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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華夏

作者:銀刀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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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左右逢源搏一戰 第一百五十六章 傳統文化的扞衛者,歷史疑案和喬治亞人

第六卷 左右逢源搏一戰

第一百五十六章 傳統文化的扞衛者,歷史疑案和喬治亞人

「如今這『天國』就在咱們華夏當中。」石小蕙說道:「能看到執政完成了先人的心愿,我們這些人也都感到心滿意足了,因為咱們華夏終於真的強大起來了,不用再受外人的欺負了。」
辜鴻銘目前生活的時代,是一個大變革的時代,作為一個對中國傳統文化知之頗深的中國人,他對中國的現狀認識得其實是比較清醒的,正因為太清醒,所以他才會感到痛苦。
「你爺爺當年離開大渡河后沒有落到清兵手裡。後來去了哪裡,能告訴我么?」孫綱看著眼前的這位身世大有來頭的女子,問道。
斯維爾德洛夫給友人的信:「……我在這個新地方覺得日子更不好過,在這個運氣很差的地方,大自然似乎也變得更外的單調——夏天有河,冬天有雪,這就是大自然賦予這裏的一切,我非常希望看到大自然的美景,……我感到不愉快主要是由於我所居住的房間里不是我一個人,而是兩個人。與我在一起的是一個喬治亞人,名字叫朱加什維利,這個人在我上次被流放時就已經很熟悉了,他是個好人,然而在平常的生活中,他顯得太不合群了。他有時和我談起西伯利亞,談起它那嚴峻的美和粗獷沉默的人民,他和當地的居民相處得倒是很融洽,他們教他怎樣在葉尼塞河捕魚,然而他不像他們那樣總守在一個地方,而是轉來轉去,直到找到一個魚多的地方為止,這使他們以為他身上一定有什麼魔力。有一次,是在冬天,他迷路了,遇見了當地的兩個農民,使他感到奇怪的是他們見到他之後嚇得跑開了,後來他才明白,當時他的臉上沾滿了冰雪,他的這副模樣使得他們以為他是一個惡魔,這個人的身上似乎總有一些讓人感到恐懼的地方……現在那個同志已經和我分開住了,我們不常見面……」
「對他們來說,打贏這場戰爭才是最重要的。這些東西本來也不是他們的,就此還給咱們,正好還算賣給了咱們一個人情。」馬玥說道:「要是這場戰爭失敗了,這些東西最後不也都成了德國人的戰利品了?」
石小蕙同孫綱見禮之後,握著馬玥的手輕聲說著什麼,她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而馬玥聽了她的話,也忍不住掉下淚來。
「……民族主義的風浪日益洶湧地逼來,大有蔓延到工人群眾當中的趨勢,和圖書……在這緊要的關頭,社會民主黨擔當崇高的使命:給民族主義一個反擊,使群眾同普遍的『流行瘟疫』隔離……因為社會民主黨,並且只有社會民主黨,才能夠擔當起這個使命,用長期經受考驗的國際主義武器,用統一而不可分的階級鬥爭武器去對抗民族主義……」
「爺爺就在當地出家落髮為僧了。」石小蕙答道:「那座廟現在還在,如果哪天執政想去看看,我可以帶執政去。」
「不過,我想,也許到了他不罵你的那一天了,也就是你真正成功的時候。」馬玥笑著說道,表明她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也是非常理解這位文化怪傑的。
「過些日子還會有從英國的文物回來,你就好好看個夠吧。」馬玥說道:「英國方面也同意用這些本來就是咱們的東西來換青霉素了。」
在現在這個西學盛行的時代,辜鴻銘為華夏傳統文化的未來抱有深深的憂慮,擔心華夏文明的傳統精髓就此在西方工業文明的不斷衝擊下沒落,消失。辜鴻銘狂放的姿態,其實是他帶淚的表演,他是在以狂放來保護強烈的自尊。實際上,因為眼界比同時代的人要開闊許多,東西方在文化上的差異和優劣辜鴻銘比任何人都體會得更清楚、更深刻。因此他不惜用偏執的態度和方式來表達自己對華夏傳統文化的熱愛。他學在西洋,卻喜歡東方姑娘,而且喜愛中國姑娘的小腳。在華夏共和國建立后,他在北京大學講授英國文學,上課時卻留辮子,穿清式舊服。為納妾和纏足進行頭頭是道的詭辯,以這種方式來維護華夏傳統文化的尊嚴。
「但願如此。」孫綱笑著說道。
「帶我去看看老爺子最後一眼吧。」孫綱說道。
石小蕙後來成為了馬玥的好友和貼身護衛之一,而她的丈夫朱文軒也成了孫綱的「御用畫家」,政務院議事大廳的巨幅壁畫多出自他的手筆,現在他正在為孫綱創作描繪日德蘭大海戰的組畫呢。
華夏共和國軍情處解密檔案:俄國部分:1914年——1920年:
