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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軍閥Ⅰ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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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西北王 第四百八十四章 翁照垣

第二卷 西北王

第四百八十四章 翁照垣

戴季良接下去說著。
「現在是定海神針,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變成了催命的傢伙了。」
張賓南算是把翁照垣推給張自力,除了暫時不能帶兵之外既有面子又有裡子,還能給咱們足夠的考察時間,這樣豈不是一舉三得了。
「只要你楊子惠把身家性命都插上西北的戰車,西北自然不會薄待你,說不定龍雲倒了,還要給你楊子惠一個滇省省主席的位置呢。」
這不,稍稍幾句之後,他就把話題轉了回來。
張鈁部第20路軍5個師經由長江進入川東南,不日將抵達黔東北。
對此,二張和鄂濤倒是沒有不同的意見。
「你這個牌都胡,你搶錢呢。」
田頌堯踩了一腳孫震,示意自己這位老部下給自己放一張牌。
「能維持眼下的局面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們知道嘛,南京允許咱們在上海募捐的一萬萬四川建設公債有多少是西北購買的?」
跟劉湘爭奪黔省的結果已經讓楊森大失所望了,更何況更加富庶的雲南呢。
楊森催著田頌堯快些出牌。
戴季良也知道張自力未必聽得進自己的勸告,但是做大佬的姿態總要擺出來的。
「以我之見,滇黔兩省或許有這個擔憂,但是中央絕不敢在四川逾越一步。」
一看到楊森胡的牌,放炮的田頌堯破口大罵起來。
孫震雖然現在是一軍之長了,可是比起其他三個人還是小輩,因此,吃牌也只能偷偷的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下手。
「朴初兄,你這邊不是還缺好幾個兵種司令部的參謀長嘛,要不讓他先在你那過渡一下?」
話雖如此,可是包括成都在內的西川已經徹底在西北的掌控之下了,僅僅以川軍目前的十幾萬人hetubook.com.com,又怎麼可能當面提出不滿的意見。
翁照垣原系陳炯明轄下陳銘樞部連長、營長,後來曾赴日本士官學校深造,也算得上是戴季良的學弟,此後又轉赴法國摩拉納航空學校學習,歸國后先任保安團長又任第19路軍第78師第156旅旅長,在一二八淞滬抗戰中堅守吳淞要塞到戰局最後一刻,有能攻善守之美譽。
「關鍵今年咱怎麼過。」
張自力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慢慢的說道。
不過,田頌堯還是氣不過,因此,說話中就帶著刺了。
不過,劉文輝顯然對此並不在意。
張賓南捏著手中的電報罵罵咧咧,「一個軍5個師15個團近五萬人,居然被小股襲擾的赤軍打得暈頭轉向。」
「那好。」
「記得給南京打個招呼,讓他們立刻撤銷了對翁照垣的通緝令!」
田頌堯看看手中的破牌,一下子氣憤的把牌全數掃到池中。
張自力笑了起來。
張賓南如是對鄂濤說著。
「各軍、各師的人馬現在都滿滿當當的,可是每個師的軍費卻只有十萬塊一個月,這個日子怎麼過?難道真靠打麻將贏些補貼嗎?胡了!」
西康方面求援的電報如雪片一樣向蘭州和昆明呈遞,甲掛寺、理化、雅江相繼失陷,康軍主力不得不退守康定、瀘定。
「之長兄,你是軍政署長,人事由你負責,你先說說看呢。」
「而且他的第28軍一方面要扼守大渡河防線,另一方面又要參与滇西剿赤,所以顧此失彼也是非戰之罪。」
「不過,就如剛才之長兄所言的,讓他一個打將坐辦公室,是不是太屈才了,萬一,人家心裏有疙瘩了,事情www.hetubook.com.com就反而弄巧成拙了。」
「這個人是打將,若是安置在辦公室里,很明顯將不利於咱們繼續招攬其他派系有用的人才。」
「之長兄你可別看我啊!」
民國二十四年9月22日,薛岳親率吳奇偉、周渾元、萬耀煌、陳芝馨、歐震、謝博福、蕭致平、粱華盛等8個師增援玉溪,而龍雲也以剛剛趕到的新黔軍第25軍及川軍第47軍並滇軍兩個旅向楚雄方向反擊,由此拉開了滇西第二次圍剿的序幕。
「鈞座心裏一定有盤算的,不如聽鈞座的安排吧。」
劉文輝隨手丟出一張牌。
雖然這個人跟西北系統素無淵源,但因為其之前跟東北方面的關係,最終被張學良推薦給了西北。
「管你投靠南京不投靠南京,這把算你輸了,給錢!」
當然,不可能上來就是一個師長。
當然,名義上田頌堯可以通過分紅得到些補償,然而其間的差距也是極其明顯的。
劉文輝一把好牌被田頌堯給攪了立馬不幹了。
「先讓第3軍抽調一兩個團的支隊前出至雅安,作出增援鄧錫侯的姿態,先安安這隻水晶猴子的心。再命令軍情局立刻動員在隴南、川北等地藏區的情報員全力偵查赤軍的動向,有了確實的情報,咱們再選擇下一步的行動吧。」
戴季良搖了搖頭,隨即拍板著。
「東邊老虎要吃人,西邊的老虎也要吃人。」
