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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華夏

作者:銀刀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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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鐵血拒俄復故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初露端倪

第五卷 鐵血拒俄復故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初露端倪

「臨陣換將是大忌,還是不要換了,再發封電報,把話和他們說清楚,就按照這個達成協議,我已經同四國公使商量過了,都得到了他們的認可,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張之洞說道:「俄國人現在仰英法兩國之鼻息,應該是會同意的。」
聽了他的話,張之洞的精神不由得為之一振,說道:「快讓他過來!」
「難道是……」伍廷芳聽了唐紹儀的話,一點一點的醒悟了過來,「要是這樣的話,咱們恐怕也……」
隨員應聲退下,伍廷芳有些奇怪的看著唐紹儀的舉動,「少川,你這是……」
「伍廷芳和唐紹儀皆為北洋一系,要不要換人?」陳寶箴問道。
在又商議了一會兒之後,大家一個接一個的離去,大廳當中只剩下了張之洞一個人,他疲憊不堪的躺在了椅子上,由於年紀大了,這種長時間的會議總讓他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張壹公這是什麼意思?赤塔和尼布楚都不要了?賠款也不要了?」伍廷芳有些驚訝的對譯電員說道:「不是你們弄錯了吧?這可絕不是小事,失之毫釐,謬之千里,再重新譯過!仔細校對!」
「到底非我族類,行事簡直不可理喻。」張之洞輕蔑地笑道:「不過,此女甘於親身涉險,與其同生共死,這番情意,倒也可佩。」
「目前俄軍海陸皆遭我軍重創,已無再戰之能,雖。然有列強幫俄國人說話,但他們畢竟離得遠,也不太可能為了俄國https://www.hetubook.com.com和我國開戰,張壹公是不是聽誰說什麼了?沒有搞清楚狀況?」伍廷芳沉聲說道:「我們不如發個電報,把情況報告一下,賠款俄人可能根本無力支付,咱們可以考慮放棄,但土地事關國防重務,為後世子孫安危計,絕不可輕言放棄,赤塔及尼布楚皆為戰略要地,前方將士浴血奮戰得來,絕不能丟給俄國人!」
「敬茗那裡不是有位女財神嗎?」劉坤一像是想起來了什麼,說道:「此女家世為英國金融巨頭,又曾助我國購艦,再幫我們借一筆款子應該不成問題吧?」
兩個人在床上親熱的說著話,而他們倆談話的記錄,很快就到了張之洞的手裡。
北京,居仁堂,華夏共和國政務院。
「不錯,擬電報稿吧。」張之洞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自己這邊的仗都打不下去了,偏要管日本人的閑事,虧他敬茗甲午年還打過日本人,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要不是我們及早把他的軍權收回來,還不知道他接著要幹什麼呢。」
「你剛才說,那個英國女人裝著中毒嚇唬他?」張之洞又問道。
「是,他們現在還在床上呢。」送信的人說道。
「王爺言重了,老臣忍辱負重多年,為的就是這一天。」張之洞說道:「我大清天朝上國,絕不能像他搞的這樣!」
「這一路上還算平安吧?」張之洞好容易止住了悲聲,握著年輕人的手,m•hetubook•com•com關切地問道。
「大人,英國公使歐格訥先生和參。贊朱爾典先生來訪。」一位僕人進來報告道。
「香帥處置甚是得當,真乃國家之幸。」年輕人握著張之洞的手說道:「國家多虧有了香帥,才沒有走上邪路,等到撥亂反正之後,香帥之豐功偉績,當永為後世子孫銘記。」
聽了年輕人的話,張之洞一時間不由得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雲貴康藏各府庫藏多用於修建鐵路及軍費,應該是無款可籌了。」林紹年嘆息了一聲,說道。
「告訴他們,今天我們身體不舒服,三天後重開談判,今天不談了。」唐紹儀沒等伍廷芳說話,立刻回答道。
張之洞想起了那些「內容」頗為不雅的關於孫綱的監視報告,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尷尬之色,「那個英國女人此刻恐怕正和敬茗在那裡顛鸞倒鳳呢。」他搖了搖頭,「此女同敬茗關係非比尋常,借款之事,恐怕不妥。」
老眼昏花的張之洞,當然沒有看到,這個年輕人嘴上雖然說的親切無比,可眼睛里卻有一絲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
