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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一台戲。

劉封的女人，相比曹操要少了許多，但其中也有派別，曹綾發現，他現在自己勢單力薄，處於弱勢地位。

曹節、曹憲是在漢獻帝的伏皇后被賜死之後，由曹操作主，嫁給劉協的，曹操納的女人多，生的女兒也多，也不在乎送出去幾個。

曹嬰的母親是秦宜祿夫人杜氏，這是漢末三國時出了名的女人，關羽為了她，曾向曹操提出別的戰利品都不要，只要杜氏；曹操在見到杜氏之後，更是食言而肥，連關羽也放棄了。

曹綾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驚聲說道。

折騰人，怕了。

曹綾的年紀剛剛二十，正是對情竇初開、對新鮮事物有著無限美好憧憬的時候，一時也沒在意曹嬰的臉色不太好看。

曹綾在與曹嬰一番敘談之後，興緻不由得高漲起來。

前幾年，夏侯徽到府中時，曹綾還欣喜了好一陣，想著總算有了同盟軍，卻不想夏侯徽和她不是同道中人，談文hetubook.com.com學，夏侯徽倒是興緻甚高，談爭寵，夏侯徽完全不感興趣。

「姑姑，要不你就在府中歇下來，晚上我來找你……」曹綾咬著貝齒，向曹嬰提議道。

她被曹嬰一句話驚到，劉封對五石散的態度可是堅決得很，不只是大將軍府，只要是他管轄的地方，有官員吸服石散，被他知曉之後，丟官去職還是輕的，重的直接送到牢中，戒了癮頭之後才會被放出來。

「劉封，他是不是也和何晏一樣，服了五石散，還動手打了你？」曹嬰和何晏夫妻關係不睦，兩人平素基本無話，這會兒見曹綾哀哀泣淚，遂以為是劉封和何晏一樣，也是渣男一枚。

曹綾覺得，自己有必要，幫著小姑姑一把。

昨晚上，曹綾、曹嬰來了一個李代桃僵，要說劉封完全不知道，那是假的。

不同的女人，體驗也不一樣。

「劉封他說五石散是毒物？這不是助興的神葯嗎？和圖書蜀國這邊不流行嗎？」曹嬰不解的追問道。

「哼，姓夏侯的，心思和我們曹家人不一樣？」曹綾好看的瓊鼻一皺，對夏侯徽開始抱怨起來。

「原來所謂的玄學名士風度，是假的，真實原因是上不了馬了？」想到這裏，曹嬰臉色一黯，何晏平素好女色，身體虛浮得很，坐車還能安坐，騎馬怕是要掉下來。

曹嬰的姿色，繼承了杜夫人的美貌，雖然不及媚惑眾生的杜氏，但也有其八分的傳承。

……

曹丕繼位之後，對何晏雖然很看不上，但對曹嬰這個幼妹還是很照顧的，這些年來，曹嬰與太后甄宓、姐姐曹節、曹憲等人來往也是頻繁。

曹嬰因為秦朗的緣故，對劉封的事迹了解不少，現在又有曹綾講述劉封的日常，忽然發現，自己對這個侄女婿好奇起來。

自趙武靈王胡服騎射以來，騎馬已經成為大漢男兒彰顯陽剛之氣的標誌，現在劉封斷言，服散之後無法騎馬，這讓wｗｗ.heｔｕbｏok•ｃoｍ•ｃｏｍ曹嬰頓時想起何晏最近的變化來。

醉后的男人，行動不受控制，何晏行事自是荒唐得很，曹嬰對此深惡痛絕，幾次與何晏發生爭吵。

曹家兩個女人，談論起閨房之事來，興緻漸濃。

劉封在前廳與秦朗敘談，魏蜀吳遼四國爭霸大事，曹家姑侄在後面談私事，兩邊都是興緻勃勃，等到劉封迴轉休息時，曹綾、曹嬰還沒有停歇下來。

夏侯徽和曹綾自小也是熟識，有這一層關係在，曹綾在劉封府上應該不會太寂寞。

曹家、夏侯家，本是連體一枝。

曹嬰與何晏關係不睦，這婚姻過著也不幸福。

「服用五石散？這怎麼可能？夫君他對這害人的東西恨之入骨，大將軍府中，要是被他知道有人服散，立即就會被棒打出去。」

「唉，你姑父倒不折騰人……」曹嬰嘆了口氣，眼眸中露出迷離之色。

「綾兒，你找不到人敘話，夏侯媛容不是南來了嗎？她怎麼沒和你在一和*圖*書起？」曹嬰見曹綾神情不舍，問道。

曹綾搖頭道：「夫君說，這五石散根本不是什麼神葯，而是致人瘋狂的毒藥，服用的時間長了，就會上癮，最後連馬都騎不了？」

更讓劉封心動的是，曹嬰已經成年，懂得進退，知曉尺度，不像當年曹綾到荊州時，只是青澀小娘，什麼都不懂。

曹嬰對曹綾透露出的閨中秘事甚是驚訝，以她的經驗，稍稍應和幾聲，就能把何晏給糊弄過去，怎麼到了劉封這裏，就變得難了。

一夜魚龍舞，讓劉封既懷舊又新鮮。

在魏國，服用五石散已經是玄學士大夫的一種潮流，何晏是其中的風雲人物，服散更是家常便飯，曹嬰幾次被打，就是發生在何晏服散發狂之後。

從杜氏這一點上來看，曹操看重關羽，就是一個慌言。

何晏喜好玄學，經常召集一些名士在府中清淡，作一些華麗而沒有什麼實質內容的賦文，交給歌伎起舞吟唱，這樣的清淡一段要持續多日，一hetubook.com.com直到喝得爛醉方休。

要不是被劉封束縛著，她想立馬迴轉自己房中，然後埋頭再也不出來。

曹綾出聲挽留，曹嬰這個小姑姑，自小就聰慧伶俐，甚有謀略，祖父曹操在世時，就屢贊曹嬰可為曹家之「女將軍」。

劉月、關銀屏、張星彩，這是女版劉關張，妥妥的鐵三角；孫尚香、呂玲綺各有倚仗，劉封對這兩女甚有感情，諸葛果那是小師妹，被寵溺還來不及，不像曹綾這樣，屬於是強擄硬塞過來的，完全是政治婚姻。

劉封與秦朗作別之後，迴轉大將軍府後宅歇下，這一次來南鄭，其餘幾位夫人都沒有來，曹綾因為曹嬰的緣故跟來，晚上自然由她來侍寢。

「嚶嚶嚶……」曹嬰張開嘴，喘息了一下，艱難的翻了個身。

「姑姑，你是過來人，我也不瞞你了，夫君太折騰人……我都怕了。」曹綾似是訴苦似是炫耀的說道。

劉封有早起的習慣，要是往常，他早就起身了，不過今天，他卻不想這麼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