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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明白。」

「這件事我會安排的，不過我希望在上岸之前先見到錢。」

樂怡剛剛退下去，文翰進來通報著。

隨著第二波德國專家的陸續到達和西北理工前兩期的學生相繼畢業，西北技術人員荒的情況開始有了初步的好轉，是時候為將來的發展做技術儲備了。

同樣是在3月21日這天，北伐軍同時開始了對南京的總攻擊。

「好吧。」

他認為奉軍只不過是要自己讓出蘆漢路，現在已經讓出了，奉軍再沒有理由逼自己了吧。

戴季良點點頭，不一會慎錢選就站在了戴季良的面前。

「而且這是單單歸您的部分。您的小夥子們，每天還可以拿到100法郎的津貼，僅僅是沿著鐵路線做一次愉快的旅行，這個價格我想您應該可以接受吧？」

有了戴季良這個不是許諾的許諾，慎錢選的眼前倒是一亮，急忙恭恭敬敬的回答著。

而在南方，3月21日，北伐軍薛岳第一師進入上海近郊龍華，嚴重率第二十一師佔領蘇州，上海守軍軍心動搖，上海防守司令李寶章也派人向北伐軍輸誠。

「這個軍閥願意出多少錢來雇傭我的小夥子？」

「這不關榮譽的問題。」

在商務秘書的笑聲中，一頭花白的將軍拂袖而去。

戴季良飛快的簽下自己的大名。

「鈞座，要不直接走海州吧。」

慎錢選還能說什麼，只能用些場面話來硬撐著。

商務秘書的話中充滿了誘惑。

「讓他進來吧。」

「報告鈞座，不後悔。」

「這東西不比和_圖_書武器，沒有鍊鋼的能力拿來就是擺設。」

將軍有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挺直了腰桿，然而商務秘書的話還沒有完。

樂怡則成為了西北邊防督辦公署交際處處長，主管對外的滲透和情報工作。

「卑職一定做好西北的電訊布局和發展。」

「好好乾，說不得哪一天還要你回來工作的。」

商務秘書知道道貌岸然的將軍是什麼樣的人物。

現在美、日、比、荷、瑞典、丹麥等國都在西北擁有廣泛的利益，我想法國自然也不能過於落後了。」

民國十六年3月23日，北伐軍攻克南京，至此長江以南已經全部統一在一個政權之下。

就在日本各地潛伏間諜收到類似消息的同時，上海法租界里一處密室里關於水壓機的話題也在進行著。

戴季良深深的看來慎錢選一眼。

對話的中年白人卻擺擺手：「第一，這是增加法國對中國西北的影響力的問題。

「很好，這份報告我批了。」

在這種想法之下，他跟著西北軍的屁股之後接收了空空如也的鞏廠，司令部也遷到了偃師一線。

「報告鈞座，慎處長來了。」

也就是四萬多英鎊，在這個時代可是一筆了不得的大錢。

艦隊司令搖搖他花白頭髮包裹下的那顆大腦。

西北是目前中國經濟最活躍的地方，我們可以相信在若干年之後，西北的經濟將在中國首屈一指。

「如您所願。」

「鈞座，這是建立動力研究所和冶金技術發展所的報告。」

作為和圖書統率這支小小的中國派遣艦隊的司令官，這位風度翩翩的老傢伙卻顯得有些倔強。

然而吳佩孚的想法代表不了奉張，也約束不了自己的手下。

「司馬啊，咱們那套7000噸的水壓機怎麼辦？運輸的船隻已經快到上海了，可是這眼下的情況。」

「也許對商人和外交家來說的確是這樣。」

「7000噸水壓機，這個東西不要說在遠東，就是在歐洲也不是普通國家能擁有的，這樣說您應該明白這位軍閥對本土的影響了。」

「電話局的事不用你親力親為，只要帶好人就可以了，關鍵是西北廣播電台，這是西北宣傳的窗口，因此，我要求你全力配合郭副署長的工作。」

「治情啊，西山會議派的幾位你能想辦法聯繫一二嘛。」

就算進入河南了，奉軍和吳佩孚也要給戴季良這個面子的。

至於宋成則以少將的身份全面主持戴季良的副官室，當然其最主要的職責就是整合檔案局和交際處之間的情報溝通，並負責西北龐大的電偵技術系統和特務培訓體系。

就這麼運不進來，戴季良可是有些不甘心，再加上如此礙眼的東西留在上海，戴季良也很為擔心呢。

將軍終於鬆口了，他明白這位秘書先生不過就是一個掮客，自己能拿到三百萬，自然在華的公使和在滬的領事也不一定比自己拿得少，這樣一來，所有人就形成了利益聯盟，要是自己不知趣、不予答應的話，擋了人家財路的自己會遭遇到什麼，這可是顯而易見的。

