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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宇琛滴水不漏，「作為從事演藝行業的藝人經紀公司，我們對於各類媒體平台保持長期的關注。」

「但是莫言，你真的要簽她嗎？」

彭宇琛對於韓雪的要求並不驚訝，稍微意外的地方可能是對方居然打算海外版也把GIVE ME FIVE一同簽下。

「你也說了，這是一份不錯的合約，站在Muse的角度，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應該拒絕。」

韓雪沒聽兩句就覺得無聊。

「這是一個商業決策，GIVE ME FIVE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且也有合作的意向。那麼不管是她們找的我們，還是我們找的她們，都不影響我的選擇。」

「如果我們這次順利簽約的話，那麼到出席代言活動的時候，我們旗下的GIVE ME FIVE一定會全部到場。」

「我就直說了，Muse希望GIVE ME FIVE能夠成為這款產品的代言人，並且配合我們在內地和海外同時做推廣。」

對於GIVE ME FIVE的海外粉絲，公司之前一直是採用放養的ｈｔtｐs://ｍ•ｈeｔｕboｏｋ.ｃoｍ.coｍ狀態，幾乎沒有提供什麼支持。

「完全是商業上的考慮。」

「那我們就言歸正傳吧。」

韓雪對於這一點無法反駁，但她也沒有被輕易說服。

「在我們討論這件事情之前，彭總，我想確認一下，貴公司旗下的女團及其成員集體進駐我們Muse是出於什麼考慮，或者說這是誰的主意？」

「別跟我裝蒜李莫言，你聽不懂我是什麼意思嗎？」

「我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韓雪，對此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尤其難得的是，偶像粉絲的主力是青少年學生，這也是我們Muse的主流用戶群體，契合度很高。」

韓雪更加直接，乾脆地問道：「顧採薇今天不出面嗎？」

李莫言沒有馬上回應她，雖然聽了韓雪的口頭彙報，但還是拿起她帶來的書面報告，仔細翻閱了一遍之後才放下。

這麼一算，兩人的交往真不少。

「你是公私分明，那她呢？」

彭宇琛在這裏強調GIVE ME FIVE並不是想要搞捆https://m.hetubook.com.com綁銷售，純粹是遵照顧採薇的意願。

她知道彭宇琛是個老江湖，嘴裏是問不出什麼東西的，所以放棄了繼續套話的想法。

「你們兩個從來沒見過面的女人在相互打什麼啞謎，我懶得去猜，也不想再糾結了。」

「我只有一個問題，必須跟你再確認一下，你必須老老實實地回答我。」

韓雪對此並不是完全認可，只是李莫言這樣說了，她好像也沒辦法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她在李莫言的桌前又站了一會兒，依然毫無頭緒，只好準備帶著CEO的決定離開這個辦公室，去落實跟GIVE ME FIVE簽約的事情。

彭宇琛得體地回答：「薇薇安的事業一直是由我來打理的，她是一個藝人，談代言這樣的事情如果都親自出面，那還需要我們經紀公司幹什麼？」

韓雪搖了搖頭，明顯對於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她們都能說清楚，自然也能聽得清前鼻音和后鼻音的區別。

「不瞞你說，在見面之前我們已經對貴公司的GIVE ME FIm.hetubook.com.comVE女團做過詳細的調查，認為你們的藝人形象、人氣和粉絲基礎都非常符合我們的要求。」

所以GIVE ME FIVE的招牌，在海外有多大的商業價值，一時還真不好說。

「價碼上面我找公關部門評估過，應該算是正常範圍內偏低的報價，再砍價的話就顯得我們不太地道了。」

「為什麼不呢？」

韓雪沒有滿足於把事情交代完，她雙手撐在桌子上，伏下身子湊到近處。

想多了，她們是來談生意的。

「雖然她的經紀人非常老道，談判的時候我沒有套到什麼有用的話，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不可能跟那個叫顧採薇的女孩兒毫無關係。」

李莫言毫無波瀾，鎮定自若地回答：「我是怎麼想的，我已經原原本本地告訴你了。」

彭宇琛面上不動聲色，就代言的很多細節開始跟韓雪不停地掰扯。

「這頂多算……一場隔空對話。」

韓雪對於沒見到顧採薇本人稍感遺憾，畢竟這是她關注多年，曾經在對方的粉絲群裏面做過卧底，還向狗仔爆過料的女孩兒，和_圖_書獨一無二。

韓雪直到跟對方見面的時候，心裏都還覺得十分荒謬。

兩個人在碰面的時候，腦海中的第一反應都是一樣的。

內娛的市場足夠大，而且紅了三年居然一個能打的對手都沒見到，自然不會費心費力去往外發展。

「你放心吧。」

「我們當然不願意錯失這個機會，所以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活動上面對方的態度不錯，答應盡量配合我們的宣傳，並且可以在Muse的作品發布上做出一定的承諾，甚至是定製推廣曲。」

「李莫言，你不會走回頭路吧？」

可能是對她的執著也感到無奈，這次終於得到了一個回答。

幾秒鐘之後，她又推開了門。

不過韓雪不是個啰嗦的人，所以這場談判很快就收場了，雙方基本確定了大致的意向，只等各自|拍板。

這個話題還是被挑明了。

她直接提到了對方的名字。

「所以有了我們發出的邀請。」

「彭總，誠如你所知，我們Muse正處在大力推廣和飛速增長的階段，急需更多的流量支持。」

「她是怎麼想的，你應該去問她。」

「總和_圖_書的來說，是份不錯的合約。」

她就拿著這個結果回去復命。

她心裏一轉，就知道Muse手上應該沒有更好的人選了。

所以李莫言非常確定，韓雪剛才故意以戲謔的口吻說的是「林（lin）緋聞」而不是「零（ling）緋聞」。

好在她也並不糾結，拿出公事公辦的樣子，開口問的卻是：

「那我再給你個提醒，我今天去跟這個經紀公司談判的時候，沒見到那位林緋聞的女團一姐。」

沒來。

既然如此李莫言也沒有再迴避，她非常認真地說道：

「今天我代表GIVE ME FIVE收到了你們的邀請，或許可以證明，我們的考慮是完全正確的。」

彭宇琛見到她的時候眼前一亮，出於職業習慣評價對方的外形條件完全足夠出道做藝人，只是偏向嫵媚的容貌，跟GIVE ME FIVE少女系的風格不符。

「在Muse上線之後我們根據自己的觀察，還有從別處得到的佐證，認為短視頻正在得到廣大用戶特別是年輕人的喜歡，可能是下一個風口。」

嗯……

李莫言跟韓雪都是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