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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遊戲

作者:寧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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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老婆婆

第一卷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老婆婆

我抽了抽鼻子,不會沒事找事做的過去看個究竟,而是徑直的拐彎向右手邊走去。
我舉著手電筒四處照了照,確定沒人後,我往小賣部前走了走,才看到小賣部門面上貼著個「轉讓」兩字,看來灰袍人是真的走了。
「怕啥,怕我把你剁了吃羅?」
我舉著銅錢劍站在原地,定睛一看,不由自主的脫口說道:
我還想著看能不能在這個村子找到老婆婆,可是到了這個點,沒有一家人的燈是亮著的,我不可能半夜三更的去一家家敲門,所以我在心裏決定,等我從萬戶村出來后,再去找她。
此時天上星空滿布,一望無際的雜草像是被我腳下的這條路,給硬生生劈成兩半一樣,一直連接著盡頭的夜空。
涼風無時無刻都在往我這邊吹,遠處看去,雜草像是海浪一樣迎風飄蕩,總感覺這裏面隨時都會冒出個人一樣……
我不停的波動著雜草,從最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後面直接和_圖_書不管不顧的往前走。
我喘了幾口氣后,回憶著之前石碑的位置,開始往回走,等差不多確定好位置之後,我才從背後抽出銅錢劍,跳到了雜草里。
我緊了緊背包快步的向前跑去,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前後的情況,很快就看到了一大堆的碎石牆壁,就是已經倒塌的精神病院。
這條路要走一段兒時間,才會到第一個村子,我就是在那個村子遇到的灰袍人,當時他還在小賣部里賣水。
想想故地重遊,也挺有意思的,只不過是大晚上,莫名的有種驚悚感,特別是我現在走的地方,兩邊空蕩蕩的,不遠處就是低矮的山丘,唯有中間這條小路看得清楚。
好在一路上什麼都沒有遇到,我是順利的來到了之前灰袍人的小賣部。
雜草已經長大比我還高,跳進去泥土依舊很鬆軟,走了幾步就看不到身後的路了。
我舉著手電筒跟著這些痕迹,一步步的往前走去,https://m.hetubook•com.com跳起身子看向精神病醫院遺址的方位,確實離我上次記憶的地方越來越相像。
終於,我發現前面的雜草越來越少,越來越稀疏,這就證明前面就是石碑的所在地了。
隨後,慢慢的向我轉過了身。
雖然我逃出來后已經塌陷,但是遺迹肯定還在。
越走越激動,總算是要再次來到那個石碑前了。
我深呼了口氣,快步的往前走去,這條路筆直且很長,我不記得石碑的具體|位置,之前的參照物是精神病院,所以我得先找到精神病院再說。
越走,我越緊張,背後的冷汗早就浸透衣服,咽了口唾沫后,我突然感覺自己腳下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
聽她這麼一奚落,我心裏的恐懼感稍微好些,於是這才慢慢的向前走去,但是手裡的銅錢劍依舊緊緊的捏著,不敢放鬆。
「你終於來了。」
這情景實在是太恐怖,我有些不太敢過去,儘管我已經認出,和_圖_書她就是那天精神病院里的前台老婆婆。
我低頭一看,瞬間嚇得我頭皮一麻,趕緊捂住嘴,差點沒一屁股摔過去。
邊走我邊四處查看,憑著映像判斷自己有沒有走錯。
她站在原地盯著我看了會兒,最後緩緩的向我招了招手。
眼見前面隱隱約約已經看到了些空地,我激動的一把撥開雜草……
並且在關鍵時刻救了我一命,告訴我記住石碑的地方,還給了我一把厲害的斷劍。
只見石碑前,竟然紋絲不動的站著一個黑衣老太太!
並且傳來了陣陣腐臭味……
結果,我只感覺自己本來激動的心,瞬間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連忙往後退去,結果腳一滑,一屁股摔倒在地,趕緊手忙腳亂的從背後抽出銅錢劍,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竟然是你?」
我這時才把包里的小手電筒拿了出來,綁在自己的胳膊上,快步往前趕去。
也不知道灰袍人到底去了哪裡……
而且現在夜晚黑暗,我只和圖書能憑著唯一的小手電筒,一點點的往前摸索。
雖然在這個時候看到死人有些晦氣,和害怕,但至少確定了一件事情,就是我走對路了。
灰袍人的身份很神秘,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鬼捕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守著一個小賣部。
沒走多久,我就看到前面的雜草像是被人撥動踩過一樣,是有人來過的痕迹。
我用手電筒照了地上的死屍一下,想確定它還能不能動,結果開始沒看清楚,現在手電筒光仔細一照,只見他頭顱上密密麻麻爬滿了驅蟲,看得我當場就噁心的嘔了一下。
我心中一喜,想到這裏除了我和灰袍人,應該沒人來過吧,看來是真的走對路了。
每走一段距離,我都要跳起來對比著精神病醫院遺迹的位置,確定自己大方向沒錯。
老太太始終板著臉,配合著她慘白的面色,在黑夜下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我幾乎都忘記了要逃跑這件事,就站著瞪大眼睛看向她,只聽她輕hetubook.com.com輕的說了句:
我小心的一腳踢飛它手裡的小刀,這才趕緊捂住口鼻,跨過它的身體,沿著這個方向繼續往前走。
看了眼時間,也不早了,我沒做停留,繼續往前走去,憑著記憶,我大概走了十多分鐘左右,終於是看到了一望無際的雜草堆。
我盯著殯儀館看了會兒,門口處的燈亮著,也沒有人進出,顯得很寂靜。
老婆婆見我沒動靜,板著臉說道:
說真的,大半夜的走在比你還高的雜草里,感受著雜草刮到你身上的感覺,真的很沒有安全感,因為你肯本沒法判斷會從那個方向衝出來一個人。
這一切現在回想起來,總覺得是那麼的巧合。
她體態臃腫,穿的也很厚,帶著個棉帽子看不清臉,石碑上放了一根白蠟燭,但是沒有點燃。
只見地上,一具已經風乾的屍體,正倒在地上,他已經變成白骨的手上還捏著把小刀,穿的是件精神病院的病服,顯然是上次追殺我時,被灰袍人打死在這裏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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