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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的做個苟道中人

作者:爆炸小拿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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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九大宗門 第二百零六章 讓裴凌佔了大便宜

第五卷 九大宗門

第二百零六章 讓裴凌佔了大便宜

「便是吾等出手,也是辱沒了血脈。」
「否則,便是有辱身份。」
這名護法語罷,匍匐在地,姿態無比恭敬。
其手中拿著一封玄底血字的帖子,快步朝祭壇之下的宮闕行去。
「時間地點,皆由教主做主。」
※※※
山水秀麗,煙嵐如帶。
居首位的女性太上護法眼波流轉,神色固然嚴肅,轉眸之間,卻流露風情無限,她淡淡說道:「教主血脈何其矜貴,這裴凌出身又何其卑賤。」
話音未落,又一名中年男子模樣的太上護法冷然說道:「雖然說重溟宗也是我聖道宗門,但其貪得無厭,自私自利,毫無道義,一直都不上檯面。」
話音剛落,一團漆黑祭火驀然自虛空之中生出,將那封戰書直接燒得灰飛煙滅,沒有留下絲毫痕迹。
為首之人乃是一名杏眼丹唇、聖潔之中暗藏魅惑的女修,她望著面前的血轎,銳利的目光,彷彿透過珠簾,直接盯住了裴凌:「本座霍其藻,裴聖子此行,確定是為了挑戰hetubook.com.com我教教主?」
裴凌趺坐轎中,靜靜等待。
眼見裴凌執迷不悟,所有天生教太上護法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
天生教。
其俊朗邪異,眉宇之間,滿是傲色,正是太上護法任郊!
問題是,如果這是他仙路第一戰,這些太上護法所言,倒是有一定道理。但眼下,他已經挑戰過正道五宗宗主,且五戰五勝,實力早就不遜色於九大宗門任何一位宗主!
血轎之中的裴凌頓時搖頭,迅速回道:「這不可能。」
「然其畢竟是合道期修士,派遣身份與之相若的低賤之徒前往,恐怕解決不了此子……」
祭火升騰間,其中心,一座三足圓鼎靜靜而立。
「若是不能與嵇教主一戰,晚輩不會離開天生教地界。」
時間緩緩流逝,轉眼兩天過去。
「為防萬一,帶上鎮宗法寶,莫要給他任何掙扎的機會。」
聖教貴賤分明,尊卑之別猶如天壤。
「有戰書在此。」
「其已然離開和-圖-書冬壇境內,進入我春壇地界。」
忽然,裴凌睜開雙眼,朝著一個方向望去。
很快,一名名白袍金環、氣息強大的修士,從裂縫之中大步而出,正是天生教諸多太上護法。
他在祭壇之畔落足后,立時朝黑火之中,微微招手,三足圓鼎沒有任何遲疑,立時化作一道流光,落入其掌心。
這排場,當真不小!
一個冰冷的語聲,從畫舫之中傳出:「退下。」
那女性太上護法平淡道:「事急從權,眼下,只能由吾等出手。」
很快,這名天生教護法便抵達了教主所居的祭宮所在。
裴凌皺起眉。
心念電轉之際,血轎前方的虛空之中,立時傳來陣陣撕裂聲。
其入內之後,在侍者的帶領下,穿過重重屋宇庭院,來到翡翠般的池畔。
「以教主之尊,卻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挑戰的。」
「卻是讓這卑賤之徒,佔了大便宜。」
護法不敢多看,也不敢怠慢,立時跪倒在地,雙手高舉戰書過頂,語聲肅然道hetubook.com.com:「稟教主,來者的確是重溟宗聖子裴凌。」
總壇。
沉默片刻后,一名相貌姣好、男生女相的太上護法沉聲開口:「豈有此理!裴凌這小輩,實在無法無天!重溟宗教徒無方,不知道給晚輩規矩,那吾等便代重溟宗好好教一教他的規矩!」
春壇治下。
一座廣廳之中,繁複陣紋驀然亮起,白光浩蕩沖霄,須臾散去,露出一道白袍金冠的人影。
他現在沒有繼承重溟宗宗主之位,論地位,確實不如天生教教主。
滔滔黑火如同憤怒的洋海,飛騰翻湧,氣勢磅礴。
裴凌微微點頭,說道:「不錯。」
聞言,霍其藻微微點頭,當即說道:「天生萬物,唯人最貴。普天之下,億兆人族,最為尊貴的,便是我聖教教主。」
「這等挑戰,教主絕對不可答應。」
任郊沒有再逗留,直接施展遁法,迅速離去。
十五位合道親自過來迎接他……
護法不敢多言,立時應道:「是!」
火焰沖霄而起,卻毫無熾熱和-圖-書之感,而是不斷逸散出陣陣陰冷、壓迫之感。
「晚輩此來聖教,便是為了挑戰嵇教主,以證我道!」
魔道向來弱肉強食,實力,就是最好的身份!
如他這種分壇護法,修為不過化神,出身也算不得矜貴,眼前這座畫舫,雖然一步踏出,便可登上,但以他的身份,卻不配入內。
眾人聽著,都是點頭,一名鬚髮皆白、望去道骨仙風卻邪意暗藏得太上護法說道:「這裴凌,血脈之寒微,聞所未聞。」
遁光一閃即逝,現出一名白袍金環的身影。
祭壇。
「便是出現在吾等面前,都是邀天之倖。」
「就算你已經正位宗主,但你出身太過卑賤。」
※※※
池中畫舫悠悠,珠簾低垂,內中人影幢幢,似乎數目不少。
諸多太上護法紛紛贊成,又提醒道:「卑賤之徒,常擅詭詐。」
「無論你修為到了何等高深的地步,只要未曾飛升成仙,那你體內,就一直流淌著低賤的血脈。」
片刻之後。
那圓鼎樣式華美,青銅為基https://www•hetubook.com.com,鏤刻人影無數,又鑲嵌了種種毫無瑕疵的名貴寶石,其掩藏黑火之中,任憑火焰洶洶燃燒,卻無動於衷。
站在霍其藻身側的一名少年模樣的太上護法冷冷開口:「裴凌,你現在只是聖子,而非重溟宗宗主!」
「念在重溟宗的份上,現在退去,還能不傷和氣。」
「這一次,便權當給他們合宗長一長記性!」
此番因著裴凌之事,事關重大,又事情緊急,能夠容他跪在池畔,已經是極大的殊榮。
「身份低微,地位不足,區區後輩,血脈下賤……根本沒有挑戰我聖教教主的資格!」
血轎挾森然陰氣,懸浮半空,珠簾垂落間,隨罡風微微晃動,悅耳脆響令人心曠神怡。
「春壇的兩名護法奉命前往詰問來意,裴凌言,此行乃是為了挑戰教主。」
畫舫之中,靈香高燒,鮫珠靜照,嵇麓高踞上首,下面的座位上,一位位合道期的太上護法正襟危坐,所有人的面色,都很不好看。
天生教現在卻還在這裏說他不夠資格,莫不是教主嵇麓畏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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