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西北王
第六百零一章 軍火問題
南京大屠殺發生后，武漢方面其實也在第一時間公開進行了強烈譴責，並且分別派人赴美國紐約、英國倫敦及日本東京，全方位開展了揭露日軍南京大屠殺真相的行動。
另外根據西北跟我方達成的協議，西北從我方訂購的軍火中無償獲得CB型轟炸機、TB-3型轟炸機各1架。
俄方同意立即從1月15日開始調運首批飛機共225架來華。
六、細約在莫斯科簽訂。
二、條約以英鎊形式締結。
「如此豈不是耽誤時間？」
國民黨政權遲遲不對日宣戰顯然就是為了打擦邊球，鑽中立國不得向交戰雙方提供武器的空子，要是真的宣戰了，有著完善工業的日本人自然無所謂，有著一定工業基礎的西北也不見得會束手無策，但是武漢方面肯定堅持不下去。
火炮及坦克彈藥若干。
果不其然，這個三方協議一出來，蔣中正的眉頭就是一凝，然而黃紹竑彷彿沒有看見，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是直接從蘇俄飛過來嗎？」
特別是斯大林，假惺惺的露出一副對中國抗戰的決心和勇氣推崇備至，並對中國將士和民眾表示無限敬意的偽裝來。
45公釐戰防炮50門。
「楊傑和孫科在莫斯科的進展如何了？」
在聽取隨行的專家意見后，楊傑於12月26日和29日的第二、三次談判中，很快就火炮和戰車問題同俄方達成協議，定購高炮20門，附加照空燈、聽音機及其他儀器全副，炮彈4000發，戰防炮50門，炮彈7.5萬發，戰車82輛，外加修理車5輛，炮彈12.3萬發，子彈369萬發。
「這個事情是政治部的責任，你要全權負責。」
「現在一小撮不明真相的民眾在西北方面的煽動下極力主張立刻對日宣戰，這是明顯挑戰中央政府的權https://ｗwｗ.hｅtuｂoｏｋ.ｃｏｍ•com威，是為了篡奪中央政權預作聲勢，對此我們不能不防。」
其中秘密派遣人員赴日揭露南京大屠殺真相，是二次大戰中絕無僅有的在敵國首都宣傳的範例，但這些話又怎麼能跟激動的民眾解釋呢？就算解釋又怎麼可能讓群情激奮的民眾認可呢？
斯大林的貌似慷慨確實幫助武漢方面解決了用貸款購買軍火的問題。
1938年1月初軍事委員會對所屬進行改組時將國民政府訓練總監部改為軍訓部，蔣中正任命白崇禧為部長，作為新桂系的代表，白崇禧和黃紹竑出現標志著在西北極力拉攏東北的情況下，只在名義上佔有中央政府地位的蔣系不得不讓出部分關鍵性的職務以便尋求新桂系的支持。
斯大林對孫科說：「如果中國竭盡全力抗戰，就不會因臨時的受挫和國土被敵佔領而沮喪，這樣最後的勝利必定是中國。」
一、貸款總額為1億中國元。
兩天後，斯大林、莫洛托夫、伏羅希洛夫等蘇俄黨政軍首腦就會見了孫科。
斯大林這些貌似鼓舞人心的言辭讓對赤俄險惡用意並無太大了解的孫科極度興奮，倆人竟從午夜暢談到凌晨5時而無倦意。
三、貸款從提供后第2年分5年償還。
早在楊傑飛往莫斯科之前，陳立夫同鮑格莫洛夫已就軍火供應問題粗略達成協定，其要點為：
「否則一旦西北這支猛虎毫無顧忌的出籠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們太過無能了。」
「槍斃所有日本僑民，以血洗血！」
會見中，雙方擺開一副推心置腹，暢言無隱的做派。
И-16型驅逐機94架。
其他軍用儀器若干。
在重重保護下的蔣中正雖然看不到遊行民眾憤怒的表情，然而各方面的壓力最終依舊會傳導到和圖書他的身上。
「不必這麼詳細，撿重點的說一說。」
汽車運輸起動裝置器、汽油機器等若干。
對於各種兵器的使用和維修，俄方同意派若干教官和修理技|師。
「看起來西北至今對赤俄還是很提防的，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赤俄將牽制西北的相當一部分精力。」
T26戰車牽引機及3A、3ИИ兩種挂車若干。這些軍械彈藥再加上述器材組織費（各項器材組織使用費用，為總值的2%）合計為30321164美元。」
YTИ-4型飛機8架。
12月24日楊傑又專門召開代表團全體會議，著重商洽購炮問題。
「根據我方、俄方跟西北達成的三方協議。」
夏、餘二人對俄式火炮（也有資料稱是高炮）性能基本滿意，只是重量過大（10噸）運輸麻煩，對於戰防炮和俄式戰車的性能也表示滿意。
「娘希匹，宣戰？難道宣戰就能打退日本人嗎？」
1月初，原負責作戰任務的大本營第1部和參謀本部合併，重組為軍事委員會下屬軍令部，原大本營第1部部長黃紹竑留任軍令部部長，不過他並非蔣某人的嫡系，所處的角度自然也就跟何應欽略有所不同。
備用發動機、飛機及發動機之附件及零件暨特種器材若干。
76公釐1931式高射炮20門。
但是相關的炮彈和發動機的損耗，西北就不再另行償付了，以後我方從俄方進口的所有飛機大炮機關槍等也照此例執行，作為回報西北將不收取我方過境運費。」
正是此次會談后，中俄簽訂了兩筆各為5000萬美元俄方貸款。
在這次會晤中，孫科的最大收穫是得到了斯大林虛假的感情，並在對方的愚弄之後得到了一些補償。
五、全部貸款的3/4以金屬償還，1/4可為茶葉或其他消費ｈｅtuｂｏoｋ.ｃｏm.coｍ品。
