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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低下頭，這就是權力的力量。

「我加了加你們報的數字，目前西北的經濟總量包括土地價值在內應該已經超過十萬萬西北票了。」

「叮囑她們嘴風嚴一點，要是傳出去了，鈞座面子上不好看，我就讓她們在這世上消失。」

「目前西北擁有100馬力以上的機器企業6771家，其中1000馬力以上機器的企業佔到六分之一強。若按行業種類來分，礦山、冶金、金屬加工、電機、母機生產、軍火、機車生產、電力等工廠有617家，生產毛紡、棉紡、絲織、織布及被服等的工廠有1827家，生產化工和藥品的有29家，麵粉、洋火、洋灰和印染的有2117家，打包、運輸、印刷和建築的企業81家，金融業44家，其餘諸如木加工、石材、榨油、報社、西醫院、大飯店、娛樂總會等2056家……」

郭司南指了指眼前這6名少女向戴季良解釋著。

「最初的那幾批都是一副歪瓜裂棗的樣子，不合適干咱們這一行。」

「鈞座，鈞座！」

「鈞座，王會長他們來了。」

「看來我不去，你還真安不了心啊！」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去了，你也未必安心。」

「所以，稅務總署也希望能夠進一步加印至少三千萬元小面額的西北票以供市面流通。」

唐本楠知道戴季良把資金和資本的概念弄混了。

戴季良站了起來。

「上次您要的報告我們做好了，是不是現在就向您報告？」

萬一哪個運氣好有了戴季良的種亦或是戴季良食和圖書之甘味，又想起她們來了，郭司南也好有個交代。

送走了戴季良的車子，郭司南身後冒出來個黑衣人。

郭司南向戴季良介紹著，時間已經過去五年多了，雖然不少十七八歲的男孩已經陸陸續續開始進入西北軍中服役了，但是作為極少數的孤女，只有極少部分能被選出了從事情報工作。

「鈞座，您知道干咱們這一行有時候總得犧牲色相，這幾個女孩子，我都請西北最好的老鳩調|教過，但是具體技術怎麼樣，還想請鈞座檢查一下。」

張錫極從另一個角度報告著。

「500萬以下1萬元以上的則有671家，其股本相加也在一萬萬西北票左右。而50元以上10000元一下無機器的小企業、小商家整個西北共計28000家上下，這些小作坊、小工廠、小商家的資本金總和也超過二萬萬西北票。」

「另外牛副參謀長在歐洲定的機關槍已經到了上海，鈞座您看？」

「這？」

「秉昌兄，都結束了嘛？」

戴季良一下子站了起來，現在長江已經不安全了，北面的交通線也因為直奉之間一觸即發的戰事而處於中斷的邊緣，這個時候萬萬是不能走陸路了。

「大帥，還沒結束呢。」

「目前各國內銀行都和西北正式簽訂過貨幣轉換協議，而各洋資銀行也因為市面上只允許西北票流通而事實上和我方達成了默契。」

「ZB-26！」

已經到手的武器無法運進西北、裝備部隊，這讓戴季良很是惱火。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郭司htｔｐs://m.ｈｅｔｕbook.ｃｏm.ｃom南暗自嘆了口氣，用眼神一掃，幾個女孩子呼啦啦的退到了邊上的密室里。

戴季良看了看身邊的司馬，司馬沖他點點頭，除了陝福公司每年回籠的大量資金以外，司馬控制的禁煙局每年還可以向戴季良的小金庫提供三千萬以上的收益，這也給了戴季良相當的底氣。

大企業、大工廠可以開支票、匯票進行大宗貿易，而工人和小商家卻沒有辦法離開了每天的圓角分。

「從西北銀行的角度來看，包括西北邊業銀行整個西北目前有十一家國內銀行，滙豐銀行、花旗銀行、麥加利銀行、橫濱正金銀行、台灣銀行、東方匯理、華比銀行和荷蘭銀行也都有在西安、蘭州開業。」

「噢。」

郭司南轉過頭瞪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立刻改口。

「我記得當年那些小女孩子好像不多啊！」

「這是當年那批幼年軍團里比較年長的幾個，先當種子在培養，真正要派上用場還要三五年呢。」

「署長，那，這些小丫頭該怎麼處理？」

戴季良點點頭，仔細的看了看，不過十五歲左右的女孩子，長得還算周正，嗯，不能只說是周正，有個別的看上去還有些潛力。

「鈞座！」

「嘻嘻，以一第六。」

他忽然明白過來郭秉昌扯他來看這些女孩子操演的用意了。

這個傢伙看來是怕自己在情治系統改組中落馬，忙不迭的用美人計呢。

看著郭秉昌低垂的雙眼，戴季良又嘆了口氣。

唐本楠照本宣科著。

又過了兩天，南昌失守m.hetubook.com.com，至此廣州國民政府的號令已經從僅局限於兩廣擴展到了長江的中上游。

因此，若是適當增加貨幣供應不是不可以，但必須謹慎行事。」

「命令第3師和第14師立刻開出鄭州，以固守鞏縣以西各鐵路要點。」

郭司南明白，越是上位者這話說出來越不可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事他還見得少了嗎。

