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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救糜夫人開始

作者:晶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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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七章 自古美人與名將

第八百二十七章 自古美人與名將

而更讓糜貞吃驚的是,鍾琰在看到她之後,說出的一句話。
在黃河北岸滯留了整整一個月後,段日陸眷終於下令所部五千鮮卑胡騎動身南下,這個季節正是黃河封冰時節,騎兵過河只要鋪上草墊,就能安全的渡過黃河。
這中間肯定不正常。
相同的面相,發生在劉封和糜貞身上。
司馬孚很委屈。
按段日陸眷的想法,他這一次南下幫助魏國,時間不會太長,只要在龍門一帶和蜀軍打上一場,取得一場勝利之後,就能安然返回。
劉封也不會虧待於她,在兩人獨處之時,糜貞又一次提到鍾琰所說的面相。
「自古美人與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元通,你這一句話,要是讓漢樂府的人聽到了,怕又是一曲名篇。」
只要段日陸眷渡河登上南岸,王渾就能憑著這支鮮卑胡騎,一舉將鍾會和他麾下的三萬余漢軍士卒擊敗。
王渾氣哼哼的到曹髦那裡告狀,曹髦這段時m.hetubook•com.com間被王渾畫的大餅感染,對擊敗洛陽正面的鍾會蜀軍心心念念,聽到好不容易等來的援軍被司馬昭截胡,少年皇帝氣得臉色鐵青,把留在洛陽的太傅司馬孚喊了過來,狠狠的罵了一通。
魏國可以利用胡人征戰,胡人也同樣可以利用魏人之間的矛盾漁利。
魏國事實上,已經變成了兩王並立的局面。
段日陸眷從幽州一路南下,肯定是得悉了魏國的這一內情,所以,他駐軍于河內郡孟縣,目的就是待價而沽,看曹髦和司馬昭哪一邊出的價錢大?
劉封將糜貞拉到近前,仔仔細細的替她整理好凌亂的發梢,然後才嘆了口氣,說道。
「司馬子尚,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要內鬥,大魏敗就敗在司馬家的人手裡。」王渾猛一跺腳,在稍想一下后,即轉身向曹髦的皇宮而去。
糜貞沒有對鍾琰如何?
王渾聞言,白皙的臉龐上泛起一陣潮|紅,和-圖-書捋著鬍鬚的手一用力,幾根須然就被猛得扯了起來。
曹髦能影響到的,就是那些對曹魏宗室還有忠誠之心的官員、將領,對那些已經被司馬氏拉攏的官員,曹髦的詔令就是一張廢紙。
司馬昭乾的事情,他被蒙在鼓裡,這回被曹髦質罵之後,司馬孚老臉再也掛不住,在曹髦面前打下包票,他要是說服不了司馬昭,就跳入大河溺亡。
鍾琰皺起黛眉,烏溜溜的眼睛來回在劉封和糜貞身上掃過,她忽然發現,自己接下來有事情做了。
劉封說這番話時,語氣低落,神情哀傷,他不能對糜貞說,自己的前身,並不是戰死於沙場,而是被劉備賜死的。
鍾琰善相,這已經不是秘密。
但眼見劉封一副厚臉皮的樣子,心中氣也消了大半,等看到鍾琰小心翼翼的伏低做小狀后,糜貞最後的一點想法也沒了。
王渾苦苦等待的段氏鮮卑騎兵,經過十余天的跋涉,終於從幽https://m.hetubook.com.com州的薊縣一帶來到黃河北面的河內郡。
糜貞被劉封的低落情緒感染,好半天才恢復了正常,在低吟復讀了劉封剛才的詩句后,糜貞眼睛不由得明亮起來。
糜貞本想著給鍾琰來個下馬威。
正當王渾沉浸在得到援兵的喜悅中時,負責聯絡段氏的王沈,忽然神色慌張的跑來過來。
魏嘉平四年(252年),春二月。
司馬家族內部的矛盾,不是曹髦和王渾所關心的。
洛陽附近,多是平原,王渾確信,以騎擊步,勝算頗多。
就在劉封與糜貞在襄陽停歇之際,圍繞著洛陽歸屬的漢、魏大戰,也漸漸進入高潮階段。
司馬家族的事情,按理說,都要經過他這個德高望重的長者同意,但這一次,司馬昭卻有意瞞著司馬孚,這讓司馬孚心中甚是不快。
糜貞圍著劉封打量了好幾圈,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心頭胡思亂想。
當然,糜貞面上過得去。
王沈嘆了口氣https://www.hetubook.com.com,抬手指了指北方,道:「玄沖,你忘了鄴城那一位晉王,我們在拉攏胡人,司馬昭也在拉攏胡人,段氏現在駐軍于河內,距離司馬家族的祖籍溫縣只有一步之遙,這個時候,司馬家的人應該就在段日陸眷的軍帳中了。」
「元通,我在長坂坡投井身死,后被你所救,這才使得面相有異。可是,剛才鍾小娘說,你的面相也是早亡之相,這是怎麼回事,當初,要是你不來救我,就能安全的跟著先帝到江夏,怎麼也不可能早早身死?」
司馬孚是司馬八達之一,也是司馬昭的叔父。
「玄沖,大事不好了,段氏怕是過不了河了?」
他們只關心段日陸眷什麼時候渡河,因為隨著鍾會領軍時間的延長,蜀軍在指揮上的生疏逐漸會被消彌,等到鍾會如臂所指時,魏軍出擊的時機也就失去了。
司馬昭北渡進駐鄴城,名義上是鎮守魏國的北都,並防禦河東郡方向的蜀軍,但實際上,是藉著地hetubook.com•com利的便利招兵買馬。
夏侯涓、曹嬰、曹綾等女也先後給鍾琰看過,但鍾琰都沒有說過早亡之事,這一回替糜貞看相,鍾琰卻說出了相學奇異的矛盾事情。
王渾一怔,急問道:「這是為何,段氏所需的糧秣和輜重,陛下不是已經下詔盡數拔付了嗎?段氏怎麼還不知足?」
「夫人的上額面相,是早亡之相,但不知為何,下頜面相,又是長壽之相,夫人是如此,殿下也是如此,這其中必有緣故?」鍾琰看著糜貞的臉,端詳了一陣后,說道。
讓劉封心中大定,他這些年別的方面很是自潔,唯有女人方面頗不檢點,要是家中大婦善妒,那劉封整天忙著滅火,哪有時間再顧其他。
「瓦罐不離井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自古美人與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阿貞,你信不信命,我信。那一天,要是我不來找你,也會就會陷入到曹營重圍之中,你死之時,也是我戰死之時,我們本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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