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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攻擊，他見過抵擋的、化解的、反彈的，唯獨沒見過憑空轉變成己方動力源的。

「你們不是降神者嗎？那你們又算什麼？」

城哥無奈的攤了攤手，「我要出去倒是很簡單，但我出去之後，巔峰團隊戰怕是永遠都結束不了了。」

原本聽到左二說要一起耗到地老天荒，他們還挺絕望的，生怕真的會一輩子被困在這裏面。

城哥微微一愣。

序列越靠前，意味著越強。

「初？」

在姜城的操縱下，那片空白區域不斷變幻。

「而秋雨璇被塑造出來之後，什麼都沒有。」

「或許，他已經不在了。」

「你不和我們一起出去嗎？」

城哥忙著恢復濁之力，準備下一次完美劍道。

他說得有點玄乎，不過姜城還是明白了過來。

如果自己用的是仙力、魂力、靈意這些能夠被虛擬世界直接歸屬為自身一部分的力量，那他無論有多強，都不可能滅得掉左二。

這種事著實是有點顛覆姜城和*圖*書的認知了。

他由衷讚歎：「難怪你能排降神者第二位。」

巔峰團隊戰是要分出生死，一方徹底敗亡才會結束的。

「當年，芒和夷被塑造出來之後，都得到了暗中扶持，甚至整個降神台所有人暗中為他們安排了許多行動。」

在他的操縱下，空白區域緩緩出現了一個類似傳送門的漩渦。

姜城都破天荒的倒吸涼氣了。

「唯一的例外就是你的濁氣。」

姜城一臉錯愕。

魏渺等人又是一通馬屁，凜帝卻忍不住問了一句。

「還有個左一？」

左二緩緩道：「天封石是他帶來的，四神器是他的，包括那幾個傑作，也都是他親手製造的，我們當時只是打打下手而已。」

外面的時間一天天流逝著，只是這虛擬的世界甚至都沒有時間概念。

「不過，進入虛空間的生靈，都會成為這個空間的一部分。」

「而是第三位。」

因為左二說的是實情。

原因很簡單，那只和*圖*書是虛擬空間。

「你這元能可真不一般啊。」

「那我們在外面等著你！」

「他們在這裏面的任何一個舉動，都屬於是這個虛擬世界本身的一次變化，包括出手在內。」

就連他們自己都是這裏的一部分，那他們揮出的力量，自然也就等於是這個虛擬世界本身的力量。

「沒有左一。」

左二的語氣中也透著不確定。

最後反而會成全對方。

一群降神者干出那些大事都已經足夠神奇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姜城打穿了出口。

凜帝等人全都出去之後，這個虛空間內剩下的就只有左二和姜城兩人了。

「我不是第二位。」

和降神者們打了這麼多次交道，他當然能看得出，他們的代號序列就代表著身份實力地位的排序。

當姜城用出第三次完美劍道后，這個虛空間已經有一半都變成了空白區域，他也終於明白之前左二為什麼不談條件，而是要和他們死磕到底了。

「我和_圖_書們不知道。」

「真就是元能不需要任何原理啊。」

左二的語氣中還充滿著不甘。

被他這麼一糾正，姜城也終於注意到了個細節。

「因為他和我們不一樣。」

「原來他們之前的攻擊，反而被你轉化成了支撐虛空間的能量？」

「字面意思。」

「從這方面來看，初應該是真的不在了，否則不至於一直不曾現身。」

眾人一陣喜悅。

如果姜城現在一起出去，那想再幹掉左二就困難了。

「虛空間的存在，確實也需要力量維繫。」

「而為了無跡可尋，虛空間不依賴外部真實世界，所以只能由我自己來提供力量，原本並不能持久存在下去。」

姜城並未奚落他。

只要持續複製之前的操作，遲早能把這虛空間徹底毀掉。

左二這回答，讓城哥覺得很不可思議。

「沒有左一，但有個首領，我們都稱呼他為初。」

不知過了多久，以至於姜城都快要攢好下一波完美劍道所需的濁之力和圖書，他才再次打破了平靜。

凜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有了特別的預感，自己可能要碰到系統都搞不定的敵人了。

「我們只是他的追隨者。」

結果現在竟然告訴自己，他們只是真正的降神者麾下的跟班？

「你們先從這裏出去吧。」

「其實，真正的降神者只有一個，那就是初。」

左二否定了他的猜測，隨後就陷入了一段漫長的沉默。

左二顯然也預感到了身死的結局，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撐下去。

隨後，他回頭朝著凜帝和魏渺等人笑了笑。

「他怎麼沒用左一這個序號？」

「哈？什麼意思？」

之前降神者一直以右一為首，右一掛掉之後，左二就是他們之中最強的了。

嘶！

但仔細想想，右一之前，好像應該還有個人吧？

一個降神者做到那一切，那他得有多強？

「我這虛空間沒法將濁氣也變為屬於自己的力量，否則你註定會敗給我！」

因為在那空m•hｅtubｏｏk•coｍ.cｏm白區域的邊緣地帶，他感知到了凜帝、魏渺、申蘆等人的力量。

時而呈現各種色彩，時而變成一汪池水，時而化作萬丈高樓。

「某一天，他突然消失了。」

到了這一步，左二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而做到這一切時，他不需要使用什麼仙力魂力和靈意，等於是沒有消耗。

姜城感覺這個名字怪怪的，卻又好像在哪聽過。

「不在了是什麼意思？」

左二的聲音恢復了平淡。

後者肯定會一直藏在虛空間，再也不會露面。

左二的語氣變得有些古怪。

虛空間內響起了左二綿長的嘆息聲，既有著對過往的緬懷，又有著濃重的唏噓。

但凡進了虛空間，就算是這個虛擬世界里的一份子了。

雖然嘴上沒說，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幫「降神者」實力不容小覷，任何一個單拎出來，都能將元仙界攪得天翻地覆。

「也因此，作為第四個被他製造出來的傑作，秋雨璇缺失了本該有的待遇。」

「所以，那個初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