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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華夏

作者:銀刀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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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丁酉分日補天裂 第一百五十一章 黃河之水天上來

第二卷 丁酉分日補天裂

第一百五十一章 黃河之水天上來

這些個問題中最主要的。就是黃河在山東決口造成的大規模水災。
魏源在書里講得很清楚,即使不人工改道,時間一久,黃河也將自然改道。
北洋軍情處關於黃河水災的報告是這麼說的,「……大河以北、濟陽以東所有災區,皆上年六月下旬、七月初旬濟陽桑家渡及東阿高王莊決口為之;大河以南、章丘以東所有災區,皆六月下旬歷城楊史道口決口為之。其水挾小清河而行,縱橫泛濫……」
英國人的反應其實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現在比較擔心的,其實是另一個問題。
清廷每年要在河道治理上花費巨資,這幾乎成了國家的經常性支出項目之一,乾隆二十一年(1756年),黃河再次決口在山東、河南、安徽三省,次年乾隆南巡(這位皇帝下江南其實也不都是遊山玩水),親眼目睹災區人民飽受水患之苦,即投入大量資金進行治理,先後共耗費白銀2500萬兩。
「據我所知,麗妮小姐說的這支女子奇兵名叫『飛雲隊』,是以人力借勢滑翔,還得藉助天蠶絲吊索之力,方可奏效。」趙春澤說道:「其隊員皆為女子,是因為女子身體較男子為輕之故,其法操練頗為不易,這支女子奇兵本有五百多人,鎮南關一役,亦建殊勛,因其連番劇戰,多有折損,歸國時已不足百人,劉永福將和*圖*書軍極是痛惜,遂遣散之,蓋不忍此等奇女子全沒于血腥沙場也,我聽聞此事後,不禁為之感動,由是生出製造飛機的念頭,期望有一天能夠振翅九霄,以紀念這些巾幗英雄。」
北洋軍情處的人只是按照平時慣例把各地的情報分別歸類整理給他,但他卻從中看到了好多其他的問題。
在清初至第一次鴉片戰爭近二百年的時間里,黃河決口就達三百六十一次,從1841年到1843年,黃河連續三年發生大潰決。
隨著時間的推移,因為黃河復歸南行故道的可能性變得越來越小,清廷也就認了黃河改道北行的「命」,並順著黃河新的流向,在原有的基礎上陸續修建了黃河兩岸大堤。由此,黃河在南行七百多年後,又重新復歸北道。
飛機引起地「小插曲」告一段落,從飛機「迫降處」回來。孫綱和大家又研究了一下關於英國海軍前來可能出現的問題,英國人的第一站是威海衛。雖然知道葉祖圭已經做了布置,但大家還是有些擔心,只有孫綱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孫綱問了一下眼前這架中國人製造的第一架飛機的具體信息,這架飛機的動力系統是一個不足100斤的小型汽油發動機,是「軍械司」的這幫牛人仿照法國汽車地發動機自己動手製造的,並採用了水和-圖-書平尾翼、垂直尾翼和操縱翼的設計。這些在當時應該算得上是極為先進的設計了,孫綱立刻給趙春澤安排讓他繼續完善這種飛機,並表示自己將全力支持他,以期能讓這種飛機在未來的戰爭中發揮作用。
「趙先生說的是。」徐振鵬有些感慨地說道:「今日我大清有了此等飛機,那些犧牲于沙場的巾幗英靈,當含笑九泉了。」
每經過一段時間后,黃河往往會在一定條件下就決溢泛濫,改走新道,其下遊河道遷徙變化的劇烈程度,在世界上可謂是獨一無二。史有黃河「六大遷徙」之說,也就是黃河曾經有過六次大改道。到了清時,黃河改道向南,侵襲淮河水系,流入黃海。在清朝初年,康熙皇帝曾大力治理黃河並取得過一定的成效,但由於當時不治海口,「惟務泄漲」,導致海口漸漸淤積,河底也日益漸高,水患也日趨嚴重。
