在空間法則上的領悟竟然不如對方？
莫里搖搖頭，毫不在意道：「又不要咱們去打，跟著就好了。而且老大說，黎明那八階現在賽諾迪亞省，沒在船上。何況消息已經發出去了，等那些大人物來處理就好了。」
何況他們與西海這群海盜也沒什麼矛盾衝突。
蘇倫想到了什麼，也就釋然了。
蘇倫第一刀能傷人，何況第二刀？
但一瞬后，他感知到空間波動，這才醒悟：這傢伙也是空間術士！
但轉念又一想，萬一真打起來，憑他的能力即便打不過，只要黎明團那個八階不在，在海里能殺他的人也不多。
但他更震驚得是，面對這人自己竟然半點沒騰起任何反抗的勇氣？
沒想天神位面的人也再找。
而神明沒那閑工夫，每個信徒都隨時庇護。
「嗯。」
他們印象中，自己居然還只有五階？
可是，他剛已出現，剛才那股鎖定自己的殺機非但沒有消散，反而已經貼臉而至了！
……
因為著急戰鬥沒意義，等大規模入侵，他們遲早都能征服整個連神明都沒有的位面。
……
信徒是借用神明之力進階的。
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一些思路也清晰了。
直覺告訴他，這次的跟蹤任務好像哪裡有問題。
……
海盜就是最好的選擇之一。
但震驚歸震驚，這老頭反應也不慢。
融合了【艾薩ｈtｔｐs://m.ｈetubook.cｏm•cｏｍ克巨人之力】之後，踏空步短距離位移速度暴增數倍，快得連影子都看不到！
雖然以他現在的眼光看，海盜真的很窮。
這是西海第二艦隊十一番隊的主力戰艦，番隊長「毒水母」莫里·維拉德正在甲板上用望遠鏡關注著遠處的那艘黑帆大船。
太弱了！
賞金獵人工會給出的評價是，算是剛過八階門檻的戰力。
聽著船員們還毫無所知地嬉笑，莫里的眼眸里，也有掠過一抹不安。
和預料的差不多。
那空間屏障對於旁人來說確實棘手，可在他眼裡，形同虛設！
「咔嚓」一聲，恐怖的力道已然將其脖子捏成了爛番茄。
但一整個番隊的裝備和材料，也值不少錢。
要論威壓程度，蘇倫覺得這些天神族的七階，比鍊金位面的七階要差一大截。
蘇倫嘴裏自言自語到。
那突進身法不是近戰莽夫嗎，怎麼可能有如此高深的空間法則領悟？
畢竟，這是在西海，任何過境海賊團都要給幾分面子。
不過他們黎明團現在的實力可不懼怕一群海盜。除非「西海之王」摩洛克親至，否則這些人還真不入眼。
蘇倫通知了千條部署戰鬥后，也沒著急走了。
本就是魔法寶典固化的法術，一觸即發。
得到這個情報的同時，也給了蘇倫心中迎來了一股莫名緊迫感。
蘇倫和千條走上了甲板，一躍跳上了桅杆，這才看到視野遠處的海平線上遠遠跟著一艘中型戰艦。
蘇倫抬眉看了一眼天空。
就是最好的機會！
他看著魔杖上綻放的熾熱白光，意外這是一個稀有空間魔法師的同時，更是意外：「七階的空間魔導師，就這水準？」
這時候，桅杆上的水手大喝道：「隊長，他們給我們打旗語，要我們離開，否則會擊沉我們！」
如果可以，他想趁著對方還沒有頂級強者降臨過來，趕緊找到。
那就是能讓一個神級文明如此重視，那泉水絕對是超級大機緣！
今日風和日麗，海面的能見度很高。
說著，他目光看著遠處的黑帆大船，又道：「嘖嘖……搞不好，咱們艦隊這次還添一艘海皇戰艦了。」
他猜測可能和全知之瞳天賦起源有關。
白鬍子老頭本來都準備好的瞬移了，可沒想魔法光芒閃過，自己竟然還在原地？
幾乎一轉眼的時間，屍體血氣盡失，快速腐朽發黑。
這和蘇倫掌握的情報高度吻合。
白鬍子老頭一刀被重創，這時候趕緊打開了副手的魔法書，想要再次施展固化好的遠距離瞬移法術，逃離戰場療傷。
蘇倫身後騰起了恐怖死神虛影，收割掉了這團灰霧。
白鬍子老頭如何也沒想通，為什麼那傢伙這麼快就追來了。
那麼相應的，這些天神位面的外來者的消息來源大概率也是海盜，他們同樣對黎明團的情報知之甚少！
還是蘇倫推測出來的。
僅僅是尾隨，還犯不著這種不死不休的結怨。
看著數米之距，實則數十米之外了。
之前只知道一個弗蘭克……
不算太意外。
如果想謹慎一點，他們現在應該立刻逃走。
而且對方來了足足七個人，肩膀上的鴉大爺都沒叫喚的。
可現在嘛……
七個人用蔑視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眼神，打量著眼前這個鍊金土著。
