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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時代？」她想起剛才彭宇琛提的。

彭宇琛試探了一下他的態度：「林一對吧，難道你不好奇嗎？」

「好吧，就當做她是真的，可是林一，你覺得我能當好一個偶像嗎？」

為什麼有的偶像談戀愛會被公司干預、雪藏乃至封殺，有的偶像談戀愛公司卻只能幫著隱瞞和買新聞呢？

「我拒絕。」

「想一個你知道的女團偶像。」

「這一次，我希望你做這個決定並不是因為我，也不是因為你的媽媽，而是為了你自己。」

「你想要成為她們嗎？」

雖然林一剛才一直表現得很冷靜，彷彿老僧入定一言不發，但彭宇琛說出「不可以」的時候，是做好了他當場翻臉的心理準備的。

奇貨可居。

「實際上，這個問題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格。」

「作為偶像而存在的你，不談戀愛應該是跟粉絲之間的默契約定，是你的職業操守。」

還是說這兩個人根本不是情侶？

「我猜關於她的報道應該都在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林一又多說了一句。

「可是我根本和_圖_書不了解她們的職業是什麼樣子呀，我只是跳過她們的舞而已。」

「？？？」

彭宇琛迅速決策了一下，顧採薇明顯社會經驗不多，不過這個男生有點古怪，看不出道行深淺。

顧採薇原本不打算留下，以示自己的堅決，但林一主動伸手接了過來。

顧採薇驗證了一下：「沒錯，這說明她的公司還沒有受到重視，只是一家剛剛開業的小公司對不對？」

「那就去了解。」

這個男生真的是高中生嗎，也過於淡定了吧？

「顧同學，就算長得漂亮，也不可以不讀書。」林一當然是胡扯，書上可沒有教這些。

「你沒聽到她說，偶像不可以談戀愛嗎？」顧採薇對這一點尤其不滿意。

「你為什麼拿她的號碼啊？」顧採薇開始對林一發難了。

「我不同意這是偶像全部的價值，但要承認這至少是一部分的價值，也是粉絲很重視的價值。」

即使顧採薇不主動跟她聯繫也沒關係，她這麼多年不是白混，拿著QQ號查個人根本不wwｗ•hｅｔｕｂoｏｋ.ｃom•ｃｏｍ費事。

「是的。」林一篤定點頭。

顧採薇見林一收下了紙巾，自己雖然無意但已經不好推辭，想了想在手機上輸入了自己的QQ號碼並展示過去。

林一伸出一隻手：「洗耳恭聽。」

在林一和顧長歌女士眼裡，顧採薇當然是無價之寶，但在彭宇琛那裡只有四個字：

林一耐心解釋：「她的意思是，偶像作為一種商品的時候，是不應該有戀愛屬性的。但她還有後半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作為活生生的人，這件事情是無法控制的。」

不過顧校花是個實在的姑娘，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她堅定不移地再次重申：

他沒有，仍然毫無表示。

這次她說的還是「應該」，不過語氣已經肯定多了。

彭宇琛不得要領，繼續轉向顧採薇：「小顧同學，你可能聽過一句話，叫作偶像是萬人的戀人。」

她察覺到這對小男女還有悄悄話要說，於是告辭離開，走之前留下一句：「很高興認識你，小顧同學，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林一覺得和-圖-書挺有趣，他知道答案但沒有貿然給結論：「你有這個警惕性倒是很好，不過現在才質疑也太晚了吧？」

彭宇琛目光炯炯地看著顧採薇，透露出自己的堅定：「你還沒有給我你的聯繫方式。」

她放棄了一鼓作氣的想法，退而求其次：「這樣吧，小顧同學，我看得出來今天這次偶遇對你來說過於倉促，你還沒有成熟的考慮。」

而且女生看起來挺重視這段感情的，沒必要當面撬牆角。

顧採薇被林一突然鄭重起來的態度搞得有點蒙：「哦……你這麼嚴肅幹什麼，那我再想一想。」

彭宇琛沒有嫌棄，只要能聯繫到人就行。

人和人之間的相處沒有什麼秘訣，無非是審時度勢這四個字。

「另外，除了這個地方，別的一些網站上也能搜到她出席活動的照片，人沒錯。」

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那個人真的是個娛樂公司的老闆嗎？」

林一絕對相信，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支持，彭宇琛可以是他和顧採薇最忠誠可靠的掩護。

「我們互相留一個聯繫方式，我建議你ｈｔtｐs://ｍ•ｈｅｔｕboｏｋ•com•ｃoｍ回去和家長商量一下，他們應該會更理解我給你提供了一個怎樣的機會。」

顧採薇非常懷疑：「她是這個意思嗎？」

「你怎麼好像對這些事情很懂的樣子？」顧採薇狐疑。

顧採薇這次覺得受到了啟發，她又琢磨一會兒忽然小聲問道：「林一，你很希望我是一個大明星嗎？」

顧採薇自己拿出手機，上網搜索了一下「食鐵獸娛樂」和「彭宇琛」兩個關鍵詞，翻閱了一會兒。

「對哦。」

「我想不想……我說不上來。」

「應該是真的，剛才她展示的是這家公司的官方網頁，除了開業新聞，還能看到他們招募練習生的公告。」

彭宇琛到底是不是這個意思並不重要。

咖位大小的差別。

就像她剛才說的那樣，在自己的度假期間，紆尊降貴來干掃街星探的活不是閑著無聊，而是因為她發現了顧採薇身上的價值。

「進步很快。」

「那……你的意思是，我覺得我應該去做偶像嗎？」顧採薇有點搞不懂了。

這次林一給了一點提示：「不要隨便相信別人希望你看的東和-圖-書西，你應該更相信自己找到的東西。」

林一也覺得很疑惑，看起來彭宇琛的第一次忽悠不怎麼成功的樣子，是因為自己在這兒影響了她的發揮嗎？

「你說不定會改變想法的。」

在林一聽起來，這句話遠沒有表面上那麼斬釘截鐵，比如說「作為偶像而存在的你」這個詞就大可商榷。

「你怎麼知道？」

我對那個人所有的了解，都是因為你啊。

林一搖搖頭：「不，你搞錯了，不是我覺得你怎麼樣。她剛才有一句話很對，這是你改變命運的一次機會，所以，關鍵是你覺得怎麼樣？」

彭宇琛從隔壁桌拿了一張金拱門的紙巾，然後從小包里拿出一支口紅，寫下了自己的十一位電話號碼。

林一表示疑惑，不知道她想到了哪裡，怎麼還臉紅了。

「可是她剛才給我看的網頁，好像是真的，照片里也是她。」

「我覺得這個考慮順序不太合適，你應該先問自己，你到底想不想當一個偶像，然後再問能不能。」

彭宇琛作為老闆她是個生意人，生意人其實挺好相處的，因為他們太善於權衡利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