他們二人正在商議,一位隨員進來報告,說談判的時間快到了。
他擺了擺手,送信的人躬身退下。
「就這些?」張之洞將手中的記錄放在了桌子上,問道。
譯電員應聲而去,伍廷芳看著面色陰晴不定的唐。紹儀,說道:「為什麼要這麼急著和俄國人達成協議?」
「老臣張之洞,叩www•hetubook•com•com見王爺。」張之洞將年輕人置於上座之後,來到他面前,正色按前清舊禮開始向年輕人叩拜。
「本來想要殺了他的,只是此人根基已成,在軍中甚有威望,怕消息傳出之後,會有變亂,所以才暫且饒過了他。」張之洞說道:「等和議達成之後,再殺了他也不遲。」
唐紹儀很快恢復了平靜,說道:「京里可能出了什麼。事,這些天發來的電令和指示多是張壹公和坤翁的,而且和咱們離京時交待給咱們的大不相符,恐怕是有問題。」
「是的,大人。」送信的人說道:「一字不差的都在這裏。」
「為今之計,莫若讓北洋通商兩行增發紙幣。」陳寶箴說道:「敬茗戰前也曾干過,用紙幣先把這軍餉之事對付過去,等和約達成,再從長計議。」
「肯定出事了,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和他們談,不然,你我二人都得被後人罵死。」唐紹儀說道:「臨行時敬茗說過,只有將俄國人徹底逐出太平洋,我國才能平安,那個所謂的底限,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提出來,可現在敬茗和執政都不能視事,張壹公提的這個條件居然連那個底限都不如,這裏面一定有問題!」
親隨答應了一聲,正要轉身出去,張之洞想了想,又叫住了他,「讓他去我府上吧。」
「一路無事,這孫敬茗鐵路的事辦得著實不錯,可惜……」年輕人以一種特有的輕蔑口氣說道:「此人現在還活著?」
「蒲先生到了,大人。和_圖_書」一個親隨進來對張之洞說道。
「剛剛你說的這個給京里發電報通報詳情的主意就不錯,京里的複電一至,真相就可大白。」唐紹儀說道。
「蝦夷俄軍已被掃平,那裡的兵馬應該可以撤回來了。」陳寶箴說道:「這樣還可以節省一些錢糧。」
「香帥請起,如此大禮,折殺晚輩了。」年輕人趕緊起身,扶住了張之洞,用力將他攙了起來,「香帥以後切不可再這樣了,晚輩蒙香帥救護,正不知如何報答,香帥即晚輩再生父母也,豈有父拜兒之禮?」
幾天後,美國,朴次茅斯海軍造船廠,中國使團駐地。
「前線催餉之事,怎麼辦?」劉坤一問道:「總參謀部的人說前線諸軍已欠餉兩月,軍心有變亂之像。」
「好,這個電文我親自擬稿,你來校對。」伍廷芳點頭答道。
「『滇南錢王』那裡,也不能想想辦法嗎?」張之洞問道。
「是啊,這也是我的目的之一,希望能夠通過這場戰爭,加速中國的工業化。」孫綱聽了尤吉菲爾的話,點頭說道:「中國不能還像以前一樣,走傳統農業國的老路。」
林紹年看著張之洞氣呼呼的樣子,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壹公息怒,這些搞外交的人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哪裡知道我們居中統籌的難處。」劉坤一說道:「再給他們發一次電報,讓他們按照我們定的,趕快達成和約,不要再拖延了,海陸數十萬大軍日耗百萬,咱們現在已經拖不起了。」
親隨出去之後,和_圖_書張之洞回房換下了公服,又穿上了長衫,急急的趕回了家中。
「敬茗當初搞這個厚薪養兵我就不贊成,現在終於惹出麻煩了。」張之洞嘆息了一聲,「真是誤國不淺哪!」
「王熾現已病重,『同慶豐』的錢多用於修路,即使能拿出來的,恐怕也是杯水車薪。」林紹年說道。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在笑話我們不明時勢!」張之洞看完電報后,不由得勃然大怒,「非要戰火再起,打得天下民窮財盡才行嗎?大兵之後,必有大疫,南方諸省府庫帑藏為之一空,戰後拿什麼來補!如今各國虎視狼顧,冀圖漁利,不趕緊結束這場兵禍,反而只想著要那麼些荒地回來!孰輕孰重,怎麼就不明白!真是豈有此理!」
「好,就這麼辦吧。」張之洞點了點頭,「海關咱們的赫德那裡,也可以想想辦法。」
「是,大人,據監視的人說,他們當時也很奇怪。後來知道是假的才鬆了一口氣。」送信的人答道。
「贊虞那裡,能不能想想辦法,弄些錢糧出來,先把這些個催餉的事應付過去?」張之洞看了看林紹年,問道。
「他倒是想得開,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玩女人。」張之洞冷笑了一聲,「可能是知道自己沒有幾天日子好過了。」
張之洞點了點頭,「讓他們稍等,我就來。」
「大人。」當張之洞急急步入內堂的時候,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人迎了上來,要給張之洞見禮,張之洞趕緊上前扶住了他,拉著他的手,將他引入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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