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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

正好，劉珊往廚房方向走去一邊捲袖子一邊問道：

這篇文章其實是標題黨，主要是講述了兩家打車軟體公司最近各自推出了一位女總裁來打嘴仗的事情。

這不是因為林一架子大不願意動身，而是彭宇琛覺得如果他主動去找顧採薇的話，風險係數更高容易被發現。

這個女團本來就只有五個人不算多，早期活動的時候基本都是全員出動，不過現在大家都有了點人氣，所以個人活動也慢慢變多了。

劉珊是個非常負責的隊長，還一間一間地跑到隊友房間門口去看，確認裏面也沒有開燈，應該是已經休息了。

「不認識，怪好看的。」

主辦方也很有意思，他們觀察到這些反饋之後，居然還就放出來了，不過沒有跟先前那期放在一起。

當然，這次師姐也不僅僅是出席了一場活動露了一次面，她是先後出面過多次，算是李莫言作為萬里出行的總裁角色首次在媒體面前亮相。

她這個擅長照顧人的性格深受團員們的好評，而且在五個人裏面也只有她會使用廚房。

這一刻看著侃侃而談的李莫言，她差點想要拿起電話給林一問個究竟，但立馬想到最近因為嘟嘟快和圖書嘟合併的事情林一正壓力山大。

她們畢竟是女團成員，如果忽略了身材管理是要被彭宇琛訓斥的，夜宵的目的主要是為了解饞而不是填飽肚子，所以劉珊簡單做了點東西端了出來。

通常來說是顧採薇到京城活動的時候，在彭宇琛的掩護下偷偷地跑到林一那邊去私會。

萬里出行總裁李莫言。

「偶像組合」這種東西存在的意義，就是成員之間相互配合，能夠比單打獨鬥的藝人更容易聚攏人氣。

所以這場爭論在一些年輕的女學生、女白領之間有所傳播，也算是基本達到了一開始準備的宣傳目的。

在這種躊躇中，一個幾乎快要被她淡忘的細節瞬間湧入了顧採薇的腦海，她喃喃自語道：

因為大家每天的活動時間不一樣，如果湊巧的話晚上可以聊一聊，但是像今天這樣她們倆回來比較晚，這種時候其她人就不會等了。

這場訪談被放出的時候，不出意外把李莫言和柳清雙方中間爭執的部分幾乎完全剪掉了，只剩下和和氣氣聊片湯話的環節。

這一系列活動的影響說大也不大，畢竟李莫言跟柳清都不是什麼有公眾知名度的大明星，不過是在行業內hetubook.com.com部或者至多是商界略有名氣而已。

這個片段很短，但是短有短的好處，因為雙方都沒有完全表達充分，給了很多解讀的空間。

顧採薇全程把這段她絲毫不感興趣的爭論看完了，但是一直在觀察那個長相格外漂亮的林一的搭檔。

當然為了留出跟林一見面的時間，她跟彭宇琛商量過不要接太多工作，所以還不算是最忙的。

顧採薇本來對於商界是一無所知，林一創業之後她對萬里出行的新聞是會看的，不過只限於跟林一有關的部分。

劉珊並不知道自己跟林一的事情，經歷過徐雅莉的教訓，顧採薇自然不會再跟任何人講。

顧採薇坐得比較遠原本並沒注意到，聽到這聲音才望過來，但一眼掃過就沒有再挪開。

這本雜誌還算是專業的，並沒有亂寫什麼未經證實的八卦，只是描述李莫言之於林一，就像柳清之於程惟一樣是最可信賴的夥伴。

她關上門之後靠在那裡閉目想了一會兒，還是掏出手機在網上搜索了「萬里出行總裁李莫言」，然後在彈出的結果里找到了那段視頻。

「怎麼了，這人你認識？」

顧採薇接過之後熟練地吃了起來，劉珊有點寵溺m.hetubook.com.com地看著，好像一個真正的大姐姐一樣。

可能是覺得兩個主題關係不大，所以她們拿李莫言跟柳清爭論的過程，另外剪出了一個幾分鐘的小片段，題目叫《安全與隱私之爭：兩位女總裁的思辨》。

柳清跟李莫言的新聞剛出不久，再加上影響力也沒那麼大，所以她並沒有發現這件事。

「是吧，你也覺得。」

「難道都睡覺了嗎？」

除此之外顧採薇的演藝活動還是很繁忙的，畢竟她現在不光在GIVE ME FIVE女團內部是最紅的，還被稱為偶像界的女王。

「優雅、智慧、堅韌……」

這本雜誌的封面上是兩個女人，分別是柳清和李莫言，不過顧採薇一個都不認識，她留意到的是用大號加粗字體寫的《萬里出行與嘟嘟快嘟的新戰場：女總裁之爭》。

不過當天現場可是有上百號觀眾的，基本都是女大學生，這些人在網上的發言能力比較強。

這次她終於放下了筷子，一言不發地從劉珊手裡接過了這份雜誌，翻到了相應的地方閱讀起來。

一旁的劉珊看她反應奇怪，隨口問了一句。

直到這本雜誌被擺在面前。

《安全與隱私之爭：兩位女總裁的思辨》。

兩個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很快把東西吃完，劉珊收拾的時候，顧採薇已經獨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本《商業周刊》依然擱在茶几上。

她一直知道林一的合伙人里有這樣一位「師姐」存在，不過從來也沒有見到過。

這天顧採薇參加完活動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跟她一起的只有自家的隊長劉珊。

她們宿舍住的這幾號人都不是什麼愛學習的料，也沒人會看商業版，充其量翻翻時尚雜誌，或者看看娛樂圈新聞和八卦。

而且請顧採薇和請其它幾位，出場費也不一樣。

本來這事兒的影響力也就到此為止了，除了引起一些討論以及「兩個女總裁吵架」這段趣聞之外，對於行業格局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改變。

她的個人條件在GIVE ME FIVE這個女團裏面不算突出，所以出道的時候人氣很一般，直到最近因為跟顧採薇關係好得到了很多的新機會。

今天是她們兩個人共同的活動，因為顧採薇已經坐實了團隊當中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這位隊長。

「《商業周刊》，這是誰的雜誌？這個女生長得真漂亮。」

回來的路上，助理已經告訴她們其她三位成員都已經結束了今天的行程回到了宿舍，不過現在屋子和_圖_書裡靜悄悄的連燈都沒有開。

客廳也挺寬敞的，她坐在了沙發的另一側吃東西的時候，一邊在茶几上看到了本雜誌，隨手扒拉過來看了幾眼。

其中對李莫言的介紹主要是說她跟創始人林一同校，從第一個創業項目隨便外賣網的時候就並肩作戰。

有不少人聽說了傳言特地跑去看正片，發現大失所望直呼被騙，留言區有人科普精彩部分根本沒被放出來，所謂「正片不如花絮」是也。

「要要要！」

不過，在所有當事人視線之外的角落，還是發生了一些變故。

放鬆的同時，還可以美其名曰了解行業動態。

顧採薇最近跟林一見面很規律，自從上次他們約定好要更多把時間留給彼此之後，每個月至少能見上一兩次。

她又重新審視了一眼這張封面，在兩人之間端詳了一番鎖定到了李莫言身上，又仔細觀察她的相貌之後在下方看到幾個介紹的小字：

之前在樓道里遇到韓雪的時候，因為對方的容貌下意識緊張了一下，但是林一解釋之後她立刻就相信了。

「謝謝！」

「做點夜宵，你要嗎？」

雖然說不上就有多的影響，但還是在一個小範圍內流傳著「萬里出行跟嘟嘟的兩個女總裁在節目中吵了一架」這樣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