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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李過通電接受28師的番號。」

「擴軍到什麼程度？」

然而沒曾想留守洛陽的馮玉祥、張錫元跟他又素有矛盾，陝西出來的胡景翼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錯再錯的趙倜不得不黯然收場了。

顯然以這個人力及對應的產量，西北軍的光學儀器之路還路漫漫其修遠兮呢。

戴季良回到桌子上寫了幾行字，交給楚敢。

「B爆炸觀察彈和SK作訓假彈年內也可以試生產，但是輕尖曳光彈咱們還缺乏相關的技術，至於SMK穿甲彈咱們沒有鎢，所以造不了。」

這才是真正的好消息。

結果實力猶在的張作霖開始反擊了，同一天，東三省議會聯合會和瀋陽各團體通電不接受北京政府罷免張作霖的「亂命」。

「交給司馬，讓他給你撥款。」

戴季良搖搖頭。

戴季良想了想，還是收下一個，反正無論如何，西北是不會給中央一分錢，收不收這些番號都只是一個面子問題。

西北軍現在已經有九萬人的編製數目，持槍的戰鬥兵人數也規劃了7萬，按一人一年打250粒的訓練量，至少要1800萬粒，這還不算可能發生的大戰時的損耗。

5月11日北京政府再令裁撤蒙疆經略使，並根據直系方面意見，調吳俊升為奉天督軍，任命馮德麟為黑龍江督軍，依此企圖分化奉系。

楚敢心裏盤算了一下，頓時臉色大變，按戴季良的要求，這彈藥生產線至少要擴大20倍才行，這幾乎就是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

戴季良冷笑一聲，吳佩孚又在不切實際的喊口號了。

戴季良這m.hetubook.com.com是存心要維持住和鎮嵩軍的關係，馮玉祥是什麼人，若不是自己搶了人家的地盤，未來人家可是西北王啊。

楚敢哭喪著臉。

戴季良接過望遠鏡站到窗前試著。

「你就一輩子做上校吧。」

戴季良看著略顯吃驚的楚敢加重了語氣。

說著他揮揮手。

「河南現在很混亂。」

「廢除巡閱使？」

不過這樣一來首當其衝的就是那位廣州的非常大總統了，戴季良自然樂得在一旁看笑話。

「那按您的意思咱們日後最終要擴軍到什麼程度啊？」

「不單單是制槍彈，今後咱們還要不斷建設和擴大槍械廠、制炮廠，汽車廠、唐克戰車廠、飛機廠，總有一天咱們的軍火工廠要能在徹底滿足咱們自身的需要以外，還能對外銷售，從全國諸侯那裡賺來更多的錢。」

「另外還有大量的貨物堆積在觀音堂車站，若不是鎮嵩軍替咱們維持著，估計早就被亂軍洗劫一空了。」

「大帥，這是玉帥向您徵求保定會議決議的電文。」

「這次要多謝謝人家，等一下讓楚敢調5萬粒七九圓彈送過去。」

「大帥請看。」

「還差點火候，前前後後磨了上百個，都磨壞了。」

「給陸督、張督和兩位省長看看吧。」

「好啊，我正好回家做老百姓。」

這算什麼，吳佩孚給的骨頭嘛？戴季良冷冷的看著手中電文，陸軍27、28師一直都是奉軍的番號，這次奉軍戰敗，陸軍部按著直系的意思取消了這幾個師，現在丟出來給西北軍，難保不存著讓自己和-圖-書和奉張起齷齪的那點小心思。

「不過，聽德國技|師說了，這個得靠時間積累的，在德國要出師也至少得五到十年才行。」

「不過，你放心，每年100萬維修添置機器，這個數，只要我還在這個位子上就不會少你的。」

慎錢選前腳剛走，楚敢就匆匆趕了過來。

「這是命運的安排，這也是我的使命。」

戴季良想了想，給司馬撥了個電話。

楚敢已經被戴季良描繪的景象說傻了，於是獃獃的問了一句自己不該問的東西。

「不過就是這樣，我看五年裡能完成這個指標也已經很勉強了。」

「大帥，剛剛接到北京的消息。」

至於司馬局長帶回來的圖紙，現在只能生產其中的重尖彈，目前月產18000粒，預計將輕尖彈的生產線逐漸調整之後，從下半年開始軍械廠就可以全面轉產重尖彈了。」

消息傳到開封，督豫有年的趙氏兄弟已經跳腳了。

「鎢的問題總會解決的。」

「馮玉祥！」

楚敢有些不敢面對戴季良。

「趙氏兄弟東逃之後，原來河南第二師師長寶德全繼任豫督的，可是馮玉祥當初是得了吳佩孚承諾督豫的，因此，就誘殺了寶德全，河南第一師和第二師小部被馮玉祥兼并，大部分散逸四鄉，河南老百姓又要遭兵罹難了。」