「『……歷年以來,中外紛傳洪逆之富:金銀如海,百貨充盈;臣亦嘗與曾國荃論及:城破之日,查封賊庫,所得財物,多則進奉戶部,少則留充軍餉,酌濟難民。乃十六日克複后搜殺三日,不遑他顧,偽宮賊館,一炬成和圖書灰。逮二十日查詢,則並無所謂賊庫者。訊問李秀成,據稱:昔年雖有聖庫之名,實系洪秀全之私藏,並非偽都之公帑。偽朝官兵向無俸餉,而王長兄、次兄且用窮刑峻法搜括各館之銀米。蘇州存銀稍多於金陵,亦無公帑積貯一處。惟秀成所得銀物,盡數散給部下,眾情翕然。此外則各私其財,而公家貧困……』曾氏奏報中言『並無所謂賊庫者』,並非實情。太平天國《天朝田畝制度》雲:『……天下皆是天父上主皇上帝一大家。天下人人不受私,物物歸上主。則主有所運用,天下大家處處平勻,人人飽暖矣……』此即太平天國之所謂『聖庫』制度。從金田起義以迄太平天國覆亡,『聖庫』制度皆存未廢,天國為此立下嚴律,違者議罪乃至斬首。具體執行標準則以五兩銀子為限,凡藏銀過此數不繳者,按律治罪。入南京后,『聖庫』即設於水西門燈籠巷,有專人負責日常管理,嚴厲執行『聖庫』制度,將全體民眾財富集中管理,此即傳言南京城內『金銀如海,百貨充盈』之據也……然此『聖庫』制度于太平天國後期破壞殆盡,業已名存實亡。天京事變后,天國政權由洪氏嫡系掌管,『聖庫』之性質由『公帑』變為『私藏』。而洪派以下人眾,亦紛紛效法,于『一切殺妖取城所得金寶綢帛物等項』中,僅向『聖庫』繳納穀米牛羊等食物,銀錢衣物等硬通貨皆隱藏不報。李秀成於湘軍圍困天京時,與『合朝文武』計議,苦勸各位『王兄王弟』、『切勿存留銀兩』,而應『概行要買米糧』,即天國官員不再上繳而私藏銀兩之明證,亦證明『聖庫』極度空虛,連基本之糧食儲備亦無能保障,遠非咸豐初期『糧米豐足,件件有餘』之盛況。『聖庫』財務有出無納之困絀窘境,亦可想而知。因此,『聖庫』之有,毋庸置疑,而『聖庫』之絀,亦毋庸置疑……由此可知,湘軍當日入城,未能發掘出巨大『窖藏』,是實在情形。然于理不合,與情不符。實話實說,必難取信於人。旁人不信,無所謂矣,而人主、朝臣不信,則事關重大,所謂傍議叢生,所謂憂讒畏譏,即此種『背黑鍋』尷尬境況之真實寫照……找不到大筆『賊贓』,必然遭致譏議;為免譏議,總不能倒貼銀錢。處此兩www.hetubook.com.com難之境,曾氏唯有實行『挺經』之法,抱『此心耿耿可對君父』赤誠之心,爭取朝中君臣之體諒……中樞或有人與曾氏心心相印,用人不疑;或收到實地諜報,兩造俱符;或格於情勢,無可奈何;總之,曾氏摺奏報聞七日後,中樞便迅速下達『理解萬歲』之批諭:『……逆擄金銀,朝廷本不必利其所有。前據御史賈鐸具奏,故令該大臣查明奏聞。今據奏稱城內並無賊庫,自系實在情形。』……1917年春,考古部門組織人力,以天國後人所獻之尋寶圖,多方尋覓昔年天國遺迹,發掘出金銀窖藏多處,皆天國後期諸王及軍將之私藏,總價值達上千萬元,可為此論之證……」
華夏共和國文史檔案館《太平天國傳信著錄——「聖庫疑案」考》
「這我明白,他可能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是為數不多的了解他的內心的人之一。」孫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他想要維護的是華夏傳統文化的尊嚴,擔心華夏傳統文化會在西方文化的衝擊下沒落消失,所以才不惜以這樣的方式來表演給人看的,他內心的痛苦很少有人明白,但是我知道。」
「那倒不用了,我只是想知道這個歷史疑案的真相。」孫綱嘆息良久,「現在國家總算可以安定發展了,再也不用像當年那樣的你打我,我打你,在內鬥中耗盡自己的力量了。」
「這將是中國文化史上的盛事,還記得那位辜鴻銘老先生吧?他一直對你頗有微詞,但對於你在繼承和發揚中國傳統文化這方面,可一直是讚不絕口的。」馬玥說道:「記得有一次北京大學舉行學術研討會,有人還指責你搞全盤西化,大家都以為這位辜老先生會藉機諷刺你一頓,沒想到他用頭頭是道的話把那個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老馬……走了……」馬玥難過地說道。
「所以說他們的算盤打得還是很精的,咱們和他們比起來,還是有些嫩。」孫綱點了點頭,「這方面還得多和他們學學。」
若爾丹尼亞《回憶錄》:
他們夫妻倆正在屋子裡說閑話,一位侍女領著一位白衣女子走了進來,馬玥看見了她,立刻親熱地迎了上去,拉著她的手進了屋子。
馬玥有些奇怪的看著孫綱,不明白他在嘆息什麼,孫綱看完信,點了點頭,將信小心地收好,看著石hetubook.com.com小蕙問道:「我想知道的是,老爺子和你,對我已經做的這些有什麼看法?」
今天的石小蕙的眉宇間似乎有難以掩飾的哀傷之色,讓孫綱感到非常奇怪。
