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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軍閥Ⅱ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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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更定淞滬(八)

番外 更定淞滬(八)

在民防之戰中,蔣軍成建制被消滅的師只有8個,其他大多是重創,甚至還有12個師是後期補充完整后,成建制投降的,為此,雒陽最初答應給蔣軍余部11個軍的番號。
看著回禮后的湯恩伯等人在主席台落座,值星軍官又喊道。
一下子,禮堂內的蔣軍幹部紛紛站了起來:「為了實現三民主義救中國,黃埔軍人向死而生……」
湯恩伯的話音剛落,原中央軍第4師第8旅旅長、現國防第四軍第四十四旅參謀長、黃埔三期騎兵科畢業的蔡劍鳴站起來發言道。
9時正,值星軍官看見第四軍軍長湯恩伯、副軍長王仲廉、王敬久、李仙洲、軍參謀長張際鵬等一眾高級指揮官走進禮堂,立刻發出指令。
湯恩伯試了試擴音器,然後開口道。
PS:如果看過淞滬抗戰時期的老照片,就會發現88師、教導總隊等部的環形工事修的是奇差無比,直愣愣的一個圓圈,怪不得一顆日軍艦炮打過來,整排整連的報銷呢,完全擋不住炮擊后的衝擊波;這他媽還是德國人交出來的中央軍精英部隊,連一戰的水平都沒有……
但最後只給了9個,逼得殘餘蔣軍大量編組補充旅/團、教導旅/團、特務/新兵團等非標準部隊來確保幹部留存,而最讓蔣軍幹部們氣憤的則是國防軍削減番號的理由「軍費不能浪費在一支不會打仗的軍隊身上」。
禮堂里已經坐滿了穿著土黃色軍服的軍人。
顧問們指出了蔣軍各部在戰壕的修築、戰防炮的隱蔽和機動、隊屬火炮的配屬、步炮協同、單兵反坦克作戰、近距離摧毀敵hetubook.com•com方工事等多個方面的嚴重不足,並由各級戰訓教官在可能的範圍內加以訓練。
徐州三王中的另一王,同樣擔任第四軍副軍長職務的王敬久打斷道。
蔡劍鳴不以為然道:「我看未必吧……」
逼得殘餘蔣軍在整編過程中大量聘用國防軍幹部來充當軍事顧問和戰訓教官。
「禮畢!」
譬如胡宗南,當著張珍的面,老師長軍長短的,轉過臉來恨不得把張珍給活吃了,可誰讓現在雒陽勢大呢了。
結果蔣軍殘部依照國防軍體制整編時,國防軍方面還以蔣軍素質低下,不會現代化戰鬥的理由刻意減少授予蔣軍的番號。
同樣是黃埔一期畢業,擔任過原中央軍第八十五師師長的第四軍參謀長張際鵬也開口道:「我們在戰場上打的越好,校長就越有可能重新出山,相反,我們要是消極畏戰,那麼在國民的眼中黃埔的牌子就臭不可聞了,校長還能出山嗎?」
「關於蔡參謀長的問題,事實上,我們和軍長也都討論過,甚至也跟張、嚴、方、羅幾位擔任軍長的老師在電報里討論過了,還跟劉峙、顧祝同、陳誠、熊式輝等幾位老師通過氣,大家一致覺得,這個時候扯雒陽的後腿,吃虧的還是我們黃埔一脈。」
「所以,我們現在就要有臨戰的心態,隨時準備第一時間上戰場。」
飛機,蔣軍的Hawk 75紙面數據可比國防軍的升龍型強(Hawk 75是氣冷型,高空高速,最高時速比液冷型的升龍快,但在Hawk 75是單翼機,低空機動性能不如雙和圖書翼型的升龍型。而且Hawk 75是P36的外貿型,取消了兩挺7.62mm機槍,只有2挺12.7mm機槍,在火力上比不過2挺12.7mm機槍加2挺7.62mm機槍的升龍型,因此,實際戰果得看戰鬥空域)大炮。
從黃埔第六期步兵科學員第一大隊開始,蔡劍鳴就是湯恩伯的部下,因此,湯恩伯沒有多想,便點頭道:「可以!」
「報告軍長!」
坦克,國防軍有,蔣軍也有,大家的性能都差不多,唯一區別就是國防軍似乎多了那麼幾百輛(而且國防軍是集中運用戰車)。
民國二十九年10月11日9時不到,江南省無錫縣縣黨部。
蔡劍鳴的問題有太多的意思了,以至於湯恩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
也許是覺得禮堂里的氣氛太過肅殺了,所以湯恩伯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說道。
「在國家存亡之際,我們黃埔軍人當不落人後,不落人言,即使因此,消耗殆盡了,我們的主義、我們的精神依舊能保存下來,反之,若是讓雒陽獨自舉起民族獨立的旗幟,三民主義就真的什麼也剩不下了。」
「起立!」
什麼?雒陽憑什麼控制蔣軍余部?手段多了去了!可不是向蔣軍余部派出政治教官、軍事參謀長這麼Low的辦法,事實上,雒陽只用了避免蔣軍吃空餉的借口,向蔣軍殘部里派遣了經理人員,從經費和彈藥補給兩個方面入手,便可以讓蔣軍余部乖乖的聽命行事了。
