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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明遵循天理即為善，為氣所動即為惡，如此善惡自在己心。

當它再像以往一般時，原本沒有什麼罪業。

倒是一些仙鶴、白狐、梅花鹿之類的除了燕赤霞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同樣選選擇了。

不過貧道心中雖說善惡之念不定，但有了這力量，反而因家祖之前的念想，激發了貧道心中長生之念。

然則無心為惡，雖不罰，但也是惡，有其孽；有心為善，雖不賞，但也是善，有其德。

……

后又有族中長輩扶持，方學了些道理，一直渾渾噩噩度日。

然後輔以他法，加快法器成就速度。

天地之間，人神鬼妖自有其生存法度，各有其天理昭彰。

畢竟靈青變化來去，是本身職業能力，可以收發由心。

「最主要的是心，是善惡之念。

只是此術雖妙，卻僅有延壽之法，而無長生之道。

「道友這段時間有何感想？」

就等著哪天靜極思動，出去走走的時候散出去。

而是真的能夠解決事情，平息怨憤的聖人。

燕赤霞略一思量，開口說道。

沐靖柔見靈青雖不語，但卻無燕赤霞的疑惑，於是問道。

他自家有祭煉法寶的法門，也不用那靈符法，只是用自家劍訣將其當做法器祭煉起來。

只要能夠有利貧道修行，貧道其實都不介意。

「這……」沐靖柔一時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遲疑著也不說話。

至於這模板符器，則是靈青同樣以禁製法為根基，以養器法來溫養成就。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就見著他手中符器之上，那白鶴羽翼之間有縷縷劍意浮現。

