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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鬼探之鬼符經

作者: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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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洞房

第二百四十二章 洞房

我皺起眉頭說:「紙人詛咒化解了,可是那兩具屍體還不知道什麼情況。算不算完全化解,現在很難說。明晚我們再去石龜下看看,如果屍體隨著紙人一起燒成了灰,那麼我們鬼節必死的詛咒,便是完全化解,以後不用在擔心此事了。」
黃符瞬間燒成灰燼,在半空中飄飄洒洒,竟然形成了一個雙喜字。我不由大喜過望,這可是大吉之象,詛咒已經化解了!
「玩遊戲也不行,天地都拜了,我恨不得一頭撞死……嗚嗚……」
我心裏暗嘆一聲,她說的沒錯,或許紙人燒掉只是個噩夢的開始。那兩具死屍太詭異了,還有方逸華棺材里的跪著的丁馨,都令人難以索解。還有臉皮的事情,始終縈繞在心頭上,自從看到紙人和死屍,我就覺得我們兩個活人和兩個死屍,其中只有兩張臉皮是真的,如果有一天,發現我和林羽夕臉上的皮是假的,那又該怎麼辦?
「因為我不開心。」我無精打採的嘆https://m•hetubook•com.com口氣。
哦,原來這丫頭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要說也是的,死鬼小晴那模樣太恐怖太噁心了,連我自己想想都覺得反胃。還好小晴沒奪走我的處男貞操,不然那就更噁心了。
「禮畢,新人入洞房,嘉賓入席開吃!」小胖在外面還不忘唱禮。
「為啥這麼說?」我不解的問。
話沒說完,林羽夕立馬生氣的說:「我就為了這事感到噁心!一想到當時你不|穿衣服被女鬼抱著,我就反胃,這輩子我寧肯嫁給一隻狗,都不想嫁給你!」
「別哭了,今天怎麼說都是喜事,你這麼哭多晦氣啊。來,我給你擦擦眼淚。」我說著揭開她的紅蓋頭。
我神情嚴肅的瞅著她說:「跟人洞房卻不能上床,那比太監更可憐!」
這種畫面簡直美到極點,我恨不得一把抱住她親上一口,可是我沒敢這麼做。
這丫頭怯怯的說:「這不是覺得在洞房裡尷尬,開個玩www.hetubook.com•com笑活躍活躍氣氛的嘛。」
「這有什麼啊,我當初還和女鬼連堂都沒拜,直接就入了洞房……」
「我不是因為這個不高興。」我皺著眉頭不住搖頭。
「你怎麼不說話?」林羽夕抬頭問。
傳統婚禮忌諱頗多,比如說迎親隊伍最忌諱的是路上的小廟、墳墓和橋頭,路過之時要用紅布遮擋的。其中最大的忌諱就是墳頭了,以免陰氣相衝。這事我們都沒經歷過,所以沒想起來。
「不許揭,看到你穿著的這身新郎禮服,我就想揍你。」林羽夕慌忙阻止。
我站起身,雙手負在背後長吁短嘆說:「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劉宇魔他們把桌子抬到屋中心,撤了香燭供品,將酒菜擺上。這其實不是為了擺婚宴,而是為了慶祝我們化解詛咒的。凳子不夠用,小胖和花落在外面搬了石頭過來,擺好了六個座位。我一看不對啊,這小子數學是體育老師和*圖*書教的啊,八個人怎麼只擺六個座?
「洞房裡不用開玩笑活躍氣氛,只須上床就行了。」
我忍俊不禁笑起來,立刻遭到她的一記白眼,跟著就在我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我揉著手臂又笑幾聲后,臉色沉下來說:「其實,我有件事沒告訴你,老於也隱瞞了真相。用過喜沖鬼關符后,即便是我們倆永遠不做真正夫妻,但在地府已經記錄在冊,我不能再娶另外女人,你也不能再嫁其他男人。」
果然我就覺得身上那種酸軟無力的感覺,逐漸在消失,胸口淤積的一口悶氣也慢慢消融。要說這鬼符經確實夠神奇的,特別裏面的無名符,簡直就是神來之筆。我喜不自勝的轉頭看向林羽夕,這丫頭也正掀開紅蓋頭兩角,側頭看著我,一臉的喜悅。
「都怪我又提不高興的事。好了,好了,這些事不提了。明晚也不去看屍體,就打開你爸媽的墳,看看棺材里是否有遺骨,後天我們回西嶺吧。」
「我擔心真正的詛咒在屍www.hetubook•com.com體上,紙人雖然燒了,但它們還在捆綁著我們。死並不可怕,我怕每天都活在噩夢裡,與其那樣,還不如一死百了。」
哪知他推著我們倆說,老於說過,就算不同房,但必須入洞房,把儀式完成了。不管你們倆是聊天還是打架,反正要熬到天亮。我說我們也餓了,多少吃點東西啊。這小子就是不肯,說地方不夠,待會兒給你們倆端兩杯酒整個交杯酒喝,快進去吧。
這丫頭把手放下來,反瞪著我說:「喂,我警告你啊,開玩笑可以,你別來真的。否則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林羽夕一聽,又換上了愁容,雙手托腮說:「現在我有點後悔了,還不如別搞這個婚禮,我們直接死了算了。」
「好看你個頭!」林羽夕沒好氣罵了一句,居然抽抽噎噎哭起來:「我為什麼命這麼不好,跟你這種人拜堂成親,以後怎麼見人?」
我和林羽夕被他推進左側卧室,裏面也貼了不少喜字,只不過床還是光板床。林羽夕進來后和-圖-書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尷尬,又把紅蓋頭放下遮住了面孔。
「怎麼回事?老實交代吧。」我瞪著眼問。
「滾!」
「為什麼啊,不是挺好看的嗎?」我低頭扯扯衣服說。
坐在床上后,我苦笑道:「都進洞房了,你還蓋著臉幹啥,揭了吧。」
「那為了什麼?」這丫頭詫異的瞪大一雙美目。
跟著我的肚子上挨了一腳,恰好這時小胖端著兩杯酒進來,結果撞在他身上,兩杯酒全都潑在我臉上了。
這丫頭慌忙用手捂住眼睛,但我也看清了,她哪兒有眼淚啊,乾打雷沒下雨,剛才的哭聲是假裝的。
「你們……」林羽夕騰地站起身指著我,滿臉都是怒氣。隨即吁口氣,又坐下來說:「算了,反正我這輩子也沒打算嫁人。你現在能不能清楚告訴我實情,以後我們的命運是否還捆綁在一起?」
林羽夕登時噗地就笑了:「死小流,你是太監啊?」
暈,又來了。我不耐煩的說:「同志,這隻是做個樣子,又沒開結婚證,就當是玩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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