「老爺子清醒的時候對我說一定要把這個交給執政。」石小蕙從懷裡取出了一封信,交給了孫綱,「他說執政想要知道的東西都在這裏。」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這位學貫中西的文化怪傑認為中國傳統文化什麼都是好的,他留小辮子穿馬褂,公開宣揚一夫多妻和納妾有理,還公然娶小腳姑娘。」馬玥想起了辜鴻銘的趣事,也笑了起來,「就小腳這事,他公開和法律部門叫號,讓民政部罰了好幾次款依然故我,聽說他還娶了個日本女人當小妾,誰還都說他不倒。他總宣揚中國傳統的一切都比西方好,你可得注意,有些事情可不能矯枉過正。」
「出了什麼事?」看著兩個女人在那裡相互垂淚,孫綱吃了一驚。立刻問道。
用中國傳統的儒家文化去拯救西方文明,現在恐怕也只有他辜老先生一個人敢喊出這個口號了。
「你可別把國內的這些個文化名宿都給累壞了。」馬玥知道他在說什麼,也笑了起來,「這幫人本身就是國寶。」
「老爺子常說,就是『天國』真的成了大業,也做不到執政現在所做的。」石小蕙回答道:「小蕙一介女子。學識淺薄,不懂軍國大事,但小蕙只知道,咱們中國的老百姓,現在過得要比以前好得多,咱們中國現在雖然還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但總的來說還是在進步,這一切都不是當年我的先輩們所能做到的。」
孫綱認出了她就是當年那位「海邊畫家」——現在的京華美術學院的教授朱文軒的夫人石小蕙,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好多的往事。
對於石小蕙和她一直奉為父親的老馬的身世,他其實已經了解得很清楚了,但為了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從來都沒有說過他知道這些。
孫綱的眼前立刻浮現出了那個趕車老人的形象,心裏也是一陣難受。
「1898年的年底,我當時任《溝》報報社社長,有一天,一位青年來到了編輯部,自我介紹說,『我叫朱加什維利,是神學院的學生。』他要求我聽完他的話,然後說:『我是您的刊物和文章的忠實讀者,它們對我的影響很大,我已經決定離開神學院,在工人中www•hetubook•com•com間度過我的時光,我想聽聽您的建議。』他的決定使我感到欣慰。在這個第比利斯社會民主黨組織里搞宣傳工作的人太少了,但是在我給他出主意之前,我覺得先有必要試一下這個年輕人的智力怎麼樣。我提出了幾個有關歷史、社會學、政治經濟學方面的問題,使我感到吃驚的是,他對所有的這些問題的見解都很淺薄。他的政治知識都是從《溝》里的文章和考茨基的埃富爾特綱領當中得來的。我對他解釋說,在這種情況下工作是有難度的,我們的工人求知慾很強,渴望得到知識。如果他們得知搞宣傳工作的人知識貧乏,那他們就會走開,不會繼續聽課。我勸朱加什維利在神學院里再呆一年,好好自學一下。『讓我再想一下。』他說完就走了。」
孫綱接過了信打開,仔細的看了一遍之後,不由得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
「我知道,可想管住他們很難。」孫綱笑了笑,說道:「這一陣子他們一心撲在對這些文物的整理和研究上,連給我『上課』的時間都沒有了。我沒辦法。只能等著他們出書了。」
「你今天這句話,夠讓他睡覺的時候笑好幾天了。」馬玥聽了她的話,不由得破涕為笑,輕聲說道。
《論民族問題》:作者:約瑟夫·維薩里昂諾維奇·朱加什維利。
這位老人其實是自己穿越到這個時代以來所認識的第一個人,這位武功卓絕精通風水會用「暈鞭」的老人曾經給過自己以巨大的幫助,雖然他知道,這位老人如今已經是近九十歲的高齡了,但冷不丁的聽說他去世的消息,心裏還是相當的不是滋味。
「這一下咱們中國文化界可是有的忙了。」孫綱聽了她的話,想起了文化部和故宮博物院的那些老頭子們見到回歸的海外國寶的驚喜表情,不由得有些好笑,「過一陣子又得有很多書出版了。」
「是嗎?那我可真是太滿足了。」孫綱聽了她的話不由得大笑起來,「真是不容易啊。」
如今整個歐洲陷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炮火之中,辜鴻銘在六國飯店演講時還專門指出「這場戰爭爆發的道德根源正在於西方人不講禮義而崇信強權」,因此他說他要把「中國人『禮義並重』的『良民宗教』奉送給歐洲,以制止這場世界大戰」,「把歐洲文明從毀滅中拯救出來」,並「為戰後歐洲文明的重建提供一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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