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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治愈系遊戲

作者:我會修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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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二章 人格平等和死亡投票

第七百二十二章 人格平等和死亡投票

「所有靈魂都是平等的,讓誰成為我,由你們自己來選擇吧。」
警員雙手張開,撐著餐桌,他是屋內唯一站著的人,居高臨下掃視其他遊客,好像在彰顯自己的權威。
兇手的大概意思是十個人里只能活一個,但他不是讓大家選出得票最多的那個人,而是一輪輪淘汰沒有得票的人!
「死者致命傷來自頭部,他可能先是被鈍器擊打,接著兇手拆下了他的後腦殼,掏空了他的大腦。這個死法確實很特別,兇手有可能是個喜歡收集人體器官的變態。」
「為什麼你會如此肯定兇手就在我們當中?」中年編劇不停的質疑著警員:「兇手有沒有可能在殺人後直接離開旅店?」
「沒問題,我也是這麼想的。」警員讓所有人都過來,他當著大家的面,一點點檢查死者的衣物。
「把對方的名字投入黑盒,獲得票數最少的客人,將會成為黑霧的一部分。」
「這不是死者的證件。」
「這是什麼?」狂笑指了和圖書一下死者的脖頸,對方佩戴著一件很奇怪的吊墜,兩朵血紅色的花纏繞在一起,同時紮根到了一個墓碑上。
「他們每個人的性格都不相同,我一直在觀察著他們。直到有一天,腦海中的絕望漫過了我所有得記憶,我掉落在了深水當中,每時每刻都感到窒息。」
「所以說現在問題的關鍵還是先找到兇手。」編劇緊皺著眉毛,他總感覺這個遊戲沒有那麼簡單。
「不會的。」身體很差的旅店老闆搖了搖頭:「自從黑霧籠罩旅店之後,這旅店就變得只能進不能出了。所有進入旅店再離開的人,都會被黑霧中的某種東西殺死,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暫時就用未知來稱呼它吧。」
「我被迫朝他們伸手,但是卻沒有人願意救我,他們看到的只有自己。」
旅店的大門已經關閉,該來的人似乎都已經到齊了。
「我在自己的大腦里修建了一座旅館,裏面住著十位客人,有小偷、有強盜、有野心m.hetubook.com.com家,還有孩子、親屬和我想要成為的人。」
大家會眼看著身邊的人死去,直到最後。
「或許我們可以檢查一下死者的衣服和他之前居住的房間,說不定能有所收穫。」狂笑假扮的韓非開口說道,他和中年編劇好像提前認識,在相互配合。
「你聽起來像是一個很專業的人?」警員話語中沒有任何不滿,只是他的笑容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那我們換個角度來思考,兇手為什麼要殺他?兇手跟死者是什麼關係?殺人動機是什麼?兇手為什麼還要把死者的大腦給偷走?」中年編劇從座位上站起,在無人敢於挑戰警員的權威時,他站了出來,讓旅店裡有了不一樣的聲音。
警員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他將死者外衣扣子解開,很意外的發現死者袖子里藏著一張撲克牌,還正好是小丑牌。
隨著屍體被翻動,死者的頭顱里傳出聲響,大家朝著死者被挖空的後腦看去,一團染血的和圖書紙滾落出來,正好碰到了屍體旁邊的黑色盒子。
「我好像理解死者遺書想要表達的東西了,只要我們十個人相互選擇彼此,大家就都可以活下去。」女人很溫柔,也很善良。
「不可能是器官收藏愛好者。」中年編劇打斷了警員的話:「如果是一個喜歡收藏人腦的變態,那他肯定不會攻擊頭顱,因為這會破壞他的收藏品。」
翻找片刻后,警員和編劇從死者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樂園工作證,證件上的人像沒有臉,身體模糊,整體輪廓看著不像是死者,更像是其他人。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別忘記了,兇手也在我們當中!他肯定不會這麼做的,如果我們十個人互相選擇,和兇手配對的人,必定會死!」警員十分肯定地說道。
「兇手就在我們當中,我希望他不要做無謂的掙扎,更不要懷有僥倖的想法,主動站出來承認對大家都有好處,如果被我們給抓出來,那就不是簡單的懲罰了。」
「不過我只有m•hetubook.com.com一個,但客人卻有十個。」
「對方穿著樂園工作人員的制服,兇手也有可能是為了報復樂園,所以才將其殘忍殺害。」編劇在挑戰警員的權威,他走到了餐桌旁邊,「協助」警員搜查屍體。
大家圍坐在餐桌四周,看著黑布下那被挖去了大腦的屍體。
看完血紙上的文字,韓非暗暗感覺不妙。
「撲克牌?魔術師?」他朝魔術師看了一眼,接著又繼續翻找。
「一個吊墜罷了。」警員隨口回答完后,脫掉了死者的外衣,他想要看看死者的背部。
「不是他的證件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口袋裡?難道是兇手放進去的?」
「都別亂動!」警員表情嚴肅,不讓其他人插手,他小心翼翼把紙團展開,那上面的文字都是從報紙和文件上裁剪下來的,被人專門拼湊在了一起。
死者在死亡前沒有掙扎,雙手完好,指甲里沒有殘留人體碎屑,身體上也沒有其他擦傷和小傷口,看起來好像是熟人作案,他在毫無防備的情和*圖*書況下被攻擊。
「遺書?他預感到自己會死嗎?」警員將遺書打開,念了起來:「如果我在黑夜到來前就已經死去,請你們不要再繼續追查,就當我是自殺,千萬別互相猜忌,只有這樣才有更多的人可以活下去。你們其實都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要去觸碰不該碰的東西,否則下一個就會輪到你。」
「也不一定。」編劇若有所思,沒有再去觸碰屍體。
這小小的一個舉動,讓屋內氣氛變得更加凝重,但編劇卻毫不在意,他似乎是為了不讓警員主導局面,故意這麼做的。
「我死在了自己的腦海當中,魂飛魄散,連記憶都被打成了碎片。」
在盡量不破壞現場的情況下,警員和編劇又在屍體身上發現了半張樂園門票,一個封遺書,一個染血的棒棒糖,一把損壞的小刀。
「絕望的海洋上飄起了不散的黑霧,粘稠的海水就要漫過旅館,新的我將在十位客人中誕生。」
「腦子被挖走,居然說是自殺,這大概率是兇手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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