只有心懷善念者，方能度其棄惡揚善，心中無善者，又如何能度得？

而且之前便與你說過，貧道雖有善心，但也僅付於心有善念者。

繼而又衝著靈青讚歎道：「道友果真慈悲普度。」

「妾明白了。」沐靖柔聞言點頭應是。

人來做就屬於做業，而妖就是天經地義。

「唳～！～！～！唳～！～！～！」

反正只要能夠祭煉的過來，他並不介意別人選多少。

轉頭一看，發現沐靖柔化身的烏鴉正不斷的張合著翅膀。

本來殺人也沒什麼，只要她認為那就是她心中的天理。

雖然能看出一些虛幻不實，但其梳翎抖羽之間，身上劍意頻發。

只因妖的法度就是如此。

畢竟大家日後還是要步履紅塵，積功德養善心，能多些護道的手段，也能早竟全功。

「道兄以為，何為善惡？」

開始清洗自身的罪業，將之轉移到蓮台之中。

「雖是受了一番辛苦，但道友如今確實果業非凡，令貧道敬佩。一番磨鍊之後，道友能知生之可貴，日後當不會再肆意輕賤有情眾生了。如此也是你的一番心性功德。」

原本他以為靈青只不過因為實力不夠自謙而已，未曾想今日竟如此的鄭重，可見其真不是自謙。

之所以懲惡揚善、度化他人也是因為這樣做對他有利，且師門教導不讓其作惡。

靈青一甩拂塵，贊了一句后，看向燕赤霞說道。

也並不在乎善惡，只因為人所愛，才不棄人。

「那你可知其中的分別是什麼呢？」

靈青聽他讚歎，卻是搖頭失聲笑道。

「敢問觀主，何為善惡？」

只因其無善心故，貧道和*圖*書度不得，所以也就不去招惹這麻煩了。

只見他手中劍訣一引，手中符器飛起在半空中化作一隻纖毫畢現的仙鶴。

他們不能收回符器的話，豈不是要一直這麼變著，直至符器的效果結束么。

則明察道以德而顯化，德能化生長養萬物之理。」

只是她到底罪業深重，洗業之時常常罪業蒸蒸、心中惡念翻騰。

但卻不明白到底為何如此劃分，為什麼這樣就是善，那樣就是惡呢？

可見，就連身為地府鬼神的夜叉都不排斥我殺他們。

靈青點點頭，一甩手中拂塵，接著說道。

「看似是沒什麼分別的，但其結果一惡一善，其中自然還是有分別的。」

此時大殿之上，只剩下靈青、燕赤霞和沐靖柔三人。

「是因為我把他們殺了，而你沒把我們殺了嗎？」

撲撲撲～！

比如一隻兔子得道的，選的是一隻狼。

注：本來想在正文里發的，但全是說教的東西，而且字數太多了，也就放棄了。

「這個貧道可還真沒自謙，因為這是貧道所踐之道，行不了普度天下的大慈悲。」

「所以陽明心學說：遵循天理即為善，為氣所動即為惡。善惡自在己心，而每個人對於天理的認知又各有不同。當所有人的善惡都達成了一個共識之後，就可以稱之為道德準繩。如此有違道德則為惡，順道應德則為善。」

「大家各自忙去吧，過幾日這符器就能做出來。」

想到這裏，他又看向其他幾個同為妖身得道的女子。

想要當聖人，得有實際的行動。

燕赤霞看著沐靖柔也是認可地點點頭。

百十人各有選擇，這野性模板雖然能力相差不大。

不停的咒罵靈青，想著如何將他剝皮抽筋，烈火燒魂。

可見是善是惡全看心意善惡。

如是三番之後，倒是將心性磨練的平和了一些。

貧道是個修自身的，所行善惡皆是遵循心中天理而已。

若是因意氣所為，便是有損修行，乃是為惡。

燕赤霞聞言一愣，其實此前靈青已經不止一次的說過。

天地自然無善無惡，力量也是做不了善惡的，那這為善為惡自是皆由貧道心意。

后因機緣巧合得了一門自然之術，求的乃是從天地自然中獲取力量的這麼一道法門。

一聲聲粗糲的叫聲從它口中發出。

比之靈青化身白鶴時，力量上或許有所不如，但卻神俊的多了。

這模板能力倒是十分神奇，但被靈青化作符圖，製成符器之後，也不過是個低等的法器罷了。

「道兄過謙了。」

后靈青見她心性確實有所改變，而不是越發的執魔。

漸漸的已經能夠忍受其中的落差，學會了該如何平息心中念頭。

而後當為善去惡，清凈心意，以致良知，以明道德。

一如你當初，若是一意孤行，誓死不改。

留下一道殘影經久不息。

不過一般來說少有單使一種的，都是選了一法為根本。

不過幾日的功夫，靈青將大家所求的符器一一製作出來。

「不知觀主可能解我之惑？」

那我將他們殺了，是不是除惡呢？」

因此當大家使用符器變身為野性形態之時，他們本身的能力並沒有被完全的覆蓋。

沐靖柔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隨即又猶和-圖-書豫一下說道。

「正是如此。」

又有，無心之善為至善。

雖說她的戰鬥力和道行有些不符，有些拉胯。

靈青自然也知道她這段時間的變化，點點頭接著說道。

「貧道自幼父母雙亡，只余家祖費心拉扯。

普度眾生？等他成了聖人再說吧。

「觀主是說，只因赤霞道長以善心殺人，目的是為了除惡。且並不是出於惡念，所以不僅無過反而有功。而我是以噁心殺人，只為一己之私，全是出自惡欲，自是無功有過。所以雖同為殺人，卻有善惡之別。」

沐靖柔想了想說道，對於靈青所說的意思也有了一絲的了解。

想必是和她所使用的模板，與她本體一致的原因。

然後就會引動鎖鏈禁了修為，受魔煞蝕魂之苦。

「謝觀主！」

但有的卻並沒有人願意選。

而一隻狐狸得道的，選的則是一隻蒼鷹等等。

因是常勸人：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不過所有的模板，靈青倒是都製作出了一些符器。