和*圖*書慎錢選下意識的站起來向戴季良行了個軍禮。

「那就走海州吧。」

「廣野君，剛剛得到機關的確認，西北從法蘭西進口了一套7000噸級水壓機。」

「錢已經在東方匯理的賬戶中了，希望您不要讓所有人失望才是。」

其中郭司南依舊留任西北警察總署副署長兼西北警務檔案局局長，主要負責糾察西北內部的防諜、反諜工作。

「無論如何這套設備不能落到支那人的手裡，由於運輸的是法國人的船隻，帝國海軍不好在公海上動手，所以。」

「300萬法郎。」

「不，不，商務秘書先生，雖然您的話很有道理，但是要讓我用法國軍人的生命去討好這些政客，我絕對不會褻瀆法國軍人的榮譽的。」

「特別是戴季陶、林森這兩位，你要想辦法。」

作為西北調整情報系統的一部分，參謀署電訊處被改組為通訊技術處，而慎錢選也將交卸處長的職位以退役上校的身份出任西北電話總局局長兼西北廣播電台董事長，這是他履新之前向戴季良做最後報告呢。

將軍沉默了半天，這次勉強的開了口。

然而好景不長，一場轉瞬間襲來的風暴即將深深的影響這個新生的政權。

「這種大手筆可是絕無僅有的，我可不希望您錯過了。」

雖然海州現在張宗昌的控制之下，但是總算局勢還是比較平穩的。

「但是我們是海軍，我們只承擔維護法蘭西在遠東的海上利益，要是領事和公使先生真的認為有必要和這個軍閥取得什麼默契的ｈｔtｐs://ｗwｗ•heｔuｂooｋ.cｏm.ｃｏｍ話，希望不要麻煩我的小夥子。」

商務秘書笑呵呵的介面著。

西北的情治系統改革終於塵埃落定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戴季良依舊維持了三駕馬車的格局。

藤本嚴厲的看了廣野一眼。

對著將軍嚴厲的面容，商務秘書笑了笑示意對方稍安勿躁。

「請鈞座放心。」

隨著西北軍逐次的回縮，戴季良開始著眼于將來更長久的鬥爭了。

當然作為權衡這三個人的手段，戴季良繼續保留西北憲兵司令部，以期形成金字塔形的穩定結構。

就在吳佩孚坐困愁城之際，一個轉機出現了，已經整合完原來國民軍各部的馮玉祥在蘇俄的支援下發動了犀利的反擊，3月20日國民聯軍攻克歸綏，隨即前鋒直指平地泉（即集寧）大有兵進張家口、多倫截斷奉軍關內外的架勢。

就在此時，上海工人發動第三次武裝暴動並於第二天中午攻克了敵人的全部據點，佔領了上海，成立了所謂上海市民臨時政府。

「其實我並不認為，您單純靠走私就能包養那位迷人的女士。」

「那你就錯了。」

「這件事卑職已經派人著手了。」

「對方可是願意付大價錢的，做完了這一筆，您完全收手做個體面人。按照中國人的話來說，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嘛。」

戴季良頗為的苦惱。

在奉軍的步步緊逼下，3月15日吳佩孚揮淚離開鄭州，臨走時他下令自兼豫西防守總司令，意圖保留東山再起的機會。

「坐，你是保定二期的吧，若不是因為局限在電訊科現wｗｗ•ｈｅtｕbooｋ.ｃｏｍ.ｃｏｍ在至少也是一旅之長了，怎麼後悔嘛？」

戴季良示意他坐下，「離開西北軍也不是什麼大事，且不說在其他的位置上你是否會做得更好，就說今天離開了西北軍，明天也可以再回來，趙軍長就是例子。」

藤本是海軍的出身，他非常明白這套設備對中國對日本意味著什麼。

靳雲鶚的保豫軍和張學良、韓麟春的奉軍打了一場惡戰，靳手下第一勇將高汝桐乘坐鐵甲車去搶奉軍的鐵甲，兩車相撞，生生將高汝桐這位和西北軍並肩防守過漢陽的保定生的身體撞成了一堆肉醬。

「當然這件事並不關您夫人和您女兒的事，我想您也不願意她們知道您為了那個女人違反軍紀的事。」

戴季良阻止著。

「將軍閣下，這批貨據說是某位部長級的大人物出面才落到軍閥戴手裡的。」

當然目前宋子文還是以左派的面目出現，不太方便西北結識，否則這位金融界的達人和宋家唯一的公子才是西北最好的目標。

「是！」

「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能服從就很好。」

「將軍，您太固執了，其實我還有第二點。」

「一定要阻止西北得到他。」

「那就給老將和張宗昌發電，請他們高抬貴手不要逼得西北咬人了。」

前次那幾千尊ZB-26就算了，總算還不佔地方，但是這7000噸水壓機可是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光運費就高達800萬法郎。

戴季良遲疑的點了點頭，他還是害怕奉張會習慣性的進行搶劫，要是這東西落到奉張的手裡，那還不跟落到小日本手裡一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