戰防炮彈藥箱100個。
「此外，我方還獲悉，俄方已經同意每年向西北出售20萬公噸的鋼軌用於渝蓉鐵路建設，西北將用鉬、銻、鎢等金屬，日用百貨、棉布、棉紗、鍾錶等物資償付俄方貨物價款。」
孫科是於1938年1月7日抵達莫斯科的，並受到蘇聯副外交人民委員斯托莫尼亞科夫的歡迎。
黃紹竑又補充了一句，西北要鋼鐵不要軍火，顯然已經跟蔣桂方面不在一個起跑線上，由此不難揣測，在此消彼長的形勢之下，蔣桂代表的中央政府可以保證未來的權威和領導性的底牌已經越來越少了……
1938年1月武漢方面在撤銷大本營時將原大本營第六部、軍事委員會政訓處、訓練總監部政訓處合併成立為政治部，同月任命陳誠為部長，並同時任命從赤俄歸國的共產黨代表周恩來、中組部幹將張厲生為副部長，正是因為接近了周恩來，陳誠正嘗試逐步的加強南方各軍中的政工工作。
「宣戰了，軍火問題怎麼解決？」
И-16型驅逐機、И-15型驅逐機各2架。
T-26戰車連同車載無線電設備82輛/部。
「政治部已經做出相關的決議，在部隊中加強這方面的教育。」
高射炮曳（牽）引車及連接器材與各種高射儀器若干。
「並在民眾中進一步開展戰時宣傳，一定從西北手中奪回對敵宣傳的主導權。」
高射炮備用炮膛40副。
當然民眾的呼聲也給當局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蔣中正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心裏卻有些不耐煩，要知道黃紹竑剛才說的是只是第一期貸款中的第一批軍火合同的內容，還有第二、第三批軍火合同，更有尚在落實的第二期貸款中的相關軍火合同，這樣說下去，恐怕一天的時間都不夠，因此，和_圖_書他打斷黃的話，有些直截了當的說道。
四、供應200架飛機和200輛坦克。
但此時，武漢方面最急需的是飛機，故此楊傑一到莫斯科即在談判中提出之前協議中200架飛機太少，應增加到350架，包括重轟炸機100架、輕轟炸機100架、驅逐機150架，另需聘蘇聯教官、技|師70人。
何應欽表示了極度不滿，但又無可奈何。
因為西北嚴禁赤俄飛機飛越其領空，因此，才不得不採用如此漫長的轉運模式。
И-15型驅逐機62架。
陳誠是蔣中正的心腹愛將自然是信得過的，因此，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於是向一旁的黃紹竑問道。
TB-3型轟炸機6架。
預備戰車發動機、零件及修理車若干。
關於教練及技術人員，俄方答應派遣89人，包括C-5重轟炸機、伊-15、伊-16驅逐機的飛行教官、儀器教官、技|師和總工程師等。
「向日本宣戰，為南京死難民眾討還血債！」
「委座說的是。」
T-26戰車2輛、76公釐1931式高射炮1門、45公釐戰防炮2門用於測試，測試完成之後所有飛機、戰車和火炮將歸還我方。
軍政部長何應欽低聲附和著。
然而這一切的內容其實蔣中正都已經知曉，黃紹竑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對方真正要問什麼。
陳誠故意打岔著。
「至於西北索要的試驗用飛機，他們會自行組裝的。」
馬具182副。
也許這陣被侵略者、被屠殺者發出的哀鳴不足以讓孱弱的中國軍隊立刻在戰場上變得所向披靡進而一舉消滅侵略者，但橫亘在人們心頭亡國亡種的危機感和恥辱感促使整個中華民族意識在這場民族解放的戰爭中得以徹底的覺醒，這顯然是企圖用屠殺嚇到中國人的日本高層所想不到的。
「委座，楊次長已經跟俄方簽訂第一批軍火合同，從3月15日俄方將陸續供應合同規定之軍火，並在6月10日前供應完畢，這批軍火包括CB型轟炸機62架。
白崇禧近乎自嘲的話並沒有引起在場人的笑聲，的確，西北傳來的壓力跟日本人一樣讓在武漢的眾人喘不過氣來。
「飛機也是一樣，飛機部件由莫斯科起運后經鐵路運至阿拉木圖，再用汽車輸運往霍爾果斯，通關后再經隴新鐵路、隴海路再轉平漢路運抵漢口，俄方會在漢口設置一座裝配廠進行組裝。」
黃紹竑苦笑著，既然前戲不要，那也只好直接進入正題了。
日後據孫科在《中俄關係》一書回憶，當時斯大林表示，中國貸款已超過法幣1億元，可將第一次貸款改作5000萬美元，相當於2億元法幣，同時再給予第二次貸款5000萬美元。
「全國一致，為南京死難者報仇！」
「西北同意俄方輸入軍火自北疆特區的霍爾果斯口岸入境，三方在邊境交接，我方人員可以跟車押送，但不得擅自離開輸運火車。
對飛機的炸彈、機關槍子彈的數量和種類及其它細節問題，雙方也進行了商定。
此外武漢方面亦急需火炮和坦克，故購炮前楊傑代表團中的夏全鐸、餘人翰參觀火炮戰果試驗。
南京劫難的消息在有心人的傳播下很快傳遍了整個中國，在國破家亡的危機面前，絕大多數的民眾都憤怒起來，洶湧的聲浪不但在武漢、在蘭州、在重慶、在廣州，更是在全國所有尚未淪陷的大中城市裡響徹了起來。
備用武器、飛機上戰鬥設備40套，以及全副彈藥若干。
「對了，剛才黃部長說的是火炮、戰車、車輛的輸運，那飛機怎麼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