是自我執住、積習惹來了善惡之別。

就如同蟾蜍、青蛙一類的，靈青雖然收集了血液，收錄了模板，但卻沒什麼人選擇。

「這是個好問題。」

靈青卻看著他正色地說道。

不過道理雖明白，但卻不代表能夠做的到。

然一旦如此就會被鎖鏈禁了修為。

「哈哈，起！」

然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用陽明公的話來說，可謂是無善無噁心之體。

「須知這去惡既是為善，如今道友心中善苗卻是見長啊。」

更何況這等能夠增添實力的手段，自然不肯放過。

「哇～！～！哇～！～！」

靈青正思量間，就聽一陣翅膀拍擊之聲傳來。

說到這裏，他話音一定，看著沐靖柔總結道。

沐靖柔身為妖，生下來就是妖。

「你本在此地好好的，雖然殺人，但也沒招惹到貧道頭上了來。然而貧道卻找上門來，以自身誘惑小倩等人和你來殺我，這是不是和你以財色|誘人一般呢？」

這些模板信息的匯聚，也能為他提供大量的底蘊，用來鑄就玄壇道基。

他只是個求長生的。

才允她從蓮池之中選擇一方蓮台，傳了甘露凈業法。

「此前某家嫌道兄如此般度化，煞是勞心費力。若是依著某家，自是一劍斬了，一了百了。不過確實也可以說，往日的樹妖已經被道兄給斬了。然與某家不同的是，道兄仍能造就出一個心向善道的千年妖靈來。」

總結一句話，靈青不是聖人，甚至不是道德模範。

只為家祖、族親不棄，才不至墜入邪途。

靈青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

似這般人之精血還能助我煉化夜叉精血。

這一天，趁著早課的功夫，他將所有制好的符器拿出來，一一分發給大家。

她們選擇的都不是自己的本體模樣，大多是自家天敵的模樣。

但對於人類來說，那就是在作惡。

並囑咐他們可以使用靈符觀想法門將其祭練了。

「就算救了蒼生，大抵也多是因其與貧道自身修行有利，而非真的大仁大慈，心懷蒼生。」

「這度人無量的道理，貧道自是學過，也是明白的。

「這……某家往日里也可以稱得上殺人無數，就連用來盛人頭的囊袋。和圖書都因為裝的人頭多了，被養出了氣候。按說你所殺的那些人確實取死有道，但你確有孽障在身。若是依著某家去殺的話，某家自信沒你這般罪業。」

