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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居然不認識我嗎？」

姜城忍不住打斷了他。

「不過如果道神能合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反正這世上什麼樣的族群都有，剛剛虛和他戰鬥時，豈止是沒有本源，仙力法境武技什麼都沒有。

虛思索了幾秒，這才答道：「應該是源祖。」

「她的問題，我也有必要回答嗎？」

「為什麼？」

「那還不快回答她的問題？」

「源祖是什麼，難不成是道神之上的境界？」

涵妹子由衷誇讚了起來。

「道神的道，還是來自於天道。天道若衰，他們也就衰弱了。」

讓他感慨這力量好用是好用，就是太不持久了。

「是這樣，但天道可以衍生出成千上萬道神。」

他自己將來就有機會成為冰之源祖，又或者丹之源祖。

「不愧是主母，每句話都如春風化雨，沁人心脾！」

城哥看了一眼面前老老實實的禁族高手。

「我收服你，不是讓你在我面前裝逼的，你在騷包什麼？」

她和_圖_書俏臉微微一紅，眼波流轉，看了一眼旁邊的姜城，這才笑吟吟道：「無妨，不知者不怪。我們都是講道理的人，只要你不起歹意，不會對你怎樣的。」

無論姜城還是紀靈涵，都有了種撥雲見月的感覺。

姜城上下打量了他那連實體都沒有的形態一眼。

契約一成，這名禁族高手再也生不出什麼謀害之心，否則他的主魂將會遭到契約反噬。

「當年元仙界崩散，天道消失，許多道神當場就隕落了，剩下的那些也只能苟延殘喘。當時的他們，甚至連至尊都不如。」

「主上您不知道嗎，源祖和道神其實算是一個層次的，只是修鍊方向不同。」

緊接著語氣一肅：「吾名虛，乃是魂族的一名魂聖。」

他又朝著紀靈涵這邊連連作揖。

「你確實挺虛的。」

而就這麼一會，已經用掉了兩成。

外面焦急的紀靈涵這才撤去了法則空間和神魂。

城哥沒好氣道：「m.ｈetｕｂｏｏk•ｃoｍ.cｏｍ我好歹要知道你是誰吧？」

「不僅擊敗，還收服了。」

姜城對他錯失征服所有道神的機會這件事並不感冒，而是繼續問道：「那源祖呢，他們的力量不也依附於本源么，本源如果消失，他們豈不是也變弱了？」

虛彷彿是被感動到了，一邊大聲拍著馬屁，一邊保證自己一定言無不盡。

鬧了半天，虛剛才的沉默只是沒把紀靈涵放在眼裡，不屑回答她的問題而已。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大爺誤會了，禁族只是外界對我們的蔑稱而已，意為禁忌族群。」

他搞得不認識自己，是一件很不應該的事情似的。

「姜大哥，你擊敗他了？」

「那些道神和源祖聯手進攻，我們魂族死傷慘重……」

「好了好了，現在問你正事。」

「他們說我們不修本源，不敬天道，所以是邪惡的異類，不該存在於世上。」

「我們被稱為禁族，都是外面對我們的詆毀和和圖書偏見。」

隨後又問道：「你不是禁族嗎，怎麼變成魂族了？」

他擼起袖子，「你還真是夠拽的，看來不給點教訓是不行了！」

剛才的戰鬥發生在姜城的魂海，而城哥又沒放開魂海屏障，她也插不上手。

「不愧是來自上古時代的高手。」

「虛你知道得好多呀！」

「等等！」

「前者側重天道，後者側重本源。」

一旁紀靈涵好奇道：「為什麼會被稱為禁忌？」

「道神和源祖，哪個厲害點？」

「將一門本源掌控到三成以上就可稱之為源祖。」

由於自己裝逼過多，紀靈涵有了免疫力，都很久沒誇過自己了。

涵妹子原本還挺氣惱的，此時聽他說話這麼好聽，又轉怒為喜。

虛在這方面倒是懂得很多的樣子。

虛不無遺憾地嘆道：「可惜在那之前，我就遭到了重創，要不然當時真是消滅他們的好機會呀！」

對於魂族不修本源，不敬天道這些，他倒是沒什麼感覺。

他好奇的是「源祖」和圖書這個詞，還是第一次聽說。

差不多得了，你是跟我結的契約，不是跟她！

虛渾身的煙霧向下「流淌」，搞得就像瀑布汗似的。

虛左右飄搖，彷彿一陣風就能刮散。

禁族高手化成人形煙霧，重新出現在外。

城哥的表情立刻就變得不善起來。

「是是是，小的有點得意忘形了……」

「上古元仙界時期，我們魂族原本與世無爭，卻總是莫名遭到他們的襲擊。」

好吧，其實壓根看不到什麼表情，因為他的臉都是煙霧臨時組成。

虛連連告饒，「沒有沒有，小的豈敢啊！」

搞得城哥在一旁暗暗撇嘴。

虛說著謬讚了，實際上渾身的煙霧都蕩漾了起來，直接高興得在原地表演了一個陀螺舞。

「哈哈哈，謬讚謬讚，主母的聲音真是太動聽了！」

「說說你的情況吧。」

這實力並不次於其他道聖，又哪裡還需要什麼本源。

在此之前，他們對於未來的修鍊之路是很朦朧的，自己都不知道前面的方向。

「ｍ.heｔｕbｏｏｋ•cｏｍ.ｃｏm這位是主母吧，小的剛才沒想到您的身份如此尊貴，真是罪過……」

一旁城哥酸溜溜地撇了撇嘴。

禁族高手連連認錯。

虛的語氣變得悲愴起來。

「虛？」

「你知道繆雨在哪么？」

「你就算便秘了，這麼久也該崩出個屁來吧，是不是想死？」

虛沉默了。

虛緩緩解釋道：「天道太過高深，所謂道神也只是參悟了點皮毛而已。而源祖卻是唯一的，獨佔一系本源，可以修鍊到極致。」

但如果不是自己擁有濁之力，剛剛就輸給他了。

虛連忙大呼起來，「小的錯了，剛才是有眼無珠冒犯了。」

搞了半天，源祖就是一系本源的神。

他並不修天道，天道消失對他並無多大影響。

而他們又沒有道神層次的熟人朋友，只能靠自己胡亂摸索。

姜城差點被他氣笑了。

姜城這才撤去濁之力。

姜城恍然大悟。

足足沉默了三十秒之後，姜城才惱火地咆哮了起來。

「不知大爺想知道什麼？」這禁族高手倒是配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