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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救糜夫人開始

作者:晶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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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九章 夏侯涓:紅痣大了一些

第七百九十九章 夏侯涓:紅痣大了一些

隨著對蜀漢了解程度的加深,樊阿也漸漸的放下了戒備,把自己努力的融入到這個新的團體之中。
從多方收集上來的情報來看,跳的最高的就是在荊州隱居的高人,這些人中,有不少還是宋忠、王粲等人的弟子。
「元通,你是不是不願意見我,嗚~~!」
對於蜀漢朝堂大力舉辦公學的這一舉措,舉雙手歡迎的是學生,而最反對的,就是靠著細扣四書五經六藝過活的隱士。
等到樊阿、衛汛等人散去,夏侯涓閉著的眼睛終於慢慢張開,在見到劉封之後,她哽咽著哭出聲來。
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是庶子身份。
「你說什麼,夏侯叔母暈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封在議事廳忙碌,聽到夏侯涓回來后暈倒之事,連忙帶著樊阿、衛沈回到內宅。
劉封在公學分設學科,重新梳理百家遺存,對有益的論述和發明,進行保護和發展,目的就是因材施教。
等到他們把脈、望聞,問切這一套流程走完,才一邊擦汗一邊向劉封稟報,夏侯涓這是勞累過度,又心急上火,身子乏了。
https://www•hetubook.com•com死道友不死貧道。
學生與學生不同。
有的人精儒學,善文章,有的人懂數學,通化學,還有的人喜武學,願意聽講軍事韜略,這些學子如果在私學裏面,那老師與學生之間不一定能形成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正是在這樣壓抑的情緒下,夏侯涓跑到襄陽來找劉封傾訴,結果劉封沒遇上,還撲了個空,又跌了一個跟頭。
反正,在張紹的事情上,夏侯涓怎麼做都是錯。
樊阿被俘之後,本以為這輩子完了。
劉封嘆了口氣,對付魏國、吳國的對手,他可以雷厲風行,毫無顧忌的施展手段,對付內鬼,則要麻煩的多。
白天他正好想到要分設司聞曹,眼下朝堂的御史左丞、右丞及下屬佐吏不給力,要是讓張紹等人來做清查內鬼的事情,估計這幫閑得發慌的元從子弟會答應下來。
在劉禪沒有被束在宮中時,張紹等人就跟著劉禪混。
爵侯繼承輪不到他們,上戰場搏命又不樂意,搞經商發財又沒興趣,家中錢財又不少,剩下的,和圖書就只能整天飛鷹走狗,吃喝玩樂。
在成都,和張紹一樣無所事事,混吃等死的元從後代,不在少數。
這個叔母雖然為人精明了些,但人品不壞,有她在成都操持,劉封也不用擔心劉禪及留在成都的官員、異已份子有什麼動作。
平衡之術,在朝堂權力分配時,最為有用。
原本,他們可以通過收弟子涮名望,得財帛,並簡接的實現心中抱負,被劉封這麼一搞,年輕士子都去了公學,弟子沒有了,名師授課的利益鏈一下斷了,這些人不跳出來反對才怪。
張紹則不然,這是張飛和妾室所生,夏侯涓這個大母,管得嚴了,那是虐待庶子,要是放手不管,那又是放縱任其墮落。
公學與私學相比,最大的優勢,就是全。
誰知道等他成為蜀漢的醫工之後,才發現這邊同行更多,皇甫謐、衛沈等知名醫者都在,就連同門師弟李當之,也在蜀漢的醫學院中。
正當劉封為清查內鬼而頭疼時,夏侯涓急如星火的從宛城返回,前腳剛踏進秦王府,她就卟嗵一聲倒在了地上。
人與人不同。m.hetubook.com.com
樊、衛兩人好一陣忙碌。
「叔母,張紹之事,我已有安排,你不必過於操心。」劉封想了想說道。
想到這一點,劉封對夏侯涓的情愫又濃烈起來。
這些人隱於幕後,平時可能除了抱怨幾句外,也沒有什麼異常表現,要想查出那些不忿之人,除非設立明朝錦衣衛那樣的內查機構。
「元通,你看,我胸口的痣,好像大了一些。」夏侯涓心情愉悅,感受到劉封傳來的燥熱之後,整個人又軟了下來。
劉封見夏侯涓哭得梨花帶雨,心中不由一軟,這一次他從澠池返回,主要考慮到了要見魏延面談之事,倒是沒想到夏侯涓會從宛城過來。
張苞還好,是親兒子,怎麼打怎麼罵都不過分。
「可惜,恩師和龐軍師都已不在,要是他們活著的話,不用多說,直接就修書幾封,罵熄了來敏這些酸儒。」
張苞在軍中的能力,估計也就是衝鋒陷阱之將,而且還不是非常厲害的那種,張紹這個庶子更是平庸得緊,連上戰場的勇氣也沒有,只想著躲在成都享福,這樣下去,張飛的臉都要被和-圖-書張紹給打腫了。
而在公學,則不需要過多在意這一點,這個老師講的聽不進去,換一個老師或許能有不錯的效果。
夏侯涓聽劉封這麼一說,心中一想倒也正是,要是張苞提前告知她劉封的行程,她也不用來回折騰這一趟。
從諸務的分工來看,司聞曹主要負責對外的查探情報工作,負責這件事是最合適的,但隱隱之中,劉封又感到司聞曹權力不宜過大,如果對外一把抓,對內又一把抓,那萬一勢大難制,則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別人家的兒子出息,鄧艾、姜維等人,現在俱是獨擋一面的大將,就連趙雲的小兒子趙廣現在也外放到了北地郡,成為了一軍之將。
劉封耐心的聽著夏侯涓的敘述,張紹雖然只是一個人,但他代表著蜀漢元從後代中沒有什麼能力,又不願意到劉封麾下吃苦的一群人。
劉封尋聲低頭,眼睛瞄向夏侯涓的胸口,那一枚紅痣正在顫顫微微的抖動著,好似在向他招手……
夏侯涓一邊抽泣,一邊向劉封說出她的擔憂。
「好了,軍務緊急,我也一時沒考慮那麼多,不過,我的行www.hetubook.com.com程定國他都知道,怎麼他沒告訴你嗎?」
夏侯涓淚眼婆娑,聽著劉封對張紹的安排,不由自主的將身子朝劉封貼了過去。
劉封安慰了幾句,遂把矛頭轉移到張苞身上。
只有張飛的兒子張苞、張紹沒有什麼突出的表現。
劉封聽言,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夏侯涓面色蒼白,閉著眼睛躺在床榻之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剛才進門走得急,一步抬得高度差了些,結果腳背絆了一下,頭撞于地,頓時天旋地轉。
她向劉封哭訴一番,本來只是情緒上的發泄,並沒有想讓劉封幫忙解決張紹的事情,但現在劉封不僅耐心聽了,而且還說出了安置張紹等人的敘徑,這讓她心中甚是感動。
在秦王府諸女之中,夏侯涓是年紀最大的一個,又生了張苞、張星彩等子女,身體上的虧空比其他人要大得多,要是有個不適,那在這個醫療條件不發達的時代,就是生死離別的結果。
張苞這個愣頭青,也不知道哄哄自家老娘,害得劉封受冤枉氣。
想到這裏,夏侯涓心中更是來氣。
眼下要是不管,那這些人也就廢了,就會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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