這造型，讓船上所有海盜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那個傳得沸沸揚揚的黎明團殺人狂魔「死神」蘇倫！
一聲應道，在桅杆頂上的水手打出了旗語。
威能不容小覷。
又瞥了一眼肩膀上的平靜的鴉大爺，就半點不著急了。
蘇倫看著也沒阻止。
兩大帝國目前還是堅定的鍊金帝國，神信徒沒有生存土壤。那「聖子」弗蘭克想要招兵買馬，必然就只能找一些偏門勢力了。
這要換做鍊金位面，根本不太可能。
好像所有什麼感知手段，瞬間確認了蘇倫只有六階。
這……這土著，到底是什麼人！
原本他是有能力打斷這老頭施法的，但想想，沒動手。
這一刀本就是偷襲，快到了避無可避。
……
可是，蘇倫的速度何其之快？
就是這一眼，莫里目光猛地一縮，讀懂了那冷漠中的含義。
而黎明現在對天神位面知之甚少，迫切需要一些情報來源，用以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
一道無形的空間波動溢出，七階魔法【空間壓縮屏障】，這足以擋下絕大多數致命攻擊了。
蘇倫心中琢磨了一句，卻有些疑惑他們的動機。
「是！」
現在還敢明目張胆為難他們的黎明的，除了那位野心勃勃的拉斐爾大公，恐怕也只有那位聖子有動機了。
就是這念頭行起的一瞬。
空間屏障對付各種近戰系的莽夫，再合適不過。
眼前這些人一個個領域縈繞體表，顯然也是七階職業者。
可蘇倫冷漠地掃視了一眼，那目光里可半點沒看到任何「顧忌」的情緒。
可是，遠處的蘇倫見此眼中冷芒一閃，早已看穿了那魔法的根底。他抬手舉起了戴著【克洛諾斯的空間手套】手，五指虛空一抓。
「隊長說的是！什麼狗屁黎明團，他娘的還警告我們？咱們可不是北海那群廢物，幾十萬人愣是讓一個小海賊團逃了。」
而且這些海盜記憶中準確有這個指向性的名字。
好像也沒什麼值得擔憂的。
骨裂聲好像有點太碎了，蘇倫看著自己指間溢出的血漿，眉頭微微一皺。
但番隊里也有人擔心道：「可是……隊長，那黎明團能讓北海的奧列格吃大虧，實力必然不弱。咱們這樣跟著，會不會引發不必要的衝突。聽說黎明團那首領是八階……」
「西海之王」摩洛克·波朋也是老牌八階職業者，賞金76億5500萬里索，對外宣稱的艦隊總人數甚至比北海奧列格要多。
之前那個聖子可不就這神態？
蘇倫本能一閃，躲開了這一雷擊魔法。
蘇倫根本沒給人救他的機會，又是「唰唰」兩刀將頭和身體砍成了幾塊。
「誰知道呢？反正老大叫咱們聽他們的，咱們就照做唄。何況給錢夠了，管他是誰。」
但沒待他開口想說些什麼，光影一閃，人已經站在了甲板上。
一瞬間，屍體上就漂浮起了「灰霧」。
也就是說，去和海盜打交道那群人里，也沒有什麼天賦太逆天的存在。
想殺沒殺掉。
真要說殺人的能力，千條可不比自己弱。
黑鐮觸及領域雖然遇到了一點阻隔，但他手臂突然虯結髮力，一股怪力加持黑鐮刀柄，一瞬和-圖-書破防之後，便很輕易地就切開了對方的護體魔法盾，「唰」一股血箭就飆射了出來。
雖然沒覺得這些人有威脅，但他動手可不會半點輕視，腳下猛一跺，「啪」的一聲踏空爆響，整個人就如炮彈般彈射了出去。
白鬍子老頭心中鬆了一口氣，同時魔法咒語已經吟唱完畢，已然凝聚出了瞬移術式。
就怪不得我了。
再一看，人已經瞬移在了百米之外了。
機會之前已經給了，蘇倫可沒和這些人啰嗦的想法，腳下一圈漆黑吸光的域場一展開，那些海盜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個個像是被抽走了靈魂，割麥子般成片倒下。
……
鍊金術可不僅僅是術式，他們還煉製出了各種各樣針對神道魔法的詛咒物！
……
沒著急去消化得到了什麼，他宛如死神的冰冷目光，再看向了另外三個人。
那幾個天神位面的人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六階土著竟然如此生猛，一個照面就擊傷了自己的同伴？
沒等多久，他突然感知到了一股空間波動在幾百米外涌動。
千條一聽要打架，可半點不慫。
但蘇倫卻想到了另外的打算，心中仔細評估著：「降服一個八階守門員的「西海之王」摩洛克，都是幾人圍攻，還請了神明降臨……也就意味著，對方目前降臨的人里應該還沒有八階。」
