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第十二年故事
第一百三十九章 選擇分支
思緒，在沉默中持續，慢慢的擴散，擴散……擴散進夜空之中……
而他抬頭，那灰色的天空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臭雞蛋的氣味在大肆蔓延。
不過，不管她理不理解，這個舞依舊在跳下去。漸漸地，煙花之下，音樂之中，場中所有的少女都有了自己的舞伴。可是，他們卻自覺的圍在一邊，將最大的場地讓給了那位今晚最美的少女……
叮鈴鈴……叮鈴鈴——
……
白痴「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吶吶，人渣先生，湯姆大叔的脫口秀說的真好啊！太有趣了！」
經過一個月的調養，白痴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所以，這聲對於村民們來說輕的幾乎聽不見的雷聲，他卻是聽得非常清楚。他立刻抬起頭，望著遠處的那座冒著黑煙的山峰……
咪亞和大家一樣，也都坐在地上，微微笑著。今晚的她實在是很美，美得讓其他人嫉妒。但坐在她身旁的白痴也是同樣的英俊，讓人只能感嘆男的俊女的俏，實在是天作之合。
他那伸出的手，也是隨之停在半空，不動彈了。
黑色的煙霧也從那凹洞中不停地冒出。
手，放下。他，也是隨之退後一步。
大地，在咕噥著。
伴隨著這句話的說出，四周的村民們地眼中更是充滿了驚訝，與不知所措。
矮人樂師奏著樂曲，聲音漸漸進入最佳的高潮！當一朵最大的煙花在空中炸開，當所有人的掌聲在這一刻都響起
和-圖-書之時！
在她的美麗之下，其他的少女就成了她最完美的襯托。
鈴聲……
「我……輸給了奶牛……」
不過，淳樸的村民們的眼神中卻充滿了祝福與期待。他們屏著呼吸，拍著手，期待看到今晚最完美的一幕，一些人甚至已經準備好了綵帶與酒杯，準備當這雙手牽起的那一瞬間，就高高舉起，大聲喝彩！
時間，剎那間為之停頓。
「等一下！」
說罷，白痴轉過身。邁出腳步。
但在心裏，他卻似乎隱隱感覺到了什麼……此刻，一對兄弟組合上台，一邊搖著鈴鐺一邊互相對歌。聽著那搖曳的鈴聲，白痴原本抬起的頭，此刻，卻是慢慢的低下……
這頭奶牛呼出了一口氣，站起。背後的雙翼紛紛展開，雙蹄上也甩出兩把倭刀。她將這兩把刀直接插入地面，閉上眼，片刻之後……
儘管他不知道這支舞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卻知道，只要自己一牽住咪亞的手，那麼這個女孩，就完完全全的……
咪亞轉過頭，望了一眼，笑道：「沒事的，放心。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這樣，但過不了多久就會平息的。」
不知深淺的父女倆一問一答后，立刻達成共識，全力趕往那座山頭。
音樂聲中，少女們跳著。
於是，他伸出手……
白痴溫柔的看著這個女孩的背影，掏出錢袋，付了錢。可就在這時，他的目光卻不由得瞥見了攤位上的一樣東西。
良m.hetubook.com.com久之後，她才抬起頭，望著那漆黑一片的天空，雙眼……變得虛無……
白痴並不是怎麼很理解這種舞蹈的意義，之前也沒有人對他說過。而且，跳個舞而已，用得著那麼激動嗎？在塞納格，風吹沙，男女之間的跳舞場面很常見啊。
——這就叫做|愛嗎？我不太懂哞——
在眾人和著音樂的拍掌聲中，這些跳著舞的少女開始緩緩向四周散開。她們走向一些男青年的面前，帶著羞澀的笑容，向他們伸出手。
「嗯！」
「人渣先生……」
她的眼神嚴厲，四蹄上掛著的鈴鐺隨著她的每一步，都會散發出叮鈴鈴的聲音。
所有人，都看著白痴。
「……對不起。」
這陣歡悅在持續。熱鬧的小村，當然會用歡樂來渡過今晚。就像往年的每一年一樣，不是嗎？
叮鈴鈴……
普通人聽不到的低鳴聲，透過大地，傳進白痴的身體。
清脆的鈴聲，是如此的悅耳。
留著大鬍子的村長走上台，拿著麥克風，大聲道——
但是，這些聲響，卻和她現在所面對的東西，是如此的不協調……
睜開！
現在，音樂聲和煙花都停了。在寂靜之中，咪亞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啊。是的。」
