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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軍閥Ⅱ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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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南坼之戰(九)

第三百二十二章 南坼之戰(九)

於是一個接一個,一個扶一個,幾分鐘內,所有的蛙人都安全的進入艇內,隨著艙蓋的關閉,潛水艇以3節的時速,慢慢開始脫離,這個時候艇長才有時間問題。
「報告長官,我組任務完成了。」
看著手中的計時器一分一秒的挪動到了指定時刻,依舊沒有等到戰友返回的艇長一臉凝重的吩咐著。
「當然要的。」
勒克萊爾冷笑道。
不過咬著呼吸器、背著氧氣瓶、划著腳蹼、手中拖曳著爆炸物而堅定的前行著的南坼海軍蛙人戰士們的目標當然不是這些看似無害的海洋生物,在他們的前方,那些同樣是人類文明精華的精密機器才是吸引他們飛蛾撲火的真正誘惑所在。
但還沒等達尚留海軍中將指揮殘餘的法軍達成任何一個有意義的突破,1946年2月24日,近乎冷眼旁觀了20餘日的雒陽政府終於通過外交手段向法國政府提出嚴正抗議了。
「升起潛望鏡。」
當然,洛林號和貝亞恩號抵達新加坡之後,法國艦隊的失敗便無法隱瞞了,因此,兩位海軍高層和勒克萊爾一商量,便決定在曝光之前通知本土,以便能給戰和不定的聯合政府一記猛葯,最終確定到底是不是要繼續這場必敗的戰爭。
「眼下我們不但要繼續下去,而且要狠狠的打,至少是不能由我們主動撤出戰鬥。」
「這些中國人到底在黎塞留號下放了多少炸藥……」
「確認了嗎?會不會是鯨魚?」
聲吶兵如是說道。
「等等,再等等。」
端著咖啡杯的佩蘭上尉手一抖,隨即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看著同樣憔悴的達尚留海軍中將,勒克和-圖-書萊爾沮喪的說道。
儘管黎塞留號的吃水,讓它成了南坼海軍蛙人大隊的首要攻擊目標,可它畢竟是一艘密封設施完善的戰列艦。
「或許巴黎很快會解除我的指揮權。」
「或許等到洛林號抵達新加坡之後,某些調解人便會迫不及待的出現在我們面前,這樣,共和國或許就能體面的退出戰爭了。」
佩蘭上尉認真的考慮了片刻,拎起電話打了出去:「給我接艦長室,現在值班的是桑切斯大副吧,哦,長官,我是聲吶室的佩蘭,剛剛我們截獲了數個不明聲源,懷疑是中國人的潛艇,不,聲源正在遠離,是,我明白了,繼續監聽。」
至於貝亞恩號嘛,在龍海機場已經投入使用之後,作用已經不是很大,便一同前往新加坡修理。
磕得頭破血流的佩蘭上尉大吼道。
「很難說,關鍵是聲源正在遠離,哦,又發現一個,這是第六個了。」
只是絮弗倫(Suffren)號重巡洋艦和光榮(Gloire)號輕巡洋艦召回來之後,洛林號和貝亞恩號卻不得不送走了。
「發現目標群。」
由於在頭頓、鵝貢、福海等地的臨時碼頭缺乏足夠的泊位的原因,為了方便向岸上輸送部隊和物資,法國人只能安排運輸船停靠沿海泊位,並安排部分護航驅逐艦、殖民地炮艦予以護衛。
說罷,蛙人隊長疑惑的掃了掃身邊,探問道。
貝亞恩號航母也吃了一顆水雷,導致艦首下沉,暫時無法起降飛機。
饒是法國人的警惕心有限,但時不時往來與各艦之間的交通艇、定時執行巡邏反潛及防空任務的護航驅https://www•hetubook•com•com逐艦依舊是南坼蛙人們的大敵,以至於蛙人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大手大腳驚動了法國人的聲吶兵。
並在艦殼與防雷壁之間還填充有一層厚厚的泡沫橡膠,可以十分有效的削減、緩衝魚雷、水雷爆炸造成的衝擊。
且在裝甲帶下部則採取了防雷壁、防雷隔間、起間接防護作用的燃料艙、裝甲隔牆、多重裝甲隔壁結合水密隔艙等設計。
以洛林號的傷勢,若不維修的話,只怕只有報廢一途了,但法國海軍目前就沒有幾艘可以撐門面的大傢伙。
時針又轉過了一個小時,潛艇逐漸開始加速,很快便提高到了小鯊魚級水下8.75節的最高時速,巨大的雜訊源,讓遠在數海裡外的黎塞留號的聲吶室都注意到了:「佩蘭上尉,你最好過來一下,剛剛我們監聽到數個水下聲源,但很奇怪,似乎都在遠離之中。」
迪蓋·特魯安號(Duguay·Trouin)輕巡洋艦和貝爾汀(Bertin)號輕巡洋艦也各吃到一枚水雷,雖然沒有立刻沉沒,但也基本上沒救了,唯一幸運的是,下沉的速度不算太快,大部分的水兵還是可以逃脫生天的。
其主裝甲帶向水下延伸2.5m,並帶有傾斜角,以盡量減少來自水下的威脅。
近了,近了,漫長的潛行之後,這些蛙人戰士們已經從各個方向接近了法國軍艦的泊地。
「紅組沒有回來嗎?」