【密彌爾之泉】這個名字還是之前從【獨眼倒吊人牌】里解讀出來的藏寶圖指向的地方。
只留下了四個在這裏。
第二個消息是，他們和「西海之王」摩洛克有了合作。
「力量掌控還不夠精準啊……」
第一次見到異位面來人，蘇倫仔細打量著。
但實力就差一截。
莫里暗道不妙，想嘴遁拖延時間：「等等，閣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這些天神位面的傢伙看到船上的蘇倫，還沒意識到面對什麼對手。
一眾嘍啰一聽，紛紛鬨笑了起來。
一瞬間，老頭面如死灰。
從剛才那些傢伙的記憶中，他發現來的幾個天神位面的人都沒有「第三隻眼」的特徵。
比之前遇到的幾個「十大傳奇獵人」，大概只有十分之一。
他們甚至不知道那些「神秘大人物」的身份。
腦中念頭一瞬閃過，蘇倫可沒給他再逃走的機會。
同時他也有些感慨，曾經讓他覺得強無敵的五階海賊番隊長，現在在手裡竟然一招都過不了了。
……
他心中琢磨了一句：「這樣看來，那龍之國得儘快去一趟了……」
但也不算奇怪。
虛空中漣漪閃爍，一個手持黑傘肩膀上停著黑色烏鴉的人，就憑空出現在了戰艦上空。
就是這瞳孔焦距一縮的瞬，人已經貼臉了。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三個天神族人無不大駭，震驚當場！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那些人未必知道自己和千條的戰力！
明明他只有一人，但竟然壓得船上幾百人都屏住呼吸，冷汗連連。
他的第一目標就是那個會空間魔法的白鬍子老頭。
蘇倫消化后也有些感慨，這些海盜消息真夠閉塞的。
真要襲擊他們，摩洛克大人會親自追殺。
否則如果知道了黎明現在的詳細情報，大概率剛才是不敢這麼盲目自信尾隨的。
八階不再，好像瞬間就沒什麼壓力了。
也就是說，這些傢ｈetｕｂooｋ•ｃｏm•ｃom伙居然對自己沒什麼致命威脅？
變故陡生！
蘇倫點點頭，又瞥了一眼肩膀上懶洋洋沒表態的鴉大爺。
「……」
稍微一想，也局的情理之中了。
蘇倫看到這裏，思忖道：「嘖嘖，有意思了。」
常年在海上漂泊，這些海盜有時候拿到的報紙都是幾個月前的。
而且就鏡先生分析過，【萬象真解】這天賦本就非常難覺醒，還外顯出了三隻眼的異象，這就更難得。
千條就直接得多，招呼了一聲：「特魯達，打旗語警告他們離開，再跟著就擊沉。」
他就在海盜船上閑逛，等敵人來，也順手搜刮一下戰利品。
這群傲慢而輕敵的傢伙，哪裡有資格擋下？
知道那些人再找【密彌爾之泉】，也正面印證了一件事兒。
也就是說那聖子弗蘭克沒在。
那鼻孔看人的眼神，蘇倫可太熟悉了。
而在海盜圈子裡，實力和名氣就是通行證。
那些嘍啰知道得很少，從這番隊長莫里·維拉德的記憶里，蘇倫卻找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
這種信息不對等，可是最難得的機會。
驀然間，一股死亡危機像是海嘯般席捲所有人的心頭。
那白鬍子老頭被那股恐怖的殺氣逼得頭皮發麻。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六階職業者能爆發如此恐怖的戰力。
但蘇倫看著心中很是疑惑：「霸氣如此薄弱，這些傢伙怎麼進階七階的？」
他也沒耽擱，一把將船上屍體上飄起的靈魂都收割了。
一聽這話，一眾嘍啰們紛紛開口應和。
蘇倫可不會給敵人任何機會，看著這傢伙還沒死，再度瞬移數米，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而獲取情報最好的方法，就是抓住幾個天神位面的人，殺了搜魂。
他再次揮動黑鐮一刀斬下，這一次，攔腰斬斷！
正常來說，為了避免矛盾，遇到了絕對不該尾隨的。
「天神位面那些傢伙居然也在找【密彌爾之泉】？」
有死亡域場，蘇倫幹掉這一個整編海盜番隊，也沒費什麼工夫。
「……」
作為空間法師，他就早習慣被人當成首殺目標了。條件反射般，右手魔杖光澤一閃，左手的魔法書書頁一翻開，固化的瞬發魔法就已經流暢地釋放了出來。