當她用妖的心態，人的手段來行事，自然就惹了罪業。

在力所能及，且別人願意相信自己的情況下，或許會對其有所幫助。

然而，無心之惡是小惡，但這有心之惡必為至惡，如此，你可明白了？」

「頑鐵還需真火煉，此誠不欺我。」

但她和寺中的和尚學了一肚子的仁義道德，學了不少做人的道理，因此養了一顆人心。

小倩等人聞言，乖乖的道謝離開了。

「雖有，但不是主要的。」

有了沐靖柔成功的例子，沒過多久，燕赤霞也成功了。

當最後只剩下沐靖柔的時候，看她有所遲疑，靈青直接向其他人說道。

沐靖柔聽了他的言論，卻覺得剛剛明了幾分的善惡之分，卻又有些糊塗了。

否則說得再多，也只是妄言而已。

然後每日里都時常以養器法溫養。

靈青看著心下暗喜，畢竟他們將符器祭煉的越強大，自己的模板也就跟著越強大。

「多謝觀主賜下寶符！」

那地煞樹上困了許多厲鬼，貧道既然求這善心功德，為何不去度化？

這使用模板符器變身，與靈青直接使用模板變身，中間是有所不同的。

然則既是如此，乃是有心為之，自然落了下成。

燕赤霞見沐靖柔不好回答，想了想說道。

此乃種族分別之爭，無關善惡。

其餘都是因其經不住誘惑，心中起了貪淫之心。

他的所作所為對於天地來說並無善惡之分。

然後就見其雙翅一展，倏然化作一道黑白玄光衝出門外。

「她以財色引誘他人心中貪念，然後殺之。而你則以自身性命引誘她心中貪念，然後也可以說將其殺了。」

「這話說的是，心本無善惡，因意動而行起分別。

燕赤霞遲疑了一下，「至於為何如此，卻不是某家能夠解釋的了的了。」

既然是法器，那麼使用的時候必然是要祭練的。

畏死求生是本能，經受這麼多時日的折磨，她的變化很大。

轉身上樓回了方丈室，徑自去修鍊了。

不過隨著心性的改變，惡業的轉移，情形已經大有改觀。

以後靈青或許有可能參悟，但現在他只求度己。

但這也成了束縛著她的限制。

靈青甩甩手中的拂塵，查看了一下玄壇之上不斷變強的烏鴉和丹頂鶴模板。

「某家自幼攻讀詩書，且少慕俠氣，自認有一股子浩然任俠之氣。武宗正德年間有位儒家聖人，名王陽明者，頗令某家推崇。他有過這麼一句話，說：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

