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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鬼探之鬼符經

作者: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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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奇怪的女顧客

第二百七十八章 奇怪的女顧客

只聽她接著說:「我大哥叫陳玉涵,七年前離家出走,再也找不到了。我們一直在找他,過年的時候才打聽到消息,來過西嶺,所以我就來找他了。」
「搓就搓吧,又不是擰的,你怕啥?」我裝傻充愣的說道。
陳淑涵一聽是中邪,嚇得全身一抖,顫聲說:「我當時又慌又怕,因為從沒出過門,表哥他們不見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家。我就坐在地上一直哭,旅館老闆人很好,就幫我報警找線索。後來,警察也查不出怎麼回事,有個劉警官說讓我來這裏找一位姓丁的大師,幫忙看看能否找到失蹤的兩個表哥。老闆剛才親自開車把我送過來的,還送了我一件雨披。」
林羽夕卻搖搖頭,從她的眼神里我看出這丫頭開始醞釀生意的事了,果然她說道:「他們沒必要爬下去,就算是這樣,那也是中邪了,必須要做法事來化解。」
林羽夕和丁馨走了進來,丁馨皺眉說:「是不是從窗口爬下去的?」
這女人真是單純憨厚,連老闆送雨披的事都要告訴和圖書我們。可是這老闆為啥不送你一雙鞋子呢?
我說再等一個多月,一來花落法事完畢,二來那邊氣候溫暖,我們再動身也不遲。反正還有三年多的時間,也不用太過著急。
而現在剛過完年,地處內蒙交界的地方還是很冷的,不適合去探險。再加上花落的法事還有一個月才能完成,這次出去總不能再帶上這小丫頭吧?要去的話,最多帶上小胖,決不能再讓小丫頭跟著了。
「你們住幾樓?」林羽夕忍不住在她身後發問。
我於是安慰她:「別哭,接著說。」此刻抬頭看到丁馨和林羽夕站在門口外聽著。
我心頭怦地一跳,看來真是與那個人有關。可是你大哥失蹤,應該去找警局的,為毛要來找我啊?我們這兒又不是偵探社。但我見這女人可憐,仍舊沒開口打斷,讓她把話講完再說。
我嘆口氣說:「這也不能怪我姐,誰讓咱們拜堂成親了呢?這拜完堂遲遲不入洞房,你說她豈不是很急?」
「我從這個夢裡驚醒后,嚇得不和_圖_書敢自己在房間里,就跑到表哥房間,結果發現他們兩個不見了。」她抬起頭,瞪大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的我都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我站在走廊里大聲喊叫,驚動了很多客人,他們都很好心,安慰我去登記處查查,可是表哥沒退房,旅館裝著監視器,也沒看到他們出門,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吃過飯習慣性的要在西側看電視,晚上十一點才去東邊睡覺。可是自從丁馨回來后,叫我必須陪他一塊在東邊聊天,並且還沒聊上幾分鐘,她就打哈欠去睡覺,留下我和林羽夕單獨相處了。
「她急什麼?」林羽夕瞪大一雙美目。
陳淑涵嚇得慌忙轉身,看到林羽夕和丁馨后,才拍著胸脯喘氣說:「我們住在二樓。」
陳淑涵立馬詫異的抬起頭,半晌才說道:「我……我沒錢!」
「我……我叫陳淑涵,是……是從寧夏來的……」
「我現在就想擰死你!」林羽夕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看樣子真恨不得把我擰成麻花。
這女人看樣子二十和*圖*書六七的模樣,幾縷濕發遮在面孔上,說話時顯得很膽怯。我不打斷她,讓她不受干擾的繼續講下去。
「這人怎麼這樣,這應該是警察的職責,為什麼推給我們了?」林羽夕生氣的說完,忽然意識到還是生意重要,於是接著說:「推給我們也對,這畢竟是靈異事件,全西嶺只有我們工作室能夠解決。好吧,像這種尋找失蹤人員,要看過程和時間來決定多少錢,你先交五百預付金吧。」
「急著抱侄子啊!」
林羽夕不由皺眉:「那個劉警官是不是叫劉宇魔?」
這段時間工作室生意逐漸好轉,雖然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但因此賣了不少符,足夠我們工作室糊口了。林羽夕心情大好,於是就兌現了小胖的馬屁獎,多發了半月獎金,把這小子樂的合不上嘴巴。
這讓我一愣,從寧夏來的找我幹嘛?不過心頭一動,會不會與那個古董賣家有關?
她怯生生的接著說道:「我跟兩個表哥去找過警局了,他們都說過了七年這麼久,不容易再找到線索。再說和_圖_書可能只是經過西嶺市,早就離開了。我們昨晚就住在旅館,想今天走的,誰知昨晚我做了個夢,夢見大哥渾身是血,他告訴我他還在西嶺,要我來找他……」說到這兒,她既驚且怕,哭了起來。
「你姐分明要強把咱們搓在一塊!」林羽夕沒好氣跟我說。
我差點噴出血來,人都不知道是否能找到,你做個毛法事啊?難道我們要學江湖騙子,不管能否找到人,都要把錢騙到手?
丁馨聽說我們得到了又一個妖屍的下落,催著我們去寧夏走一趟,反正知道是在青龍峽,我們就算把整個峽谷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這老粽子找到。可是我覺得這件事不一定靠譜,一是那個賣家來自寧夏,為什麼找到西嶺出手古董?二是餘四自從拿走了這件青銅壺后,接了最後一個電話后再也聯繫不上,我們曾經去過他家裡,卻沒人開門。
花落母親從鄉下回來了,丁馨不便再住在她們家裡,於是搬了回來。但老姐堅持收拾出一間儲藏間做卧室,還讓我跟林羽夕一塊住。連我都沒脾和*圖*書氣了,要說現在沒錢,剛剛收入八十萬,加上從銘源帶回來的六萬,已經算是很有錢了。林羽夕也不敢說個不字,就按照丁馨的意思,把辦公室左側那間儲藏室騰出來,簡單裝修一下,老姐便住了進去。
陳淑涵點頭。
她穿著雨披,赤著雙腳,站在那兒看著挺怪異的。有道是春捂秋凍,現在的天氣還是很寒冷的,這女人光著腳居然看上去若無其事,一點都不冷。並且自從進門后,獃獃的一句話不說,直到我連問了七八句后,她才猛地醒過來一般。
「呸……你個小流氓,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林羽夕立馬飛過來一個靠枕。
這小子一有錢,開始巴結花落,買零食看電影,忙的不亦樂乎。可接待室的工作,我就要時常替班了。這天外面下起雨來,小胖以送花落回家為名早早溜走。我看下午五點多了,應該再沒顧客,打算關閉接待室,整倆菜喝兩口。誰知這時候竟然有個女顧客上門。
我不由皺起眉頭,難道又跟那九個人似的,進入死亡之角從另一個出口失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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