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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此時似乎也有些不確定，抽煙的手都有些抖。

「那臭小子從去年開始，就已經不正常了，雖然他十分謹慎，但我從小把他帶到大，無論他怎麼隱藏，也終究會露出破綻，我沒有揭穿他的原因，是我怕他自己交代不了……」

我觀察到了他的異樣，直接小聲問道：

「你沒記錯，我確實跟秦勇爺爺一起在湘西收養的范建，沒想到他是鬼王的棋子，潛伏這麼多年……」

我點頭說道：

可是我卻沒有明白三大爺的意思，疑惑地問道：

我猛然喊出秦勇的名字，瞪大眼睛盯著三大爺。

我不敢置信的盯著三大爺，話說道這個份上，我終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和秦勇是換命兄弟，他不可能背叛我，秦老爺子死前說過了……」

那是我和秦勇一起送向北去地府投胎轉世，結果半路殺出來個黑衣鬼販子。

「我當時就在想，那鬼販子毫無人性，連小鬼都不放過，沒殺你是因為想用你的血喂小鬼，和_圖_書但是秦勇呢？」

「三爺，有話直說好了，范建走了，我們都是你的親人，沒什麼不好開口的。」

連小鬍子警察都這麼說，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希望他能給我個準確的答案。

「向南，你可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講范建的身世？」

可是三大爺卻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話還沒說完。

「我知道啊，范建是鬼王的手下……剛剛不是說了嗎，這有什麼問題？」

三大爺瞪大眼睛看著我，似乎在等我自己想明白。

范建是三大爺收養的，秦勇是秦老爺子收養的……都在湘西。

小鬍子警察點頭說道：

「難道我記錯了？」

「那時候，找我救你的人，是秦勇。」

三大爺說這話，讓我突然緊張起來，很明顯他說的事情，跟我身邊人有關係。

三大爺猛抽了口煙，像是做了很大決心一樣，突然說道：

「秦勇！」

他看了我一眼后，點頭說道：

口中念道：

范建和秦勇年紀一般和-圖-書大小……

當時我被這鬼販子折磨的都快死去時，小鬍子警察及時趕到，不止救了我，還幫我趕上了小惡魔在商場的遊戲。

董大師附和的點了點頭。

「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在往自己身上扣責任了，眼下我們保護好自己不要再出事就好。」

這時候三大爺搖頭繼續說道：

三大爺不停的在低頭眨巴眼睛，這是一種不自信又帶著疑惑的表現。

三大爺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我們幾個同時安靜了下來，認真的看著三大爺，想知道他要告訴我什麼秘密。

「記得，你說他是在湘西撿的，和秦勇的爺爺一起……」

小鬍子警察繼續說道：

「向南，還有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說出來你可能會不開心。」

我點頭說道：

湘西是鬼王蕭香香的盤踞地……

……

我努力回想著三大爺的話，秦勇爺爺怎麼了？秦勇爺爺……秦勇……

「不怪！他確實是鬼王的棋子，可他始終和_圖_書都沒有對我動手……包括他的死，也是因為我，如果硬要說起來，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

「那……你還記得我說過，秦勇爺爺……」

三大爺這時候咬牙說道：

……

「三爺，你沒有錯，范建也沒有錯……很多事情，都由不得我們自己選擇，不是嗎？」

「十有八九……」

小鬍子警察想了想說道：

「你不怪我瞞著你？那臭小子可是鬼王的棋子……」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我顫抖地說道：

「對，秦勇！他跟范建，都是我們在湘西收養的，秦勇和范建年紀一般大……而范建卻是鬼王的棋子……」

「向南……對不起啊，其實范建的身份……我早就發現了……」

我手裡夾著煙，直到煙燒到我手指，才猛然驚醒。

我點頭后，小鬍子警察說道：

三大爺此前和曾思思都處在悲傷的狀態，一直不願意開口說話，畢竟范建的死，對於他們倆來說，等於死了個親人一般。

此時三大爺突然走和_圖_書過來，勉強的擠出笑容，不覺讓我有些疑惑。

「說個破綻最大的……小惡魔的遊戲里，你們原來最開始的班級，除了你，還剩下誰？」

三大爺聽我這話，抬頭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不停的搖著頭，努力讓自己不想這件事情。

三大爺似乎有些不好開口，皺眉猛抽了幾口煙，說道：

我連忙過去拍了拍三大爺的肩膀，真誠地說道：

我搖著頭，只感覺頭痛欲裂，恨不得把自己腦子給摘下來。

而范建卻是效力于鬼王……

「你是說……那天的黑衣人，其實是秦勇安排的？」

「不可能……不可能……」

「我知道提醒你這件事，你會很難過，但我怕真的沒時間了……向南，你身上的擔子不止是你一個人，有時候，當機立斷才行！」

「沒事，三爺你直接說。」

我此時腦子很亂，但小鬍子警察第一次救我時的情景，我卻記得清清楚楚。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救你時，是什麼時候么？」

過了會兒后，三大爺和-圖-書終於是抿了抿嘴對我說道：

「不可能……我和秦勇一起出生入死那麼多次，怎麼可能……」

董大師和小鬍子警察置身事外，也只是看了我一眼。

這兩人幾乎一前一後出現在我的生活里。

三大爺此時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董大師和小鬍子警察面面相覷，也插不了口。

「你覺得一個慣犯，會犯下留活口這種低級失誤么？」

「向南……其實我也有好幾次都想問你，只不過……看到你們關係這麼好，就忍住了。」

我目瞪口呆的盯著小鬍子警察，三大爺更是不停的在抽煙。

我點頭說道：

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小鬍子警察連忙出來打圓場說道：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瞪大眼睛，有些不敢接受這個推論，我在找各種借口，想推翻這個理論。

小鬍子警察看了眼三大爺，對我小聲說道：

聽到三大爺這麼說，我心裏反倒是鬆了口氣，原來只是這事兒，他並不知道，我已經記起來范建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