北洋軍情處近期已經把山東發生的事報給了他。之所以他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和採取什麼措施,是因為他總在海軍裏面混,對於這類的事情,他一時半會兒的想不出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還。」作為中國的第二大河,中華文明的母親河之一的黃河,在孕育了中華文明的同時,產生的水患,也和中華文明的歷史相貫https://www.hetubook.com.com穿,中華民族從誕生之日起,就一直在同水患作著鬥爭。可以說。一部中華文明史,也是一部「水患鬥爭史」。
「旅順和大連這裏全然一片平和景象,和威海不同。」劉冠雄說道:「山東各地民教相仇愈演愈烈,頗有不可遏制之勢,又恰逢黃河水災,而眼下朝廷處置不當,列強又全都近在咫尺,若因此再給列強貽以口實,局面恐怕就難以收拾了。」
目前的飛機應該只能用於偵察或者通訊運輸什麼的,但即使這樣,也會對中國的軍事變革產生深遠的影響!
「為什麼每一項新發明總是最先應用在軍事上,真是很奇怪。」麗妮說道。
眾所周知。因戰亂和過度開墾等多種因素,原來水草豐美的黃河地區的生態幾個世紀以來遭到了極大的破壞,結果導致後來黃河水在流經過程中挾帶了大量地泥沙,特別在進入下游地平原地區后,更是迅速沉積,導致河床不斷淤積抬高。為了防止洪水泛濫,人們只得築堤防洪,日積月累,河道竟然高出兩岸,成為世界聞名的「地上懸河」(偉大領袖毛主席視察黃河時也曾經擔心地說過:「黃河漲到天上去怎麼辦?」)。歷史上,黃河一向以「善淤、善決、善徙」而著稱,民間常有「三年兩決口,百年一改道」的說法。
黃河的改道,可謂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幾家歡喜幾家愁。在當時的條件下,黃河無論從山東還是從江蘇入海,都會給當地百姓帶來巨大的災難。如果從自身利益出發的話,無論是江蘇的老百姓還是山東的老百姓,當然都希望黃河從對方境內入海,正如當時有的官員說的:「東民身被其災,痛心疾首,日盼河之南徙,猶之江南之民萬口一聲,日冀河之北流。」這些省份的地方官為了保全本地民眾,在治理黃河問題的朝議中不得不「以鄰為壑」,由此,黃河改道北流,江蘇、河南、安徽三省民眾慶幸再生之日,便也是山東百姓流離失所之時!
道光至光緒年間,撥給河工的銀子也經常達到五六百萬兩。儘管如此,黃河下游的決口自清中期以來卻日漸頻繁。
黃河屢屢潰決改道,除了泥沙淤積經年累月,導致河道抬高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便是其下游地質構造運動導致其所謂「東流高仰,北流順下」的特點。
黃河在流經河南境內時便已遇到南高北低的地形,因而不像長江那樣可以順流而下。這個問題,早在宋代就曾經引起過爭論,清代後期讓黃河改道北流的呼聲也屢屢響起。
聽了他的話,海軍眾將也都禁不住悚然動容。
劉冠雄說的這個情況孫綱其實早就已經了解到了,這也是他一直擔心的。
如果黃河水災也是一個「蝴蝶效應」的話,這和-圖-書個「蝴蝶效應」引起的其它一系列「副效應」,可是非常非常可怕地。
從1841年到1851年黃河出現的四次大範圍的潰決來看,這已經是黃河即將改道的危險信號了。
魏源在書中指出,「使南河尚有一線之可治,十余歲之不決,尚可遷延日月。今則無歲不潰,無法可治,人力縱不改,河亦必自改之」。
而在1851年又發生了一次更大規模的潰決,導致這4次黃河潰決的原因,除了發生特大洪水外(1843年洪水被認為是黃河有史以來的最大洪水),其下遊河道的淤積抬高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
乾隆十八年(1753年),吏部尚書孫嘉淦曾提出過黃河改道大清河的建議。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魏源在其著作《籌河篇》中再次詳細闡述了用人工的方式使黃河改道北流大清河的主張。
而這些問題,是無法用戰爭和蝴蝶效應來解決的。
「我忘了,在場的全都是軍人,而軍人,是離不開戰爭的。」麗妮莞爾一笑,說道。
「又來了。」孫綱看著眼前的法國美女,不由得一笑,對她說道:「我想我們不用再討論這個問題了吧?」
從1855年黃河改道北流后,原本由河南、江蘇、安徽和山東四省共同承擔的黃河水患,全都落在了山東一省之上,今年恰好又趕上黃河大規模決口,更加重了山東人民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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