「已經完全停下來了。」

5月10日北京政府下令裁撤東三省巡閱使，免去張作霖本兼各職，聽候查辦。

戴季良點點頭，但是這個產量還遠遠不夠。

5月5日徐世昌下令查辦罪魁，他打不動張作霖這隻大老虎，只能和*圖*書撿幾個吳佩孚看不慣的小蝦米下手。

「不錯，炮隊鏡能磨出來了嘛？」

「北京有傳言說吳佩孚宣稱要廢除巡閱使制度。」

戴季良冷笑一聲。

又派出趙傑部進攻鄭州直軍。

「辦你的事去！」

「大帥，你在說什麼？」

葉恭綽、梁士怡、張弧等人被即行解職，並同時剝奪勛位、勳章，當然這也是馬後炮，因為事先繼任內閣總理周自齊已經和梁士怡通過電話，這些所謂的罪魁已經安然的在日本公使館的安排下離津赴日客居長崎了。

「大帥，好消息。」

「你先下去吧，有什麼新的消息隨時來通報。」

戴季良的聲音太低，楚敢一下子沒有聽清楚。

「自雄，我給一個目標，3年內，你必須做到年產2500萬粒各式彈藥的生產規模。」

「這四倍鏡、八倍鏡能量產嘛？一個月能出幾具呢？」

戴季良暗暗嘆了口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在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

瞪了楚敢一眼。

「這五年，每年我讓司馬準備100萬給你添置機器，要是完不成。」

「讓他們表個態，咱們西北是否應該同意。」

楚敢遞上來一個四倍望遠鏡。

看著楚敢狼狽的樣子，戴季良不禁笑了起來，這一笑不要緊，頓時驅散了整個西北軍司令部里的所有陰霾！

「大帥，北京陸軍部的電報。」

戴季良心急啊，要是連炮隊鏡都能磨了，到時候鋼廠一投產，西北就能自己造炮了，這樣自給自足也不用看吳佩孚的臉色了。

6月4日張作霖又自稱為東三省自治保安總司令，再一次發表了「閉關和_圖_書自治」的宣言，至此第一次直奉戰爭塵埃落定了。

「別人我管不著啊，咱們隴秦豫海鐵路怎麼樣了？」

「說什麼，這是你該知道的嘛？」

「還好，玻璃這東西磨壞了只要回趟爐就行了。」

「大帥，那你得給我錢買機器。」

「至於鐵路嘛。」

他們由於消息閉塞而押錯了寶，在奉軍因十六師鄒芬部的倒戈而陷於失敗之際，趙倜居然通電宣布武裝中立進而炸斷了安陽以北和駐馬店附近的京漢鐵路，阻直軍調援。

「多加人手，擴大產量。」

等這些都做完了，兩兄弟才發現，自己寄之巨大希望的奉軍居然戰敗了。

戴季良知道自己逼得有點急了，既然楚敢自己說了個數，戴季良自然順勢而上。

「大帥，要不再緩緩。」

「陸軍部授予咱們西北軍陸軍27師和陸軍28師的番號。」

看著楚敢小心翼翼的誇張表演，戴季良眉目中隱隱有了一絲笑意，然而他馬上聯想到了什麼。

已經沒有退路的趙倜這個時候想起了戴季良，卻沒有想到又碰到這樣的事，於是乎，他又趕緊與張文生、田中玉、齊燮元等另外三個盟友打電報托請向曹、吳疏通。

「這是咱們的工人根據從德國請來的技|師指導下磨出來的。」

楚敢的問話讓戴季良喃喃的自問著，透過未知的時空，他彷彿看到什麼。

「是嘛？」

慎錢選把一紙電文遞到戴季良的面前。

宋成當然知道戴季良關注河南是為什麼。

楚敢顯然最近對下面的各個廠子盯得蠻緊，所以數據可以脫口報得出。

宋成臉上也不好看。

吳佩孚現在志得hetubook.com.com意滿了，為了讓直系一手遮天，他居然想出了個「恢復法統」的把戲。

「8年，8年我一準達到這個目標。」

「河南的形勢現在怎麼樣了？」

「再給奉天打個電報解釋一下，不管人家怎麼想的，咱們總歸做到禮數不虧。」

「自雄，現在咱們子彈生產的情況怎麼啦，這次買回來這麼多彈種，機械廠這邊都能生產了嘛？」

「什麼？戴季良的老父親死了，他閉門謝客專心守孝？」

「不行。」

戴季良不以為然的揮揮手。

當然戴季良不是突然講民主了，實在這個話題無足輕重，拿來表示一下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原先的七九輕尖彈現在已經達到月產8萬粒的水平。

「現在光學廠40個技工，一個月能出6具四倍鏡，4具八倍鏡。」

宋成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最近戴季良有些神傷，所以大家也非常注意。

戴季良冷冷的看著楚敢。

「那好，我就五年。」

再次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戴季良雖然氣色很差但是精神尚好，雖然這些天他誰都不見，但是一切又怎麼逃得出他的掌控呢，這不，一進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找上了宋成。

「司馬，是我，你跟比利時公使館聯繫一下，讓他們給中央施壓，一定要壓著今年內完成觀音堂到靈寶這一段。對，另外派車把咱們的貨給拉回來，對，讓馬鴻賓派兵護衛。」

第二天（5月12日）張作霖在灤州宣布獨立，改稱奉軍總司令。

「現在七九圓彈月產已經達到25萬粒，不過正按著大帥的意思進行減產，將來將保持月產15萬粒的規模，專門用於對外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