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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三天以後，隨便外賣網在江大成功上線，這個女人功不可沒。

江大附近距離最短的是京城理工，其次是之前李建國心心念念過的京城外國語，再遠一些是民大。

對她用不著藏著掖著，林一實話實說：「核心團隊六個，不七個人。不過要把外圍所有兼職的配送員全都算上的話，早就已經破百了。」

建築學的盡頭其實是玄學。

張家琪哈哈一笑：「你是想說長得像個棺材吧，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後來他們跟我說這個的諧音是升官發財。」

這個傢伙大學念了還不到一個學期，估計專業基礎課都還沒上完吧，就想要正式上崗了，不知道該誇她膽子大還是異想天開。

林一雖然心裏吐槽，不過好歹她剛剛幫了忙，所以只是很委婉地表示：「我們現在還是個小作坊，沒有什麼不得了的法律事務需要處理。」

不過後來他冬天再到京城來出差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了明顯改善，不禁感慨自己沒碰上好時候。

張家琪的習慣非常小m.hetubook.com.com資，跟他約在了一家咖啡館里見面，還很慷慨地給他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張家琪感覺這個傢伙在內涵自己偷懶，於是反問道：「那你怎麼不歇歇腳，就這麼馬不停蹄地又跑到我們這兒來了？」

隨著他跟師姐的腳步越走越遠，之前已經預言過的資金見底的情況果然日益逼近。

其實林一根本不愛喝這玩意兒，不過畢竟是來找人幫忙的，他沒廢話還是笑納了，至少可以捧起來暖暖手。

很快他們的目標就變成了更北方向的兩座大山，眾所周知的國內TOP 2高校。

有了張家琪的協助林一在江大的布局很順利，不管是不是看在顧採薇的面子上，她確實盡心儘力而且在學校裏面也很吃得開，看來前幾個月沒白混。

同樣來自江南水鄉的張家琪深表贊同：「冬天好乾啊，而且你有沒有覺得京城的空氣質量好差？很多天早上我拉開窗帘都看到外面黃乎乎的，最近鼻子一直都不太舒服。」和圖書

他掀開厚重得像被子一樣的門帘，走進室內之後才感覺到寒冷終於被阻擋在門外，還是縮了縮身子抖了抖腳。

以及，未來某個時刻林一可能要相遇的一個姓王的閩南人。

正如臨安的湖畔家園因為馬傑克而聞名，華清嘉園也靠著緊鄰T大和中關村這樣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成為了後來的互聯網大佬們走上人生巔峰之前盤踞的窩點。

更何況你連執業證書都沒有啊！

他曾經是這裏的老住戶，連續創業那幾年先後呆過20號樓的1806室、13號樓的2102室以及13號樓的805室。

林一當然不是來找張家琪敘舊，而是拿下學院路之後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魏公村周圍的幾所高校，他選擇了江大作為這裏的第一站。

雖然預見到了可能產生的資金危機，但籌備參加創業大賽的同時林一還是沒有停下擴張的腳步。

張家琪可能是自己的事業心被帶起來了，躍躍欲試地說：「你要是有什麼法律事務要處理，可以委和圖書託給我哦。」

林一倒是真的很想，但實在分身乏術，異地戀就是這麼不方便，而且看情況十二月份自己估計也很難抽得出時間了。

最後兩人當然還是免不了聊到了顧採薇，她最近訓練任務很重，電話里不停叫苦。

好在李菲菲給他們報名的創業大賽總算如期開賽了。

林一擱下了杯子：「一個月已經不算快了。張大律師這一個月可能也就在學校里上上課，我這一個月可是在學院路跑了不知道多少個來回，差點跑斷腿了。」

所以有人說它是IT界的耶路撒冷。

該小區的房價曾經在二十年裡漲了三十倍，但這一點只是有關它的故事里最微不足道的地方。

扯了幾句閑篇之後張家琪開始問道：「沒想到林老闆來得很快啊，離上次我幫你搞定師大的楊梓桐，好像也就過了一個月吧？我還以為需要再多等你一段日子的呢。」

雖然那個姓柴的女記者還沒有拿出著名的《穹頂之下》，不過林一他們念大學這幾年確實是京城空氣質量最和-圖-書糟糕的時候，這也是他畢業之後不願意留京的原因之一。

其實跟之前沒什麼差別，互聯網企業快速擴張的秘密在於標準化和可複製，所以這個套路林一已經駕輕就熟了。

林一畢竟不是T大出身，對這個地方莫得什麼感情，掃了一眼之後還得去忙活正事兒。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貴校的體育館形狀十分奇特啊？」他隨口寒暄。

「謝謝張大律師的好評！」

她不提這茬林一都快要忘了。

張家琪數落他：「你也不知道去看看她！」

「場面不小啊！」

她還特意自己點了一單，不知道算是支持林一的生意，還是考察他的創業項目，完了之後分享了一下使用體驗：「我覺得還不錯，比其他外賣網站好用。」

林一去往T大的時候還特意繞路經過了一個非常特別的小區，位於大名鼎鼎的五道口，在外行眼裡可能是平平無奇，不過在知情人那裡稱得上如雷貫耳。

不過他現在應該不在這兒了。

張家琪對這事兒本身確實挺感興趣的：「你這和-圖-書個網站現在已經覆蓋了十幾所學校，那你手下得有多少人了？」

他沒有在張家琪這裏多耽擱，結束了江大的推廣之後，又開始逐一掃過周圍的其他高校。

12月份，京城的氣溫已經降到零下了，妖風肆虐冰冷徹骨，林一頂著這樣的天氣第二次來到了江山大學。

它叫華清嘉園。

「京城這個冬天太離譜了，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字面意思上的臉被凍僵是什麼感覺？」

這個態度還算端正，張家琪也就勉勉強強不計較他之前的「冒犯」，開始正經地問起需要她做什麼。

林一當然談不上是來朝聖，不過路過的時候確實想起了這裏曾經發生過的故事，比如酷訊的吳式春，比如快手的蘇華和成一笑，還有位元組開始跳動之前的張翊鳴。

林一正好提起了今天來的正事兒：「沒有那個命啊，再說之前不是早就報備過要來江大找你幫忙的么，這不趕緊過來拜山了？」

林一按照這個順序指定了攻略計劃，這次不是他一個人，跟之前一樣還是由他和師姐分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