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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鬼探之鬼符經

作者: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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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該不該

第三十五章 該不該

「呸!我以前怎麼瘋了?你哪隻眼睛見我瘋過?」林羽夕摘下墨鏡狠狠瞪我一眼。
林羽夕沉下臉,皺眉說:「真被小流氓猜中,嬰靈果然不好對付。昨天白天我喂小靜喝符水,還燒了兩張驅邪符做法,她看起來沒事了,誰知晚上去看她,她剛把自己吊在房樑上,再晚一步就弔死了。後來我們把她接到我家,誰知我也中邪了,迷迷糊糊把自己腦袋拱進了馬桶!」
他們高中時就在談戀愛了,雖然兩個人分隔兩地,但一直保持著聯繫。那時身心受創,很想找個肩膀靠一下,所以就想到了他。來到這兒以後,她不想靠男朋友生活,自己開了一間工作室,生意馬馬虎虎,過的還算不錯。
小胖忍不住插嘴笑道:「您不是懂法術嗎?怎麼會把自己腦袋塞馬桶里了呢?」
林羽夕一聽這話,猛力將小胖甩到了一邊去。她練過功夫,小胖哪是她的對手。她甩起這張攤布丟到程拐子頭上,叉腰罵道:「老流氓,昨天我見你禍害女人了,你還有臉在這說別人?」
其實我該滿足,和圖書能夠在有生之年再見她一次,也算了了一個心愿。
這小子善於奉承人,接話接的時機非常好,讓林羽夕非常滿意。放開我耳朵說:「你趕快幫我想辦法搞定嬰靈吧,不然我以後怎麼活?」這丫頭說著,又變成一臉愁苦色。
話沒說完又被揪住了耳朵,林羽夕咬牙切齒道:「以前的事不許再提半個字,不然我割……了你的耳朵!」
這話問的真不給面子,讓我忍俊不禁,也笑了出來。林羽夕氣的杏眼圓瞪,又扭住我的耳朵罵道:「小流氓你還笑,要不是你什麼都猜中了,我能這麼出醜嗎?你說我今天踢你攤子,打你罵你該不該?」
這時程拐子又接一句:「唉,兩個小流氓,說你們什麼好,把好好一個姑娘家給禍害了……」
林羽夕馬上攔住一輛計程車,我們仨上車開往周思靜家。昨晚帶走小靜時,是她鎖的門,鑰匙還在她手上。路上儘管我很想問她當年為啥不辭而別,還有胸口上是否有圖案,但當著司機和小胖,最終還是忍住了。不過對於那個白衣和_圖_書男子,還是沒放過,問她那是什麼人,以及這三年來她過的怎麼樣?
小胖頓時就愣住了,敢情她這是裝瘋呢?
「關你什麼事?一邊獃著去。」林羽夕放開我耳朵,狠狠白了這小子一眼。「小流氓,你昨天幹什麼去了,讓我找了一天都沒找到?」
這丫頭聽了我的問話,似乎勾起了三年前的一幕幕往事,臉色變得極其沉靜。跟我說三年前一個人回到家,拔盡屍毒后,把雷雪婷房子賣了,跑到西嶺市投奔她的男朋友。他叫蘇承達,家裡開著一家公司很有錢,他們是在高中時同學,那時候蘇承達跟她住在一個城市,後來家裡為了生意,舉家搬遷到了西嶺。
我點點頭,昨天跟小胖說不管,那是因為心情不好賭氣說的,其實遇到這種事,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我跟她說,要想搞定嬰靈,必須先去周思靜家一趟,拿到你們所謂的童子神雕像,在這上面下手。
小胖追下來還想攔架,我跟他偷偷擠了擠眼睛,他便會意了,跑回去撿起我們倆的攤子,跟和-圖-書在後面跑過來。我被她扭著耳朵往前走著,心說這丫頭脾氣沒這麼瘋吧,今天怎麼跟吃了火藥似的?但我就是不開口,我看她這齣戲怎麼往下演?
「哎呦喂,那是我的,我可沒招您惹您……」小胖邊說邊跟她奪攤布。
小胖夾著倆攤子,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說:「我說姑娘啊,再不放手就把他耳朵揪壞了。」
我越聽心裏越不是味,心說你想找肩膀,我這有倆呢,隨便讓你靠,可是你還是選擇了不辭而別。想到這兒,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你一個山村小流氓,不過就是跟人家有過兩天患難與共的日子,這能跟高中初戀相比嗎?我們當時初中有倆同學那還愛的死去活來,後來聽說家裡不同意都私奔了。
小胖顧不上跟老傢伙還嘴,急忙站起來攔架:「呦,這不是昨天那位林雨辰小姐嗎?咱們有話好好說話,別砸攤子。您看這麼多人瞧著,我們臉上不好看,您不也有失身份嗎?」
我揉揉扯痛的耳朵,沒好氣說:「你以前就是這麼瘋,裝什麼白蘿蔔?」
林羽夕和-圖-書忽地噗一聲笑,放開我耳朵說:「從沒這麼發瘋過,今天真是好過癮!」
小胖這才反應過來,我們倆是真認識,笑嘻嘻的把頭探過來問:「你們倆以前很熟吧?」
「對這種小流氓,還顧什麼身份?」林羽夕踢我幾腳見不躲也不還手,反倒是不好意思再踢了,彎腰抓起小胖的攤布就扯。算卦用的卦牌和求籤的竹筒,撒了一地。
我心說原來昨天假裝不認識是開玩笑的,後來又來找我,心裏儘管挺高興,但面上表現的很沉穩。挺起腰板說:「我就是怕你昨天因為那耳光來找我道歉,所以不給這個機會,讓你內疚去吧。」
這話把林羽夕氣笑了:「小流氓,你現在越來越逗,我昨天真不想再見你了。可是後來覺得嬰靈這事太嚴重,是想找你商量來著,後來沒找到你,晚上小靜又出事了……」
雖然時隔三年,林羽夕跟我還是像不分彼此的好朋友一樣,但那終究是朋友,或許定義為戰友更合適,不會逾越和突破這層關係。最多在她心裏,我像一個能夠保護她的大哥,除此之外那便m.hetubook.com.com什麼都沒有了。
程拐子落井下石沒下好,反惹一身騷味,滿臉通紅的卷攤子溜了。林羽夕掉過頭又開始整我,一把扭住我的耳朵說:「你不開口就算完了?走,跟我走!」拉著我下了路沿,在眾人指指點點中,順著小街往前走。
我差點沒暈過去,這什麼邏輯啊,你中邪跟我猜中原因有個毛關係?不過她這會兒正揪著我耳朵呢,還是少開口為妙。
我哼了聲說:「兩隻眼睛都見過,河裡抱我那麼緊怎麼都不鬆手……」
這邊一鬧起來,算命的客人都跑過來圍觀,這下讓程拐子更得意了,嘆口氣說:「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算命就算命吧,怎麼還學會耍流氓?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
聽到這女人第一句罵的小流氓,我就聽出是誰了,後面挨幾腳,心裏卻覺得說不出的舒服。這仨字,我是做夢都想聽的,昨天被澆滅的一腔歡喜,今天又重新復燃。我低著頭任由她又踢又罵,一句話都不說。
小胖這傢伙卻接了句:「該!」差點沒把我氣死。
她還沒說完,小胖急了:「小靜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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