張自力苦笑的點點頭,戴季良可以做撒手掌柜,遊戲花叢,可是他卻不行。
「鄧錫侯到西康也沒有多少時日,何況當下失陷的各地多系藏區,他調度不靈也屬正常。」
「他們也有這樣的擔心呢。」
川南已經糜爛了,再加上西北嚴www.hetubook.com.com令川中逐年削減田賦以逐步清償各年預征,因此,川中各派手中都是緊巴巴的。
鐵甲總隊目前有五列鐵甲列車,外加兩個步兵團,實力相當於一個師,因此,正適合翁照垣的身份。
「子惠兄,西康和貴州方面也來過同樣的電報。」
「省主席我是不想了。」
「康定、瀘定都在我軍銀鷹總隊的打擊範圍之內。」
此言一次,牌桌上的眾人頓時一驚。
「可能性太多了,咱們不能不提早作出應對。」
「還要咱們派兵相救,這樣的話,他這個建省委員會主席的位置還不如讓出來給咱們的人呢。」
「龜兒子的,西北要挖咱們的根子。」
但劉玉春跟翁照垣又不一樣,畢竟他知根知底的北派軍人出身,而且武漢一戰顯示出來此人既忠又勇可以信任。
「軍械署是不可能接受他的。」
接下來又在長城抗戰中出任東北軍117師師長,有著不俗的表現,不過最後因為出任福建「中華共和國人民革命政府」的福州城防司令、第六軍軍長,而南京政府的通緝,不得已出洋避難。
而赤軍前進路線上的道孚、爐霍、甘孜一線已經完全處於不設防或防守極其薄弱的狀態之下。
「西北不是讓你投錢參加四川實業公司了嘛。」
「不管赤軍怎麼行動,咱們儘管鎮之以靜。」
「大不了,老子投靠南京。」
給他領兵吧?人家原先做到過師長、軍長,是不是至少也要給他一個師長的頭銜呢?可到現在為止非西北體系出身能一步做到師長的也只有劉玉春了。
「你們不要,我可是雙手歡迎的。」
「原來以為是太上皇,現在看來倒是定海神針了。」
張自力喝了口濃茶和*圖*書,這才把徹夜工作的疲倦驅走了一部分。
說到西北實業公司,田頌堯更是一肚皮的火,西北以勢壓人迫使川省授予四川實業公司長江航運的免稅免檢特權,而僅此一項就讓重慶和萬縣的稅收少了一大半。
「朴初兄,現在又不是戰時,記得下次千萬不要熬夜了。」
戴季良看出張自力的身體狀況不好,因此,出言勸慰著。
進入10月,川軍第20軍、第24軍各一個師相繼開到,駐防鄂北的徐源泉第16路軍所部第10軍2個師和贛東北的梁冠英第25路軍所部1個師又一個獨立旅也次第進入黔東。
「澤剛。」
「再加上鄧錫侯部主力靡集兩地,所以暫時還沒有失陷之虞。但是,現在的關鍵在於,這部赤軍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是在西康建立新的赤區?是途經西康向青隴襲擾?還是以少部游兵分散昆明剿赤的注意力?」
「喪氣話不要說了。」
「給他領兵!」
雖然遂寧是四川的新首府,然而鑒於重慶的地理位置,所以,基本上幾個川中巨頭的集會都在重慶舉行。
「自乾兄,南京這次調集了30萬人進滇剿赤,恐怕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呢。」
「再來談談關於翁照垣的人事安排。」
戴季良關照著正在一邊記錄的宋成。
不過,戴季良這番話也是真心,他只能心領了。
「人家一手出一手進,可是從四川賺了大錢的,單就這一條,西北也不會放棄四川,因此,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人,準備在西北的卵翼下做個順民吧。」
蔣中正的調兵行動根本瞞不過赤軍的電台監聽,自從發現越來越多的新番號出現在敵方電台之中,滇西的赤軍終於坐不住了。
鄂濤倒是替鄧錫和圖書侯說了幾句好話。
田頌堯不痛不癢的罵了幾句,結果楊森不為所動,他也只好將牌推倒,重新洗了起來。
為了打破蔣中正策動的第二次滇西圍剿,赤軍搶先出擊,在滇西南戰役取得一定戰果之後,赤軍第二、四方面軍立刻兵分兩路向楚雄、玉溪發動進攻,企圖造成合圍昆明的假象,以調動追剿軍的行動。
的確,軍械署是西北最核心的機構,所有人不是有這方面的專長就是西北一步一步培養出來的,就連張賓南也不過只是挂名而已,因此,絕不可能,也不適合讓翁照垣進入。
說著,張自力看著戴季良。
頓時賭桌前吵鬧了起來!
「省主席是說駐紮在四川的那三個西北師吧。」
「咱們也都是知天命的人了,可經不起這麼折騰,再說和小日本的最終決戰還沒開始,路還長著呢,千萬要悠著點。」
「讓他以中將身份接任隴海鐵路督辦兼鐵甲總隊總隊長。」
但翁照垣的政治傾向卻還混沌不明呢,又怎麼可能授予這樣的人以高位?但若是只給一個上校階級的團長,又小看了人家,跟給一個辦公室的職務又有什麼兩樣?因此,站在鄂濤的角度來看,他也是極其為難的。
「萬一到時候鳩佔鵲巢,咱們連哭的機會也沒有了。」
到現在,翁照垣已經在西北陸校里教了一年多的書了,接下來怎麼安排就必須提到議事日程上來了。
翁照垣是個人才,可是正因為他是人才,所以才難以安置。
「你個楊子惠,生兒子沒屁|眼。」
「就是不給!」
「你個田冬瓜,你詐賭啊!」
「鄧錫侯這個廢物。」
「你們呢,瞻前顧後的。我就不信,在咱們西北軍的體制下,翁照垣一個單幹戶能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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