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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

所以直到下午排練的時候，顧採薇才有機會旁敲側擊一下。

直到第一節上課，她還在想：

「顧採薇同學每節課下課都從我們這邊轉悠一趟，看起來有話要跟你說，我是不是要給她讓個位置？」

「我約了班長蔣紫璇，要談一下過幾天健美操比賽的事情。」

她可愛地皺了皺鼻子。

「十一月九號。」林一很淡定，他現在已經確認了。

「嗯？」

顧採薇點點頭，好像沒什麼話說了，這本身就是一個顯眼的信號。

「怎麼了，比賽的事情不順利嗎？」

「啊，你說什麼？」顧採薇好像有點走神。

她洗漱完走出房間的時候，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顧長歌女士正坐在餐桌上等著她。

顧採薇點點頭，不敢再在媽媽面前胡思亂想，專心地吃起了晚飯。

但並沒有睡著，她手裡還緊緊捏著前不久剛換的新手機。

不知道等了多久。

顧採薇有點不好意思：「作業還沒做完。」

說著就站起身來。

「用不著。」

哼，這麼簡單。

顧採薇懵懂地眨了ｍ•heｔuｂｏok•coｍ.coｍ眨眼：「還需要這樣嗎？」

顧長歌的目光一直護送著顧採薇進了校門，想了想又撥了個電話：「你好，我定的那個生日蛋糕……對，是明天……」

「我走了，媽媽再見！」

「噔噔噔。」

顧採薇隨便吃了幾口，便催促道：

「你的意思是他在一班有卧底？」顧採薇總算明白過來了，她今天好像特別遲鈍。

她又雙手捧著手機等了等，但是沒有再響起。

「走吧，下樓吧。」顧長歌已經拿好了車鑰匙。

「好吧。」

「沒有，今天我們找人去打探其他班的情況了，我剛才在想不知道他們準備得怎麼樣，我們能不能拿個好名次。」

這是她今年得到的第一個祝福。

她立刻拿起手機，陌生號碼發來的一條未讀簡訊，點開之後：

她走過去高興地叫了一聲：「林一！」

「哎，今天是幾號啊？」她假裝喝水，快速斜了一眼。

「哦，那你讓他去打探一下嘛。」

顧採薇走進教室的時候，發現林一果然已經坐在了位置上wｗｗ•hｅｔｕｂook•ｃoｍ.ｃom，正在拿著本英語單詞，背得愁眉苦臉的。

「……」

顧採薇眼珠轉了轉：

敢，打死他！

她和林一的托舉動作也沒出岔子，林一很注意沒有再出現任何「訓練事故」，他們已經能比較熟練地完成這一套動作。

「今天啊……今天不行，明天吧。」顧採薇也發現自己的心態有點不穩定。

顧採薇抬起頭，反應了一會兒才想到：

聽她這個語氣，不知道還以為冠軍已經是十四班的囊中之物了。

顧採薇滿意地走了，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也拿出了英語書，但沒有心思背誦，反而對著窗外一直發獃。

時間越接近十二點，她越來越頻繁地按亮屏幕觀察時間，好像患上了失眠。

晚上的餐桌上，顧長歌發現女兒有些食欲不振，跟早上簡直判若兩人。

正在看書的林一瞥了他一眼：「有屁就放。」

顧長歌以為她壓力太大，放下碗筷牽住女兒的一隻手，溫柔地說道：「不管名次怎麼樣，在媽媽眼裡你都是最棒的。」

「哦……」

飯後，她回到和圖書自己的房間，開著檯燈，拿出今天的作業。雖然足足堆了一摞，但她毫無下筆的興緻。

老熊慷慨地原諒了他的無理：「我是不是應該先出去一下？」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小學老師沒教過嗎？」

現在說話的是老熊。

林一還是不為所動：「去哪兒啊？」

十點半的時候顧長歌又來敲了敲門：「我看到你的燈還亮著，今天還不睡啊？」

「我們今天還要再單獨加練那個托舉動作嗎？」林一難得主動問道。

「走吧媽媽，我今天要早點去學校有事情呢。」

這段時間顧採薇同學的生活非常規律，除了上課就是參加健美操大賽的排練。

於是把這個號碼備註為「林一」，她很快甜甜地睡著了。

顧長歌離開之後，顧採薇呼出一口氣，索性把作業全都收了起來，關燈躺到了床上。

林一抬起頭，一大早有一個元氣美少女大聲打招呼真的是很提神啊，連英語書都沒那麼面目可憎了。

下午那個提醒應該夠明顯了吧，林一這個傢伙，還說什麼一班的消息……

「那要怎麼打探啊？和圖書」

今天是一個周二，顧採薇醒的很早。

手上飛快回復道：「謝謝。」

他揮揮手作為回應，附贈一張真誠的笑臉：「早啊！」

林一不得不繼續提示：「你不好奇，為什麼他總是能第一時間知道上官櫻子的各種消息嗎？」

時間就這樣來到了十一月。

而且林一大概猜到她想說什麼。

時間是零點零一。

「咳咳。」

剛一停穩，顧採薇推開副駕的車門，快步走向了校門。

「實在做不完我明天跟趙老師說一聲吧，早點休息。」

林一無奈：「不是你說，要打敗上官櫻子，證明你不比她差嘛，那你有沒有打探過一班那邊的情況？」

不提林一怎麼去忽悠自己的室友，顧採薇今天回家吃晚飯，沒有參加學校的晚自習。

「你覺得在我們班，誰對一班的情報滲透最深入？」他朝著正跟陳陽一起做準備活動的張曉川示意了一下。

顧長歌擦了擦嘴，笑著問道：「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這孩子，等不及了么？

倒是沒錯，不過這不是重點。

整個上午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她覺得這句話https://m.hetubook.com.com好像有點泄氣，又鼓勵了一句：「當然，你這次準備得這麼認真，我覺得其他人肯定比不上你。」

十四班隊伍的十六人已經學完了所有的動作和走位，最近他們經常去舞蹈教室對著鏡子練習，方便隨時觀察和糾正自己。

老熊挑了下眉，強忍住八卦的慾望：

「他是你的室友啊。」

雖然老熊真的很感興趣，但既然林一這麼說，他只能很遺憾地放棄了。

紅色保時捷平穩地行使在清晨的公路上，這個點還不到上班族出行的高峰，很快就來到了臨中門口。

回過神來一看，發現已經八九點鐘了，還一個字都沒動，她不得不趕緊胡亂地填上一些。

「為什麼是我去？」

林一終於點點頭。

確實用不著，現在他們每天一起訓練，有什麼話還差課間這兩分鐘么。

「張曉川？他怎麼了，他不是你的室友么？」

要不要去提醒一下林一呢，上次跟他提過之後，他一直沒說準備好了沒有，該不會已經忘記了吧？

很有道理。

「下周四比賽就要開始了吧，有沒有打探過其他班的準備情況，特別是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