同樣擔任第四軍副軍長一職的李仙洲既是向蔡劍鳴解釋,也是向與會的全體蔣軍中層解釋。
m.hetubook.com.com看著有些悚然的同伴,蔡劍鳴也有些沉重的點點頭:「明白了,黃埔軍人向死而生!」
「既然是全民族的抗戰,第四軍肯定也要上戰場的。」
當然,所謂雒陽勢大,其實是被國防軍給打怕了,中央軍的幹部們在民防之戰打響之初,根本就不會想到,幾近100萬的中央軍(含嫡系、旁系和聽命的雜牌)會在短短的一年時間里就被區區10個軍40萬人(其實還有劉湘舊部10萬和當場倒戈的劉茂恩部2萬人)的國防軍干趴下了。
因為汪精衛、丁惟汾等國民黨要員與國防政府的合作,所以,國民黨並沒有遭到查禁,各地黨部依舊在運轉,黨產也沒有遭到清算,唯一被取締的就是各級黨部原本可以和各級政府分庭抗禮的權力。
禮堂里黑壓壓的,坐在上頭的湯恩伯根本看不清下面軍官們的臉,但令他有把握的是,第四軍與其他蔣軍余部不同,雖然一樣編入了其他幾部,但主體卻是他當年當軍團長的中央軍第20軍團,因此,絕大部分的幹部還是聽他話的。
事實上,對於湯恩伯、嚴重、張珍、方鼎英、薛岳、陳繼承、衛立煌等或是旁系出身或是在早就已經閑置不用之輩登上軍長之位。
10個月的整編集訓后(實際只有8個多月)不說戰力有了脫胎換骨的強化,但至少是比以前強了一大截,因此,湯恩伯才有是驢是馬拉出來重新溜溜的建言,畢竟地位是打出來的,只有在國戰中打得好了,才能保留第四軍的番號不致被雒陽找到借口裁撤了。
沒錯,民防之戰前,中央軍嫡系部隊有5m.hetubook.com.com3個師小70萬人(還不含炮兵、戰車、空軍、憲兵、稅警)如今被縮編為了9個軍26萬人,規模只有原來的37.1%強,無論軍旅長的位子都大大減少了(師長的職務還乾脆都撤銷了)大量的幹部只能以副職安置,可想而知一個軍長正職是如何的寶貴了。
自打出任第四軍軍長之後,湯恩伯對雒陽態度較民防之戰前有了180°的轉變,不過這是可以理解的,誰讓其恩師陳儀現在正與國防政府合作呢,要不是陳儀的保舉,恐怕這個第四軍軍長的位子也輪不到湯恩伯來坐。
若不是日軍步步緊逼,雒陽需要團結一切有生力量來與之對抗(一時半會也無法徹底消化或裁撤)估計現在早就沒有什麼中央軍余部了。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王敬久的話說的很隱晦,但仔細品砸,分明可以聽得出其中的潛台詞,那就是在大是大非的民族立場上,有心東山再起的蔣是不可能在此時,犯錯誤的。
「坐下!」
「蔡參謀長!」
於是蔡劍鳴就當著數十名旅、團兩級幹部責問湯恩伯道:「聽說雒陽任命校長為華東戰區司令長官,不知道校長答應任職了沒有?」
「敬禮!」
原本蔣軍余部還以為這是國防軍滲透、控制蔣軍的開始,一個個還心存狐疑全力戒備,結果等顧問和教官到了,蔣軍才知道自己的確該輸的心服口服。
想想那些被打發回家或被調入閑職的同儕們,身為敗軍之將的黃埔餘孽們現在還能繼續在正規軍中服務已經很值得慶幸了,還是退一步海闊天空吧,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主官的位置爭得自己連和-圖-書軍服都被扒了。
歐戰爆發前國民政府從德國進口的SFH18/L32型150mm榴彈炮,和從瑞典進口的博福斯M1930型75mm山炮,也不比國防軍仿造的施耐德M1915型155mm榴彈炮,和施耐德M1919型75mm山炮差了(國防軍其實還動用了大量自行仿製的S.K18型105mm野戰加農炮、施耐德M1913型105mm榴彈炮和施耐德M1927型85mm野戰加農炮,且動用火炮數量和單位火力投擲數量是當面蔣軍炮兵的8~10倍)怎麼就輸得那麼乾淨利落呢?
「咳咳!咳咳!」
「也讓國防軍看看,這10個月來,第四軍學到了什麼本事,憑什麼資格保留番號!」
「現在是國戰!我們黃埔軍人也是中國軍人的一分子,在日軍步步緊逼,國破家亡的時刻,我們難道可以袖手旁觀嗎?不要忘了先總理的教導,也不要質疑校長的高尚人格!」
不但劉峙、上官雲相、錢大鈞、蔣鼎文、陳誠等蔣系高級幹部極不滿意,就連各軍內的黃埔生也很有些異議。
此時,就聽湯恩伯身邊的副軍長王仲廉介面道:「校長還沒有答應接任華東戰區司令長官,不過,何長官已經致電雒陽,答應出任華東戰區代理司令長官了,我想,何總教官能出來任職,也一定是得到校長許可的。」
說起來,對於民防之戰中蔣軍的失敗,蔣軍幹部一直覺得莫名其妙。
「北平的情況,大家應該都知道了,雖然雒陽還沒有向日本人正式宣戰,但眼下戰事明顯是越打越大了,也許這就是戴主席所說的全民族戰爭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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