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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軍閥Ⅰ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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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西北王 第二百七十六章 勸說

第二卷 西北王

第二百七十六章 勸說

至此,蔣向桂系進攻的時機完全成熟。
俞作柏奉旨,攜蔣授予的巨款1000萬,由滬上潛赴武漢,煽動李明瑞反桂。
「此外根據我們破譯的桂系密電碼顯示,李宗仁已經電令何鍵、葉琪、夏威、胡宗鐸、陶鈞分任第一、二、三、四、五路軍司令,分別率部在黃陂至武穴一線嚴陣待敵,在不得已時,可以縮短戰線以退為進,撤入湖南聯絡兩廣,待機取北伐進軍江南的舊路線,再向南京進兵。因此,參謀署判斷,雙方可能有粵漢鐵路沿線爆發大戰。」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靜江兄說得有道理,我在廣東有部隊,要對我怎樣,自會有人在我背後講話的。」
閻錫山在房廳里長吁短嘆著。
於是蔣派出忠實謀士楊永泰赴香港,通過李明瑞姑表兄弟俞作柏,策動不滿胡、陶的桂系將領倒戈,允諾事成之後,委俞為廣西省主席,又當場授俞以「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上將參議」銜。
「石僧兄的話我不敢苟同啊!」
而擁護李濟深的部將徐景唐主張兵諫,卻遭到兩陳的壓制,被剝奪兵權,憤而出走香港,於是粵、桂聯盟至此完結,桂系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說到這,閻錫山一拍腦殼,「還是俗話說得好,吃虧就是佔便宜。子梁,戴季良上次派兵援助玉帥的時候是不是沒把漢陽兵工廠剩下的那點家當給拆走?」
蔡元培、李石曾、吳稚暉、張靜江等四人銜命而來,其目的當然是要把李濟深這位第八路軍的總指揮給騙到南京。
幾個人一同幫腔,既堵得李宗仁說不出話來,也堅定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李濟深的信心,於是事情終於變得不可收拾了。
南京國民政府建設委員會主席、浙江省政府主席張人傑坐在輪椅上有氣無力的說著。
李宗仁更是不買賬了。
「鈞座,這是南京發表的《討逆時告將士文》」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蔣之滅桂策進行得十分得心應手,桂系敗像已顯,餘下則是剪除桂系第四集團軍精華,挫敗在漢桂系主力,而這一著蔣也有了對付手段。
「澤剛啊,有時候銀彈比任何槍彈、炮彈的威力更大。」
「難道調停湘變非要到南京才行嘛,留上海就不能調停了?」
李宗仁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這些虛文沒什麼意義。澤剛,現在蔣桂雙方前線的形勢如何了?」
「這簡直是倒打一耙!」
形勢的發展已經對桂系極其不利了。
「那平東之變是怎麼回事?唐生智竊據兩湖對抗中央,當初是明文通緝的,現在又怎麼成了南京的座上客?我且再問你,派人陰使吳淞炮台試圖擊沉健生兄所乘之英輪又是怎麼回事?」
「任潮兄,你擔心什麼?你不是沒有根基的人,其他的我不多說了,只要第八路軍還在你的掌握之中,蔣主席怎麼可能一次得罪兩個敵人呢?」
「德鄰兄此言差矣!」
李宗仁的一席話說得吳敬恆臉上青一塊紅一塊,不過臨行前蔣中正的命令猶在耳邊,自是不好在李濟深面前跟李宗仁紅臉讓南京的圖謀功虧一簣,無可奈何之下只得恨恨的躲在後面。
「任潮兄,蔣主席知道你在上海被共產黨https://www•hetubook.com•com分子行刺,非常的擔心,所以特意讓我們幾位來上海探望啊!」
「一待中央電令,第三集團軍不日將兵出武勝關,飲馬長江。」
「德鄰兄。」
「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李宗仁頓了頓。
張人傑撫掌大笑。
「中央不是有獨立的編遣部隊嘛,為什麼不從這些個編製里撥幾個番號給唐孟瀟,反倒要從健生兄手裡搞什麼兵變,這不是陰謀詭計是什麼?任潮兄,有這樣惡毒的主席,以及這幫恬臉無恥的幫凶,我看,南京你是萬萬去不得的。」
「上海有赤黨暗殺的危險,到了南京就沒有危險了嘛?蔣主席的為人誰不清楚,兆銘兄怎麼會兩度出國留洋,汝為兄最後又因為什麼被迫寓居上海?」
「中央軍組建的討逆軍在湖北英山跟桂系接觸。」
李宗仁反唇相譏。
「愚蠢!」
聯絡告成后,俞即返滬復命。
「上了當了。」
「我看只怕是南京早就備下鴻門宴,等著任潮兄自投羅網了。」
戴季良意味深長的說著。
