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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鬼探之鬼符經

作者: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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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凌晨夜話

第五百零六章 凌晨夜話

我一聽她現在生意不像之前那麼賺錢,不好意思死皮賴臉的留下,於是說:「沒關係,我老本行是擺攤算命的,明天你借我幾百塊錢,我搞個攤子去開張,養活自己還是不成問題的。」
「呃,那你不怕男朋友誤會?」住哪兒我倒是不介意,問題會不會惹出麻煩。
「我……我不餓,就是出來看看你,你快睡吧,我也去睡覺。」
「哪有問題,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就上班。對了,給我租個幾百塊那種便宜的房子就行,我對住宿條件沒啥要求。」我吃了兩碗飯,喝了口魚湯,然後打個飽嗝,很久沒吃這麼飽了。
我這落魄模樣,估計小孩都看得出來,也沒必要瞞她,於是把前因後果全盤道出。說完后,我問她:「你的生意需不需要個助手,我要求不高,能有吃有住就滿足了。」
想到這兒,我跟泄氣的皮球似的,咕咚一聲坐在地上,苦笑起來。都說清楚了,永不相見,那她還怎麼會跟我發簡訊?
凌輓和_圖_書歌沉著臉說:「別跟我客氣,來餐廳等著,我給你熱飯。」
凌輓歌卻盯著我問:「你是不是有心事?跟女朋友鬧翻了?」
媽的,我這會兒去吃東西,儘管不餓,這是對自己身體負責任。於是快步走出房門,只見外面就是客廳,電視在演著節目,凌輓歌歪在沙發上,抱著一個靠枕睡著了。我一看這情景,忽然有點不好意思,趕緊退回去,剛要把門關上,就聽凌輓歌開口說話了。
我發現這妞兒心態特別好,在忌安墓里,就表現的很沉著,這是在女人身上很少見到的。我跟她笑了笑,繼續吃飯,一時找不到什麼話說了。
坐地下這動靜有點大,把這妞兒招來了。我強忍心中悲傷,扶著床站起來。這妞兒皺眉問想不想吃東西?我搖搖頭說,你出去吧,我想靜一會兒。這妞兒沒那麼多廢話,點點頭把門關好。
她說的很有道理,就像農村來說,有很多不孝子,在父母重病時不去盡孝和-圖-書,老人死後卻顧及臉面,大辦喪事,哪還有啥用?
我忽然變得狂躁不安,下床來回的踱步,心說她為什麼不給我發條簡訊?不見面不說話,難道發個信息也不成么?可是轉念一想,我為什麼不發?我是男人,這麼想,反倒是把自己當成了女人,在等男人消息。我不發也因為自己是男人這個理由,做事不能婆婆媽媽,拖泥帶水,既然尊重林羽夕的決定,那就痛快的一刀兩斷,絕不藕斷絲連。
凌輓歌嘆息一聲:「上次從千棺山回來,到家的那個晚上,她剛好離世,見了我最後一面。」
「是不是想吃東西?」她揉揉眼睛從沙發上起來。
凌輓歌沒回答我這問題,而是感慨的說:「沒想到在你們身上會有這麼多的故事,都能寫成一部小說了。我現在特別同情和憐憫林羽夕,她很堅強,同時為了你,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這世界付出和獲得,並不是相等的,你也沒錯,錯就錯在,你們兩個命不好。和-圖-書不過總的來說,你也是個好男人。」
「我還沒男朋友,你就先住著吧。」
凌輓歌微微笑了下說:「我對這種事看得開。父母在世的時候,你盡到了最大的孝心,那麼他們走的時候沒有怨念,我們做兒女的也沒任何遺憾。相反,你不盡孝,即便在老人死後去懷念,那還有什麼用?我媽因為一次意外事故,成為植物人,她躺了好多年,其實死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個解脫。我現在心裏一點都不悲傷,只希望她在天堂上,能過的開心。」
她又嘆息一聲,接著說道:「我的探險協會,這次回來后已經摘牌不做了。媽已去世,我不需要太多金錢,現在只做組織登山運動的生意,你要來也可以,管吃管住,每月看效益,按績效分配獎金。」
凌輓歌一皺眉:「你這人,我又沒說什麼,你怎麼像賭氣似的。我這生意剛剛開始,正好缺領隊的,你過來做個領隊吧,登山對你來說是小意思,不會有問題吧?」
手機上和圖書彈出信息,有幾條未看簡訊。我心頭突地一跳,全身開始緊張,是不是林羽夕發的?點開簡訊時,手指都有點發顫,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跟林羽夕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分開后卻變得如此惶恐?
我忙道:「不好意思,勾起你的傷心事了。」
打開一條發現不是林羽夕發的,是老姐,她罵我是混蛋,走的時候也不打招呼。叫我找到了落腳點回個信息,她和劉宇魔安定下來后,也會給我信息。第二條是小胖發的,第三條是還是小胖,第四條特么的還是小胖,最後全部看完,也沒林羽夕的。
我坐在餐桌上,凌輓歌把熱好的飯菜端上來,一盆排骨,一個燒菠菜,還有一盆魚湯。聞到香味,空空如也的胃開始咕咕叫了,我端起米飯邊吃邊說:「行啊,沒看出來你這樣一個女強人,居然還會做法燒菜。對了,你母親情況怎麼樣了?」
什麼叫也,我本來就是好男人。你說我身邊少過美女嗎?我對誰動過和*圖*書心?別的不說,就說蘇婉這狐狸精,如果我稍微那麼放縱點,早被她迷走了。
凌輓歌出去后,我也睡不著了,看到包在地上丟著,於是下床從裏面拿出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開機后,見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心說凌輓歌這人挺不錯,都這時候了,還記掛著給我熬一碗醒酒湯。不過說起來,我救過她的命,這湯我喝的也心安理得。
我走到窗口前,拉開窗帘,望著外面漆黑的夜色,一時心裏又亂了起來。我不住的凄然苦笑,又突然有種想喝酒的衝動,但還是忍住了,昨晚已經喝不少了,並且這酒入愁腸愁更愁,喝酒是一種懦弱和逃避的做法,我必須面對現實,不然這以後日子真沒法過了。為了林羽夕,為了梁叔一家,為了老姐,為了全世界,我得振作起來。
凌輓歌站起身收拾碗筷說:「租房子還要花錢,你就先住我這兒吧,反正房間閑著也是閑著。」
房門忽然打開,凌輓歌探頭進來問:「怎麼了?你坐地上幹嗎?起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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