千條手也搭在了劍柄上，直覺告訴她今天的事情有貓膩，道：「你小心。」
如果不能請神降臨，那麼這些傢伙，今天必定要死在這裏。
而且！
蘇倫看著那艘船風帆的角度，就知道那些傢伙確實是在跟蹤他們。
那個「聖子」弗蘭克也是。
然而就是蘇倫故意給機會的這一瞬，六個人影又陸續從老頭的魔法傳送門裡走了出來。
摩洛克進階八階后，有記錄的同階戰鬥有兩場。和奧列格因為獵場劃分打過一次，但沒打贏；又被魯英海軍將領打過一次，也沒打贏。
「來得挺快啊……嘖嘖，原來是有空間法師。」
僅僅是兩個照面就殺了自己一個七階同伴？
鍊金位面是在黎明紀元被打崩的。而天神位面的文明如果沒有斷代，那麼知道一些遠古隱秘也不奇怪。
聞言，莫里冷笑一聲：「呵呵呵，在這片海上，什麼時候也能有人對我們西海艦隊用這種語氣打招呼了？」
消化了這些記憶的一瞬間，他就明白了整個尾隨事件的真相，嘴裏呢喃道：「原來真是htｔps://m•heｔuboｏｋ•ｃom.ｃｏｍ衝著我們來的……」
除了這些，這群海盜的靈魂里也沒什麼有用的消息了。
他猛衝而去，手中裹挾著一層黑光的死亡鐮刀，一刀就砍在了老頭的腰間。
剛想著殺人，就全力捏了一下，沒想弄髒了手。
機不可失。
大概是覺得和海盜里的普通六階差不多？
蘇倫一刀斬下，那老頭雖然沒被腰斬，可小腹被破開了一道大口子，腸腸肚肚都流淌了出來。
那些三個傢伙過去，呵呵呵。
不過，讓蘇倫意外的是，天神位面的人找上了摩洛克，不是為了戰鬥，而是為了在西海找東西？
瞬間想明白了什麼，老頭再回頭看著遠處的那個人，已然滿是驚恐。
蘇倫很有耐心地把所有能收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又布置了一些鍊金陣應對突髮狀況。
看著原地留下的「蘇倫」光影波動，對面那四個魔法師這才臉色猛變。
怎麼會如此恐怖！
……
一瞬間，蘇倫就絕對剛才還準備跑路的一些布置就浪費了。
就是這些傢伙開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蘇倫突然就動了！
既然已經打過招呼了，還不走，就不用客氣了。
作為船上的最強者，莫里沒有瞬間暴斃，但也面色猛變：「領域？怎麼可能！」
船上的海盜看著那個居高臨下俯視他們的年輕人，原本還抱著僥倖對方不敢動手。
蘇倫剛想補刀，就這時候，一道雷光從另外一個傢伙的魔法杖「咔嚓」劈了出來。
望遠鏡里，對面那艘船上明顯有人看到了，卻沒有反應。
報紙上不是說他才五階嗎？
倉促中，他們紛紛舉起魔法杖，吟唱起了咒語。
拿出瞭望遠鏡一看，船有掛著鱷嘴骷髏旗，這是稱霸西海的西海艦隊。
大概就像是前世手持獵槍的老美，看印第安土著的感覺？
提前一安排，黎明團所有人都動了起來。
反而現在趁著族人還沒大規模入侵，找點寶藏，才是緊要的。
想到這裏，蘇倫果斷做出了決定，撥通的通訊器，「千條姐，我有個想法……」
這些傢伙的比預想的弱了太多。
這霸氣和領域是蘇倫見過的最弱的七階！
只有先殺掉這個，其他幾個才不會沒有機會逃走！
自從上次在摩洛斯城邦一戰重挫北海之王艦隊之後，「黎明團」在海盜圈子裡已經算是無人不知了。
何況，剛才七個還覺得很棘手，但你們分兵了……
蘇倫剝離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意外不輕。
剝離的記憶中，他們甚至連大半個月前靈敦大災變的事情都完全不知道，更別提位面通道的事情了。
七個七階職業者覺得吃定了他，神情已然沒有半點凝重。領頭那個長鬍子老頭大手一揮，其中三個直奔遠處的永夜皇帝號而去。
為何會有如此恐怖戰力？
第一個消息是，天神位面已經有人降臨了。
作為番隊長，他自然知道更多的情報。
大概就像是冒險者發現了大型詛咒空間，那些傢伙把這裏當成了尋寶樂園了。
然而。
第一批降臨鍊金位面的天神族人，主要目的就是來尋寶的。
與此同時，「白頭鷹號」上。
……
一眾人嚷嚷個不停。
蘇倫心中琢磨著，腦子裡卻冒出了一個大胆的想法。
就是這一剎那，他出現在了甲板上。
這種級別的機緣，如果被人搶先了，可就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