「鈞座，剛剛接到南面的消息，何應欽進福州了。」

戴季良搖搖頭。

「明白！」

「你呀，這是借花獻佛，心不誠呢。」

「她們都是您一手收留的，由您給她們考核也是她們的福氣，吃了咱們這麼多年飯，又上不得戰場打不得槍的，總該有些報答吧？」

而且他又不是西北軍出身，在和年富力強的宋成，以及衝勁十足的樂怡相比又沒有太多的優勢，現在不抱自己的大腿還留到什麼時候呢？一想明白這個，戴季良對郭司南也有幾分惻隱了。

想到這戴季良就有些惱怒，不過再一想，也明白郭司南的擔心，他這種人知道得太多，萬一哪一天要是不在位子上了，那他的下場怕是凄慘無比的。

「署長放心，我會安排妥的。」

戴季良讓兩人坐下，看著他們手裡厚厚的卷宗點點頭，於是王世峰率先彙報著。

「另外立刻完成第4師的充實任務，新建第10師，做好最壞的應變準備。」

「以資本金數額來說，目前西北投資超過500萬的企業有19家，基本上都由陝福公司所控股或參股，這些企業的總股本金相加已經在三萬萬西北票以上wｗｗ•ｈetuｂook•cｏm•ｃｏm。」

「有了差池我唯你是問。」

「現在還有個問題，那就是我們西北自己市面上的小額現金流通不足。」

司馬陪著王世峰、張錫極和唐本楠走了進來。

「那好，就照唐總經理的建議去辦，不過穩妥一點，分三年，每年增加四千萬至五千萬元的貨幣供應量！」

戴季良的記性一向很好，這次也沒記錯，西北的情況特殊，十二三的孤女要麼被人販賣，要麼被人收留，落到西北軍少年軍團手裡的不過寥寥十幾人罷了。

正在戴季良走神之際，這些少女已經在隊列、徒手格鬥等幾個方面展示完畢，於是郭司南正要請示下一步的觀察，卻發現戴季良有些神思不寧的樣子，當然郭司南知道戴季良不是因為急色，深怕自作主張激怒戴季良的他不得不輕聲的呼喚著。

戴季良茫然的抬起頭，卻發現那些女孩子用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這個被她們天天供奉在嘴邊的西北最高主宰在那裡發獃。

過多增加的話會引起不恰當的通貨膨脹。

丟下一句讓郭司南長考的話之後，戴季良邁步走進了那間密室，他沒有理由擔心郭司南會暗害他，他明白這個安徽中年男人有多麼的冷靜，既然如此，還擔心什麼，好好的享受權力和地位帶來的美好人生吧。

福建既下，江浙就將首當其衝了。

「秉昌兄，你啊！」

「鈞座好記性。」

「說不對是因為在市面上流通的現金已經足夠了。

「鈞座不愧是龍馬精神啊！」

「而我所知道的是，目前在市面上流通的西北票應該不到四萬萬元吧，是不是www.hetubook.com.com我可以這麼認為，那就是西北還可以開動印刷機大印特印一陣子？」

張錫極補充著。

「先分配她們到西安省會警察局裡干半年文職。」

郭司南小小的奉承著，最近戴季良要改組三大情治系統，由不得他不賣力的推介自己。

11月9日，兼代閣魁的財政總長顧維鈞宣布辭職，於是沒有了總統的北京政府又沒有了總理，北京的王氣已經開始黯淡了。

「鈞座所說的既對也不對。」

文翰進來通報著，眼見得要到年底了，這一年雖然大戰不斷，但是西北的經濟卻是呈現蒸蒸日上的勢頭了，這不能不對戴季良是個安慰。

說對是因為目前西北票已經大幅度的擴散到了周邊各省，譬如河南，其省票的幣值僅僅相當於西北票的八分之一，而綏遠的軍用票已經達到500元兌換西北票一元的程度。

戴季良仔細的聽著，等幾個人都說完了，這才面帶疑惑的確認著。

「鈞座說的哪的話？」

「我有那麼可怕嘛？你也跟了我十幾年了，難道這點信任都沒有嘛，還給我玩這套，你真的當我葷素不忌嘛？」

吳佩孚在河南不進、不退、不戰、不和，讓各方的注意力都牽挂在了八方風雨的中州大地，而西北軍的物資搶運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不得已，戴季良要開始抽身了。

民國十五年11月7日，隨著西北軍的撤離，整個武漢終於落到了北伐軍的手裡。

「這就對小商戶小工廠造成了相當嚴重的問題。」

「讓上海方面一定安全隱藏這批武器。」

「鈞座，這是少年軍團中被挑出來從事情治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