「真是的……人渣先生……」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
在白痴奇怪這種舞蹈的意義的時候，咪亞，也是站了起來。她紅著臉，向著白痴一鞠ｍ•hetubook.ｃｏｍ•ｃｏｍ躬后，也是抬起腳尖，融入那舞步之中……
——你這頭惡魔！我不會讓你欺騙小咪亞的！——
在音樂聲中，許多的女孩子慢慢站了起來，走上台。她們在舞台上跳著一種奇怪的舞蹈，時而拍手，時而拉起裙子轉圈。隨著音樂聲的越來越浪漫，更多的少女走入進去，開始跳舞。
那些青年中有些人是面帶笑容，有些則是驚訝，有的則是流出了淚水……他們一一站了起來，接住少女的手，一併邁入舞池，跳起了那生命之舞。
在小村莊邊上的那座狼嚎山脈的山頭，一名天使已經扇動著翅膀，緩緩落下。
鈴鐺……
煙火之下，少女們跳著。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中，白痴……慢慢地站了起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今晚是聖夜祭，也是誓約之夜！在大地母親的祝福之下，我們將會用美滿，來為各位奉上祝福的酒杯！點火！」
不過，眾人也願意襯托她，也願意伴隨著她翩翩起舞，跳著這充滿祝福的生命之舞……
咪亞臉上的羞澀在這一刻，慢慢變成了緊張。四周注目的村民們也是不由得屏住呼吸，捂住嘴。負責音樂的矮人們看到這一刻，連忙加強演奏，激奏出更加動人的樂曲。
隨著村長的一聲令下，一旁的煙火手立刻點火，巨大的煙花飛上漆黑的夜空，炸裂成最為美麗的花朵。同時，悠揚而浪漫的音樂聲已經響起，羅曼蒂克的氣www.hetubook.com.com氛開始蔓延。
「在這個誓約之夜中，許多孩子將會決定和誰渡過這最初的一夜。你們願意與誰牽起手，在大地母親的祝福下共同跳起生命之舞呢？姑娘們，來吧……一切，開始了～」
這一刻，白痴臉上的溫柔，終於，慢慢地……
而在那已經寂靜的舞台之上……
看著這串鈴鐺，白痴臉上的溫柔笑容卻是慢慢消失。他拿起這串鈴鐺，輕輕晃動了一下……
可這對於村中的慶典來說，卻沒有任何的問題。篝火已經升起，聖夜祭的夜晚，也快要進入高潮！
村民們聚攏在村子的中央，諸人三五成群的圍在那一團團小小的篝火旁，欣賞著村民們自發組織起來的各種表演。聽著他們的歌唱，看著他們的舞蹈。偶爾也會有人跳出來插科打諢，惹來眾人的一陣陣的哄堂大笑。
「人渣先生！你怎麼了？」
化為冰冷。
咪亞，也是獃獃的站著，伸出的手，如同凝固一般懸在半空……
美麗的如同天使的咪亞成為了所有少女的中的焦點。
那是一串裝飾用的鈴鐺。
「叭叭？」
「咪亞，那座火山……沒事嗎？」
低沉的雷聲，卻是再一次的在他的耳邊響起。
今晚最美麗的女孩，卻是獃獃的站著……
夜晚，天色已經完全漆黑了。遠處山頭冒出的黑色煙塵更加侵蝕了天空。
「……不，沒事。」
轟隆隆……
說完這句話之後，心中挂念那座火山的白痴毫不猶豫的邁出腳步，和圖書離開了咪亞，也離開了這座村落……
叮鈴鈴……叮鈴鈴……
轟隆……
咪亞。
小麵包看了看白痴，將簍筐中的小妹妹交給旁邊一個村民照顧后，也追了出去。在離開村子之後，她立刻拉下頭上的緞帶，化為閃電。白痴也是毫不猶豫的背起她，踩上閃電，朝著那座山頭絕塵而去。
叮鈴鈴……叮鈴鈴……清脆的鈴聲……
背對著咪亞的白痴抬起頭，再次望了一眼那座山頭，說道——
灼熱的感覺讓這座山頭寸草不生，仔細聽，還能聽到山腹中傳來的陣陣咕嚕聲。
「（天使語）大地與火焰，我，神族序列三十九，治劍天使在這裏安慰各位。請冷靜下來……請不要打攪人類的和平與寧靜……至少，不要是今天！」
「你真美。今天，沒有任何人會比你更美。」
白痴放下鈴鐺，搖了搖頭后，決定忘了腦海中的那個身影，走向他今天的女友。
被自己攻略了。
「哦！午夜十二點就快到了！各位，終於到了今晚最重要的重頭戲了！」
今晚最美的少女，來到了白痴的面前。帶著滿臉的羞澀，向著他……伸出了手……
白痴點點頭，想要回答。但這一瞬間，遠處天邊傳來的一聲悶雷，卻是突然闖進了他的耳朵里。
「是……因為……辣椒？」
「這是賣那個天使人情的好機會。跳舞的話，等回來之後想怎麼跳都行。」
咪亞紅著臉，低下了頭。也許是太過害羞了吧，她轉身就跑了。
「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