就在這份電文傳遍全國的同時,南京已經正式宣布將李宗仁、李濟深、白崇禧及胡宗鐸、陶鈞等人悉數免職,此外還一併命令朱德培為討逆軍第一路軍總指揮、劉峙為第二路軍總指揮、豐玉璽(晉軍)為第三路軍總指揮,幾路大軍齊頭並進向盤踞在兩湖的桂系壓了過來。
「任潮兄。」
戴季良收到交際處的報告,頓時臉拉得長長的。
同日,蔣介石通電全國斥責桂系,這就是戴季良現在手中拿的這份《討逆時告將士文》「……最大者厥和圖書有五項:其一投機取巧,以擴張一系勢力;其二、陰謀毒計,以消滅革命武力;其三、挑撥離間,以分裂革命袍澤;其四、貪殘掠奪,以剝削民眾利益;其五、違背中央,以破壞中國統一……」
其實閻錫山並不要周玳回答什麼,只聽他自問自答著。
民國十八年3月28日,李宗仁搭乘客輪抵達廣州,隨即拜晤了留守廣州的黃紹宏,兩人旋奔梧州主持布置軍事。
李濟深對張靜江的話深以為然。
「圖鄂?」
桂籍軍人因而常出「廣西人打仗,湖北人享福」的怨言。
戴季良的計劃是不錯,可是計劃不如變化、一方面南京並沒有完全按著西北的節奏起舞,晉方意圖保留的青島也被一股腦的奪了去。
宋成繼續報告著。
「人格擔保?」
閻錫山一愣,一把抓過電報,然而還沒等他看清楚戴季良的文字,一個副官跑進來貼著他的耳朵嘀咕了一句。
眼下除了東北、西北就山西方面還沒有撤銷第三集團軍建立第三編遣區了。
「剛剛接到西北戴志翔的電報。」
戴季良簡單的掃了一眼就直接丟在了台上,桂系誠然有失誤的地方,不過也是軍閥擴張地盤削弱異己的通病,而蔣中正如此嚴苛無非是為自己同樣的作為正名罷了。
事情的發展果然如李宗仁所料,李濟深一入南京就當即被蔣中正軟禁在了湯山,除了剝奪軍政大權外並處以「永遠開除黨籍」的處分。
「德鄰兄一定是道聽途說,擊沉英輪,中央豈能作出如此不智之事?至於唐孟瀟嘛,認識到錯誤,自然還是黨內同志,也應該給他一個復起為黨國效hetubook.com.com命的機會。」
「命令交際處想辦法協助李宗仁回到武漢。」
「不去反而不好了,到時候說起來是我們故意挑起爭端,破壞統一了。」
不過蔣很快又探得武漢內部主要糾葛在於桂籍將領對胡、陶不滿,因李宗仁過分重用了胡、陶,戰功卓著的桂軍將領,如李明瑞、鍾祖培等反受冷落。
「總司令。」
李宗仁冷笑著。
「閻錫山和劉湘也宣布擁護中央討伐桂系。」
「合著這個機會就是削弱我第四集團軍嘍。」
而隨著李濟深的被軟禁,廣東內部立即起了分化,在蔣收買下,陳銘樞、陳濟棠聯合發出擁蔣反李通電。
「那照靜江兄的話,蔣中正是聖人嘍?」
「這次就讓咱們也學學西北,來個刮地三尺吧!」
說著他把手中的電文遞了過去,「戴季良問咱們,圖鄂尚有餘力否?」
「上海華洋交雜,赤色分子無所不在,還是到南京去比較安全,再說了調停湘變非任潮兄莫屬,留在上海觀望豈不是讓各方失望?」
他派人遊說鄂籍將領胡宗鐸、陶鈞,不料被胡、陶據實告訴李宗仁,使蔣十分被動。
「任潮兄,你看看德鄰兄如此過激!」
而另一方面,作為拿走山東補償的察綏兩省眼下也是一副大災之年易子而食的凄慘景象,這兩方面的得失加起來,不由得使一貫精打細算的閻某人有了一種吃了大虧的感覺,當然這個大虧是西北戴季良騙他吃的,還是南京蔣中正逼他吃的,從閻錫山模稜兩可的話里還聽不出對哪邊的怨氣更大。
閻錫山揮揮手,副官退了下去,閻錫山舉起電報又考慮一會,這才衝著和_圖_書周玳吩咐著。
周玳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周玳愕然的看著閻錫山,然而閻老西的話還在繼續。
「我以人格發誓,蔣主席絕無加害任潮兄的意思。實在是不願意見到剛剛統一的中華再起刀兵,這才請任潮兄進京調解雙方的宿怨。」
「子粱,給戴季良發報,南京使者已至太原。」
李宗仁大急,然而李濟深主意已定。
「現在徐源泉部已經自武勝關南下,劉湘部進逼巴東、秭歸一線,中央軍蔣鼎文部也已經佔領武穴。」
而胡、陶主鄂后,濫用職權,營私舞弊,軍中待遇不公。
「中央三大上有不少同志提議對汪兆銘在民國十六年12月釀成廣州赤禍的行為予以嚴懲,蔣主席和展堂兄一力主張寬大,這才沒有定案,由此不能不說蔣主席宅心仁厚吧?至於汝為兄,抽鴉片玩女人,哪還有一點革命同志的樣子?說他沒有參与廖案,可畢竟是粵軍中人動的手,他這個總司令不負責任,誰負責任?何況這也是當時中央做的決定,德鄰兄可怪不到蔣主席啊!」
「德鄰兄你就放心吧,有稚暉兄的人格擔保,絕對不會出什麼事的。」
蔡元培出來替張靜江解圍。
「任潮兄此言極是。」
李宗仁舌戰群儒,沒有辦法吳敬恆只好赤膊上陣了。
「知道了。」
「接下來仗會怎麼打,咱們拭目以待吧!」
李宗仁不屑的嘲笑道。
這邊李宗仁跟幾人你來我往不可開交的時候,張人傑低聲的跟李濟深說道。
「閣下的人格擔保渺茫得很,還是不要輕易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到時候要是辦不到,傳將出去,豈不是讓人言道閣下白活這把歲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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