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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救糜夫人開始

作者:晶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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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二章 司馬師:劉封欺人太甚

第七百九十二章 司馬師:劉封欺人太甚

司馬懿死後,司馬孚又被延請出來,成為司馬家族名義上的族長。
徐武這話還沒說完,徐邈就啪的一記耳光煽了過去,將徐武打得差一點跌倒。
這一次,司馬師領軍出征澠池,司馬孚也被委以督運糧秣輜重的重任,在司馬家族中的地位重又復漲起來。
「殿下還有幾日光景?」司馬孚聽樊阿這麼一說,心中也是惻然。
司馬師被氣病的消息,能瞞得過別人,瞞不過在魏軍中浸染了多年的徐邈,對司馬懿、司馬師是什麼性情,徐邈也比其他人要了解的更多。
「樊師,麻煩你以銀針刺穴,看看能不能讓殿下醒轉過來,有些重要的事情,必須殿下定奪才行。」
徐邈嚴詞俱厲的一番囑咐之後,著令王濬帶上心腹親信,帶著徐武、徐昭趁夜逃出澠池。
效仿諸葛亮,送來女子仕女服,這不算什麼?
「從澠池撤兵,這怕是不易?」司馬孚是文人,不懂軍事,聽到司馬師讓他暫時主持軍事諸事,不覺為難起來。和*圖*書
幸運的是,樊阿的一番辛苦沒有白費。
司馬師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徐府的這些變化,正好發生在司馬昭昏迷的這段時間,等到司馬孚領了晉王將令派人過來,徐府之中,除了徐邈一個老頭子之外,王濬、徐昭、徐武已經不見蹤跡。
「稟侍中大人,從脈象來看,殿下如此昏睡下去,怕是醒不過來了,至多十日,就將歸天,若是以銀針刺穴相激,倒是能讓殿下醒轉過來,但那樣的話,至多三日,殿下的氣血虧空,命不得全。」樊阿壯了壯膽,如實回答道。
夫妻和諧還是不和諧,冷暖自知。
徐武是愣頭青,不願離開的他,衝著徐邈說道:「父親,這仗還沒分出勝負,我不走,等我抓到劉封,再……」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白馬寺的佛僧,甚至還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胡僧,現在都成為了司馬師的親戚,這多頂綠帽戴下來,司馬師要是還無動於衷,那他就不是司馬家的和圖書人了。
就在司馬孚、司馬師叔侄最後敘話的當口,澠池城中徐府,徐邈和王濬也在作著臨別前的敘話。
郭槐這個女人節操低劣,性格又善妒,實在不是良妻。
「孚叔,是你嗎?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司馬孚臉色凝重,朝著樊阿施了一禮。
他雖有華佗弟子之名,但畢竟不是真華佗,在司馬師不聽勸告,執意動怒的情況下,他也只能勉強救治。
賈充這個歷史上的夫君,送給了司馬師第一頂綠帽。
在他用十余根銀針刺入司馬師身體后,這位連遭打擊的晉王殿下,終於幽幽醒轉過來,只不過,因為眼珠暴裂,他已完全看不清東西,只能依稀聽著說話的聲音,來判斷身邊的人是誰。
高平陵之變后,司馬孚一為了避嫌,二為了消除司馬懿的懷疑,曾一度賦閑在洛陽,主持司馬家族族務。
「樊師,晉王殿下如何了?可還有希望?」聽到司馬師又一次暴怒吐血的消息,隨同出征的司馬孚連忙從后和-圖-書營趕來。
但問題是,這仕女服是綠色的,而且還是朱士行這個連襟送來的,司馬師就算再有城府和定力,在劉封這一連串的手段面前,也終於綳不住了。
朱士行這個漢僧,又給司馬師一頂綠帽。
司馬師按照司馬懿的安排,娶了太原郭氏的嫡女郭槐為妻,他本想著,這是一個琴瑟相和、賢淑溫軟的好妻子。
樊阿依言點頭,帶著眾弟子著手準備銀針刺穴之事,這麼做對樊阿也是嚴峻的考驗,要是因刺穴造成大出血,或者司馬師直接死掉,那樊阿不僅華佗弟子的名號要受污,而且性命也會被盛怒的司馬師親信奪去。
「士治,你帶著阿武、阿昭快離開這裏,等過了大河之後,不要停留直往幽州,千萬記住了。」徐邈頂盔貫甲,一副行將出征的模樣,捋著頜下俱白的鬍鬚說道。
……
子尚,即司馬昭的字。
甚至到了後面,負責刺探情報的成濟,都不敢跑到司馬師跟前稟報了,因為郭槐在吸散之後,m.hetubook•com.com完全的放浪形骸起來。
司馬師虛弱的喃喃出聲,在和司馬孚打了個招呼后,艱聲道:「我恐不久於人世,晉王之位由子尚接任,家族之事,則孚叔來主持,至於軍事應對,澠池不可守,可回師洛陽,再作定計……」
司馬孚心頭,忽然湧起陣陣悲愴之情。
司馬師強打起精神,想了想吩咐道:「徐邈、王濬兩人,有帶兵的經驗,傳我命令,讓王濬斷後,徐邈領主力回撤洛陽。」
司馬家族這些年,看似風光無限,但實際上卻是烈火烹油,已經到了不進則退的最危險關頭。
這一次,要不是蜀軍三路圍攻洛陽,司馬師已經和族叔司馬孚提及,他準備休了郭槐,另覓良家女子下聘。
其實,按司馬師的真實想法,應是徐邈斷後,王濬領軍返回,不過,那樣的話,徐邈怕是要沒于澠池了,會更寒了魏軍將校的心。
相比司馬家族的其他人,司馬孚性子溫和,在魏國朝堂上頗有些聲望,曹丕在位時,就曾大讚司馬孚的品行德和圖書操,到了曹叡繼位時,司馬孚水漲船高,先後出任文學椽、黃門侍郎、度支尚書等要職。
「稟侍中大人,殿下這病關鍵在養,勿動氣,勿怒症,現在……」樊阿苦著臉,搖頭不住嘆息。
就在司馬師心情極度鬱悶的這個關鍵時候,劉封好似未卜先知一樣。
「還有,以後你們若是在家中想我了,就朝西南方向遙祭就行,不必專門跑到這裏來,更不可妄興為我報仇的想法。」
司馬師既然已經不能救了,那十天昏迷還不如三天清醒。
若是司馬師真的沒了,誰能來抵擋劉封的進攻?
「你這渾小子,不走想等死不成。士治,告訴阿昭,東西都不要收拾了,等回了薊縣老家,什麼都有……」
在司馬家族最關鍵的關口,司馬師能信任的,就只有自己這個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了。
但誰料想,在新婚燕爾剛過之後,郭槐的本性就暴露了出來,特別是在她發現司馬師不良於事,無法滿足她之後,就再也按耐不住春心,私下找男人私通去了。
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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