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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我都沒來得及阻止，曹純正就慘叫一聲，咕咚往後仰倒在地上，拚命的抽搐幾下，便死過去了。

田主任一聽這話，猛然抬起頭，憤怒的看著我叫道：「她對我有意思？那純粹是水性楊花的一種表現。這個賤女人，腳踩幾隻船，許斌、曹純正還有謝子文，以及門診大樓里的幾個男醫生，她都有勾搭。你問問許斌我說的對不對？」

我「嗯」了一聲，心裏很快把她所說的陽曆時間換算出了農曆日期。然後對著地上五角紅繩說道：「紫微敕令，斗轉星移，八月二十三亥時，何人留足跡？」

倏忽間，地上出現了雜七雜八的各種腳印，閃爍發著銀光，並且還有一條大火燒過的焦黑痕迹。

「我不去，我還沒幫芳芳阿姨報仇。她給我蘋果吃，一直讓我幫她找兇手，還沒找到呢。」小恬竟然挺固執一個孩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譚芳芳給殺死的，還幫仇人報仇。不過這事可不能告訴她，不然又讓她增添一份怨念。

許斌給罵的低頭訕訕道：和*圖*書「我也是身不由主，賭錢輸了很多，向他們借了不少高利貸，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幫我解決困境。」

田主任滿是仇恨目光的盯著許斌憤然道：「你還不知足，你整天帶著她到處花天酒地，不知多少男人都眼紅了。你居然還要把她送給別人，真他娘的是雜碎！」

我卻不信啊，老子接了譚芳芳的鬼牙，這單生意是一定要做成的。冷笑一聲對他們兩個說：「你們別賊喊捉賊，兇手就在你們之間。」

我又說道：「只是我不知道，你那麼喜歡譚芳芳，而聽她的口氣，對你也有意思，你為什麼要下這個毒手呢？」

我一笑道：「以前不會。」然後一轉頭看著田主任說：「這腳印是你的吧？你如果還不承認，我還有更高深的法術給你證明。」其實這法術就很高級了，再高還高個毛啊，就是要嚇出他的實話。

田主任居然跟著點頭說：「對，說不定芳芳的遭遇跟小敏是一樣的。那晚芳芳死時，他曾找過芳芳，而當時方媛剛好去m•ｈetｕbｏoｋ•ｃｏｍ•ｃｏm打水不在，正好給了他一個機會！」

她抬頭想了想說：「好像是10月8號晚上十點左右。」

田主任竟然理直氣壯地說道：「因為我對她付出了一切感情，為了她跟前女友分手，跟老媽吵翻，到最後發現愛上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婊子！我曾不止一次的給她發匿名簡訊，要她潔身自愛，可是她就是不聽。嘿嘿，我得不到她的人，那大伙兒誰都別想，殺了她一了百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一下，然後衝著小恬說：「小敏阿姨的仇報了，你該去地府報道，在哪兒可以再見到小敏阿姨。」小恬已經具備做厲鬼的條件了，那是老鬼婆和小敏雙重打擊下，產生的深厚怨念造成的。好在年齡還小，那種殺人的意識並不是強烈到無法抑制的地步。現在好生開導她，還是有機會消除她的怨念，打發她進地府的。

「你說錯了一句話。你怎麼知道當時方媛去下去打水了？辦公室內有飲水機的，平時沒水白天會補充和_圖_書，晚上還用出去打水么？這分明是你幫方媛捏造出來的理由，當時恐怕是你找她，把她支開，然後用燃料悄悄潑進門縫下，點了一把火？」我冷笑道。

小恬兩隻手上鮮血淋漓，不但帶著兩隻眼球，還有一大把腦髓，看著相當驚心動魄，這場景比陳先生被斬首的慘烈畫面毫不遜色。

許斌和田主任嚇得人都挺直了，褲襠又濕了一大片，而方媛直接就「嗷」一聲嚇暈過去。

我嘆口氣，從包里拿出一條紅繩，瞬間在地上結成一個五角形狀，然後燒了一張「靈官符」，嘴裏念道：「天靈地靈，正一靈光附我身，三五將軍從我行。代天行化，輔國救民。闡揚道法，速降真靈。急急如律令！」

「土包子，你這手真的很帥啊，以前咋沒見你用過？」沈冰高興的問。

兩個人頓時神色大變，許斌搖手道：「你別血口噴人，我知道你記恨我，才這麼誣陷我的是吧？別忘了要不是我幫你說話，小敏都不肯放過你。」

田主任喉頭一陣滾動，眼睛瞪的大大和*圖*書的，顯得非常緊張。過了片刻才問我：「你為什麼會懷疑我？」

我哼了一聲說：「你剛才犯了個錯誤知道嗎？」

許斌捂著還高高腫起的臉說：「要說芳芳性格是張揚了點，容易使人接近，但她不是個壞女孩。我曾透露過要她幫我陪鐵哥吃飯，就被拒絕了。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用蘋果解決。」

草他二大爺的，剛才兩個人還拳頭相見，現在居然結成了攻守聯盟，一致對外了。小恬畢竟人小沒那麼多心眼，給兩個無恥的傢伙忽悠的有幾分信了。把手上的眼珠和腦髓甩到曹純正身上，還用力的踢了他一腳，恨恨的說：「便宜你這個王八蛋了！」

我點頭道：「還真是要謝謝你。」然後一轉頭盯著田主任說：「你招了吧，別浪費大伙兒時間。」

剛開始他們不知道我要幹嗎，但一看到這種畫面，許斌和沈冰臉上出現了驚訝之色，田主任卻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閃起了畏懼。

許斌一下打開他的手，冷聲道：「可我也沒要她的命，你呢，為什麼要殺和_圖_書死她？」

唰一下，腳印一下清除了一大半，只留下清晰的為數不多的腳印，但焦黑的痕迹尚在。其中明顯看得出高跟鞋的足印以及兩個男人的足印。並且一對足印就停在焦黑痕迹的彼端，顯而易見，這是兇手留下的。

田主任冷哼一聲說：「你是誰啊，憑什麼要往我頭上栽贓？」

沈冰緊緊抓住我的手臂，驚恐的看著我，喉頭不住滾動。她饒是見過不少慘死的屍體，可是極少親眼見過這麼殘酷殺人的場面。

許斌身子一顫說：「芳芳肯定是曹純正殺死的，醫院里除了謝子文這種敗類之外，就是他這種變態狂有殺人可能了。」

田主任立刻用手揪住了他的衣領，激動的吼叫道：「草你媽的，你賭錢輸了，要她幫你還債，你還算是人嗎？」

小恬一聽真是他殺的人，並且還這麼猥瑣變態，直接衝上去把兩隻小手伸進了他的兩隻眼睛里！

田主任一下面如死灰，低頭不語了，看來是默認了。

「我犯了什麼錯誤？」

「譚芳芳死於幾月幾日幾時？」我轉頭問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