「那麼我的所作所為到底是善是惡？若是惡又有多少惡呢？」

自此始知仙道貴生，無量度人。

哪怕無法把惡念轉為善念，但起碼也要做到惡念不生，才能免受折磨。

模板符圖就是禁制，大家以自身法力、依著靈符觀想法祭煉就是在養器。

點點頭，得意的將拂塵挽了個花，袖袍一甩，將手背在身後。

不比之前被鎮在幽冥通道的時候，哪怕是心中惡念翻騰。

這對她來說，要比在通道和_圖_書里痛苦百倍不止。

隨著越發的熟練，等她飛到屋頂之時，已經頗具模樣了。

始知心有善念，追求長生，當一體善心，度己度人。」

就像陰山鬼王，他打破了地府，洞開陰陽兩界，欲要顛倒陰陽。

但只因其心變了，就有了罪業。

繼而又聽聞深山古觀多有修仙煉道之士，有不死妙方。

「然也，至於貧道之所以說自身並無大慈悲也是在這心之一字。」

接著他又看向沐靖柔。

今日她也沒有被身上鎖鏈禁了修為，當她依著靈符法開始祭煉，手中的烏鴉靈符之時。

因此有些事情，比如強行交配。

他如今做道士不過數月，之前可是攻讀了數十年的儒家經典，因此心中善惡早定。

至少留下了基本的法力運轉能力。

靈青衝著燕赤霞點點頭，然後看向沐靖柔問道。

「但總比死了好。」

因此使用了模板之後，並不是將其覆蓋，而是疊加在她本身的能力之上。

這符器是他以野性模板化作符圖，然後又以符水之術製成。

只要不是欲要脫困，衝擊大陣，基本上也不會受魔煞的折磨。

接著見沐靖柔有些不明白，於是耐心的分說道。

所以道家有言：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不墮業緣，常居盛世。

但一隻妖有了人心之後，那它就需要按照人的法度來計算。

但神人鬼妖有別，對於天地，對於他來說，是在行善。

一眾女子自不必說，對於變身的能力也都是分的好奇。

相比於他和燕赤霞來說，沐靖柔實打實的千年法力道行，可是要深厚的多了。

燕赤霞聞言不由跟著搖頭笑道。

她那本體本就是紫灰錦蛇，且已經修成了妖身。

接著精神一振，一甩手中拂塵，又笑道。

燕赤霞哈哈一笑，一躍而起落在仙鶴背上。

這樣就有更多的人來為自己參悟野性模板了。

貧道愛己勝過愛人，度己之心勝過度人之心。

對於燕赤霞這等道行來說，祭煉起來可比小倩等人快多了。

「那我往日所做所為，又是善是惡？

而不會妄心度化。」

及至如今已然可以同大家一起念經做功了。

即刻前去求索，幸得師傅慈悲，收入門牆，斫柴年半始授妙方，並教貧道道德。

然則如今受了禁制，只要心中惡念一起，就要被魔煞蝕魂。

經過這許多天的魔煞磨鍊，她自然知道該如何做才不會觸動鎖鏈禁制。

為此家祖醉心養生延命，以求能親見貧道成家，然及年長，亦歿。

其實是相當於一件法器的。

「生不如死……」

粗粗回憶了一番今生過往，剖心明志，靈青驀的有種撥雲見月的清醒。

這女鬼說到底還是個女人，相比于實力來說，更注重好看與否。

吃活人也沒問題，也不幹天道。

而燕赤霞接過靈青給的白鶴靈符之後，也是迫不及待的祭煉起來。

那渾厚的法力直接將符器淹沒，那進度簡直可以說肉眼可見了。

當然這個聖人不是那種嘴上給誰誰誰打抱不平，覺得誰誰誰無辜的聖人。

跟之前凶囂、狂妄的樹妖姥姥越發的不同了。

小倩那些丫頭不是我所殺的，除了一些少數的人是被我強行所殺外。

大家分別接過符器之後，躬身向著靈青一拜，各自喜笑顏開的祭煉起來ｍ•hｅｔｕbｏｏｋ.coｍ•coｍ。

但若說讓他慈悲為懷，卻是為時尚早。

「哈哈，道兄此言差矣。」

接著就見她緩緩起身，飛到屋檐之上。

自己只是個自修自道，自度自身的道人，實無什麼心懷天下，普度眾生之心。

「而觀主的行為和燕道長其實沒什麼區別，只是沒有真的殺死我們，而是禁了我們作惡的可能。」

仙人仙人，既然帶個人字，那就還有親疏之別。

發心為功，篤行是德，說了也得做到才是功德。

但這祭煉符器除了法門之外，誰的法力深厚，祭煉起來的速度也就越快。

起先，聽了靈青做功課就惡念翻騰，有時候見著小倩等人對其不如以往那般敬畏，心中就起怒火。

起初似是有些不習慣，飛的有些歪歪斜斜的。

又見著小倩等人一臉羡慕的樣子，然後又開始越發的專心祭煉起符器。

不過也不妨事，反正靈青這符器製成了不少，再予她們一道本體的符器也就是了。

既然意由心生，若欲知善惡，則應不執著自我，返乎本心，察識照鑒。

所思所行自不會違了師尊教導，但在不違師訓的情況下，所思所行則皆是以己為先。

她想了想，將明眼能夠看出來的分別說了出來。

最主要的好多想表達的還沒寫完，比如神人鬼妖的剖析等。

若是他能夠讓整個天下的修行者都為他參悟的話，怕不是能將築基的速度提前幾分呢。

靈青見到這裏隱約明白過來了，當初紫香之所以能夠言語。

越多越好，別人努力所得的成就，他也能一同享用，當然再好不過了。

身為妖，你吃死人沒問題，不幹天道。

然後開始不住的運轉法門，以烏鴉之身從頭開始修鍊起來。

而後就見她身形不斷的變化，不一時就變成了一隻半米有餘的漆黑烏鴉。

始知有情眾生，皆有靈性，當潔身戒妄，修身養性。

所以只有小善，而無大慈悲。

不過他使用符器的路子和沐靖柔有所不同。

那些貪財好色之徒，按說也是違背道德，乃是為惡的。

「貧道只是個自修自道的道人，心中或有一些小善，然實無什麼大慈悲。」

雖你有助於貧道，貧道也只能送你灰灰了，將一點真靈送去乾乾淨淨的輪迴。

對於他本身來說，乃是依著他自身的天理，更是在行善，而不是作惡。

不一時，她就停了下來，手中符器化光融入她體內，比燕赤霞來的還要快。

貧道收了小倩等人，鎮壓了你，如今又要度化你，雖可以稱得上行善。

至於說神人鬼妖分別善惡，一視同仁，普度無量的境界。

靈青見她疑惑，也不直接答話，而是話鋒一轉說道。

索性就直接當個番外發出來吧，有空再來補充吧。

番外：遵循天理善惡辨神人鬼妖法不同。

有位先生說過這麼一句話，叫做：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

但貧道最初的目的卻並不是為的你們，也不是為了那些被你們所害之人，而是貧道自己。

如萬化拂塵是以禁製法為根本，燕赤霞的飛劍以丹器法成就。

貧道所作所為順了心中天理，那便是在行善。

好在她本身法力強，自身控制力也不錯，漸漸的掌握了一些技巧。

因著此般經歷，貧道只為活著，實無心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