「你是說水下聽音器發現中國人的潛艇嗎?」
可惜的是,黎塞留號的遭遇只是極端的個例,這不,同樣是戰列艦,水下防禦不是和*圖*書那麼完善的洛林號就只吃了2枚水雷,可迅速湧入的海上還是導致其左傾了15°,充水改平之後,上甲板幾乎和水面齊平,主機啟動后的航速也掉到了12節以下。
潛艇慢慢的充水,緩緩的浮起,直到指揮塔微微露出水面,這時迫不及待的艇長帶著水手們打開密閉的艙蓋,快速的沖了出去,只見脫力的幾名蛙人連身上耗盡的氧氣瓶都無法解脫,就那麼抓扶在指揮塔通往甲板的舷梯上。
整個錨地中完全沒有受到損失的只有絮弗倫(Suffren)號重巡洋艦和光榮(Gloire)號輕巡洋艦而已。
佩蘭上尉掛上電話衝著身邊的聲吶兵命令道:「上面說知道,會請示將軍是否要派出驅逐艦去看看,讓我們繼續監聽,防止聲源……」
而幾乎所有的主力艦船都停泊于外海,當然法國人也沒有忘記布置必要的防空反潛陣型,但從主機已經停止工作,只靠輔機提供必要的照明、通訊和雷達使用電力的角度來說,法國人僅有的防備也是形同虛設的。
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如履薄冰的蛙人們大多調整好了手中的雷頭並將其貼在了各自選定的目標之上,可以撤退了。
但肝膽俱裂的它們在主機啟動之後,第一反應不是和幾艘巡邏的護航驅逐艦一起實施救援,反而以最高航速遠離這片海域,若不是後來接到達尚留海軍中將和富尼埃海軍少將的命令,搞不好它們會一氣逃到新加坡也說不準的。
比戰列艦更加不如的是幾艘巡洋艦,迪凱納(Duquesne)號重巡洋艦被誤認為戰列艦,也吃了兩枚水雷,於是被和-圖-書直接炸斷了龍骨后在不到20分鐘內便迅速沉沒了。
達尚留海軍中將張大了嘴,好半天後才醒悟道:「這倒也是一個解決的辦法……」
同時中國外交部還致電美國國務院和英國外交部,敦促兩國維護馬斯喀特會議、孟買會議的成果,確保印度支那地區的獨立。
「快,扶他們進去。」
但中國政府日後授意南坼共和國對法國提出了一系列的索賠,相關問題直到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才在當時的德國政府的斡旋下予以解決……
「核對時間,準備向左一魚雷發射倉注水。」
還有一顆水雷不知道怎麼從艦體上脫落了,結果沒炸中絮弗倫(Suffren)號重巡洋艦,卻把行駛到它邊上的一艘美製護航驅逐艦的艦尾給整個炸掉了,這條倒霉的美製護航驅逐艦整體立了起來,就這麼直直的插入水面……
「左一魚雷發射倉撤出魚雷。」
「注水完畢,打開左一魚雷發射倉艙蓋,蛙人準備進入。」
幾乎在最後的時刻,聲吶兵捕捉到了艇外傳來的敲擊聲,欣喜若狂的艇長立刻命令道:「浮起,立刻浮起,準備接近他們進來。」
艇內的氣氛壓抑的宛如墳場,明白過來的隊長伸手捂住臉,幾個隊員也用壓抑的聲音抽泣起來。
因此,是無法失去洛林號了,因此,在本地無法維修的情況下,達尚留海軍中將和富尼埃海軍少將一合計,便抓住中法之間沒有宣戰的機會,讓2艘護航驅逐艦護送洛林號前往新加坡維修。
「弟兄們,你們一路好走……」
「任務完成了?」
勒克萊爾惡狠狠的說道。
佩蘭上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地板一震,巨大和*圖*書的衝擊力迅速將其推向牆壁。
月光下波瀾不興的大海下突然湧出數股暗流,順著暗流,幾個黝黑的身影如鯊魚般飛翔在不深的海床上,唬得那些正在珊瑚叢中覓食的小魚們頓時四散逃生起來。
一切正如勒克萊爾洞察的那樣,海軍蒙受重大損失的消息傳到巴黎,法國輿論再次沸騰了,為了安撫國內的情緒,巴黎聯合政府撤銷了勒克萊爾的職務,暫由達尚留海軍中將指揮在印度支那的法軍繼續作戰。
話音未落,又是一次巨大的震動,再一次摔倒在地的佩蘭上尉在陷入一片黑暗前猶自嘟囔道。
「剛剛是中國人派蛙人過來釋放了水雷,該死,應該立刻通知驅逐艦前去追擊。」
法蘭西第四共和國固然無視中國政府的抗議,卻抵擋不了英美兩國的壓力,無可奈何之下只能下令撤回印度支那遠征軍,中國政府見好就收,並未要求法國政府予以賠償。
「接下來的戰事就要拜託閣下了。」
然而已經消耗了大量體能的蛙人們要在漆黑的夜裡,準確的找出剛剛離艦的位置,再潛泳1個多小時返回,依舊是個高難度的動作,而為了避免損失僅有的幾艘潛水艇和避免直接與法國人發生軍事衝突,一旦過了約定的時間,接送蛙人們的潛艇就只能忍痛撤離了。
因此,雖然連續4枚水雷在其兩側爆炸,這艘滿載排水量接近50000噸的鋼鐵巨獸依舊安然無事,只是吃了2000餘噸海水,整體下沉了0.5m而已。
「該死,是魚雷,不,是水雷。」
「再等五分鐘。」
達尚留專員苦笑著回應道:「我根本不會指揮陸軍,更何況,這場戰爭還要繼續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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