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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左嫽后，發現這妞兒心情特別好，指著前面一處小鎮說：「咱們到前面投宿，換了這身服務員服裝，明天早上正式出發。」

我一看事情不妙，忙攙扶住燕婆笑道：「燕婆啊，這裏夜風挺涼的，我先送你回去，待會兒再回來接她們。」

只聽她說道：「我朋友不多，遇到你算是我的一種福氣吧。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不要獨自一個人去承受，來徐州找我這個朋友聊聊，心情會好些。別的不多說了，左嫽都走遠了，一路小心。」

我見她沒啥心結，也就放心了，笑了笑說：「你要是懂得法術，我肯定會請你一塊去的。你也看到了，牛玉祥這樣一個巫師，就差點殺了我們一百多人，那麼鬼車族老巢內，肯定高手更多。我和左嫽各自為了自己事情，不想讓你這個局外人再去冒險。」

凌輓歌也苦笑著說道：「燕婆，我們三個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他救過我，所以我想幫他過上安穩日子。至於打工，我是開玩笑的。那和-圖-書件古董值再多錢，也比不過他的救命之恩。」

「回來！」倆妞兒不約而同喝叫一聲。

昨晚我又幹掉牛玉祥，說服曹雲莉這猛鬼，眾人對我是徹底的信服了。一個個向我不住道謝，尤其是袁欣蓮兩口子，說著都哭起來。能得到這麼多人的信賴和支持，說實話我心裏也是挺感動的。

凌輓歌很通情理，微微閉了下眼睛，點頭說：「我明白，我不懂法術，到時候可能會成為你們的累贅。祝你們馬到成功！乾杯！」

我匆忙穿上衣服，打開門只見她一臉急色，我左右瞧瞧，心說莫非被警局的人盯上了？這妞兒拉住我就往外跑，我問怎麼了，她噓了一聲，我只好閉嘴不問。

我唯唯諾諾地不住點頭答應，心說您老人家不能少說兩句么？我心裏夠煩了，哥們不是傻瓜，怎麼看不出她們的心事。可我心裏只有林羽夕，就算這輩子不可能見面，我心裏還是容不下別人，腳踩兩隻船就無從談起了。

左嫽一和圖書別臉說：「不行，他都答應我的，必須跟我走。」

凌輓歌在風中掠了下鬢角散亂的髮絲，臉上是一種特別甜美的笑容，這種無限風致，差點讓我看呆。

四人乘木筏回到湖邊，上岸時老太太見倆妞先走了，小聲跟我說：「小丁，她們兩個雖然嘴上說不是喜歡你，但說的都是謊話。腳踏兩隻船不是回事，你要好好考慮考慮，認真做出選擇，不要傷害了她們。」

見大家也沒啥問題，於是安排蒸了幾大鍋米飯帶上，我們翻山出去。山路還沒幹透，足足走了一天，傍晚時分才到對面山腳下。分別在即，凌輓歌過來跟我們倆告別，左嫽一撇頭，往前先走了。看來倆妞兒之間已經產生隔閡，我也只有苦笑的份兒。

我於是坐在沙發上，打開一瓶白酒喝了兩口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必須跟左嫽走一趟。這不但是找她父母的遺骸，也是為了公會一百多號人的命運。還有，想去碰碰運氣，看能否找到鬼符經第三卷，化和*圖*書解我和林羽夕之間的惡運，這輩子見不到她，我是不會有快樂的。」意思說的很清楚了，這輩子我只喜歡她一個人，請其他人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燕婆推我一下笑道：「小夥子，人這一輩子，有時候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來。我那時候，也有過這種遭遇，劉家和張家都看上我了，讓我當時非常為難……」

她這話說的我心裏熱乎乎的，感覺這輩子能碰上這樣的紅顏知己，那簡直走了狗屎運。我點點頭：「你一個人在徐州也小心點，有事給電話。我走了！」說著跟大傢伙揮揮手，大踏步追向左嫽。

回到屋裡，只見左嫽在卧室關著房門，凌輓歌坐在外面沙發上，好像氣都沒消。我撓撓頭，心想這事我可不能再往後退了，否則誤會會越來越大。

阿福被我偷偷留在徐州，暫時保護凌輓歌。我唯恐安姐會去找她的麻煩，有這死鬼暗中盯防，總勝過凌輓歌孤軍奮戰要好。這也許是杞人憂天，安姐目標根本不在她身和-圖-書上，但該考慮的必須要考慮周到。等安穩一段日子，再讓這小子去找我。

我暈，燕婆，你這不是往火坑裡推我嗎？這樣的事，你讓我做選擇，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算了。我一捂臉，心說還是你們倆決一勝負吧，誰贏了誰帶我走。不對啊，怎麼感覺我像個妞兒，被倆男人爭來爭去的？他大爺狗日的，我要是個妞兒就好了。

左嫽打斷她的話頭，有點氣急地說：「燕婆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又不是看上他了。只是有些事情要做，必須要他幫忙。幫我打完工，我就放他隨便去什麼地方。」她說的是實話，是想讓我幫她去找鬼車族老巢，祭拜父母英靈。

到了鎮上，左嫽先買了兩身衣服，找到一家小旅館登記入住。我剛洗完澡正在穿衣服，這妞兒在外面敲門，只聽急著說道：「快出來啊，有急事！」

燕婆做瞧右看，好半天才尷尬的笑道：「是我老糊塗了，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們別往心裏去。咱們還是回去吧，免得讓大家擔心，你們和*圖*書回到屋裡再商量。」

凌輓歌嘆息一聲，也為自己倒了杯酒，跟我微微一笑說：「我真的挺欣賞你這種用情專一，同時也羡慕林羽夕。需要我陪你們一塊去嗎？深山探險我是很有經驗的。」

凌輓歌倒是沒那麼不講理，雙手在胸前一負道：「我聽燕婆的，讓他自己選擇。」

我差點沒哭了，這咋辦啊？遇到牛玉祥我都沒這麼犯愁過，你們倆這不是要逼我跳湖嗎？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們先到度假村外看了看，山道曬了一天，沒那麼濕滑，可以行走了。吃過早飯，我把大家召集到一片空地上，跟他們說，牛玉祥已經被剷除，大家都回家安心過日子。我因為要去辦點事，會離開一段時間，有什麼困難，去找燕婆和凌輓歌，她們會幫忙解決的。

燕婆笑吟吟地停下腳步，回過頭說：「小丁是個好孩子，你們也不要過於欺負他。欠債還錢，沒必要非去幫你們打工。依我說，讓他自己做選擇，他想幫誰那就跟誰走，然後掙了錢再還你們另外一位。」